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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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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姹紫嫣红五彩缤纷的花卉整齐地排列着,露着甜甜的笑,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着轻纱展示着自己风姿曼妙的的胴体。微风拂过送来缕缕幽香,仿佛我们走进了马来土著人的村寨部落。
一瓣菊花随风而落,飘飘摇摇,伴随着这落花,突然从绿草花丛中传来了听不懂的绵绵絮语,声音飘渺着游走,瞬息即逝。我们寻着音尾望去,一对马来情侣在缠绵地相拥相抱,看到我们走来,缓缓地扭过头去,带着羞怯的微笑。
我和王丽相视一笑,之后参观了马来文化村的展览;观看了马来民族艺术表演;还逛了马来传统市场并浏览了马来风味美食摊,折腾了一大圈。
“我累了。”王丽边走边靠在了我的身上,显得一脸的疲惫。
“是不是今天做爱做的?”我逗她。
我刚说完王丽“咚”的一下在我的腰上捶了一拳。
“哎呀!”我装作疼痛的样子用手扶着腰,说:“好吧,我们走吧。”
“别装了。不至于吧!”王丽说着便把手揽在我的腰间
我们上了我驾驶的银白色奔驰E200,出丹戎加东,沿马林百列,直上东海岸高速公路。通过薛尔斯桥,到达滨海广场。
新加坡TheRitzCarlton酒店,号称六星级酒店,因为它的豪华和奢侈,服务和设备均超过五星级酒店的标准。我把车停在大厅门口,立刻就有两个身穿白色制服的服务生跑上前来,一位为王丽开车门,一位是替我存车。
下车后,我拉着王丽的手,她马上就向我靠过来手挽着我的胳膊。我们经过大厅的红色地毯,走向金碧辉煌的台阶。大厅内,富丽堂皇,精致高雅。我们上了装有玻璃墙的电梯,到了环境优雅,高档华丽的酒店西餐厅。
面带笑容,彬彬有礼的领台小姐把我们领到靠近窗户的餐桌。窗外,夜色迷人,万家灯火。餐厅内,烛光闪耀,温馨浪漫。
我和王丽面对着坐下。餐桌上的桌布洁白平展,餐具银光闪闪。一束紫色的玫瑰摆放在餐桌上,更是绚丽娇妍。桌上的烛光映照在王丽的脸上,她更显得妩媚动人,风韵非凡。
“干嘛来这么高级的地方?”王丽显得有些紧张轻轻地问我,毕竟她从来没有到过这么豪华的场所。
“庆祝啊。”我说。
“庆祝开斋节?”王丽脑袋一斜,长发随之飘洒,不解地问。
“NO!”我向她摇了摇头。
“那庆祝什么?”
我把两只手伸过去,分别握着她的两只手,身体前倾,靠近她的脸轻轻地说:“庆祝开苞节。”
“难听死了,不理你了!”王丽把手从我的手中抽出去,身体往椅子背上一靠,显现出一脸的羞涩。
这是一顿丰盛浪漫的烛光晚餐,我们饭饱酒足之后,王丽更显得神采飞扬,春风满面。于是我们便驱车回家。
“子昊!”在车上,王丽突然喊了我一声。
“哎?怎么不叫大哥了?”我逗她。
“就你这样儿,还能当大哥?”王丽俏皮地说道。
“我哪样儿啦?”我冲她笑笑。
“哎,说正经的,我想问你……哦,算了。”王丽支吾着。
“想问什么就问吧,干吗吞吞吐吐的?”我一只手握在她的手上。
“没什么啦,我只是想问你,你以前跟你的女朋友也这样做爱吗?”
“没有啊,哪有我们这样刺激,这样浪漫。”
“那你爱我吗?”王丽看着我的眼睛,流露出一种期待和渴望的神情。
我知道这是女孩子最爱问的问题,而且千遍万遍,永没休止。我现在又能说什么呢。
“怎么不说话了?”王丽看着我。
我停顿了片刻,然后把嘴唇靠近王丽的耳朵说:“我爱你。”我的声音很轻,但这三个字于我太艰难,太沉重了。我完全不能把这三字说得深情,说得自然。
我极力想转移话题,不然,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坏人了。
我说:“咱们抽支烟吧。”
“我可不抽烟,正经的女孩哪有抽烟的?”王丽一脸的认真。
“那可不一定,现在抽烟的女孩多的是。”
“是啊,现在真正的处女又有几个?”
我猝然哑口无言。
在我的生命中,王丽是我经历过的第二个处女。第一个是我的初恋,就是英子,那是我们共同的第一次,当时太年轻,很不成功,简直就是一种技术上的破坏,完事后,她哭了,紧紧缠着我,差点把我勒死,跟我说,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杀了你。我当时想,我一定会用我一生的爱,来报答她,报答她那珍贵的处女身。但一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我当时并没有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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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潮,在这样的夜色中,城市依然璀璨,但空气里都是肮脏的尘埃,犹如混沌的世界,那里,有多少悲伤的人,有多少被遗忘的爱,又有多少哭泣着的心。
窗外,有片叶子落下了,但落的无声无力。在夜色中孤独无助地飘着,飘
着……
(九)
我住的这个地方是五楼,在这个东西方文化交织在一起的城市里,时常感到不知道自己是在国内还是在海外?这里有与自己相同的语言,但人们打招呼,接电话总是操着很不标准的英语,或者在用华语讲话中总会夹杂着几个英文的词句。入乡随俗,耳濡目染,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也染上了这个习惯。
我有时坐在阳台上,俯看这座城市,玲珑,精致,有一种坐看云起的悠然。
无论世事如何沧桑,但那种处处绿意盎然的景色却始终不变。
一天晚上,我在书房里干着在办公室还没干完的活儿,王丽突然走了进来。
“子昊,好看吗?”她直直的站着,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脸上带着喜悦的微笑看着我,说道。
我朝她望去,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新航”空中小姐的套裙制服,低低的领口,紧紧的腰身,把她那浮凸有致的身材淋漓尽致地显露出来。
“好看,太好看了。怎么,新买的?”我问。
“不是啦,是医院的一个同事送给我的,他刚出国回来,在机场买的,他说这样的衣服最适合我了。”
“对,挺适合你的,你穿起来,真的挺像新航空姐的!”我说。
“我才不当空姐呢,整天飘在天上,多不安全啊,再说,老是东奔西跑,常不在家,那还像个家吗!”王丽说着,深情的眼神总是盯着我。
“我看当空姐挺好的,免费周游世界,那多潇洒啊!”我说。
“得了,一个人周游世界,那有什么意思啊?”
“你可以找一个呀,现在‘一夜情’、‘两夜情’的多的是。”
“我可不会,我可没有那么开放。没有感情,怎么能做那种事呢?”
王丽一脸的严肃神情,又接着说:“子昊,你会吗?”
“我怎么会呢。”我顺口敷衍。
这时,王丽伸开双臂走了过来,趴在我的背后,脸支在我的肩上,嘴几乎是贴在了我的脸上,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你就爱我,是不是?”
我突然心里一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王丽说着就要往我的腿上坐,往我的怀里钻,我急忙用手把她推开,说:“我正干活儿呢!”
“哼。”王丽站起来,嘴角翘得很高。“好吧,不打扰你干活儿了。”王丽很不情愿地走出了书房。
看着王丽离开书房的背影,我的思绪乱极了。其实我哪还能干活儿啊!看到王丽穿上那件空姐制服,她那惹火的身材已经把我的心搅呼得火烧火燎的;当她又提起说“你就爱我”,使我又想起了英子。心里总觉得有一种犯罪感,觉得对不起英子。
英子没有王丽漂亮,也从来不会撒娇,她没有王丽那么细腻娇嗔。她也心地善良,但性格耿直好强,她的内心热烈,但外表冷傲,她有很高的文学天赋,而且聪颖睿智,但她从来不喜欢炫耀自己,用她的话说:“真正的快乐源于内心的真诚。”
以前,和一个人牵手的时候,就以为会是一生一世的相守。等到隔着太长的一段心路望回来,才惊讶的发现,虽然彼此都那么熟稔的活在彼此的心里,但对性的欲望却与爱无关。
当我还在沉思时,王丽给我送来了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说:“子昊,这几天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说实话,我好心疼。”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王丽绕过桌子,走到我的身后,将双手按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按摩。
我身子一抖,说:“你还是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不,你安静,那我怎么办?”
“你去看电视嘛?”我说道。
“新加坡这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想干嘛?”我问。
“我想跟你喝酒。”
“还有酒吗?”
“有,我买了。Tiger啤酒。”
“好吧。”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想现在正头脑混乱,也许喝点酒会好些。
于是,一只手搭在王丽的肩上,一起走出了书房。
王丽虽然会喝酒,但是不胜酒力,很快就有点醉了,靠在沙发上用朦胧的眼睛看着我。后来,便真的醉了过去。
王丽笑着跑上来钻进我的怀里,我推开她,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委屈。她依旧笑着,拉我的手,放在她的唇上。她真的很美,我想,一定有很多男人喜欢她,可惜她把青春都虚度在了我这里,真可惜。我这样想的时候,眼神是冷的,王丽她醉了,她好象视而不见。
我看着那张婉约美好的面容,一头长发,风韵无限。我仿佛听见她在喃喃自语:“我要天荒地老,我要海枯石烂,不离,不弃……”
而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惆怅,心里在隐隐作痛。
(十)
海风习习,椰林婆娑。
皎洁的月光把海滩染上了一片银色。
我和王丽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王丽静静的依偎在我的怀里,眼望着远处停泊在海上的远洋货船点亮的灯光,海浪在岸边的沙滩上一波又一波有节奏的翻滚。
激起了耀眼的白色浪花。
“你过去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我一边拨弄开海风吹拂在王丽脸颊上的发丝一边问她,因为在我的心中,她还是处女总觉得是个迷。
“啊!难道你还怀疑我?”王丽唰地把头扭向我,眼睛睁得很大。
“不是啦,我是想你以前的男朋友就没有……”我把她重新搂在怀里,爱抚着她那光洁细滑的臂膀,温柔地说。
“他呀,是想。但我没有同意。”
“那后来呢?”
“就为这个就不理我了。我想这点事都忍耐不了,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王丽的神情仍然是那么的倔强和自信。
“那就没有别的男孩子了?”
“咳!多了!”
我心里想,是啊,她长得这么漂亮,不可能没有追求者。
“是不是多得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我戏谑的口气问她。然而我刚说完,我的胳膊一阵疼痛,王丽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好…好…。对不起啦。”我急忙向她道歉。
王丽转过身,又舒适的躺在我的怀里,眼睛望着夜空,不紧不慢的说:“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思想保守,也不是什么淑女。因为从小家里家教太严,思想可能比较传统。是啊,有很多男孩子追我,但我特反感那种第一次约会就又啃又抱的男人。”
“那你从来就没有什么欲望,想过做爱什么的?”
“没有,我觉得那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那现在呢?”
“现在?嗯,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王丽说完看了我一眼,显得娇羞满面。
“看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哎,你又来了。”王丽索性翻身趴在我的身上,双手在我的大腿间乱抓。
“嘿,嘿,Stop!Stop!”
“Why?”
“你会把它弄硬的。”
“硬就硬呗。”王丽仍不停手。
这时,我已感到我的裤子顶得难于忍受了。于是我双手把王丽抱住,一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象劫持似的搂着她离开了长椅。
“干嘛呀,回家啊?”王丽边走边问。
“不回家。”
“那去哪儿啊?”
“先上车吧!”
我和王丽上了车,我发动引擎,急踩油门,汽车快速飞驰在机场高速公路上。
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跑道围栏外的樟宜村林荫道,草木茂盛,行人稀少,路灯昏暗,安谧宁静。
我把车停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榕树下,车内顿时一片昏暗。
“停这儿干嘛?”王丽疑惑的问。
“看飞机呀。”我一边松开安全带一边回答。
王丽扭头从车窗往外望去,尽管我们停车的周围昏暗一片,但远处机场跑道的上空却灯光闪烁,起降的飞机清晰可见。
“真的嘿,你看,一架飞机起飞了,嘿!又是一架。”王丽好奇的望着窗外说。这时我把我和王丽的座椅背都放平了。我转身握住她的手,好细嫩光滑的一双手。心里感到格外温暖。我又把手轻轻放在她大腿上,感觉真好啊,绵绵的,滑滑的,像一块白玉。
于是,就在车里我们做了,而且是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只见王丽她举臀迎凑,星眸流盼,随着我有节奏的运动,王丽把双腿抬得很高。她那优雅的足弓,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动人心魄的弧线。她那美足在我的动感中,摇动在空中,飘舞在我的左膀右臂之间,挣扎着享受着性爱的浪漫。
但最后为了安全,她只好用手为我解决了。
“我们今天不是来看飞机,而是来打飞机了。”我一边笑着一边说。
“什么是打飞机啊?”王丽眉头微蹙,不解的问。
“你刚才就是打飞机啊!”我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
“哎哟,你坏死了!”王丽也笑了。
正当我们俩忘乎所以开怀大笑的时候,王丽的手机响了。
“Hello,哦,陈静啊。”王丽接听着电话。
“好吧,明天晚上?国航CA957,OK,我告诉他。”王丽关上了手机接着说:“陈静明天回来,让我们到机场接她。”王丽说话有气无力,红晕还未消退的脸上显露着惘然和失落的神情。
我“嗯”了一声也没有说话。
周围一片沉寂,远处起降的飞机在夜空中闪动着凄惨的亮光。
(十一)
我知道王丽跟陈静是在新加坡相识的好朋友,而且共同经历过一段艰难的岁月。
王丽二十四岁,北京人;陈静二十三岁,湖南人。她们患难与共、情同姐妹。
毕竟中国人把情义看得很重;毕竟五千年的中华文化使我们在男欢女爱上都
比较含蓄而不爱张扬。王丽决定暂且不把我们的事儿告诉陈静。
按照与王丽的约定,我下班后开车到医院接她,然后我们一起去机场。
新加坡地处热带,气候变化无常。中午还是晴空万里,烈日炎炎。傍晚就突然变得乌云密布,阴雨绵绵了。
我开车到了医院门口的停产场,王丽还没有出来。雨水洒落在车窗上,望出去是迷蒙蒙的一片。
我喜欢这种“雨中情”……就像在小雨中散步,撑着一把雨伞,仿佛漫步在古城的小巷里。“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看细雨殷勤洗涤着万物沾上的尘埃:红的更艳,绿的更翠,一切更显生机盎然。听细雨低吟浅唱,感受着她远古的情怀:婉转而不哀怨,散漫却又缠绵。
悠然中,也总会想起戴望舒的那首《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里,“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在诗人的眼里,独自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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