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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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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磨擦手背,而后进入掌心,由掌心向上游移,用四指在手臂内侧专心爱抚,渐上肩膀。
在手脚的爱抚动作完毕后,我的左手就紧抱住她的背梁,右手再向她的重要的性感带爱抚,同时用我滚烫的唇去亲吻。吮吻也是依顺序渐进,先吻颈,再吻额。然后是胸和乳房,并用齿轻咬耳朵、乳头。
她的凝重喘息令我开始燥动,我舔舐、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肤,由珠唇,玉颈,滑到了挺立的乳头,再向下滑,滑到了那片我钟爱的阴毛丛中,舔着她那润湿的花涧,我把那两片厚实的阴唇含在嘴里,双手抚摸着她的洁白丰满的乳房,贪婪而沉醉。同时,我们又紧紧相拥、温柔环抱、身体相互摩蹭,每每令她娇喘连连,身躯轻轻颤抖。
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她已不能自持,她紧咬的嘴唇、挥动的双手、急
欲攀住的手指、屁股的扭动摩擦、双腿及臀部的的夹放、急促的喘息呢喃、濡湿
的阴道均显示着她渴望着结合,渴望着融为一体,渴望肉体的结合使快乐体验达到巅峰。唯有此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茁壮和温馨。才能感到自己的心灵和身体都被那难以说清的波涛所包围。
我慢慢地再度压在她的身上,我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把阴茎缓缓地插入她的阴道,利用九浅一深或八浅二深的性交韵律。同时限制深入的次数,避免每次的插入,都要直抵阴道最深处,因为每次都深入,这种强烈的快感,极易导致性感的麻痹不觉,反而弄巧成拙。正像搔抓止痒,若是过于用力而次数又太多,很容易造成疼痛的后果。
此外,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须像鳗鱼游进,横向摆动身体,以使阴道两壁都能感受到阴茎的冲突。或是在进出阴道时,采用像蛭虫走路一般,一上一下地纵着身体拱进。终而神魂颠倒,乐不可支而达到高潮。
我们正在酣畅淋漓地沉浸在交合之际,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嘟嘟地响了起来。
钟如萍惶恐不安地拿起电话听筒∶“喂?”
“平儿,你好吗?”夜深人静,我能听到电话里对方的声音,嗓门很大,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好啊。”钟如萍淡漠地回答。
“见到你未来的表妹夫了吗?”语气带着贫味儿。
“见到了。”钟如萍斜眼看了我一眼。
“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钟如萍眼睛瞪着我。
“怎么这么说?”
“是啊,不过不怎么样也比你强!”
“哈哈……,没事吧?你好像在喘气哦?”
“没,没事,喝酒了。不跟你多说了,回北京再打给你吧?”
平儿匆忙挂断电话,我能听见她咚咚的心跳声。
“你先生?”我关切地问。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猝然紧紧地把我拥住,我们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快,快给我……”她呢喃着。我开始蠕动屁股,始终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逐渐变硬,平儿也配合着扭动她的臀部,“好,使劲儿,你尽管使出你的全部本事。”钟如萍真的有些淫荡了,我知道她想把方才盘踞在脑中的一切事情通通消失到遥远的地方。
此刻我专心一意地溶入在钟如萍的温润里,我仿佛感到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幻觉。
尽管刚刚才过高潮,钟如萍的肉体反而更敏锐,像干柴遇着烈火般炽烈燃烧起来,最后在压抑的悠长呻吟中到达高潮。
我的身体已事前知道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因为在她的声音和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的同时,本来柔软温暖的阴道随情燃烧而发烫。吸力大增,紧紧拥住我,而在到达的瞬间,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急促的收缩和痉挛。
钟如萍就从这时开始到达高潮。
“不行了……”
我奋力使她到达高潮后,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怀中,我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着,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钟如萍说我比他强,正是我的这份体贴。
就这样等待着钟如萍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的喉咙低语:“又不一样了。”
她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的高潮感觉不一样。
我听了,再次觉得女人身体的玄妙。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男人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吗?”
“怎么说呢?是全新的一种。”
我好象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你一进来,我就有种怎么做都无所谓了的紧密感,感到你的存在,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究竟怎么个好法?”
“我也不知道。”钟如萍说完,又接着呢喃着说:“感觉就那样死去也无所谓。”
钟如萍轻轻地把额头靠在我的胸前,我轻吻她饱满的额头后,便起身去穿衣服。这时,钟如萍从床上立起,倚靠在床头。“我感觉有点饿了。”她温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那我叫Room service,OK?”我说。她欣喜地点点头。
我叫了咖啡、三明治、松子糕等。
“你在乎我对你的评价?”钟如萍啜了一口咖啡后,扭头望着我问道。
“什么评价?”我疑惑。
“我说你不怎么样。”她放下咖啡杯,动作缓慢而优雅。
“哦,完全不在乎,不过我本来就不怎么样。”我说。
“不过我不能不佩服你的做爱能力,在哪儿学的?”钟如萍嘴角上翘,目光飘渺,露出整齐的牙齿。
“嘿嘿。”我轻笑着,“玉房秘诀和素女经,听说过吗?”我说。
“没有。你还真有研究过啊!”钟如萍摇着头,有种诧异的神色。
“是啊,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多了。”
“你呀!过去只听说你是个书呆子,没想到……”钟如萍摇着头,嘴唇微抿着,清亮的大眼睛中似乎有一种梦幻般的情思在浮动。
………
正当我们边吃边聊,充满一片惬意时,我的手机响了。
“你还没完事儿啊,王丽也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陈静的电话,声音哀怨动人。
“好,我马上回去!”我收起电话。
我朝钟如萍望去,她一脸的笑意。
“你女朋友?”
我向她点头。
“我要见她!”钟如萍俨然一幅大姐的尊严。
“为什么?”
“为了你,更为了英子!”
“这样好吗?”我有些无奈和困惑。
“相信我,我没有那种陈腐的观念,我毕竟在美国呆了八年。”
我犹豫了片刻,我把衣服穿好,然后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说:“好吧,我明天打电话给你。”
我把手中的烟熄灭了,缕缕香烟飘来飘去,我环顾着这温馨而浪漫的房间,似乎丢失了些什么……灯下,钟如萍微微地笑着,我看到她的眼瞳中溢出了醉人的缠绵。
旁边的咖啡早已凉透,涩涩的,苦苦的,滋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股清幽的香味能否唤醒沉睡已久的——魂灵。
我走向前,拥着钟如萍,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亲吻,“我走了,再见!”
钟如萍也伸开双臂回应着,“再见!路上开车小心!”
我回头望她,顿时全身一震,一个有着清丽面容的脱俗女子,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
我离开了莱佛士酒店。湛蓝的夜空,一轮皓月高悬,似银盘,如圆镜,向大地洒下一片清辉;而在银色的月光下,雨榕起舞弄青影,椰树婆娑伴清风。把狮城之夜写意成情调浪漫的小夜曲,悠然、安恬、静谧……
回家的路上,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我在黑夜中沉寂,又在沉寂中看见自己,凝固在这些碎絮里,融入瑰色的迷雾,也融入青涩的忧郁。
人生的过程也许就是这样一个自我欺骗的完整演绎。用渴望与幻想支撑深陷泥潭的双脚,艰难地挪移着生命。等在前方的或许是更为幽深的泥潭,而我们却是乐此不疲地陷入前方那片片青香芳草,阵阵蜂飞蝶舞的美丽意境中,在意境中沉醉,再沉醉……
(二十九)
我开了门进屋,客厅里的灯和电视全开着。陈静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还是那件无领无袖的低胸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白嫩的大腿和臂膀裸露着。
我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拨去遮掩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亲吻。
“几点了?”陈静睁开朦胧而凄楚的双眼问道。
“两点。”
“什么朋友呀,折腾到这么晚?”
什么朋友?英子的表姐?一夜情人?还是?我一时回答不出来。
干脆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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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陈静“唰”地从沙发上立坐起来,脸上飘忽着惊异和疑惑。
“对啊,”我向她点着头,“我正发愁怎么个见法呢?”
“哎呀,这有什么可发愁的。请他们到家里来,我给他们做咖喱鱼头!”
“NO!”我摇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那我带他们去逛圣淘沙。”
“你哪有时间?”
“那,那晚上我们去跳舞。”陈静高兴得手舞足蹈。
“哎!Good Idea!那就先这么定了。”我在陈静的大腿上一拍。
这时,陈静伸开双臂突然在背后环抱着我,她那圆润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背,下颏支在我的肩上,脸颊直磨蹭我的脸,然后嘴唇靠近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我猝然怔了,扭过脸望着她。
“安全期啊!”一丝娇羞浮现在她的脸上。
“哈哈……”我笑了,“怎么,你想了?”
“是啊,我想!”又是那种率直的表情,坦然的神色,陈静说着就伸手摸向我的胯间,“其实我是为你着想,你不是特别烦带套套吗?”
“你真好!”我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相对着骑坐在我的腿上,撩起她的小背心,便吮吸她的乳房。陈静的身体往后仰着,一袭优美的长发在空中飘荡。
“月经就要来了,乳房好涨好涨!”陈静嘀咕着。我一面抚摸,一面吮吸,我能感到她体内的骚动,好象有一种强烈的性爱欲望。
“咬我,使劲咬我,太涨了。”陈静一边叫一边把我的手使劲地压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揉动。她的手伸到我的档前,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这时候,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陈静转身过去,让她双手支撑在茶几上趴着,迅速扒下她的短裤,就进去了。陈静趴在茶几上扭动着,喘着气,短裤还在大腿上挂着,她的屁股给我紧紧地贴压着,我一边抽动,一边双手伸到前面拼命地抚摩那对涨涨的乳房。
“喔……好,好舒服,乳房不再涨痛了。”陈静在享受中呢喃着。
一阵剧烈的抽动、一阵心底深处的颤动、一阵酥麻、一种要昏眩的感受从我
的心里涌出,那灼热的液体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深处,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激情满足了陈静的欲望,我想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响亮。一定是王丽回来了。我们只好匆匆地分开,陈静急忙提着裤子跑进了她的房间,我看到地板上留下滴滴的痕迹,在灯光下闪耀着银光。
王丽进来了。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那种成熟的韵味和娇艳的媚态让她有一种令人心慌的诱惑力。
“你还没睡啊?”王丽轻轻地把门关好后,扭头看到我,突然一怔,然后说道。
“没有,我也刚回来不久,怎么,约会去了?”我说。
“嗯。”王丽显得忧郁而哀怨,眉头微颦,双唇紧紧地咬着。
“怎么?不满意?”我不由地心中感到一种沉重。
“唉……”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我想起陈静还没有入睡,还不能与王丽长聊,一旦她心血来潮,不管不顾,后果难于收拾。于是我便说道:“不早了,快去洗个澡睡觉吧!”
“好。”王丽说完正要起身,突然手抹着鼻子四处张望着说:“一股什么味道?怪怪的!”
“没有啊,不行,我要睡觉了,Good Night!”一阵困意袭来,我真的感到疲倦了,便拖着慵懒的步履走进我的房间,和衣倒在床上,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当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王丽的嘴唇压在我的脸颊上,一股烫热的气息直扑我的脸面。
“喜欢听你说话,喜欢听你笑,喜欢听着你说你的感觉,你的想法。”
“喜欢你说你的生活,喜欢更多地了解你、知道你,喜欢在这样的夜晚里心灵交流的声音。
“喜欢你看我撒娇耍赖时候的样子,每次是微微笑着的,有时还会受不了地摇摇头,忍俊不住。想到你轻松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我想要做的,只是让你快乐罢了。
“很想你,很想很想你。想赖在你的怀里睡着,轻轻地呼吸;想靠在你的胸前,静静地微笑;想我是你温柔可人的小妻子,想一夜不睡,凝视你的容颜到天亮;喜欢跟你在一起,总是好开心。我一直都喜欢、希望跟你在一起说话聊天,不知道为什么啊,我真不知道啊……从认识你到现在,一直都是很开心。
“很喜欢你,纯粹的喜欢,觉得你是一个需要人很疼的家伙啊,就想用尽自己的关爱,呵护你,宠溺你,让你觉得快乐,在以后的日子里因为有我而不至觉得狐单与寂寞。
“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傻?我真的有点傻。
“这样的我,是不是很贱?我真的有点贱。
“我不管,你说我厚颜无耻也好,说我无理取闹也好。
“我是个十分死心眼的女孩子,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变成了瞎子,再好的男孩放在面前我都视而不见,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
王丽在我的耳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呢喃着、诉说着……。
我的头开始疼痛,恍惚中惨白的墙壁上盛开了鲜红如血的花朵,于纤柔之上,于鲜红之上,于美艳之上,缠绕着一种诉说寂寞、荒凉、忧郁的音符。怜悯之情在我心底油然升起,恨自己曾经想要撕碎阳光的残忍,却遗忘了真正的阳光永远不可能照在这个城市的这面墙上。所有的尘埃带着晦涩腐烂的气息,在这样的等待中,到底她还能盛开多久?
我问过佛,为什么我佛宣称能普渡众生,但众生却总是在患得患失中大喜大悲?我佛如何不去解脱他们?佛微微合眼,说:“佛,要讲究一个缘字。每个世人都要接受考验和磨难才能修得正果,若不经一事,便不能悟,若不悟,自然也就不能解脱。佛本来自人间,初为世人,之所以修炼成佛,皆因历尽苦难后的大彻大悟。”
王丽俯身伸出柔软润湿的舌头将我脸上的泪水舔去,红润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亲吻。然后,缓缓地抬起胳膊脱去衣衫,又慢慢地翘起双腿脱了内裤。
她的乳房仍是细腻而白的,丰满而不带有造作的夸张。纯清柔滑,饱满圆润,晶莹而剔透;光与影所散发的晦黯色调是肌肤清淡的红晕,在夜晚的敞露中,溢出的芳香是迷人的瑰丽。
我的目光迷惘地觊觎在她的脸颊上,一种不名言状的愁绪中多了份幽幽的悲伤。曾被我无数次触摸过的乳房依旧闪烁着洁净的光泽。以往的日子里,就是随她飘摇于情爱的天空,徜徉于性灵的迷醉,经历了肆无忌惮的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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