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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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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抚摩着她的长发。
她家的宽敞与豪华,是我没有想象到的,所有现代设施一应俱全。她的卧室却是间特别小的,布置完全象一间少女的闺房。她说她读中学的时候,家里住房很挤,她一直希望有一间自己的小屋。而现在什么都有了,她还是宁肯躲在闺房的梦里,房间里粉红色的东西特别多,粉樱桃色的墙,粉红色的窗帘,床单,拖鞋,床头桌角都是毛茸茸的玩具。
“要是一直停留在中学时代多好,喜悦和烦恼都一样简洁单纯,每一件心事都能迎刃而解。”安琪突然有一些伤感。
“我倒不这么认为,中学时代太青涩,哪有这个时候这种浪漫?”我坏坏的一笑。
“你呀,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安琪盯了我一眼。
“没有,现在就一个!”
“我可不是少女了,我不会轻易相信你的。”安琪一副成熟的模样。
“现在不就是你一个吗?”我坚持的说道。
“我向来好胜心强,很在乎得失输赢。我和我所有的同学都不一样,她们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做着幸福的太太或母亲。”
“你很独特,很可爱,”
“最起码我不惹人讨厌。”
“你是招人喜欢!”
“如果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应该接受他的一切,所有优点和缺点?”
“当然。”
她脸色一亮,“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厨房里,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Cuppicino。”
“好啊,正想喝咖啡呢。”
我跟她到了厨房,厨房里也是一应俱全,她从厨柜里拿出一包没煮就有很香味道的咖啡粉,然后打开精致的咖啡壶,没多少工夫,就满屋弥漫起咖啡香来。
房间的灯暗暗的,但很温暖,很温馨,我们喝着咖啡,闲聊着,我一路的疲惫也一扫而光,但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心态已彻底放松,就如当初我们在网络一样,没有隔阂,没有顾虑。我望她一眼,她笑了,她的样子真的好可爱。脸是红润的,眼睛明亮,精神饱满。不知为什么,我有了一种在家时慵懒的感觉。
她给我又续上了点咖啡,然后还削了一个苹果,递到我手上,然后坐在我的身边。看我吃完苹果,又赶紧拿来毛巾,给我擦手。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还真的一下适应不了。
我不禁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地对她说:“让我拉着你的手好吗,你的手好小、好软,柔若无骨。”她把手伸给我,被我又大又厚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脸腾一下红了。不敢正视我,也一下不知该说什么了。
就这样,我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轻颤,且热得发烫。我深情地凝视着她,她躲避着我那灼热的目光。我轻轻地对她说:“知道吗,你真的比网络上更美丽、更动人。”
安琪没有说话,好象有些措手不及的仓惶。我捧起了她的脸,我的心跳得很快,她身上独有的强烈的女人气息令我晕眩,她闭上了眼睛,我吻了她,但她有些被动地接受着,可是渐渐地,她开始回应我越来越热烈的吻,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我们忘情地吻在一起,世界好象只有我们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激情相吻停下了。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发烫,也能看到她的脸发红。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我再一次紧紧地抱着她,好象要把她抱进我的身体。我狂热地吻她的头发、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脖子,一直吻下去。我的喘息越来越厉害,我喃喃自语:“你真美、太美了,我爱你。”我晕眩着。
忽然,安琪用力推开了我,一边坚决地对我说:“不可以,不可以,我没有准备。”
我停了下来。有些尴尬地对她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说过,我一直尊重你,什么事都会以你为重,绝不会勉强你的。”然后,赶紧离开她,到卫生间用冷水冲脸。
我从卫生间出来。我看她也慢慢平静了,她在整理着衣服,对我说:“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然后,她去屋里化了一个淡妆,梳好头发,换了条漂亮的裙子,轻轻地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你一定饿了。”
“对不起,我有些冒犯你了,但是,你,太吸引人了,那么美,让我无法抗拒。”她羞涩地拉着我的手,灿然一笑,我们一起走出了她的家。
也许她是对的,保持一种朋友的关系,会更长久,更纯厚。我体味过激情背后许多现实的无奈和艰辛,也许她怕现实的残酷让今天的一切美好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痛和悔。
那么,就让美好的东西存在于瞬间吧,至少回忆起来的时候,永远是那么令人难忘。
安琪为我叫了一碗台湾地道的小吃叫蝌仔面线,是一种海鲜叫蝌仔,有点像小墨斗鱼那种,然后跟台湾那个台湾米线,其实就是米线、面线,用水抄了后,把蝌仔煎一下还是煮的,蝌仔面线,非常好吃。还有什么藕阿煎,藕阿也是,我也说不清楚叫什么,就是那个青菜还有也类似于蝌仔那样的一些东西,然后和鸡蛋面粉,面要搅拌成糊状的那个,在平的平台上用油来煎,很好吃。
也许是我真的饿了,安琪看我贪吃的样子,一个劲地笑。她说:“就喜欢你这个劲,坦率可爱,不装不作。”
后来我们要了啤酒,我很能喝,酒量很大,她惊讶着,有些好奇的看着我。她本来不喝酒,觉得有些遗憾,也端起杯子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就脸红了。可是,她仍笑意盈盈地喝着,结果她几乎喝了一瓶,我们都有了微醺的感觉。
又回到她家,夜色已很晚了。安琪自然地对我说:“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就在这儿睡好吗?我们好好聊聊天。”
当时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真的吗?你允许我睡在这里了?”
她点点头,我一下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
女人永远象迷一样神密,女人永远象梦一样朦胧;美丽的女人就比艳丽的鲜花,成熟的女人就比经年的醇酒;妩媚的女人就比和煦的春风。
我们躺在了床上。我不停地和她说着,我要她把手伸给我。她微笑着没有拒绝。
一直聊着,忽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屋内一下安静下来,我目光灼然地盯向她,这次她没有回避,而且迎了上来。目光和目光炽热地交织在一起,很久很久。我们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内心的渴望,心渐斩狂跳,对于即将发生的什么我们都明白,但是,迈出这一步,却是十分的矛盾。
我兴奋的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她身体轻轻地颤粟,然后手渐渐环住了我那健壮的腰身,我们忘情地开始接吻。我的手犹豫了一下,然后有些粗暴地往下拽着她的睡衣吊带,她的乳房暴露出来,我一直吻下来,那么炽烈,那么执著,那么不顾一切。
大部分女人总是会为自己的躯体担心,即便你和世上最高贵的女人上床,她也会着急你对她的胴体究竟有何看法。所以我没有忘记赞美她的美丽,尽管俗套但永远是有效的一招,我告诉她我最喜欢她身上的哪个部位,告诉她一切,让她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好让我的头埋向她两腿之间。
是啊,今日的社会,又怎能沉静?又何必哀伤?喧嚣而畅美的情绪,已席卷世间,这样的日子里,人人皆如杨柳轻絮,半浮于空中了。苦痛,绝情,遗恨,向来属于过去;放纵情怀,品味欢悦,在今夜的春风里、烛光下、清辉中,又舍我其谁?
我们只需借题发挥,痛饮狂歌,又何必追根溯源,舍本逐末?这个世界,再细想想,越发有趣了。
用舌头来舔她,这种感觉是很非凡的,这甚至可以激起她全身心的激情,因为这时她的阴蒂会需要更多的照顾了。那么别犹豫了,看一下是否她的阴蒂已经坚硬得破出了原先覆盖着的包皮,如果是的话,就舔它。如果不是,可能它还在等待你的发掘。那就把舌头放在她阴户的上端去感觉阴蒂的存在。你可能不会立刻感觉到它,不过即使无法找出这颗小珍珠,你仍可以通过用舌头去舔阴蒂上面覆盖的皮肤来让它浮现出来。渐渐用力舔,并将她轻轻摁回包皮内。
灯影摇曳,喘息越来越强烈,缤纷迷乱着,情欲不断升腾,理性的标尺已经不起作用,也许许多事情说不清所以然,那么就给我们一个放纵的理由吧。
我是爱她的,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那么做爱也不可耻。这是我给自己的理由,于是放纵了自己,任自己去享受快乐,把一切都抛在脑后。
起初,安琪还有些矜持,想约束自己,到后来在我滚烫的抚摸和爱抚中她已经不能自己。
那么还是顺应了自己的感情和情欲吧。
安琪柔若无骨的手握着我的手,满面满眼都是期待。我不由自主地又坐了下来,这回,安琪紧紧地挨在我的身边坐着,一股让人心醉神迷的体香若隐若现地萦绕在我的身边。
她看着我说:“子昊,你是我这些年来看到的最优秀的男人,我真的很喜欢你!”说着安琪满面娇羞地低下了头。
此时此刻我已明白了一切。看着安琪因羞涩而变得绯红的脸颊,嗅着那夺人魂魄的迷人的女人香味,我仿佛在梦境中一般。我拉住她的手,说:“安琪,我……我也真的喜欢你,我……”
没等我说完,安琪就张开双臂把我搂在她的温暖的怀中,把她娇美的面庞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过了一会,她把她那红润、香甜的嘴唇紧紧贴上我的双唇,紧紧吸吮着,她把舌头探进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轻轻地搅动着,同时意示着我,我心有灵犀地也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嘴里搅动着,我们互相裹吮着吻得天昏地暗。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把她放在床上时,安琪被性欲激发起的热情使她的面颊涌起一片淡淡的绯红,秀目似闭似睁,目光迷离,眼角眉稍尽是柔情蜜意,她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全身的曲线毕致。坚挺的乳房在黑色蕾丝乳罩下,随着她的身体的扭动而巍巍颤动。
我看得血脉贲张,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地颤栗。
只见她目色迷朦,满面酡红,丰腴、性感的胴体扭动着,有娇羞、有风骚、有淫荡、有端正。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唇间传出:“子昊…快点…我要你,我要给你……”
她把双腿分开,把我拉在她的身上,我一阵阵冲动,把硬梆梆的阴茎向她的阴部插去。那种感觉如梦如幻,我奋力抽动起来。
我们大声呻吟着,从中枢神经传来阵阵酥痒,刺激着阴茎极度的抖动,一股热流再也控制不住,迅速强劲地射出,有力地喷注在安琪的阴道里,她的身体也不住地颤栗着,阴道壁和小阴唇有力地收缩着,夹迫着我的阴茎,那热流,喷射着、冲击着,美艳、风骚、性感、妖娆的安琪尽情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高潮和快感……
“子昊,你这样的能力,恐怕每个女人都会对你死心塌地。”安琪从高潮的余韵中睁开慵懒的双眼,满目柔情的说道。
“你又说笑了,安琪。”
“真的,我不会说谎。”
那一夜,在床上,我们终于可以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态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在身体和灵魂结合的那一刻,我们不再掩饰彼此之间在情欲的高潮中所显现出的痴狂。
“我们是和所爱的人做一种灵魂和身体的交流罢了。”
“虽然我们都知道我们没有明天。”
如果说,认识一个人是机缘巧合,那么我相信宿命的安排;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种人,虽然生活在离你很远很远的地方,但你知道他其实就在你心里。即使时光的流逝,让你渐斩淡忘,我的心里也没有丝毫遗憾。因为,我会庆幸,曾与你共赴一场喜悦的心灵的盛宴,而这一次,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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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琪执意要送我到机场,她那种依依不舍之情,让我好一阵子的难过。
这一夜,我们几乎没有睡觉,她的那股激情总是那么强烈,总是充满了一种青春的活力,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仿佛不把自己心里的风暴倾泄出来,就会发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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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道:“我也不想我这疯狂得近乎傻气的感情会有什么结果,我只想对你喊出我心底的呻吟:我爱你,这不是我的错!请不要躲避我,就这一夜,我要你,哪怕你永远不理我甚至嘲笑我,但是让我疯狂一次吧,没有人会让我如此痴迷。”
我知道,其实一切都早已注定。流星注定是短暂的东西,就好像烟花只燃烧一个瞬间,昙花只盛开几个时辰,竹的一生只开一次花,一次怒放。
到了机场,办完了登机手续,她迟迟不让我离开,她深情地看着我,她抱着我的时候不说话,静得可以听到时间从身边流过,还有我们两个人的心跳,周边的气息有安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安琪,我该进去了,飞机就快起飞了,我还要过关,还要安捡。”我说。
“还来得及,还来得及。”她总是这么说,似乎我们是生死离别。
“我以后还会来看你的。”
“嗯。”安琪使劲的点着头,眼睛红红的,神情缠绵。
“我还要去阿里山,我还要去日月潭。”
“我等你!”安琪哭了,哽咽的声音。
我为她拭去泪水,对她说:“回家吧。”她用力点点头,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似乎同时也抓住了一份沉甸甸的爱。
直到机场的广播里叫起了我的名字,我是最后一名乘客了。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别。我跑了几步,回头望着她,她仍然站在那里,抹着脸上的泪挥手向我告别。
飞机起飞了,我的心好沉重。我知道在我的心里无意中又刻下了再也无法消除的伤痕。我相信,无意中我已种下了一颗人间最苦的苦果,不知何时会让我自己来尝。有一个人爱我的时候,我无法去接受。将来有一天,我去爱一个人时,也许会被拒绝。人间的因果循环是谁也无法躲避的。这就是宿命。
恍恍惚惚,觉得安琪依然坐在沙发里,躺在床上,站在桌子前面,倚在门框边,依然对着我微笑着。但我不得不走了,留下她独自的伤感。
“先生,您喝点什么?”空中小姐的恬美声音把我从沉思中唤醒。
“哦,啤酒。”我回答。我知道我现在需要麻醉,需要失去知觉。
于是我一罐接一罐地往嘴里灌着啤酒,我微微醉了。
飞机上在广播着什么,我听不太清楚,意思是说这趟班机是开往美国,大约要飞十几个小时……
是啊,当初,中国人刚刚知道远隔太平洋的彼岸有一个国家叫美利坚时,就给她起了一个最好的中国式的名字——美国(美丽的国度)。这样一个好名字,会使一个不了解美国的中国人对她也自然地产生好感。
中国人熟知华盛顿、杰斐逊和林肯,也熟知独立战争、南北战争,珍珠港事件和美国人在二战中的贡献。
但伴随着朝鲜战争、越南战争,1972年中美上海联合公报及冷战后美国媒体对中国的具有明显偏见的报道,中国人对美国的看法比对任何一个外国都显得更为复杂和富有变化。
醉意朦胧中,忽然感到自己现在是去美国,不禁转头向外看去,透过飞机的舷窗看见的,是迎面涌至的苍茫而洁白的云海。云海如幻,云山千重。绵邈的记忆在未知的遥远里写下了我的流浪踪迹,会不会结成古人一样微茫无依的叹息:望断云山多少路?
婉转于这深邈寥远蔚蓝的空际。天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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