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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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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她睁开了眼睛。
“嗯,”我靠在床头,点了一根香烟。
她翻了一下身体,把左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我看了一眼,那手指纤细柔嫩。
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抚摸了两下,然后伸到两腿间摸索着,她握在手里,我猝然感到一阵温热。
“软软的,真好玩。”她喃喃自语。
她的手轻柔地玩弄起来。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变得坚硬起来。
似乎又听见她嘤嘤呻吟,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她娇嫩的肌肤像绒绒白雪,在迷离
的月光中慢慢融化……
我掐掉手中的烟头,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陈静非常配合地将双腿分开上举。
我挺起臀部,无需任何引导。
那撞击的声音在夜阑人静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象节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动人心魄。
犹如迷恋肖邦的钢琴曲,我特别钟情于这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因为它有声有色,在声与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抑扬;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象风一样自然舒展。而回味里,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转向旷远孤清而令人神往。我象一个舞者,淋漓尽致地展现着我的舞姿,我又象一个琴师,忘情地拨弄着那动人的琴弦。
“不行了。我的腿受不了。”当我沉浸在有节奏的痴迷中,陈静“唰”
地把高举的双腿平放在床上,而且两腿力图并拢,喊道。
我只好欠起臀部,整个身体压在陈静的身上。由于陈静大腿根部的合拢,我被抽出了一半。我把双腿分开,陈静的整个身体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不由地继续运动。磨擦大部分是在陈静的阴阜以下。随着我不断的加快动,陈静拼命地夹拢双腿,臀部挺着迎送,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快快…好,好。”陈静第一次显得这样的激动,这样的用力。她开始紧紧的抱着我,眼睛闭得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她喃喃的说:“来了,我要来了。快快……”
她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她的臀部不断的扭动,她的手不断的在我的背上一捏一放,不断的摇着我。于是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激起她一阵一阵的欢叫。
她修长的手指抓得我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却让我的欲望不断的扩张,我把她的双手抓着,把它们按在床上,并奋力的抽动,她的手不断想挣脱我的控制,整个乳房随着我的冲击上下的跳动。忽然她的手挣脱我的控制,一把将我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
“快,快呀,我要来了……”她不断的说着,催促我加快速度。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剧烈的颤抖。我好像被她那温暖的大腿根部紧紧包住,想紧紧的拉住不放的感觉,她的小腹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伏。
随着“喔……”的一声长叫,陈静停止了一切的动作。身体不再扭动,呻吟也嘎然而止,顿然陷入一种死一般的沉寂。夹着我的的大腿松开了,陈静舒展开四肢瘫软在我身下。她眼睛微闭,嘴唇轻抿。乌黑发亮的长发凌乱地铺洒,长长的睫毛在柔光中摇动,她看起来真像个天使。
“啊…这才是高潮。”一阵沉寂之后,陈静长舒了口气,满脸媚笑的说道。
“吓我一跳,以为你死了。”我说。
“真的是死了一回。”陈静的脸上现出一种清新舒展的宁静,轻抿的朱唇,似乎有一种轻淡渺远的香气幽幽散出。
“真的是昏厥了。”我问。
陈静点点头,一脸不禁娇羞的神情。然后,她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嘴唇在我的唇上一嘬,发出清脆的响声,“谢谢你!”陈静深情的望着我说。
据著名的性学家海特在她的性学报告里,对女性的性高潮感觉是这样描述的:“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我感到极度兴奋——我的呼吸急促——同时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像停滞一样。”……
发生这种现象时,女人渐渐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像电力不足的电灯渐渐暗淡一样。她的神经系统将大多数的冲动用于发起肌肉大量的一阵阵的挛缩,从而将淤积的血液从外壁周围扩张的血管中挤出。
女人的这种知觉消失使她有一种失控感。正是由于这种感觉的缘故,女人性高潮还有一个更绝的名称——“短暂的死亡”。
“怎么又谢我啊?”我问。
“你让我没有白做一个女人。你那东西太伟大了!”陈静边说边伸手去摸我。
“哇,怎么还这么硬啊?”
“我还没射呢,怎么能不硬呢。
这时陈静从我身上一个打滚翻下,往床上一个仰躺,双腿上抬,同时双手各扳一只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着,脸带媚笑地对我说:“来吧,你也尽情地射一次!”
陈静那粉红色的部位,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着我。于是我爬过去,跪到陈静的两腿之间。陈静那娇、媚、羞、急、淫、浪、迷人、动情、诱惑、各种媚态一股脑儿地在脑海中涌动,使我欲火焚身,欲望万丈。
我完全沉浸在无限快乐的肉欲情海之中。
在一浪接一浪的欢叫和撞击声中,我忽然脊椎一麻,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直灌我的脑际,仿如电极,一直向着我的下体冲了下来。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在阵阵晕眩的冲击中,我不由得嘴巴大张,“喔……”地叫着。
麻……
酥……
痒……
头晕……
震撼……
迷幻……
目眩……
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击着,头脑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
一种极度的快感一阵紧比一阵地冲击着我的脑海,终于,飞上了天……
激情过后,我仰卧在床上。陈静侧着脸枕在我臂膀上,香郁的发丝拂在我的耳边。我不禁扭头埋入香郁的发丝中。我把手轻轻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感觉真好!绵绵的,滑滑的,像一块洁白的白玉。我望着她,突然发现,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渐渐显有些许沉思的忧郁。那种忧郁让我感到不安和一丝的心悸。
“想什么呢?”我带着一种怜悯轻柔地问道。
只见陈静眉头轻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在想,王丽她为什么要骗我呢?”陈静说完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怎么知道你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情?”我敷衍了一句。
“我知道现在我们医院里有一个马来西亚的华人医生在追她。”陈静说。
“哦?后来呢?”我充满好奇地问。
“王丽好象并不在意,对人家爱理不理的。”陈静说着,突然双手抓住我的胳膊问:“你不会骗我吧?”陈静显得认真而严肃。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爱你,静……”我把陈静抱在怀里。
“我可是认真的,我也爱你!”陈静有些激动,眼瞳里有崇拜的光芒。她也伸出胳膊环绕在我的颈上。我能强烈地感到她的心跳。
“我知道王丽是很有心计的,不象我这么单纯,直率。”陈静的神色又显出些许的迷惘。
“嗯。”我抱着她在她的脸颊旁点着头。我不敢说话,我害怕一说话就会暴露自己的心虚和愧疚,以及说过谎言之后的结结巴巴的张皇失措。
晨曦映白了窗棂,犹如残春时空冥的颜色。恍惚中,曦光如画。
我和陈静赤裸着紧紧地拥吻在一起。她那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当然不仅仅是“临水照花”的姿容、柔艳刚强的性格以及那冰雪聪明的天赋,更有一种冥冥中的灵犀让我们融化。
我近乎贪婪的享受着和陈静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每一声呼吸每一个微笑都深深地刻入我的心底,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这样的在一起快乐的感觉着她的存在。
“子昊,我还有一个要求。”陈静躺在我怀里,手里在抚弄着我的手指。
“怎么,又要约法三章?”我看着她。
“我们的事儿先别告诉王丽,我怕她会离开我们。”陈静的神情显得有些惘然。
“好吧。”我简短的回答,我其实在暗暗的庆幸,我心里的那种顾虑和恐惧也烟消云散,顿时感到一种无比逍遥的快活。
(二十一)
火红的朝阳透过窗帘的缝隙驱散了黑暗,屋里一片亮堂。
陈静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胳膊便从床上爬起来,裸著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然后,迎着太阳推开窗户。大海在远处澎湃,室内的空气顿然一片新鲜。
灿烂的阳光直接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光线在她曲线优美的胴体上形成强烈的明暗对比,构成一幅绝美的朦胧逆光图案。她拨弄着散披的长发,清秀的脸孔带着笑意,痴迷的面对着那清新美好的晨光。
“起来吧!”她回头向我望了过来。
我向她点了点头,感觉四肢有些疲乏。
“你的身材真好!”我凝视着她说。
“谢谢你。”她走来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唇。
“我先去洗澡。”我起身后在床边拾起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物走进浴室。我瞧著玻璃镜中的自己,回想昨夜我和她肆无忌惮的缠绵,欲醉欲死的做爱。今晨她又赤裸地站在我的眼前,对著初升朝阳微笑,怡然自得没有丝毫尴尬。心中感到格外的惬意与满足。我洗完澡后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她仍然一丝不挂的慵懒地又平卧在床铺上,用一对满足的眼神看着我。
“今天你要上班吗?”陈静柔情似水,含情脉脉。
“当然。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没什么,好象觉得离不开你了。”陈静显出一种不禁娇羞的神情。
“那今晚我们一起去东海岸吃海鲜,好吗?”
“好呀!我还没去过,只是听说过。”
“那就这么决定了,傍晚六点半我去医院接你。”
“好啊!”陈静一脸的灿烂笑容。
陈静洗完澡,穿好衣服,轻施粉脂。显得满面春风,神采飞扬。尤其是她那极合身的上班套装穿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一个书香清雅的窈窕淑女,与她在床上的形象真的是判若两人。
在我开车送陈静去医院上班的路上,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她的脸上,显得红光满面,分外妖娆。
因为修路而交通堵塞,车速缓慢。路边有一排排陈旧的欧式洋楼,晒满衣服的院子。露台的一角开出粉红色的蔷薇。
新加坡的街巷和小路都是曲折的,或许这样的路更有个性吧,因为每个转折处,都能遇见新的风景,然后又是一排殖民地时代的老建筑,那里有一家遗留着殖民地色彩的旧式咖啡店,感觉沧桑而古老。
再往前那是一条布满20年代华人战前排屋的景观,目前住了不少有钱人的主人。这些房子没有经过太刻意的修复,在早晨的阳光下,透出一种特别的凄美和沧桑。
可是在心里,对这个在遥远的20年代曾经是下南洋的华人居住的地方,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思绪和联想:想想那些百年高龄的老榕树,婆娑的枝叶穿过清晨的阳光,精致地洒在那有些斑驳的砖墙上……
时间的漫长踪迹,倾泻于每一块高低不平的土地上,就连空气里,都一定弥漫了岁月的味道。
我望着陈静那一身的端庄文静的淑女模样,她微笑的时候眼睛和唇角有甜美的弧度。妩媚年轻的面容似乎能散发出熏衣草般的清香味道。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笑什么呀?”陈静忙把脸扭向我,在阳光下迷起了眼睛,脸上有茫然而天真的神情。
“我在想,你这样儿哪象床上的你啊。”
“好啊,你笑话我!”陈静在我臂膀上狠狠捅了一下。
“不是那个意思。”我赶忙解释。
“哼,你还不是一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是床上就象只饿狼。”
“是啊,看来人都有两面性。”
汽车停在医院的门口,陈静伸手在我的手上轻柔地攥了攥,充满了柔情和温暖。
“再见,路上小心点。”陈静说着开了车门下了车。
“OK,晚上见!”我望着陈静走进了医院的玻璃大门,消失在一片熙熙攘攘的上班的人群中。
这时突然感到车内空荡荡的。迅速被寂静所包围。只有碧蓝的天空,呼啸的风声和明亮的阳光。大片的白云在慢慢的游动。远处依然是绿色的树影和灰色的楼群。
到了办公室,迅速打开电脑,铺开满桌面的资料,来不及整理纷乱的思绪,便开始了紧张而忙碌的工作。
刚刚做了一段程序,我的手机响了。
“子昊,我是王丽。”我还没有来得及说“Hello”,就听到王丽的喊声。
“哦,听出来了,有什么事儿吗?”我说。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啊?”王丽完全没有了过去的矜持和温柔。
“不是那个意思。”
“我问你,你为什么昨晚不开手机?”
“没电了。”
“充电也可以开机呀。”王丽的口气自信而傲慢。
“对不起,我现在很忙,以后再说,OK?”
王丽的电话搅的我的情绪很乱,无法集中精力去工作,于是我去泡了一杯咖啡,坐在电脑前发呆。总觉得心神不定、思绪恍惚。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性的关系,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失去了以往的那种被崇拜、尊敬和欣赏的地位。
而一个纯情而美丽的女孩因为纯粹的爱情而在男人面前会表现得飞扬跋扈甚
至蛮不讲理。是啊,不能去责怪,女人天生就是要被人宠被人疼的,而能允许她那样自由自在撒撒野的日子就那么短短几载。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接听着电话,又是王丽打来的。
“我现在在家里,你能回来一下吗?”
“你值了夜班,就应该好好睡觉。”
“我睡不着。”
我手里举着电话,贴在耳朵上,沉默了一会儿,说:
“好吧,我午餐时间回去,你先好好休息。”
“嗯,那我等你!”
走出公司,正是炎热的正午,强烈的太阳光线仿佛能把人烤熟。我开着车飞驰,但心里的烦躁使人感到阵阵的发慌,似乎这公路是那么的长,长得没有了尽头。
所幸一路的沿途的风光开始如画卷徐徐铺开。深蓝的天空下,有几只飞鸟张开着翅膀寂静地在海面上俯冲而下。路两旁的雨榕密密地排列,好象深绿色的梦魇,有让人沉堕的浓郁风情。
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屋里非常的安静,所有房间的门都开着,没有一点儿王丽的动静。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惊悸。
我换好鞋,正要向王丽的房间走去。突然有人从我的背后窜上来,把我拦腰楼住,我猝然全身震颤了一下。
“你可回来了!”王丽咯咯地笑着。显然她刚才是藏在了门后。
“哎呀,你吓我一跳。”我边说边用手把她环抱我的手臂拿开。
“你是做贼心虚。”王丽将脸凑上来,脑袋一歪,下颏仰得很高,俏皮地说道。
“好,我是贼,你还不离我远点?”我说。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贼,怎么样?”王丽又把我抱住,灼热的嘴唇按在我的唇上,一阵热吻。王丽的乳房显然比陈静的要大许多,我们拥抱着,她那柔软高耸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脯,似乎硌得发痒。
王丽在我的脸颊上,额头上,以及鼻子、耳朵、颈项亲吻了个遍,然后伸手去解我衬衫的扣子。
“不,不,这大白天的。”我抓着她的手阻拦她。
“大白天怎么了?”她又去解我的皮带。
“不行,等一下还要去上班呢。”我再次阻拦她。
“你现在是怎么了?”王丽生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嘴角翘得很高。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哀怨迷惑和委屈,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静默……。
我哪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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