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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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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一番理论之后,大家一阵哄笑。难怪现在时兴一夜情。
Susan接着说道:“其实不管这个社会多么开放,我个人认为,东方的传统女性还是占了大多数。所谓传统的东方女性,我们还是一生只想和自己最爱的男人相生相死。可是现实常常让我们满怀希望最终以失望告终。”
酒吧里灯光忽暗忽明,待者举着各色美酒在开始亢奋的人群里如同泥鳅般地滑动,醉生梦死之中,或许他才是唯一清醒的人。
一支有名的菲律宾摇滚乐队登场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今夜是如此的伤感,竟然唱着一些年代久远的怨曲,与爱有关。分辨不清他们脸庞闪烁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曾经陪伴我们走过迷茫岁月的歌声,在此时迷乱的夜晚,依旧让我们情迷意乱,不知所措。
再回首场内那些灯光的暗处,孤男寡女们早已完成了排列组合,恣意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喝下麻醉自己麻醉别人麻醉整个城市的液体,然后再目光痴呆地凝视着某一处。也许,心里翻腾的故事也曾为自己带来痛或者快乐。
纯粹的音乐是伟大的,悠扬的萨克司和急促的鼓声再加上电吉它的脆鸣,让我们终于开始熔化。在这迷乱的夜里,在这晃荡的时刻,我们终于开始遗忘,我们终于开始让自己还原与音乐,随着节奏,随着节奏的荡漾,我们慢慢熔化。我们不再思考明天,我们不再思考未来……
这样迷乱的夜里,与爱情无关。这样荡漾的时刻,与追求无关。只有停顿,伴随着坠落,无边无际的坠落……。
最后,我还是坚持提前离开了那种迷乱的酒吧,醉意中直奔胡姬医院。
“对不起,公司同事为我升职举行了庆祝会,实在无法推辞,所以没有来陪你。”我极力向王丽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你升职了!”王丽声音低沉柔弱。我能看出一丝笑意掠过她那极度悲哀的面容。
“我还以为你和陈静又……”王丽哽咽着没有把话说完。我顿然心里一紧。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擦去她的眼泪,感觉到一种无声的恐惧在她内心涌动着。
“怎么,陈静她没有来看你吗?”我焦急地问。
“没有,她从早上走了之后就没来过。”王丽也显得疑惑。
“啊?”我不禁紧张了起来,他们毕竟是多年如同姐妹、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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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晚了,我在医院护士的催赶下,我离开了医院。
一出医院,我就打陈静的手机,但她的手机没开,我又连续打了无数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我只好失望地回家,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
当我焦急地开门进了家。屋里静悄悄的一片黑暗。我开了灯,直奔陈静的房间。
我怔了。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陈静的床上空露着床垫。我仔细查看,她的一切物品全不见了。
我的血液顿时似乎凝结,我长时间的屏气而感到窒息。惶惑而懵懂中,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两个信封。我迅速拿起来看,一封是写给我的,另一封是写给王丽的。
我急忙拿起那个写着我的名字的信封,我的手在颤抖,颤抖得竟拆不开这个小小的信封。我的心情太慌乱了,完全乱了阵脚。
慌乱中,我终于撕开了信封,仍然在颤抖的双手捧着信纸,屏着气阅读了起
来……
(三十七)
我在恐惧中阅读着陈静的信:
子昊,我走了,我不想告诉你我要去的地方,也请你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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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大方的女人,我不会永远委屈着原谅我爱的人也爱别人,我不会捂着胸口告诉自己,你们只是纯洁的友谊?
我曾不知多少次的憧憬,憧憬我穿着白色的婚纱,步上红地毯的那一端。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在奏响,无边的祝福声潮水般的涌来,我步伐轻盈,昂首向前。
那种喜悦几乎把我晕倒……
只可惜懂得珍惜的只有我一个人,当我找到答案时我的心就要碎了,尽管我竭力表现得漠然,但心却在滴血。这件事像一把尖刀刺进我心里,我伤得好重,但你并没有给我苟延残喘的时间,你只一味地沉浸在你迷梦的世界里,无暇理会我的感受。我的世界崩溃了,我所珍惜的爱的家园倒塌了,尽管耳边犹响起你的话:我爱你,可是你也爱她。另一个“她”令原本甜蜜的情话显得多么讽刺呀。
我曾无悔地选择了这段令我满足的爱情,毅然离开了原有的生活。于是,我们有了一段朝夕相对的快乐时光。每次从身后抱着你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归宿感,仿佛在这异国他乡的城市飘荡了这么多年就为你来到我的身边,给我一次熊熊燃烧的爱情。
当你我相拥在暮色的海边时,我忍不住说:“我好像认识了你很多年。”你笑着说:“我也一样。”那时,我意识到自己在起一种贪念,在想天长地久,想海枯石烂,想一生一世,想永远永远……
说实话,没有遇到你之前的我是理智的,如今,却只能存活在被黑暗沉沉的压迫的痛苦中,在所有爱着的人中,只有我是逆行的,要命的是,我却爱上了这种无所适从、惊慌失措的感觉,那种心境的转换如同魔术一般的神奇。
人要学会放弃。每每看到这些有哲理的句子,我便会沉思。我是不是应该放弃呢,我应该怎样做呢?我问了自己无数遍,但是找不到答案。
有很多次我都极力让自己的心不去乱想,我们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要做无谓的争取。可是我的心却不听我使唤,偏偏在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时候,感情却更加强有力的缠住我,让我无法自已。我觉得我真的快崩溃了。为什么爱一个人会那么痛苦?!为什么我尝不到爱情的甜蜜。
我原以为我会先苦后甜,或许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吧!我是多么的可笑!感情真的会令人成为傻瓜,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也赞同这句话。这个世界上不是想爱一个人的时候,他也能够有能力回应你的爱。
我知道再这样是不行的,我不能再给自己希望,不能再让自己胡思乱想,你不属于我。你属于你愿意属于的人,而那个人却不是我。
你真的可以轻易地举我到天堂,又可以残忍的坠我到地狱,你不明白你究竟将我的心放到了何处?
我哭了,是的,我为自己这场失败的爱哭了,为没有甜蜜,只有痛的爱流泪了。同时也是为自己的天真、无知、一厢情愿而落泪。
也许人这一生中能够拥有两心相知的时光就是最好的一段历程了,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间,也要比永远混沌要好的多。
子昊,其实我发现我今天才真正了解你,你是个“博爱”的男人,你对身边所有的女人都那么好。你可能真的是很爱我,可对王丽你也很喜欢。她为你生孩子,她对你死心塌地。一旦她知道我们的事,她会与我拼命。
再说不论是王丽还是我,都够你招架一辈子的了。你支撑的了吗?所以必须有一个女人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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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信从我的手中滑落,不禁一阵阵的心酸、愧疚和失落。陈静她走了,我不知这对我来说是解脱还是负担。生活,的确可以把一个人所有的理想实现,同样也可以把它们毁灭。活着,其实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这时,我的思绪纷乱得一如林中残叶。又把我拉扯回那相识、相知、相爱和相恋的曾经。思绪的叶儿蝶般飞舞,幻化成回忆,在我的心中飘落。真的如此冰冷,如此无情吗?可我分明记得那些温柔的瞬间,所有激情的默契与快乐的交流依然在我眼前流淌,依然那样强烈的撞击我的灵魂。如今都化为无尽的悲哀,使我茫然不知所措。我哀哀的低嚎一声,狠狠的抱住头蹲下身去。
我开始不停地拨打陈静的手机,总是失望的结果,使我的手臂感到阵阵的酸麻。在筋疲力尽中我跌坐在地板上,斜靠在陈静的床沿上不知不觉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铃……”不知睡过去了多久,在似睡非睡的懵懂中总是听到电话的铃声。
“铃……”又是电话的铃声。我真的听到我的手机在响。我从睡梦中惊醒,慌乱中拣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手机,“陈静!陈静!”我对着电话喊着。
“什么陈静?哥,我是小雪啊!”电话里传出来小雪的声音。
“哦,小雪啊,对不起。”这时我的头脑才感觉到清醒。
“哥,你好吗?”小雪娇嗔的声音。
“几点了?”我的头感到隐隐作疼,我一手按在脑袋上,问道。
“两点。”
“快睡吧,哦。不要再胡思乱想,你不是答应过我吗?”我安慰小雪。
“我没胡思乱想,我把他忘了,我不要去想他。哥,我现在想的是你啊!”
小雪的柔情使我又想到了陈静。我看着陈静的空床,怎么也没想到那个鲜活而可爱的面容一下子就消失了。我从地板上站起来,走进客厅。一切都显得空空荡荡的。窗外一片寂静无边的黑暗。嘈杂的世界随着渐渐流失的知觉一点一点隐没下去,淹没并且沉浸入在深海,听不见也看不到。有一种清凉的烧灼感。自下而上。
“喂,哥,你还在听吗?”
“我,我……”
“哥,你今天怎么了?你的语气有些反常哦!”
“对,今天我太累了。”
“你不会也失恋吧,你刚才说的陈静是你的女朋友吗?”
“嗯……”我毫无思索地哼了一声,我忽然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哥,我去陪你好吗?”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浑身酥软。
“不,不,我……”我在电话上拒绝着小雪的要求,但此刻,那种空虚的情绪使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需要抚爱的渴望。
“反正我也睡不着,哥,快告诉我你的地址,我马上就过去。”小雪的口气很坚决。
也许人在孤独无助时,感情都十分脆弱,我把我的地址告诉了小雪,然后我关上了手机。
我坐在沙发上抽第二根香烟的时候,站起来,开亮房间里全部的灯。我看着明晃晃的灯光,心中有种负疚感——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荒唐的男人。
灯光太亮,仿佛太亮的灯光会把我心底的一切都被照透。我又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只留着客厅角落里的那盏台灯。于是,我在黯淡的灯光下像个幽灵一样静静地等候,等候着小雪那妩媚的身影。
我又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看着那袅袅的青烟从我眼前升起,飘
散……
在烟雾弥漫中,我仿佛看到如电影慢动作的画面…小雪那瀑布般的长发在风里散乱着,她正向我迎来,张开双臂,好像随时都准备扑向我的怀抱。她在笑,笑得春风沉醉,笑得秋月徘徊,眼神像夜空一样明净、幽邃而又多情,静静的、深深的凝视着我,是那样牵挂,那样留恋,那样不舍……。
“叮咚…”门铃声把我从幻觉中惊醒。我站起来去开了门。小雪走了进来。
她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吊带连衣裙,是紧身的那种。黑色的裙子把肌肤衬托的更加雪白娇嫩。吊带裙开胸很低,露出大半个丰满娇嫩的乳房,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凸出的乳头若隐若现,她显然没戴乳罩,裙摆只及大腿,紧紧包裹着上翘的屁股,黑色的长统丝袜紧紧地裹着修长的大腿,脚穿一双黑色高跟鞋。显得婷婷玉立、楚楚动人。
我将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对她说:“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我的脸。她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开启,调皮地说:“当然了,跟哥哥见面嘛。”说着就张开双臂紧紧地把我搂住。
夜是祥和的,尽管凉风入室不免有几许冷瑟。透过窗户望苍穹:苍穹有月,一弯寂寞的下弦月斜斜地挂着。窗前是一株墨绿的棕榈,在冷清的月光下显得有几丝寂寥与落寞。不远处是一棵枝叶茂密的雨榕树,随着晚风的吹拂,飘落下几片枯叶。
我们坐在沙发上,小雪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她握着我的手,轻柔地捏弄着我的手指。
“哥,你真的也失恋了?”小雪问我。
“嗯?没,没有。”
“那她在哪儿?”
“住院了。”
“啊!”小雪从我的怀里猝然立起,惊奇地望着我。
“没事儿,就快出院了。”
小雪又重新躺下,依在我的怀里。
“哥,你多大了?”
“二十八岁,老了。”我把尾音拖得很长,说完长叹了一声。
“什么老了?”她用眼角瞥了我一下,然后趾高气扬地反问∶“你猜我有多大?”
“你,小姑娘,不过二十吧!”
“二十二了,刚过了生日,哎,哥,你哪天生日啊?”
“我?就快到了,十一月十八。”我告诉她后感觉有些心跳加快,感觉舌头沉甸甸的。真怕又会惹起什么麻烦。
“太好了!到时我给你庆祝。”小雪手舞足蹈起来。
我忽然感到张口结舌,心想你可千万不要再给我添乱了。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有什么好庆祝的,过生日是你们小孩子的事。”
“你可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你也不要以为你老了。哥,我真的好爱你。”
她把头扭向一边,柔软的长发遮掩住她那秀气而白皙的脸颊,“我们有缘啊!”
总是如履薄冰,就是笑的时候,我的心,也是蜷缩着的。而这一切,我都只能自己品味。我不敢,更不想,告诉她。
我突然害怕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雪只穿着一条黑色透明的带蕾丝花边的小内裤,只遮住阴部,几根乌黑的阴毛露在内裤外面;两只白嫩丰满、浑圆挺拔的乳房裸露着,
不时地颤颤巍巍地抖动;光洁无毛的腋窝散发着淡淡香气;房间里显得妖艳和优
雅。但我却没有半点情欲。
她那雪白的肌肤在夜色中闪着银色的光泽,她使我在脑际产生一种幻觉,仿佛在深蓝色的海底飘着夏季的雪,深远、宁静。而自己也好象就是飘在海底的那片雪,却常常身不由已,被浪涛轻易的融化着。很多时候心底狂热的欲望就这样被深锁了起来。
“哥,给我吧。”小雪迷离中扭动着屁股,嘴里娇声呻吟着。
“嗯。”我压在了小雪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上。
她呻吟着,本能地奉送着自己的身体。
我们又一次紧紧地拥抱着走入那决斗一样的境界。不顾一切地努力着,搏杀着。我是一个胜者,她炽热的双唇,雪白坚挺的双峰,神秘诱人的下身无处不留下被我征服的痕迹。可不知道怎么,我丝毫没有胜者的喜悦,我的心却犹如被一柄匕首刺入,阵阵隐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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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用力,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我尽量抵抗那种困惑和迷惘,可是我的身体却拒绝听从我的理智。
在我的精液冲出射在小雪的阴道里的时候,我浑身是汗而且我的眼泪悄然滑落眼眶。
小雪迷离的眼眸望着大汗淋漓的我,她心疼我了。我也心疼她了。
“哥,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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