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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8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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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认人的。”
罗百岳见这刘三胖油盐不进,心中自是不快,忖道:“你那炮术虽强,难不成我怕了你不成?那炮术虽强,总是施发缓慢,我只需先下手为强,定可胜过了你。”
心念动处,就将赤珠暗藏手中,正想悄然打去,刘三胖身边的男子叫道:“这人要动手!胖叔快快施炮。”
刘三胖皱眉道:“这可如何是好,我这大炮虽好,却也要做些准备,方能打出炮来。”就在那里手忙脚乱的调动大炮起来。
罗百岳心中暗笑,忖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说什么仙鬼神炮,若不能施发由心,也是无用。”
手中赤珠急如闪电,就打了出去。这就叫先下手为强。
第1562章再传玄断有知音
哪知赤珠刚出,那大炮轰然一声巨响,一道黑光就奔着自己而来,那黑光初出炮口时,只有半尺大小,但一离了炮口,就急速由半尺变一丈,一丈变十丈,就见那十丈黑云卷地而来,黑云之中,更有一件庞然大物,实不知是怎样的物事。
那物事先是触到赤珠,便将这赤珠打了个粉碎,再向罗百岳全身卷来。罗百岳这才知道厉害,原来刘三胖刚才假意做鬼,是想将自己的法宝也一同打了去。
就见那黑云滚滚而来,其势之强为平生未见,罗百岳情急之下,法身之宝法像皆出,齐齐挡在身前。
就见那黑云中的庞然大物好似猛兽一般,就往罗百岳身上一扑,“呼”的一声,罗百岳凭空消失不见了。
而在罗百岳消失之处,空中绽开一道细细的裂缝,也就是数息时间,那裂缝无声弥合起来。
两名玄极宗修士惊呆当场,哪里能说出话来,宁慕原瞧得又惊又喜,连声道:“胖叔,胖叔,你把他打到哪里去了?”
刘三胖洋洋的道:“算他今日便宜,此处恰好有处虚魂道,若不是这虚魂道挡着,此刻怕是被我打进冥界去了。”
宁慕原笑道:“就算是被打进虚魂道中,也可困他一阵子了。”
刘三胖转向两名玄极宗的修士,道:“你二人还不快去寻你家宗主去,那虚魂道虽未必能伤得了他,时间久了,怕也有不妥之处。”
两名玄极宗修士如梦方醒,其中一名修士怒气冲冲,手按法剑就要冲上来,却被另一名修士拉住了。原来这名修士知机,知道刘三胖其实已是手上留情,刚才那大炮极是猛烈,就算将罗百岳炸得粉身碎骨,想来也不算难事,如今只是将罗百岳打进虚魂道中去,怎样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是以这名修士道:“前辈手下留情,我玄极宗上下皆感盛德,他日有缘,再来讨教前辈手段。”
那按剑的修士犹自不服,却被同伴连扯了数下,只好悻悻然的去了。
刘三胖这才转过身来,向那黄色包裹和至德瞧了瞧,神色稍作犹豫,就走到至德身边,揖手道:“道友莫慌,在下虽为这包裹而来,却不肯伤人性命,你伤势如何,可否让在下瞧瞧?”
至德一手按定包裹,一手持剑在手,厮声道:“道友,我知你修为厉害,炮术无敌,但我至德只要有三寸气在,这包裹你便拿不去,除非先取了我这条性命再说。”
原承天本想开口,心中一动,却要一观刘三胖行事的手段,因此也不说话,只是静以待变罢了。
刘三胖眉头皱了皱道:“想来你便是玄幽宗至德了,实不相瞒,这包裹与我等大有关联,牵涉到一位惊天动地之士。此人非同小可,实与天地苍生息息相关,道友若肯赐还此物,无论你开出怎样的条件来,在下绝不皱眉。”
至德道:“我便只有一句话,今日若想取我这件包裹去,除非我死了。”神情坚毅之极。
刘三胖道:“说不得,只好委屈道友了。”双手缓缓伸出,掌上紫光莹然,正是一式紫罗天悲诀。
那至德本就身受重伤,若被这强力法诀压来,哪里还能承受得住,但至德不知刘三胖三修来历,一心只想护卫原承天,心中忖道:“大不了一死罢了,又怎能让前辈小瞧了。”运起残存法力,就向刘三胖一剑刺来。
刘三胖面色一变,掌中法诀一翻,就向至德压将下来,至德的法宝身宝青玉珠立起护主,却哪里能护得住,大悲诀势沉如山,压得至德全身骨骼一阵乱想。
眼瞧着至德就将被压得粉碎了,刘三胖神情一缓,叹道:“罢了,为了一件莫须有之事,何必伤你性命。”就将大悲诀收起。
至德本是全力相抗,忽被对方将法诀一卸,全身法力一松,刹时瘫坐在地上。刘三胖瞧出便宜来,伸手向包裹一按。至德慌忙出手,亦按住包裹,但禁不得刘三胖修为甚高,那包裹就向刘三胖移了过去。
至德心中悲苦,暗道:“我宗门离散,弟子凋散,难得遇到仙师,只当就此转运,哪知还是敌不过此人。罢了。”将法剑在颈上一横,就要横剑自尽。
刘三胖慌忙松了手,连连摇手道:“算你狠,算你狠,这包裹我不要了便是。”
便在这时,那包裹中传来声音道:“三胖,你可识得我。”
刘三胖听到包裹中的声音,就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来,浑身打了个战栗,他又是惊喜,又是迟疑,道:“难不成,难不成?”又觉得心中所想太不真切,恍然如梦一般。但这声音熟悉之极,又哪里能弄错了,一时间心花儿都开了,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身子稍动,就会从这梦中醒来,一时心神皆醉。
原承天叹道:“三胖,你果然是不记得我了。”
这时刘三胖听得真真切切,哪里还有一丝怀疑,喜得他纳头便拜,颤声叫道:“圣师,圣师,三胖便是死个几百回,又怎能忘得了圣师,便是被那冥王抹去了灵识,我也定要千方百计,求他还我,圣师,圣师。”一时心中激动不已,两道泪水长流,那又惊又喜之情实难克制,忍不住就放声大哭。
这时宁思妙与宁慕原双双抢到,二人异口同声叫道:“真的是原圣师。”
刘三胖一边捶胸大哭,一边笑道:“再也不会错了,那包裹里不是你家祖师爷又是谁?哎哟,这八百年不曾哭过,抽得我肉痛,好痛好酸。”
那宁思妙虽是喜得娇躯乱颤,心中清明不失,颤微微跪了下来,冲着黄色包裹连拜了九拜,口中道:“原流未学晚辈宁思妙拜见原圣师。”
原承天见这女子面目陌生,却执礼甚恭,忙道:“何必行此大礼。”用神识将这女子的灵息略略一探,复又惊喜起来,笑道:“莫非你是聆风的女儿,我当初在伽兰城见过你一面。”
宁思妙饶是遇事冷静,此刻也是欢喜莫名,颤声道:“原来圣师竟然认得我,晚辈,晚辈……”一时哽咽不止,哪里能说出话来。
那边宁慕原也急忙跪下参拜,通了姓名,原承天点头道:“当初伽兰城一会,犹在眼前,不想转眼间就这般大了,三胖,你说后辈修为精进如此,我等怎能不务力向前。”
刘三胖道:“圣师说的极是,圣师所言,字字都不会错了。”
原承天笑道:“三胖,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我本是知交故旧,何必弄得这般生分,你等且定下神来,听我细说。”
三人急忙道:“是,是,是,圣师只管说。”
原承天便将跨界之时略略一说,只是其中受仙庭大能打压之事,却是一言带过,也免得三修担心,随后道:“此刻我灵脉损伤颇重,难以解开这剑文法诀,非得无参三非前来不可,你等可携着这包裹去寻他二人。”
宁思妙道:“好让圣师放心,三非叔离得略远,如今也闻讯赶来了,亏得圣师传出讯息来,否则怎有今日相会。”
原承天道:“我当初以空字诀传讯,原是想传给昊天亲朋,或是九渊故旧,哪知初行凌虚跨域之法,经验不足,真玄又是难继,竟落到这凡界来,我那讯息传得甚是模糊,你等能循踪前来,也是不易。”
宁思妙道:“圣师所传信诀虽被天罗界力所阻,但有修成紫罗心法者皆有感应,我与慕原合计了,才知那神光沉落黑蛮,或与圣师相关,这才急急赶来。”
原承天道:“甚好,甚好。”他见这宁思妙对答如流,言语快捷清晰,又难得遇事冷静,大有九珑风范,心中怎能不喜。
刘三胖这时好不容易止了心境,道:“圣师,你在这包裹中多呆一刻,我等心中也是不安,我如今也算有些成就,且修的炮术亦有破界之能,不如让我试上一试,看看能否解开了这包裹上的剑诀。”
原承天亦担心迟则生变,如今刚刚沉沦凡界不到三四个时辰,就引得玄幽宗玄极宗诸多修士前来,那闻讯赶来者源源不断,谁知会生出怎样的意外来。
便道:“你若有把握,不妨姑且一试。”
宁慕原道:“胖叔,你那炮术过于威猛,圣师此刻又是伤损严重,万一拿捏不准,岂不是糟糕?”
刘三胖原本一心只想助原承天早日脱困,也没考虑许多,听宁慕原这般说,又犹豫起来,在原承天面前也不必隐瞒,便道:“圣师,若论这大炮的破界之能,我倒有几分把握,可其中分寸,实难拿捏。”
这时宁思妙道:“想来圣师定有解诀之法,不如圣师将此法传了我等,我等集三人之力,或有一丝可能,也好过在此耽搁到明日。如今凡界诸修不知有多少要来此处,就怕迟则生变。”
原承天心中暗赞思妙灵慧机警,更何况他既来这凡界走一遭,若是遇不着故旧也就罢了,既是遇着,恨不得将平生所学倾囊相授,就算三修最终解不开包裹,多了些自家玄承,岂不是正合已意?
便道:“既是如此,我先传你等玄断二字真言,再传破解剑诀之法,你等若是有缘学得会,或可放我出来。”
于是先将断字诀传于三人,等他将这断字诀精要说了一遍,刘三胖也就罢了,宁慕原面上则是一喜,宁思妙则是微微一笑,分明是已然有所明悟。那圣德在旁边瞧着,不由得怅然若失。
第1563章莫向天地论不公
世人常恨天地不公,机缘难逢,可真正遇到机缘,却要靠灵慧仙基去消受,否则仍是一场空。
至德思来自来又非愚钝之人,仙基灵慧也不算弱了,否则又怎能修成羽修境界?但世间之事,最怕有个比较,不遇着思妙慕原也就罢了,既是遇着,方知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原承天的神识虽然只能发挥出一二成,好在诸信皆在身侧,至德的心思自然被他所察。他见至德心中沮丧,亦是心中感慨。
他在承天宫中,也常常遇到至德这样的散修之士,若论这昊天散修,着实有种种可恨之处。未入宫前,也是常常怨天怨地,说那仙族占去资源无数,自己的修为才进境缓慢,入宫之后,那修士的进境自然有快有慢,于是又埋怨传法者偏心,传自己的少了些,传别人的多了些。
却不知承天宫传法,向来是因材施教,至公无私。只是若遇那灵慧勤奋的修士,哪个不欢喜?因此像公子我这样的传功执事,对那勤奋好学者自是最肯照拂,私下里指点几句亦是有的。
但这种私下指点传授,端看一个人的人缘品性罢了,若那修士口中只顾着埋怨,却不肯真正修行,谁又肯去理会?
若说天地不公,那的确有其不公之处,否则索苏伦也不会甘冒奇险,领着诸多魔修飞升昊天,以图问罪仙庭。但哪怕日后原承天改了天地法度,也难说就是处处周到。且每名修士,自然亦要分出高下来,若是仍然只是埋怨,却不来自思自身短处,又何来进境可言。
原承天转向思妙道:“思妙,你平日修行,向来怎样安排?”
宁思妙道:“圣师,我原流紫罗心法虽是不修而进,但思妙想来,便是多修一刻也是好的,因此每日子午两次运功,那是绝不可少了的。那紫罗心法虽是包罗万有,但世间诸法,皆是殊路同归,因此也常常央求三非叔,寻来些心法法术秘籍,哪怕不必真正修行,若能深究其理,定可触类旁通,增些玄承灵慧,对紫罗心法的修行自然亦有无穷好处。”
原承天点头道:“我紫罗心法虽号称昊天第一功法,但此法为古修所创,未必就是尽善尽会,且世间法则千变,法术一道亦是日新月异,怎可一日不用功?那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原流之士,哪怕入门时根基相同,但若是心性不一,日后必能瞧出差距来。”
宁思妙道:“圣师之言,思妙永记在心。”
原承天道:“那修士的灵慧说来最是奇妙,虽然说天地生人,灵慧大不相同,可灵慧增进之法,世间并非绝无,就算你机缘不足,难逢此类心法,但只需多思多想,那灵慧岂无增益?”
至德听到此言,心中猛然一震,暗叫道:“仙师这话,分明是说给我听了。”
原承天又道:“这世间的宗门,原是修行之地,但各宗囿于门户之见,又常存自高自大之心,总觉得自家功法当世第一,别宗功法自是不屑一顾,却忘了触类旁通,殊路同归的道理,这世间门宗有兴有衰,其实却败在这最浅显的道理上了。”
至德心中默默无言,那原承天的话就好比尖刀利刃,句句刺在心中。
想当初玄幽宗理财有术,得交易之利,也算是好生兴旺,大有将玄极宗压倒之势,但那修行的根本,乃在于修士本身,若只想着靠手中无尽的资源压制对手,忘了修行的根本,又岂有不衰落之理。
而当初玄幽宗得势之时,宗中修士哪个不是自高自大,一旦与人斗法,便仗着法宝多有,灵符真诀强过对手,自是大占优势,却不知财力有时而衰,一旦时运逆转,财路不通,宗门修士这才想起当初不曾用功,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原承天继续道:“昊天诸族,当以苏氏为第一,但苏氏就算心法多有,族中大能如云,却不敢有一日懈怠,其族中设明悟堂,若遇战事,就邀诸修借窥天镜观战,那堂中修士,可凭胸中所学一论长短,便是族中长辈在侧,也可肆言无忌,如此又怎能不与日俱进?稳执昊天牛耳。”
思妙心思灵慧,偷眼瞧着至德面上红一阵白一阵,便知道原承天说出这番道理,实有所指。她笑道:“三非叔果然不愧为圣师的弟子,一言一行,皆不敢误了圣师教诲。我三非叔不设宗门,普惠诸修,只因他常说,那宗门一立,便有了门户之见,少不得就有你家长我家短的比较之心,且修行别派心法时,心中必然就有扬弃之意,又怎利于修行?”
原承天喜道:“三非果然这般做了?”
思妙躬世道:“思妙怎敢妄言。”
原承天笑道:“三非这般行事,才不负了我他日教诲。”心中极是欢喜。
这时宁慕原将法剑横在膝前,心中默运法诀,就见那法剑上白光流转,分明是断字诀已显,若是刚才圣德瞧见,心中自是又羡又妒,此刻得了原承天教诲,心中道:“他这么快就领悟玄机,乃是因平日用功,遂有今日之得,我又怎能羡妒得来?”
刘三胖见宁慕原这么快就修成断字诀,大呼道:“贤侄,你这么快就修成断字真言,胖修犹在云里雾里,可得给胖叔三分薄面才是。”
宁慕原笑道:“入门分尊卑,修行无大小,胖叔,此刻我可管不了你了,你若想不被我超过了,就该努力才是。”
刘三胖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入门分尊卑,修行无大小,我胖叔岂能被你后辈超越了。”
他向来不用法剑,就向至德打了个恭,借了至德的法剑来使,果然是法诀一动,剑上一道白光便起,那白光“嗤”的一声,向前方一处空地斩去,却比宁慕原快了许多。白光过处,就留下数百丈深的深沟来,这断字诀的威力煞是惊人。
这也是他的修为强过宁慕原许多,便是参悟得稍迟,可真正运用起来,其玄承阅历又岂是宁慕原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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