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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9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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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获。

既明确参悟方向,原承天就以神识为基,试着于灵脉中拉出一道虚脉来,那虚脉若能与断脉相连,真玄就可运转如常了。

只是虚脉行功之法,原承天也只是当年在仙庭书阁中略瞧过一眼罢了,其中细微之处,仍需自家参悟补充。

然而他试了良久,换了诸种办法,那虚脉总是难以接续断脉,思来想去,除了因自己灵脉受损过于严重外,亦是因凡界灵气不足,那虚脉是靠自己用无上玄功妙法,将灵气形成虚脉,若无充足灵气,又怎能行得通?

若想使灵气充沛,便也不是毫无变法,他的聚灵幡一旦立起,那灵气自是源源不断,只是聚灵幡太过惹眼,不算良策。除此之外,就只有动用龙魂。

只是自己伤损若此,那龙魂已然压制不得了,若那龙魂趁此时机,逃出他的掌握,亦会酿成大祸。

那龙魂因在体内封藏,不受天罗界力影响,凭着尚存的灵脉,还能勉强压制,可一旦动用此魂,就好比替其开了一条生路,那龙魂可会依如往昔奉他为主?

正在那里举棋不定,黄缺如在静室外禀告,原来是路过了御禽宗界域,那御禽宗已成为天灵宗旁支,御禽宗宗主既知原承天在此,又怎能不来参拜?

原承天只好暂休功法,唤那御禽宗宗主齐无盐上船,原来御禽宗前任宗主齐姜已殒,此任宗主,乃是齐姜之女,名叫齐无盐。

那齐无盐相貌甚丑,但一宗之主,自然是气宇不凡,不过若与他身边那位中年男子比起来,则是逊色许多了。

那男子见原承天目光转来自家身上,缓缓揖手道:“御禽宗副宗主步凌真见过圣师。”

原承天知道步姓甚少,不由问道:“原来是步副宗主,我记得天一宗曾有一名长老,亦是姓步。”

步凌真淡淡的道:“圣师说的莫非是步遥环长老,那是在下的曾祖族姑。”

第1569章白莲返照小我生

原承天见步凌真神情冷漠,面罩杀机,心中暗暗摇头。自己枉有圣师之名,如今一旦沉沦,竟是人人轻看,只当自己软弱可欺,步凌真就连这心中杀意也是毫不掩饰了。

那步遥环虽是自尽,却算是死于原承天之手,天下谁人不知。黄缺如也瞧出步凌真面色不善,暗恨自己事先安排不周,急忙上前一步,拦在原承天面前,对步凌真喝道:“圣师面前,怎可无礼,还不退下去。”

原承天却将黄缺如轻轻一拉,微笑道:“既然是故人之子,见面时只顾着欢喜,纵有失礼又有何妨,我瞧那凌真,似乎有话要说,不如听听他想说什么。”

黄缺如虽不敢违拗了原承天的法旨,但仍是手按法剑,对步凌真怒目以视。

步凌真只当瞧不见黄缺如的神情,淡淡的道:“圣师慧目如电,在下的确有话要说,在下听闻天一宗待圣师不薄,但圣师最终却逼得步遥环长老自尽。圣师为人行事最为公正,还盼圣师还我族姑一个公道来。”

原承天道:“步长老之事,实不便细说,听闻那周祖尚未飞升,犹在天一幻域修行,他日有暇,凌真不妨前去一问。”那步遥环因暗恋公子我,对云裳心中生妒,以致一错再错,虽是该死。但其人既殒,又怎能损她名节,其中细故自然不便在众人面前言及。

步凌真道:“周祖那里,我早已问过,但圣师对此事有何看法,晚辈更感兴趣。”

原承天心中暗道:“此人既向周祖探到实情,心中杀意犹存,可见是只顾亲情,不问是非,乃是个糊涂之人。那世人一旦心中执念,又怎容轻易改变,我若任他行事,就怕其最终死于此事。”

这时原承天向四周瞧去,只见有数名天灵宗弟子已悄然来到步凌真身边,只需步凌真稍有动作,到时乱剑齐下,步凌真怎能逃出生天?

那齐无盐早就吓得面无人色,在那里簌簌发抖。但步凌真犹是不惧,仍是双目夺夺,冷冷的瞧着原承天。

原承天心中叹道:“我若不能打消他心中杀意,此人必死,此人虽只是玄修之境,但目蕴光华,仙基不俗,日后成就可期,若因步遥环一事惹下杀身之祸,岂非不值?”

他虽与步凌真答话,于虚脉重续一法仍在参悟不休,那接续灵脉之法,本可用“空续神见”四字禅言,奈何此禅言只可用于他人,又怎能用于自身?只因若想使五内一空,真玄神识必不能用,而若是真玄神识不可用,又如何生出虚脉,此为两难之事。

故而只有另思他法,不可再在这“空续神见”四字禅言上妄下工夫。

就在百思无计之时,体内仙枝上忽生热意,那久久不动的仙枝忽生一朵白莲,正是许久不现的返照白莲。此莲一生,体内若空若无,就好似别生一境,于体内小界域中,又生出一个界域来。

原承天以内视之术瞧见这朵白莲,已是无限欢喜,忽又探到那白莲再生一域,就好似于本我之中,再生一小我,立刻就触动灵机。

既然体内已生小我,岂不是可以本我之法力施加于小我之上?那本我再用“空续神见”四字禅言,岂不是可将灵脉接续。

当然如此灵脉接续之法,仍属于虚脉接续,与真正的灵脉接续相比,仍是天差地别,但只需虚脉一生,修为定可尽复,只不过那虚脉或三五日,或七八日定会重新断裂,又需再耗工夫罢了。

但哪怕这续脉断续不能长久,却可暂复修为,这凡界的种种劫难,总算可以亲自应对,而不需再假手他人了。

原承天当即便施禅言,以本我而入小我,哪消片刻,体内虚脉丛生,刹那间就接续了百八十条。

步凌真双目本来就紧紧盯在原承天面上,见那原承天体罩白光,头顶又生出一道青气,冲出头顶三丈,不由得又惊又恐,再瞧原承天的境界,赫然已达玄修之境了。

他来之前心中纠葛,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原承天,心中虽欲报步遥环之仇,毕竟慑于原承天威名,那念头怎敢轻吐?可见到原承天之后,窥见原承天只是灵修之境,杀意顿时生出。世人畏威而不畏德,又何止步凌真一人而已。

此刻瞧见原承天转瞬间就升到玄修境界,自是急怒攻心,暗叫道:“此人神功难测,此刻若不动手,他日怎有机会?”

虽然强敌环伺,步凌真又怎会放在眼中,步氏大衍霹雳心法威能强大之极,其中有一势九天霹雳诀,一旦施发,足可将这满船修士立毙,那黄缺如又算得什么?

哪知心中刚刚一动,于原承天头顶青气之中,生出一朵白莲幻像来,那莲中立着一位青袍修士,将手一伸,就按到步凌真头顶,这青袍修士的手掌之中,实蕴绝大法力,那法力只需稍稍一吐,步凌真怎有命在?

但见那修士面带微笑,面上却不带一丝杀机。且那手掌按来时,灵识之中便生出一念,此念乃是六字:“你不动,我不动。”

步凌真饶是报仇心炽,却怎能不顾及自家性命,慌的将体内真玄一定,再不敢妄动九天霹雳诀。

奇怪的是,面对这白莲中的青袍修士,黄缺如等人却是视而不见,就像不曾发生过一般。

步凌真亦是灵慧之士,略略一思,已是恍然,原来那莲中修士,乃是原承天神识所凝,又现于自己的灵识之中,故而满场诸修,唯自己能瞧见罢了。

又见那原承天身上白光更盛,青气已然冲天,又何止百丈。再探原承天修为,则赫然已是仙修之境了。步凌真心中沮丧之极,知道步遥环之仇,终是不能报了。

他心中复仇之念既消,忽的心中清明起来,不由觉得,刚才的复仇之志着实无稽,实有违自己多年苦修之功,步遥环因爱生恨,自取其辱,周祖说的明明白白,自己就算身为步氏后人,又怎能分不清黑白?

只怨原承天刚才境界低微,才使他觉得有可趁之机来,其实细细想来,那复仇之心,也并非自己所想的那么炽烈。这样一想,心中便平静如水,沮丧之心亦是消散。

原承天此刻体内灵脉已接续了大半,面上早就泛起笑容来。

今日之事,实有诸多可喜处,一喜泯灭了步凌真复仇之心,算是保住了步凌真一条性命,二喜返照白莲复生,且瞧这白莲的情景,似乎不会再度消失了,三喜又见青袍修士现身,那青袍修士原在原承天真修冲玄时昙花一现,就此再不复现,今日重现神识之中,实为可喜可贺。

且这修士现身之后,于世尊昔日玄承,又恢复不少,而于这青袍修士携来的玄承之中,又解决了原承天一个重大的难关,此事最为可喜。

但诸喜之中,却以救了步凌真一命最为原承天所重,亦使原承天生出无限感慨。

原来那人心之变,实在一线之间,善恶生死,只是隔着一层纸罢了。

步凌真对自己生出杀意,那是瞧自己虚弱可欺,可随着自己境界恢复,步凌真心中那点杀意自是泯灭了。

强者方能慈悲,果然是一毫不错,若是自己无法恢复修为,又怎能将步凌真于悬崖边上拉将回来?

片刻之后,原承天灵脉皆续,只不过因虚脉终非灵脉可比,原承天的境界也只是恢复到太虚初修罢了,虽是如此,也足以让原承天满意。

他知道以自己这时境界,稍一动嗔,满船上的修士就要遭受无妄之灾,因此忙施域字真言,先将自己罩住再说,那运功之时,毕竟难以收敛修为。

步刻之后,已然运功一个大周天,就此境界稳固,真玄运转如常。原承天这才收了域字真言,诸修向他探来,却反倒探不出他的境界了。这是因原承天已强自收敛,免使诸修无故遭劫。

这时原承天再用内视之术自窥,发现那白莲果然稳稳的生在仙枝上,再也无消散之意,且那白莲之侧,仙枝之上,又有六处空隙,日后再修六莲来,当无疑意。此诚为沉沦凡间后的莫大惊喜。至于这仙枝白莲与自己所夺的仙庭白莲是否相关,此刻尚难定论。

等原承天运功完毕,睁开眼睛时,就见满船修士不知何时已聚到身前,人人拜伏于地,又惊又喜,又敬又畏,更有那圣师宗的红袍修士在那里体如抖糠,颤动不已。其心中所想,不问而知。

原承天心中暗叹,自他沉沦凡界,不过数个时辰罢了,可此间所遇之事,就好像过了一生,瞧见了人心诸多变化。世事无常,人心易变,实不知如何应对,那世道人心既然少了教化,人无恒念,实为可叹之事。

他转向步凌真时,见那步凌真亦拜伏于地,于是微微一笑道:“凌真,那步遥环之事,你真的要听我说个详尽?”

步凌真颤声答道:“步长老之事,晚辈实不敢闻。”

第1570章但为苍生何惜命

却说混沌秘境之中,赤犰正在洞府中闲坐,忽的心中一动,原来是古懈传讯,要去见老雕。赤犰忙问何事,才知原承天被黑龙虚识打落,如今沉沦凡界,下落不明。

赤犰听闻,惊的出了身冷汗。忙约了银狐,与古懈一道来见老雕,唯寻不见老猿。

到了老雕洞府,才见到老猿正与老雕对坐弈棋,赤犰就嚷嚷道:“出大事了,你二人却还在这里逍遥。”

老猿笑道:“我混沌秘境有何大事发生,便是那些魔修,个个只知修行,也一直安稳的很。”

古懈道:“老猿,你知我最爱管诸界闲事,常以一道虚识入界私访,今日却被我探到一件惊天动地之事。便是那黑龙虚识下界,打落了原承天,令其沉沦凡界。如此大事,你等莫非不知?”

赤犰道:“此来正要请老雕动用混沌青光,一探其中究竟,那出手伤人者是谁?承天此刻沉沦何处,情形如何,又该如何处置?”

老猿与老雕相视而笑,老猿道:“我正在炼制一件法宝,你当我怎会有闲来这下棋?此事我等已知了。”

赤犰笑道:“这才是了,以你二老修为,正该预闻此事才对。那黑龙怎的这般大胆,竟敢擅出虚识下界,莫非是两位世尊分魂主使?”

老猿道:“两位世尊分魂已突破禁重天境界,其修为虽在老雕之下,却已与我老猿相差无几了,试问这般修为,怎能理会太虚之士?我料二位世尊定与此事无关。”

赤犰道:“就算无关,又是怎样的缘故?”

老猿道:“在我瞧来,或是有大能神将,或是某位神执妄测君心,要讨好两位世尊,这才唆使黑龙虚识下界。但具体情形如何,还要去问老雕。”

赤犰等修就瞧向老雕,等他示下。

老雕沉吟片刻,道:“两位世尊虽然已突破天地束缚,达禁重天之境,按理说大能必具大德,怎会去打压太虚境界修士?但承天这道分魂与众不同,其境界虽是低微,却已得天地人心,若说两位世尊对其视而不见,只怕与理不合,不过此次打压,倒也的确与两位世尊无关。”

老猿道:“果然是某位大能神将或是神执邀宠,这才出手打压承天不成?”

老雕道:“其中缘故,实不便对你等细说,日后必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赤犰道:“其他不论,既然承天遭劫,老雕你可不能不管。”

老雕道:“此事我如何管?那世尊分魂相争,胜负皆与他人无关。且我在混沌秘境之中逍遥,早成了那两位世尊眼中钉,目中刺,此事我不插手便罢,若是插手,正好凑成借口,若惹那两位世尊出手,事情可就越发大了。到时死的可不就是一个原承天了。”

赤犰亦知老雕为难,道:“难不成老雕就此袖手,来个置之不理?视而不见?却又于心何忍?承天境界殒落,别说神将神执,哪怕是仙庭一个小卒,也可轻松取了他性命。”

老雕摇头道:“本座着实为难。”

银狐微微一笑,道:“老雕,你若真的不管,那赤犰与承天交厚,少不得天天与你吵闹,我倒是有一个计策,或可解承天燃眉之急。”

赤犰忙道:“银狐,你速速讲来。”

银狐道:“承天门生遍天下,凡界亦是人脉渊源,且凭承天灵慧,只需仙庭不来干涉,承天定可安然渡过此劫。”

赤犰道:“凡间之事,我等也是不好插手的,我也只是想让仙庭住手罢了。那承天在凡界自有他的造化。”

银狐道:“仙庭之中,与承天有怨有仇者不计其数,且以火凤火凰黑龙最可堪忧,此三位大能,则非老雕出面震慑不可。”

赤犰一摊手,道:“便是这般说,偏偏老雕又不肯管。”

银狐道:“依我之见,老雕不如寻一个借口,以便神游诸界,只需将此事向仙庭知晓,那火凤火凰黑龙如何敢妄用虚识?”

老雕听到这里,亦是心中一动。

赤犰急道:“却是怎样的借口才好?”

银狐瞧了老猿一眼,笑道:“老猿正在炼制法宝,身为老友,老雕怎可袖手?不如就用这个借口,说要替老猿神游诸界,去寻可用之物,岂不是堂而皇之,让人无处置喙?”

此言一出,连老猿也击掌道:“果然是好借口,老雕,我先前正要求你替我寻一件混沌葫芦,还没来得及说起,就被诸位闯进来了,如今正好一事两便,你却推脱不得。”

老雕不由也笑道:“你倒会捡现成便宜,也罢,银狐此策甚妙。我老雕替老友寻宝,谁敢管我?我这就知会仙庭,那仙庭诸修若是妄动,被我神识遇着,扰了我神思,我老雕定不轻饶。”

赤犰哈哈大笑道:“此事银狐当计首功。”

老雕叹道:“红尘诸事,我本也懒得理会了,若不是为了承天,怎肯再惹是非。”当下闭目不言,一道神识,却已飘然而出了混沌。

不提老雕借神游之名震慑仙庭,于昊天落伽山中,罗无寂急急来寻落伽无那,告知原承天被黑龙打压一事。罗无寂道:“原承天此次被黑龙打压,定然是九死一生,山主需得有个主意。”

落伽无那微微一笑道:“我三死三生,方有今日,那原承天九世历劫,也如我一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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