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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9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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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凡间修士,物力极艰,便是一草一丹一符,也要争他个你死我活,条件虽是艰难之极,却有一颗向上之心,如此从生死之中百般挣扎求存,却非仙庭修士可比了。

到了昊天界后,那凡界修士以低微境界,后发之力,却在昊天站稳脚根,与十大仙族相争万年,亦可知修士心中这股生气斗志,实强过天材地宝,无限资源。

原承天初来仙庭之时,心中着实茫然,只因仙庭大能无数,两大世尊分魂早他千万修成大道,自己还有多少机会?如今却因白虎一事,心中就生起无穷斗志来。

原承天道:“三螭虎既被白虎斗败,想来也无颜位立四神了,如今雪吼螭横空出世,极有可能是要争这四神之位。只是雪吼螭此刻尚弱,便借这兽劫中的无限血光杀气,培养此兽,或未可知。”

了然道:“此亦是本禅子所想,雪吼螭天生杀气,比白虎犹胜,若以这无限血光杀气修行,进境必速,且雪吼螭当初与白虎平齐,并无臣属之心,反有报仇之志,如此看来,倒的确是白虎一大劲敌了。”

原承天道:“不想因成就雪吼螭,却造下这无边杀孽,两大世尊此举,在下实不敢苟同。”

了然道:“道友,那两大分魂站得高,看得远,其心中怎是我等能揣摩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世间草木兽禽,在世尊眼中总是一般,若杀一人而活天下,世尊难道亦不肯为?”

原承天沉吟良久,实不知如何回答。那丹铁生更是茫然了。

天地四神若是不立,自然是法度荡然无存,五界必崩,如此便不知有多少生灵受难了,因此早立四神,以全法度,本是当务之急。

那白虎本是不二人选,只因一心向着自己,不肯向两大世尊分魂屈从,便立为四神,却与两大世尊离心离德,又怎便御控?因此废白虎神位,重立四神,在两大世尊看来,也是当然之举。

只可惜世尊一念,生灵流血无数。杀一人而救天下,固然可行,但屠万众而拯苍生,饶你如何大智,也是左右为难。

了然见原承天沉吟不语,也知他心中为难,便将手按住原承天肩头,以禅识暗向原承天传讯道:“世尊,你有多少事要做,怎能困守此城,却不知道友下一步欲去何处?”

原承天亦借了然这道禅识,用心神与了然沟通,道:“与我同时飞升者流落仙庭诸处,势必要一一寻回,只因我受天地所忌,不敢擅传讯息,亦不知诸位到了何处?且又有令,姬,风三大神执早我一步返回仙庭,亦需联络不可,只不过这诸般事务,还需驱散兽劫,方可一一行来。”

了然道:“世尊不便传讯通联,此事本禅子责无旁贷,有世尊在此,那兽劫纵是滔滔,亦难重演北域旧事。”

原承天道:“禅师若肯奔走,承天感激不尽。”

忽又想起一事来,便道:“我先前受独目仙,铁扇散人所邀,要去毕月境火德真君处诛杀一对火狻猊,以禅师瞧来,此事是何因果?”

了然不由笑道:“世尊,此事定然是火凤阴谋,世尊切不可助恶为虐。”

原承天道:“果然如此。”

了然道:“那火凤虽窃夺了朱雀之位,奈何世间火属性灵个个不服,诸多仙禽更是哗然,只因朱雀在位已久,诸禽火兽深自敬服,其根基远比白虎牢固了。火凤为免后患,便寻人四处诛杀火属性灵,本禅子遇着的已不止一处了。”

原承天道:“朱雀与火凤之争,看来亦是激烈无比,仙庭承平日久,如今动荡不安,不知又有几人遭劫,几人蒙难。”言罢叹息不已。

了然道:“世尊,那世间之事若是容易,又怎会降下世尊这样的人物来,世尊莫要惮劳,只管凭心行去,天罗尊者与阿神陀虽然是拥戴者众,但心慕世尊者,亦不乏其人,依本禅子看来,世尊大有作为。”

原承天心中已有定计了,便对了然道:“禅师与元华月既是故交,还请禅师替我禀明城主,我欲借此城传送殿,前往火德星君处走一遭,此事若不能妥善安排,承天在此亦难安心。等了结此事后,承天再回此城不迟。”

了然道:“此等小事,本禅子自该效劳。”

那丹铁生运玄养神一番后,已然无事,三修这才出了静室,来到元府大厅中与诸修会面,诸修见到丹铁生,不免生出百样的神情来,有那欣喜,也有那叹息的,但却不见怒气冲冲的。

原来元华月与风雷城主事先已安抚诸修,替丹铁生讲情。丹铁生为龙目所迷,所行之事,又怎是自己的本心,这笔罪过怎样也算不过丹铁生身上。

那丹铁生若不是一味向前,勇于担当,又怎会遭受此劫,若因此而责丹铁生之罪,岂不是令守城之士心寒。

故而丹铁生来到大厅之后,诸修皆上来贺喜。

风雷城主却拉着原承天的,喜道:“不想道友如此大才,竟将丹铁生救转了过来,那龙目本是诸修心中大患,但有道友在此,我等心中已无忧矣。”

原承天道:“丹兄吉人天相,在下只是侥幸成功罢了,或可知天佑我人族修士,也未可知。”将自家功劳轻轻推卸了去。

元华月道:“今日兽劫虽去,来日必将卷土重来,丹兄既然无恙,诸修也大可安心,还请各回洞府,静性养玄,以迎来日大战。”

诸修便辞了元华月,各回本宅安歇,风雷城主等近百助战修士,则在元府安置了。了然禅师见诸修皆去,便向元华月替原承天陈情,却不便将实情相告。

只因火凤既在仙庭得势,心慕火凤者不知凡几,元华月亦可能是火凤部属,而原承天既行秘事,又怎便声张。

元华月听罢了然所请,不由为难道:“若是他人,便放他百八十个出城,又有何难,但苍穹道兄实为我镇城之宝,若是一去,华月心中就七上八下起来,此事还请暂缓一步。”

了然笑道:“城主,苍穹兄既有此请,必有极大缘故,城主若是不允,只怕不妥。”

元华月道:“禅师,我心里爱煞了此修,真是片刻也不肯让他离去的,只是苍穹兄果有急务办理,在下也不敢勉强,你只问他,此事办成之后,可肯再回来?若是不肯回来,华月便是得罪了他,也是不肯放他出城的。”

了然道:“此处兽劫不退,苍穹兄怎肯离去,城主只管放心。”

元华月道:“既是如此,我就许他十日如何?想来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以苍穹兄之才,十日也是足够了。”

了然忖道:“若不如此,世尊也难出城,十日时间虽短,想来也是够了。”便道:“便依城主法旨。”

转出大厅,与原承天说了,原承天道:“十日时间恨短,不过也只能如此了。”

此刻大敌当前,若有修士出城,定然动摇众心,诸修只当那人避难去了。因此元华月虽是答应了,也是暗中行事。令原承天悄然前去传送殿中。又授原承天铭牌一块,言明是华月城执事。原承天持此铭牌,便有了个堂堂正正的身份,行事就有诸多方便。

原承天自然不向独目仙等人提及此事,只说禀城主法旨出城办事,仍请独目炼制泥偶,这才独自来到传送殿中。一道白光起处,原承天已离了华月城,来到毕月境了。

原承天向殿中修士亮出铭牌来,自然是一路无碍。

出了传送殿后,原承天取出管蠡镜来瞧,不想只瞧了两眼,就听身后有人道:“好宝贝,拿来我瞧瞧。”

原承天不由摇头,难不成仙庭之中法度废驰如此,传送殿外亦有杀人夺宝之事?

第1731章刀光乍现故人来

身后修士亦是从传送殿中刚刚出来,显然是从别境过来的。共计三名修士,皆是人族,四中有二修已是四五重小重天境界,另有一修,则是七重小重天境界了。

原承天在仙庭行走,都是要动用隐字诀的,因而就算与他当面撞见了,也实难瞧出他的修为。否则若原承天显出十一重境界来,身后三修断然不敢无礼。

说话之人境界最低,身着一件黑色法袍,脖子上挂着一串禽首骨挂珠,瞧来杀气腾腾。

那禽首骨共计十八颗,皆被炼化成指头大小,若不细瞧,只当是寻常挂珠,细细瞧来,方知此人来历不凡。

另两修一个小穿青,一个穿红,倒也面目和善。

原承天持定管蠡境,不愠不怒,淡淡的道:“这是在下的宝贝,又怎便给你瞧。”

那黑袍修士笑道:“道友,此宝莫非是管蠡镜,此镜本是仙兽之宝,却又怎会落在你手中?既然道友也非此宝原主,又何必拿腔捏势?只管拿来我瞧瞧,我也不白瞧,自有你的好处。”

原承天暗道:“这三修不知是何路数,但既是从这传送殿中出来,可见平时恶名不彰,不在巡天巡境使名薄之中。却为何这般霸道?”

这时穿青者忙道:“道友,我这位朋友极少出门,性情鲁直,不知礼数,实因我等初到此境,路径不熟,欲借这管蠡镜一观,也好避开大能之士,免惹事端。道友若借此镜一用,当有薄礼献上。”

他这边说着话,那边穿红的修士就忙取出几件仙丹来。

这仙丹皆是上好的真玄丹,修士平常都是用得着的,只是在修成灵台妙境的原承天瞧来,自是一文不值。

原承天见这修士这般说,倒也爽快,就将管蠡境递了过去,道:“既是借镜一用,何不早说,道友只管拿去瞧便是,那仙丹又值得什么。”

穿青者不觉一怔,哪知原承天是这般好说话的,更让黑袍修士弄了个大红脸,竟不好意思向原承天瞧来。

红袍修士忙将管蠡镜接过了,三修凑在一处,齐向那镜中瞧去。只是瞧了半晌,也不知其所以然。

就听那黑衣修士道:“这镜中三色星芒究竟是何意?”

原承天也不计较此人刚才无礼,便道:“白芒为人族仙修之士,红芒则为仙兽,绿芒则是仙禽。”

穿青者道:“多谢道友指点。”

原承天瞧三人目光,皆往那绿芒处瞧去,那黑袍修士在镜上指指点点,也尽在绿芒处,他想起了然禅师所言之事,心中略略有数了。那火凤因不忿诸禽火兽倾向朱雀,就遣人于各地诛杀,莫非这三修也是受火凤差遣?

这三修境界虽不算高,可黑袍修士皆有这禽首骨挂珠,或可证三人对仙禽必有压制之法。仙禽中虽有朱雀火凤这样的大能,但总体而言,仙禽不如仙兽,弱处甚多,如这世间只有惊禽诀,却不曾有惊兽诀,亦可见一斑。

片刻后,穿青者将管蠡镜还给原承天道:“道友虽是慷慨,只是怎能白借法宝,这仙丹务必收下。”

原承天道:“既是如此,在下也不客气了。”为免与三修闲扯,也就将丹药收下,同时接过管蠡镜来,三修揖了揖手,就匆匆前去,瞧青行路的方向,果然是仙禽聚集之地。

原承天暗道:“若这三修要去对付此境仙禽,我可不能不管,且亦可借此事一探朱雀下落。”

仙庭兽劫因白虎而起,已是沸反盈天,朱雀火凤若是争斗起来,只怕仙庭诸处皆无宁日了。

他既施隐字诀,只要修士不是亲身撞见,只用灵识来探,那是探不着他的,因此原承天离那三修只有千里,一路或快或慢,牢牢锁定三修,也不怕三修探出他的身影。

三修行了半日,就到来一处所在,正所谓仙庭何处不胜景,这个所在水色空蒙翠欲滴,亦是绝佳之地了。

黑衣修士道:“从那管蠡镜中瞧来,此地有七八只仙禽在此清修,若知那大能仙禽下落,只管问此地仙禽便知。”

青衣修士道:“又该如何问起?此地仙禽见我等是人族修士,只怕轻易不肯出面的。”

黑衣修士笑道:“这有何难?我等皆受火凤指点,修成凤篆,只需围定此山,三面放起火来,还怕诸禽不出,只需拿得一两个逼问一下便是。”

原承天暗道:“不知三修要寻哪个大能仙禽,只好静以待变。”

青衣修士道:“朱兄此言甚善,我等三面放起火来,还怕诸禽不出。”

当下三修就将一座山峰围住了,各用凤篆放起火来。原承天细瞧三修所用凤篆,倒也不算如何高明,只是凤篆中的基本符文罢了。

那凤篆分为三种,第一种凤篆皆带一个火字,第二种凤篆皆带一个凤字,第三种最是厉害,左火右凤,中间再夹一符,那便是火凤真篆了,哪怕是寻常修士施用,也并不比三昧真火弱了。若是由火凤亲施,更是难以抵敌。

三修所用凤篆,也只是带一个火字罢了,饶是如此,那山中树木,也是一点就着,火势席卷而去,刹时就是一片火海了。

以原承天手段若救此火倒也容易,不过那大能仙禽既成为火凤的目标,就算诛杀了面前这三修,火凤仍然遣人前来,倒不如先探明这大能仙禽究竟是谁,寻着那仙禽,当面警告了,也可让其早做防备。

心中存了此想,原承天只好暂且忍耐,那大火一起,自然烧伤林中兽禽无数,原承天瞧见此景,心中叹道:“我为救这不知名的大能仙禽,助朱雀与火凤相争,岂不也是坐视恶徒肆虐?这行径与两大世尊比起来,哪里有什么分别?”

一时心中不忍,也顾不得心中大计,就想出手救火。

正在这时,火海中冲出一只仙禽来,那仙禽在空中一探首,空中便现一道白虹,原来是将山边一座大泽中的水吸到空中,此禽吸足泽水,就向空中洒下,顿时落雨如注,就将大火浇熄了大半了。

火字凤篆起火虽猛,却是可用水来扑灭了。只是以一泽之水想扑灭漫山大火,却不是那么容易。

原承天既见有仙禽出面救火,也不用神火诀,只用造化二字真言,将这山中的火灵气一收。那火灵气刹那间收去大半,掌中就多了一点火焰来,别瞧只是一点火焰,却是这满山火灵气所凝,比起三修放的大火,可就强得多了。

这时山中仙禽纷纷现身,来救这大火,此间火灵气既被原承天收去大半,这火便是不去救,也是难以持久了,因此片刻之后,那大火就已灭了。

一只苍头雀喝道:“兀那三修,你等与我何仇,就在此放起火来,伤我子孙无数,毁我清修之地。”

黑衣修士喝道:“先擒住你再来说话。”将胸前兽首骨挂珠取下,就往空中一抛。

此宝祭到空中之后,十八颗兽首骨相互碰撞,便发“的铃”之声,原承天细辩这铃声,分明就是惊禽诀了,这法宝果然就是仙禽的对头。

这时空中大能仙禽诀有十余位之多,但境界至高者不过太虚大成罢了,哪里能承受惊禽诀之声,听到惊禽诀之声,个个都是骨软筋酥,有修为略弱者,就从空中落将下来。

红袍修士手中提着一口布袋,但有仙禽落地,就用手一指,将那坠地仙禽收进袋中,诸禽怎逃此劫,那惊禽诀响了三响,空中大半仙禽坠地,余者挣扎着想逃出去,却见空中立着一人,正是青衣修士。

那青衣修士笑道:“一个也别想逃!”伸出手来,就向仙禽一个个指来,也不知他用的是怎样妙法,那仙禽被他一指,便再也振翅不得,只能乖乖坠地。

原承天细辩其手中法诀,原来是一道“锁”字诀,亦是无界真言。

这修士锁字诀的用法与原承天不同,是将此字真言锁住仙禽双翼,这是将仙禽双方当成法宝了,仙禽双翼既被锁住,自然难以逃遁,这等用法,亦算是别开生面。

片刻后,空中灵禽就全被装进红袍修士布袋之中,竟没逃得一个,看来这三修对付仙禽,果然极具手段,原承天此刻要想杀退三修,夺回口袋也是不难,但因不知三修目的所指,就算擒了三修,免不得要动手拷问。

拷问修士实非原承天所愿,因此只好隐忍。好在诸多仙禽并不曾伤了一个,原承天也不必急于动手。

等诸禽皆被收齐,黑衣修士动手从口袋中拉出那只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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