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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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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我支吾地说道。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她叹了一口气。
“静……静……,”我叫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很美,静,真的,你……”
“别说了,”她温柔地注视着我。
我感到一阵的紧张和惶乱。
“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我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陈静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我的脸颊上摸着。她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我爱你,陈静,真的爱你,相信我。”
陈静仍是含着泪点头。
“但是,”她说,“我不能够。你不能够背叛。”
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好陌生。
她把衣服整理好,把那一袭乌黑闪亮的长发整理好。
“我要安静一会儿”她说,“请给我一杯水。”
我起身给她倒水。我的心砰砰的跳得很快,我觉得我有一种尴尬,有一种惶乱。我的勇气在忽然之间消失殆尽。当我听到“背叛”一词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在对方的眼中成了一个可耻的坏蛋,一个专事勾引女人的好色之徒。
“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爱你。”我说,我不仅仅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我要心安理得,必须心安理得。
陈静伸出一只手来,我以为她又要摸我的脸。我看着她,我把脸颊凑过去。
但是陈静却是伸手在空中摇了摇,表示对一切解释的拒绝。
我的内心涌出一种无可名状的滋味,些许的忧伤,些许的悲哀。
“不!你要给我个理由。”
“你的女朋友也很美,她在美国波士顿。”陈静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我感到震惊,我从来没有给她说过。看来这就是她的解释了。
“对,没错!但我们分手了。”
“但王丽告诉我说你们就要结婚了。”陈静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
“王丽怎么可以这样瞎说?”
“难道说王丽是骗我的?”陈静的眼里放射出一种激动的光彩。
我点点头。
“真的!”陈静以极度的冲力扑在我的怀里。滚烫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我们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
(十七)
我看到陈静那副迷人的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清澈的眼泪,是我有生以来见到过的,最清澈的眼泪,最忧伤的眼泪。
夜很静,精灵一般的陈静蜷在我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我抱着她,看着窗外远处点点灯火。
她温柔的亲吻着我,我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我开始小心的抚摸,像抚摸怀抱着的一只美丽的、精致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陈静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洁白细腻。我抱住她,感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香,一点一点,缕缕诱人。
陈静真的像蜜糖一样也包裹了我,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过。当灵魂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是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处,没有罪恶,没有肮脏,没有欲念,只是一种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陈静长长的发丝,轻轻一绕,就缠住了这个世纪的刻骨铭心。
从阳台吹进来的海风变得温柔起来,不忍打扰,海风只是嫉妒的咬着嘴唇抓住窗帘轻摇,然后逃走了,向着远处那一片让人心醉心碎的蓝。
或许是因为情感的饥渴,心灵的饥渴,性爱的饥渴,就跟身体的饥渴一样。
陈静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我的嘴唇,她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狂地抚摩着。她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而且又是那样的贪婪张扬。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陈静面容红晕,娇喘吁吁对我说道。
“我还想把你吃了呢!”我说完便双手在她的腋下一夹往上抬起,陈静顺势骑坐在我的腿上。我把她狠狠地搂在胸前,她那热挺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身上。
陈静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放射着青春的光泽。我们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我们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我们迷乱的身躯相互磨擦。我伸出手臂摸在她那正起伏汹涌的乳房上,陈静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我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
这时只见陈静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将她上身的无袖衬衣从头上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我全身发热,下体亢奋。她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我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陈静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我的脖颈,一手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我将脸埋在双乳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唇在乳峰上游移。
我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我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在乳房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乳房上面掠过,时而用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乳房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的观看。陈静的乳房上粘满了我的口水,房间里回荡着“啧啧”的吸啜声。
陈静闭着眼睛,显得很痴迷,很沉醉。她的乳房姣美而富有弹性,而且极其敏感,在我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变化着,仿佛越来越胀,乳头也越来越大。她的身子似乎也因为刺激而开始轻轻抖动。我又伸手轻抚她发烫的脸颊,她的双眸碰上我的目光,羞涩地躲闪了几下,见躲不过我的注视,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她又双手支在我头的两侧,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我的嘴边。她媚眼如丝,娇羞满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呻吟声,腻到骨髓的喉音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和着她轻轻摆动的身躯所发出女人的幽香在屋里弥漫。
我一只手掀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手放在光滑而且隆起的阴阜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一股实实在在的满足感。这时只见陈静媚眼迷离,艳唇娇喘,周身火热。
当我我手到达她的秘密地带的时候,陈静顿然将身体坐直,一双灼热的眼睛望着我娇喘吁吁的说:“我不是处女。”
“我知道你不是处女。”我回答。
“你怎么知道?”陈静脑袋一歪,眼睛睁的很大。
“你要是处女,我想上次你不会帮我。”
“但你们男人很在乎女孩子是不是处女。”
“但我不一样。”
“你怎么不一样?”
“我这人很懒。”
“怎么讲?”
“开苞很辛苦。”
“你真能瞎贫!”陈静双手用力在我的肩膀上一拍,娇嗔地说道。
然后,她从我的腿上跨下来,把裙子里面的三角裤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将裙子捋在腰间,露出白静光亮的小腹,我再次被她的美丽惊呆。她体态匀称,仪态万方。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如梦。
“我今天再帮你一次,不过不是用手。”陈静朝我慢慢地走来。
“那用什么?”我故作疑惑。
“你是成心逗我啊!”陈静边说边伸手将我从沙发上拉起,然后她双手抓住我的短裤连同内裤“呼啦”一下捋到膝盖。
陈静又把我按下坐回到沙发上,然后她抬起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我腿上。
“就用这个。”陈静缓缓地坐下去。
我早已欲火难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顶。
“啊!”陈静喊了一声,便靠在我的胸前不动了。
陈静坐在我的身上,眼睛半眯着,显露出一种迷离而陶醉的神情。
我和陈静就这样的谈着、吻着、抚摸着、活动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沉浸在愉悦,兴奋,满足与幸福的欢乐中。
陈静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犹如优美迷人的舞姿。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我感到有一阵阵的快感汹涌地侵袭着。
“啊……”正当我们如痴如醉的酣畅地进行中,我隐约听到一阵阵的门铃声,我停止了挺动,并把陈静抱在胸前仔细倾听,果然是门铃在“呤……”
地响个不停。
“会是谁呢?”陈静满面红润,胸脯起伏,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说道。
“喔!可能是送PIZZA的来了!”我突然想起来叫了PIZZA外送。
于是陈静立即从我的腿上跨了下来。我迅速地穿上短裤,跑去开门。陈静转身就进了浴室。
我打开大门,门外是一个文雅帅气,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把装PIZZA的纸盒和一瓶可乐及Garlicbread递给我。我付了钱并给了他五块钱的小费。
在我关门之前,我望了一下转身离去的年轻人。这时,他突然也扭过头来,我们四目相碰,他向我嘿嘿一笑,从他那诡异的笑容中,我知道他听到了刚才屋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把大门关好,把所有送来的东西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陈静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上身仍然赤裸着,裙子放了下来。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尽,白里透红的脸颊愈加显得美丽动人。
“怎么?你是先吃我,还是先吃饭?”陈静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说道。
“哈……”我真的是被她逗乐了。
我忍住笑,停顿了一下说:“你不是早前胸贴后背了吗?”
“是啊,那我可以忍啊,但你的小弟弟忍得了吗?”
“小弟弟已经被送PIZZA的羞回去了。”
“不过,从医学的角度,中断性交对身体不利。”
“我听人说,空着肚子做爱对身体也不利。”我边说边走过去,一手揽背,一手托腿把陈静抱在怀里,然后放在沙发上。
“还是先吃饭吧,我的小姐。”
“什么?你叫我什么?”陈静伸着食指指着我说。
“小姐啊,有什么不妥吗?”
“我现在是你的老婆,Right?”
“哈……,Right!OK,请先吃饭,我的老婆大人!”
这时陈静双手一抄,脑袋一斜,下颏稍抬,嘴角抿起,眼睛斜视,显出一种不屑的俏皮神情。
我忍不住直想乐,我把PIZZA从盒中拿出来,一块色泽金灿灿的夏威夷PIZZA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饭香,我拨了一小块送到陈静的嘴边。
“谢谢你喔,老公。”陈静张嘴大咬了一口,边嚼着边说。
“怎么成这味儿了?”
“跟新加坡人学的。”
“哈哈……”我们在一阵笑声中大快朵颐起来。
夜阑人静,窗外远处的海面如仙境般升起了雾气;鳞次栉比的楼房在夜色与
灯火中婀娜多姿;耳边传来教堂的钟声和着屋里正在播放的ANDREABO
CELLI的歌声,沁人肺腑,荡气回肠;品尝着美味的意式餐点,望着身旁娇娆无限的静儿;夜色,酒香,音乐,情感,浓浓的拥着我,心怎能不醉?
(十八)
为了赶一个新的Project,晚上在公司里加班,工作做完后,同事们一个个陆续地回家了,只有我一个人独坐在冷冷清清的办公里,有一种落寞的感觉在心底升起。
然而在落寞中却又感到烦躁和不安,想起了陈静,又想到英子,一个相隔千里,一个却近在咫尺。似乎自从有了陈静,日子变得轻松写意起来,但情爱的天空中总布满着阴霾,我时常感到我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中挣扎。
业务二部的魏经理今天辞职了,因为与部下的秘书小姐发生了婚外恋情。在现代都市里,白领享受着科技文明带来的种种生活上的便利和物质的奢华,办公室恋情成了一种现代的时尚:情人的眼神在办公室的某个角落里凝固,让办公室的生活不再乏味;有所期待,为着那一顿共同享用的短暂午餐;工作表现出色,情人的眼神就会闪烁着鼓励和为你骄傲的内涵;遇小挫折,情人的眼神为你默默的安慰。
我想着想着摇摇头笑了。珊顿大道上的路灯亮如白昼,我站起来去打开窗,嗅着空气中飘荡着的海的气味。新加坡商业区的夜晚很寂静,像新加坡人一样,行色匆匆的俊男靓女没有时间欣赏彼此的姿色,而是行色匆匆的赶着时间。街道上的车辆游荡在寂寞的夜色里,使身在异乡的我隐约中泛起一股思乡的感觉。
在公司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被寂寞悄悄的包围了,于是我重新打开电脑,键入密码,进入我的相册文件夹。我看到了父亲,想父亲当年,弘才飘逸,文武筹略;据说是当时军中的一代儒将,父亲才华横溢,雄姿英发;但不幸早逝,给我的心灵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尘封了多年的记忆不想去回忆,我只在父亲慈祥而又严肃的眼神下低下了头。
窗外远处的天空似乎有一点漂亮的蓝,不远处的沙滩上有人在烧烤,我在那种飘来的香味里打开了网页,进入了我时常进入的网站,然后是很多人的文章。
我开始迷恋那一段段或娟秀或另类或飞扬的文字,开始留言,用中文,写着我自己的心情,宣泄着我内心的情感。
是夜色淹没了一个人的心灵,还是心灵在夜色的掩盖下才放心的展露出自己的本性?当我的手指在键盘上专心的敲动时,陈静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儿?”我问她。
“我就在你的楼下。可以上去吗?”她咯咯地笑着。
“好,你等着。”
晚上大楼的保安很严,我需要下楼去接,还要登记,领取入门卡。
陈静坐在我的办公椅子上,流露出一点邪气的天真,一种妩媚的好奇的眼神望着我,说:“你也帮我注册个Hotmail,好吗?”
“好啊,怎么,要与你的朋友通信啊?”我说。
“与我妈通信,打电话太贵了。”
“那倒是,你妈她好吗?”上次她曾说过她妈也曾是个军人,我好奇地问。
“我家在湖南湘西的一个小城,听我妈说,她从部队复员后,我就出生在这个小城里。后来我老爷、姥姥相继去世……”陈静的脸色顿然阴沉起来,迟疑了片刻之后,似乎是在哭泣中向我诉说了她妈二十年独身养育她的艰辛……
这时候,外面的天相当阴沉,我坐在陈静的身旁,听她讲完了那段伤心的故事。
每当她停顿下来时,我能看到她脸上附着的痛苦。在她痛苦地闭眼又努力地睁开,艰难地吞咽口水的时候,我总是很不忍心地将目光移开。
她的话语让我感觉心像被刀子切割一样的疼痛,怎么会有这么忧伤的眼神,那眼神里的怨怼可以不动声色的让人绝望。她的声音是那般的凄厉,让人心里一惊,凉彻脊背。
我沉默倾听着,我了解那种心情,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五岁那年,我父亲就逝世了,车祸。我母亲一直把我带大。但我这时不想告诉她,我已经很伤心了。
“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孝敬你妈。”他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眼泪,轻轻地说。
陈静点着头,最后揽住了我的肩,依偎在我的身上,任她把汹涌的眼泪鼻涕涂抹在我的白衬衣上。
“好了。我们上网吧,我来给你注册Hotmail。”我把陈静扶起,又一次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这时海风不断拂进的房间里,全海景的办公室流露着奢侈的清爽,陈静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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