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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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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如氲瞪着眼要开口,我已经开了口,却惹来两人的侧目。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不过这个家伙也确实不要命了,我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事让这个永远冷俊高贵的大将军深夜如此狼狈,但我看的出今晚实在危险,况且他还受了伤,还想去干什么啊,不要命了?

卓骁瞪着我,而如氲倒有些期盼地望着我,我叹口气:“侯爷,妾身不知道您到底要干什么,但我看得出今晚的事险峻万分,侯爷已经有伤在身,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

卓君侯看着我,黑眸目光炯炯,看得我都有些心虚了,才又开口:“有劳公主惦记了,只是这件事本侯今晚一定要去办,公主不用担心,本侯不会连累公主的!”说完,也不再看我一眼,匆匆走了出去,倒让我和如氲反应不过来,等意识到了,人早没了影。

我和如氲面面相觑了一下,如氲脸上明显写满担忧,对着我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师兄,师兄会不会出事,师兄要去救娘娘,他能救得了么?公主!”

我看着如氲茫然无措的脸,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平时谨慎小心的人也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真是关心则乱啊。

看来她对她这个师兄还真是关心,都没注意到在我这个外人面前透露了本来是秘密的东西。看她还挺想让我拿主意的样子我感觉到头侧太阳穴生生得跳疼,感冒让我动脑时感觉费力,我也没办法好不好!

我无力地扶着额头两侧,揉啊揉,脑海里却闪过一双轻浮却充满探究的眼睛,还有那一闪而过的精明。

我猛地一抬头,对如氲道:“你知不知道殷觞质子殷楚雷的行馆在哪?”

如氲听我这么问明显吃了一惊,瞪着我比看到卓君侯受伤好象还要惊恐,大概今天晚上是给她最多震撼的日子吧,我却无法多做解释:“没有时间解释了,你快带我去见殷楚雷,除了他,没人能救你的师兄!”如氲张张嘴,但没能说出话来,只傻愣愣地看着我,还没反应过来。

我叹口气,这丫头也不是做啥大事的料,这就吓到了,我拉起如氲就往外走,头很疼,我不想过多解释,烦,早解决早超生。

匆匆出到门外,却感觉外面闷沉沉的,刚刚的秋爽变成压抑的燥热,甚至响起了一阵闷雷声,老天还真是不做美,说变天就变天,这眼看着就要下雨,我更急噪起来,黑暗里那厚厚的天空仿佛蒙着层被子压抑出漫天的低沉,看得人心神不宁,我匆忙地对着还混混厄厄的如氲道:“快点,再不走来不及救你师兄了!”

如氲总算反应过来,大概也觉得现在计较不是时候,恢复了神智,领着我出了我的行馆,四下看看没有人,竟抱起我腾空而起,起落间瞬间窜出老远。

呵,老天,身边的人倒还是位高手哦,我不敢张眼,闭着眼睛瞎想。这是皇家猎场的范围,除了巡逻兵再无其他,大概所有的内卫都给调去苑林别宫附近搜查,这靠近围场的地方便少了人。现在深夜更是无人,我们两人顺利穿过巷子,停在一片建筑后门前。

如氲看看四下无人,站定在门前,松开我的腰,上前敲门,噔,噔噔噔,噔噔。很有节奏的,看来是暗号。如果我一个人来大概门都敲不开。

反复数次后,门终于吱呀一声开开了,就在开门的刹那,一道闪电哗地劈了下来,生生把我吓了一跳,哗啦啦一盆瓢泼大雨兜头而下,妈的,运气真不好,我暗自诅咒了一下。屋里的人一侧身让我们进去,饶是如此,依然淋了几滴雨。

跟着人沿着青石板路三转五转来到一处大厅,外面已是大雨滂沱,我抖抖身上的水滴,抬头看引我们进来的人,不由一愣,这不是韩君墨嘛!?

韩君墨正和如氲低语,如氲说了几句,他才向我看来,看到我,也是一愣,眼里熠熠发光,似有些困惑茫然。只是没有沉默太久,他面对我行了个礼:“韩君墨拜见公主,多谢公主日前的救命之恩!”

我笑笑,摆摆手:“已经过去的事了,不用再提,今日乃为别的事而来,深夜打搅还望见谅!”

“不知道公主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我要见你家主子,劳烦去通报一声!说是有急事!”

韩君墨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看如氲,方正的脸有一丝犹豫,但随即而逝,点点头:“公主稍侯,在下去请示一下我家公子!”

韩君墨走了进去。我和如氲默然无声地待着,如氲犹豫地三翻五次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不过去了,叹口气:“如氲,如果今天还想救你师兄就听我的|Qī+shū+ωǎng|,一会也别插嘴,回去我再和你解释行不?”如氲想说什么,终是没有再开口。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转过身,看着殷觞的质子,殷楚雷慢慢的踱过来。室外大雨如注,时不时还有一道道雷霆霹雳划过,映照着来人硕长有力的身形,剽悍摄人,龙行虎步的气势在雷霆之下不弱分毫。也许是我的错觉,这个人哪还有晚宴上那轻浮焦躁的样子,那分明是帝王之浑然气魄。

殷楚雷走近我,背对着烛火我只看得到阴影下他刀削斧刻般的轮廓,对这突如其来的凌厉气势我有一时的怔忡,他要干嘛?

有一会的沉默,随即殷楚雷却发出一声嗤笑,刚刚的气势仿佛只是我的错觉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笑里带上了一贯的轻浮:“不知公主殿下深夜来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只是不知公主远来所为何事啊?”

我撇了下嘴,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若不是知道底细,我真会以为他是个浪荡公子,平时躲还来不及,可惜我今晚有要事,不得不来找他,没空和他多周旋,我直截了当地开口:“不敢打搅殿下,只是事情紧急,望殿下援手去救人!”

“谁?”

“卓侯爷!”

对我的直言不讳殷楚雷明显一愣,随即大笑:“公主乃是开玩笑么?谁不知大将军乃与我水火不容之人,本太子没去找他算帐已是不错了,哪会救他?他又有什么要本太子救的?”

我皱皱眉,老实讲我也不知道卓君侯到底为什么会受伤,但我看得出今晚确实凶险万分,我可没时间和他兜圈子:“殿下,今晚你若不出手救卓侯爷,日后你们所图之大事怕是成不了了,您想让你们多年经营之事付之东流吗?”

我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三人面色均大变,殷楚雷刚刚敛去的雷霆之势夹裹着浓浓的杀气直逼过来,只听到他森冷冷的一声:“君墨!”

锵锒一声寒芒晃动,一柄带着森森寒气的长剑剑尖直抵我的咽喉!

“公主!”如氲骇然惊呼,声音却嘎然而止。倒不是因为我的嘱咐,而是殷楚雷凌厉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她立即收了声,还真不愧是有帝王之气的家伙啊。

感情我今天不是断脖子就是穿喉咙?怎么都喜欢对付我?我思及此,突然嗤的一笑。

看我面对着杀气腾腾的剑却在笑,拿剑指着我的韩君墨愣住了,站在他后面的殷楚雷厉声道:“你笑什么!”

我敛了笑,淡淡道:“杀我一个小女子太子殿下何必兴师动众?不过,今晚您再不去帮卓侯爷就来不及了,妾身又跑不了,太子应该知道何为轻,何为重吧?”

殷楚雷没有接话,一时陷入沉默,我倒不急,指着我的剑亦没了杀气,我看韩君墨脸上有些困惑,似乎在我的脸上寻找什么。突然,朗目圆瞪,口唇微颤:“你,你是那日的……!”我看着他像看到鬼似的死盯着我,明白他大概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吧,那个本来已经该烂在山林间的尸骨,却活生生又立在面前,这份震撼,实令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韩君墨的反应令在场的另两个人感到了困惑,殷楚雷一脸阴沉暗喝了声:“君墨,怎么回事?”

韩君墨突然反身单膝下跪,长剑抵地,引颈低垂:“求主上恕罪,是卑职失手,那日,野林郊外没能完成主上的命令至主上大事泄露,求主上赐死!”

殷楚雷何等聪明,一听便明白怎么回事,也明白了我是怎么知道他和卓君侯的关系的,鹰隼般犀利的目光登时向我扫来,那不再只是森森杀气了,几乎要把我生吞活剥般。

我被那目光剐得生疼,我错开自己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地面,轻轻的屈着身体摆出弱势的样子:“卓侯爷受伤可不轻!求太子殿下先去救人要紧!”

殷楚雷终是明白什么最重要,冷森的杀气消弭无形,淡淡一声:“君墨,先起来吧,你的失职以后再论处!”

韩君墨便收了剑安静立于一侧,但一双朗目依然盯着我,我没在意他,只是对着殷楚雷轻轻一叹:“太子该速去帮助卓侯爷,妾身不知道侯爷到底为什么如此冲动,但已然有伤在身,并已惊动了皇庭内卫府的人,虽刚刚想了办法让他们离开,可是侯爷持意要再去做他未做完的事,怕是会有生命之忧,太子可是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么?不然也不知从何救起。”

殷楚雷微一颌首,“我猜的出他去干什么了,”顿了顿,声音有些清冷:“公主请暂时屈就此地,等本太子回来还有些事要请教公主!”说完,又看了我一眼,如虎豹般的眼眸厉光闪闪,随即在韩君墨耳边说了几句,便很快走了出去。

十一 生病

我望着殷楚雷离去的门口,外面依然大雨如注,头越发的疼起来,觉得咽喉也如火烧般疼痛,连咽几下口水仍无稽于事,刚刚紧急没觉得,现在浑身不得劲起来,我深吸了口气,回身对如氲道:“如氲,走吧,我们回去!”

“恩?”如氲对我的话反应不过来,愣了下,侧头看看韩君墨,韩君墨浓眉一皱,拦在我面前道:“公主,我家主人刚刚说过了,要公主暂留此地,公主还是在这歇息的好,我让人给公主打份热水来!”

我看看他,耿直的脸庞还有着困惑,但语气坚定,我倒忘了如氲和他也算好不容易见上一面的,笑笑道:“怪我不查,那如氲你就留下再待会吧,我自己认得回去的路!”

说完,转身要走,眼前却人影一晃,韩君墨伟岸的身形铁塔似地立在我的面前,脸上略带犹豫,但语气坚定:“公主,请恕属下不能放行,太子吩咐,您不能离开!”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确实是殷楚雷的忠仆,分明看不出会草践人命的样子,但依然奉命说杀我就杀我,现在,要留我就一定不会放我走的。

叹口气:“你家太子无非是怕我坏了他的好事罢了。我若是有心,又怎么回来报信?更何况此乃狩猎行馆,我一个公主若是被这的下人看到深夜出现在你们太子的馆内岂不会更糟?”

看韩君墨一脸的犹豫,暗觉好笑,倒是个实在人,继续蛊惑:“你放心,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又冷冷哼了一下:“我是谁天下皆知,你家主人要找我算帐还不容易吗?”

韩君墨的脸早已红云一片,一脸憾然,我不去看他,转头看向如氲,她倒有些嗔怪之意白了眼韩君墨,在我看来女儿家矫态毕露,轻轻一笑,知道韩君墨不会再拦,自顾自往外走,若是能快些回去倒还能再睡会,这头疼得越发难受了。

“公主!”后面人叫我,回头,韩君墨手里拿着两件蓑衣看着我们,我一笑,接过说了句谢谢,乘着夜色,再次投入如注的大雨中。

雨势大的如倾倒般,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即便隔着蓑衣依然疼痛,加上风势,片刻便沿着缝隙湿进身子里,根本档不住,这秋日里有这般大的雷雨甚为少见,可苦了我,本来就身体不适,湿冷的衣服粘腻在身上更是让我瑟瑟发抖,若不是如氲坚定的手拉着我,我必半路倒下了。

混混厄厄间终于坚持到了住处,我已经几近虚脱,如果不是如氲拉着我一定要擦干净身体并为我换衣服,我早扑上床睡了。任如氲折腾完,头晕的天旋地转,觉得呼出的气息滚烫滚烫的,趁着如氲走出去拿姜汤的当口,我扑倒在床上啥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天蒙蒙亮了,我是被咽喉火烧火灼般的疼痛给痛醒的,连咽口口水都疼,全身酸痛无力,觉得呵出的气烫的可以煮蛋了。

我想喝口水以缓解咽喉的难受,便摸索着起身,掀开被子跨出腿的一瞬间,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冒金星,一个不稳,扑了出去。

哗啦啦,我慌忙间两手乱抓,抓到桌角的布幔,一扯之下,连人带一桌子的壶杯碟子全拖到了地上。

我趴在地上,有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愣了半晌,想起来昨夜的事,也想起自己大概是发烧了。思及此,咽喉一阵发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吭吭吭,咳嗽起来竟止不住了,完了,我听见自己气管急剧收缩发出的猫喘声,不用听诊器我也猜得到自己的肺一定有罗音,肯定是发炎了,好嘛,感冒变肺炎了,更重了。

我苦笑了一下,暗叹这千静的命就是个药罐子的命。

努力地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还阵阵泛着恶心,不由得呻吟出声,门在这时吱呷一声开了,就听见如氲的惊呼:“哎呀,公主,您怎么摔倒了!”呼地人冲到我面前,扶着我的手臂拉我站了起来。

我茫然的眼神好一会才看清如氲的脸,被她搀扶着躺上床,无力地倚着枕头,开口:“如氲,我想喝点水!”声音极其沙哑,浑身的酸痛让我难受之极。

“好好好,你等等,”如氲慌乱的应着,听见她忙了一阵,然后扶着我的头,给我灌水,清凉的水润泽了我干涸的咽喉,火烧火灼的感觉好了些,知道自己发着高烧,中药的玩意我不懂,肯定没有阿斯匹林之类可以直接降温的西药,可这热下去也不是办法,先用物理降降温吧,“如氲啊,你给我弄些热水来帮我擦擦身子好吗,我热得难受。”

“公主身子好烫,”如氲的声音有些恐惧,“可是太医都被招进千峦宫给贵妃娘娘看病去了,一个人都不在,这可怎么办!”

我听的出如氲似乎有些烦乱,有气无力道:“你别急,我没事,用热水擦身可以退热,你先帮我降降温,只是受了凉罢了,你别大惊小怪的!”

如氲大概意识到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赶紧按着我说的给我打来热水擦身,一遍下来毛孔打开,我算是舒服了些,才靠着枕头轻问:“如氲,侯爷没事吧?”

“师兄已经没事了,就是伤口还有些出血,”大概是知道我已经了解了他们的关系,说起话来也没了顾忌:“今早被招进千峦宫去了,昨夜,宫里出了些事,贵妃娘娘受了惊生了病,”说到这,如氲下意识的顿了顿,我敢肯定她说的和卓君侯脱不了关系。

如氲看看我,继续道:“过会儿师兄就回来了,等他回来就好了。”似乎,对这个师兄她有着盲目的崇拜,即便昨夜的一时冲动行为也改变不了她对他的崇敬。

我闭着眼休息,实在没力气多想,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迷糊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感觉有人将我从床上抱起来,我一惊,恩了声,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竟是我那俊美的夫君,他居然抱着我往外走,我吓了一跳:“侯,侯爷!”

卓骁低下头,我可以看到他蝶翅般密极浓长的睫毛轻轻耸动,磁石般深邃璀璨的黑眸看着我,用他那一贯充满磁性的声音道:“我们要回府去,路上会有些颠簸,你忍一忍,回去我让人给你瞧病!你先睡会吧!”

是我的错觉么?还是我病中有了些不切实际的渴望,我居然在他本来总是显得亲切但疏离的目光中看到丝温柔?对我吗?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我难受的胃里翻江蹈海,很久没吃东西的胃却象涨满了东西,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本来有卓骁在边上,我不想出声,可到最后却不得不呻吟出来,哼哼着以期减少点身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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