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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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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潭甚深,原承天直下百丈,才看见前方有青光闪动,这青光便是地府与水潭之间的禁制了,此为周老祖亲设,便是黑蟾也难以入内,黑蟾见到禁制,不由得大感为难。
原承天微微一笑,随手掐出法诀,向那青光一拍,此为九渊大帝亲授绝学,大含法则之妙,自非昊天修士所设法诀所能抗衡。青光随之化去,露出黑幽幽的洞口来。
黑蟾又惊又喜,口中道:“道友在此刻出现,实为周氏之福,想来我周氏当初也算是昊天大族,不想就沦落至此。”言罢又叹息不已。
原承天道:“道友何以与周氏结缘?”
黑蟾道:“周氏一位大德之修,目前是为仙庭神将,在下有幸侍奉左右,后因故沉沦昊天历劫,这才转侍昊天周族老祖。不想老祖亦遭此劫。”
说话间,三修已深入地府之中。金偶一马当先,护在黑蟾与原承天面前,以防周老祖突起伤人。
黑蟾亦知此行非同小可,若是周老祖心神失控,三修如何是他的对手,只怕举手之间就被周老祖所杀。
原承天一入地府之中,就以神识遍探地府,地府虽是广阔,怎样也不可能有数千里之广,因此原承天很快发现,在地府中心有处所在,神识难以探入,且反弹之力极其强大,让原承天暗暗心惊。
那神识不得入的所在,内含强大灵压,却是凝而不发。原承天心惊之余,也是暗暗称幸,看来周老祖尚有自控之能,否则这区区地府,又怎能经得住太虚之士的法力,必将崩溃无疑。
但就算如此,原承天也不敢掉以轻心,黑蟾只不过是受其影响,就已失神若此,周老祖的心境可知,唯因周老祖是太虚之士,自控之力极其强大,这才勉强维持罢了。
而周老祖何时会完全失控,那是谁也无法预知之事。
金偶小心翼翼,先一步接近那个所在,走得近了,才知是一间静室,那静室大门紧闭,门上亦设有强大禁制。
这静室门常的禁制可就比刚才地府门口的禁制强大许多,虽然这禁制亦是难不倒原承天,可原承天着实担心,一旦此门打开,那强大强压一泄而出,三修又如何抵挡?
差了一个大境界,在寻常修士看来,已是绝无可能抵挡,低境界者在高境界地面前,也就是孩童一般,又能经受多少打击?
但此门若不打开,又如何去助周老祖渡过难关?原承天因此面临平生最大的考验了。他此刻的判断和行动稍有差池,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心中暗下法旨,先将金偶祭出太一弱水,以防静室大门忽然打开,被那强大强压冲击。金偶依言祭出太一弱水,护在原承天身前,而原承天亦将定天鼎祭在空中,护住三修上空。
太一弱水虽好,也只能独当一面罢了,那后左右上下,皆是无摭无挡的,而灵压若是冲击而来,自是要从四面八方涌来,因与祭出太一弱水,最大的目前不是抵挡灵压,而是要防灵压冲击。
此事虽不必动用刀兵,可原承天仍将无锋持在手中,在某些时刻,仍需攻击对手,而对手必然会因防御的本能回缩,这样也可让原承天三修争取到片刻时间,逃走也罢,另想计策也好,想来都是可行。
这边准备妥当,原承天方才祭出法诀,将静室门口禁制解除。
就在禁制解去的刹那间,静室大门忽地打开,一股强大灵压磅礴压来,这灵压显然并非周老祖刻意为之,而是周老祖在冲击太虚中乘之时,日积月累所积,因此也算是非同小可了。
好在原承天早有准备,手中分灵诀祭出,自然可分灵化玄,立于不败之地了。
林氏的分灵之术虽有极大破绽,可用来此时,倒也恰如其分,就好似天造地设一般。
果然,分灵诀一出,汹涌而来的灵压就被分成两股,从三修身边擦身而去,又怎会给三修造成压力?
此时三修就好似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任你风起浪涌,我自岿然不动。
黑蟾见到原承天的玄承竟似无所不包一般,心中怎不敬佩。但原承天的修为毕竟弱了主人两个境界,自己人当初只想着要救助主人,这才开口相邀,此刻则又为原承天担心起来。若是主人神智已失暴起伤人,自己死了也就罢了,若是因此害了原承天,岂不是周族的巨大损失?
想到这里,把腹口内丹吐了出来,护在原承天的面前。
这内丹除了可以抵挡主人暴起伤人,亦可提醒自己,就在面前的,乃是自己的侍兽,或可给主人的灵识之中,带来一丝清明。
那静室中的灵压,就好像无穷无尽一般,足足过了数十息时间,方才渐渐止歇,原承天这才有心情去瞧室中情形。
静室之中,坐着一名老者,身穿半旧青袍,也并非法袍御器,不过是件寻常的竹布而已。只因到了太虚境界,除了这世间的天材地宝,寻常御器着实不堪大用,甚至比不了修士的一诀一术,又何必多此一举?
室中的老者静坐蒲团之上,瞧来甚是安祥,但原承天明白,老者虽是表面平静,体内却是狂潮涌动,这表面的平静只怕随时都会被打破。
细细看去,那空中的细尘就在老者身周急速转动,因此老者身上微尘不落,身上的衣衫虽有十余年不着洗涤,但怎有细毫污淖?这是因老者灵压外放,微尘自然不落。
黑蟾见到老者此番情形,心中略略放心,却不敢轻声叫唤,转目向原承天瞧去,神情急切,这是要让原承天速速动手了。
但原承天何其为难,面前的这位老者可是太虚之士,自己若是想像刚才那样,强用神识探入,让周老祖恢复神智,那是绝无可能了。
此时或可一试禅识,只因禅识之妙,胜在轻若行云,便是与周老祖的灵识接触到,也是虚无飘渺,不会给周老祖一丝压力。若能以禅识安定周老祖的心神,再以引导之法,助周老祖自己走出困境,或能解此困局。
当下原承天就以禅识一道,轻轻向周老祖探去,那禅识虽轻,可是与周老祖的灵识一触,还是立时引起周老祖的强烈反弹,这是周老祖灵识的本能反应,就算此灵识将四周的人尽数击杀,那周老祖也是无知无觉的。
幸好原承天早就防备周全,在二人的灵识与禅识接触的一刹那间,金偶念动玄字真言,以加强太一弱水的威能,这也是原承天对无界真言的另一次新的尝试了。
他以前认为,无界真言只是不拘于界域的限制,可以在任何界域使用,现在才发现,“无界”二字,亦可不限于法宝法术真诀,这便是说,无界真言,其实是毫无限制可言。
因此玄字真言一出,那太一弱水之上,也泛起了一道蓝光,好似在太一弱水之下,又设一道强大禁制,其实是这大大发挥了太一弱水的威能罢了。故而便是太虚之士的外放灵压,也无法突破这道水幕。
太一弱水首当其冲,将周老祖大半灵压,尽数承受了下来,只见太一弱水好似被一只大手,反复摧楚,水幕急速涌动不休,像是随时可破,但最终则是安然无事。
虽是如此,也不能说原承天凭这太一弱水就能抵御太虚之士的灵压,只因周老祖此刻,纯属本能的反应,其外放的灵压不过是其十分之一罢了。若是再加上一二成,原承天就没有把握承受了。
太一弱水只不过承受了七成的灵压,其他三成,则需靠原承天自身承受,好在林氏分符之术,仍具强大威能,原承天靠这法宝妙术,总算是接下了周老祖的灵压反击之力,而其一缕禅识,则是不依不挠,仍是要与周老祖的灵识继续接触。
那禅识中的无边禅意,就借着与周老祖灵识接触之时,对周老祖施中微妙的影响,可谓是润物细无声,正是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才能在不惊醒周老祖的情况下,助其心境平复,恢复神智。
令原承天心惊的是,在禅识与周老祖的灵识一触之下,原承天发现,周老祖的心境果然是狂乱之极,就好似海中掀起巨浪狂涛一般,而这股巨浪狂涛之所以未能迸发出来,也说明周老祖总算还有一丝清明。
饶是如此,原承天也不敢大意,将一丝若有若无的禅识,缓缓覆盖于周老祖的灵识之上,这就像是为周老祖心中狂涛另开一条渠道,那狂涛被引去的越多,周老祖的心境就越易平复。
只是这番功课,实非一时之功,若想稍有成果,也需数日功夫。
如此过了半日,周老祖心中狂涛丝毫不见平缓,原承天所做的努力,也不见有何明显的成效,好在诸修皆是不急,那引导太虚之士恢复心神,怎会是容易的事?
就在这时,周老祖的目光忽的睁开,就在他目光乍睁之际,一道灵压猛然袭来,这股灵压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不知原承天能否故技重施,再次承受下来。
第1061章临危受令掌族务
金偶一直护在原承天身侧,其目光又怎会稍离周老祖,就在周老祖目光乍现,灵压甫出之际,金偶手持太一弱水,抢先施祭分灵之术,而原承天本身亦同时施祭分灵之术,以分周老祖的强大灵压。
那太一弱水的水幕被这强大之极的灵压一冲,顿时陷去数尺,其水幕之薄,真可谓是吹弹得破了。
好在金偶同时亦以玄字诀替这弱水加持,总算能勉强保持水幕不破,饶是如此,未能被弱水护持的其他方向,灵压排山倒海而来,就算分灵之术也是来不及分划引导。
“夺夺”两声响,金偶的昊化之躯已被压扁,整个身体平平如纸。原承天见此,怎不心惊,若非是金偶当前,那身躯被压如薄纸的,可就是自己了。
金偶本就修成不碎身法,身躯就算被压成片纸一般,也无损其灵,只见他身子晃了晃,复又膨胀如初。
这时金偶几乎承受了九成的压力,原承天在其身后,再用分灵之法护体,总算可保无虞,但周身上下,无不感到压力狂增,随时都有骨断筋折之虞。相差两个大境界,这灵压便是只有一成,也让原承天苦不堪言。
“夺夺”又是两声,金偶身躯刚刚复原,又被压扁,如此三番,才将周老祖的灵压化去。
原承天本来一开始就想动用法术唤醒周老祖,奈何受这灵压余波压迫,又怎能说出话来。等到金偶三番复原之后,四周灵压大减之时,他才脱口而出,喝出“梵息”二字禅言。
周老祖听到这二字,身躯微微一怔,缓缓开口道:“多谢道友妙法灌顶,我周某总算能重见天日了。只是周某心境犹是不稳,道友境界不足,需要小心。”
原承天听到周祖说出这句话来,总算心中大定,可见周某的神智已是恢复,便道:“在下自知境界不高,修为浅薄,难助老祖一臂之力,唯盼能在老祖身前护法,以效微劳。”
周祖疑道:“却不知道友从何而来。”忽的微微一笑,原来是与黑蟾的心神取得了联系,已知刚才水潭外发生之事,便笑道:“不想道友初来本族,就立下如此功劳,周族兴亡,全在道友之手了。”
原承天汗颜不已,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却不知老祖此次冲玄,何以危险至此?”
说到此处,周老祖咬牙切齿不已,道:“周某此次冲玄,着实准备不足,但如此仓促,也是事出有因。只因本族中的某位护法,向来不服管教,又私下里拉走数名极道弟子,意欲与周某分庭抗礼,遂使本族凋零至此。”
原承天这才明白,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就此不再多言。
只因仙庭中的内部事务,又怎能胡乱干涉,且自己在族中毫无职司,也不知从何说起。
周老祖急于冲击太虚中乘,自是为了能在族中占稳脚根,这样看来,对方起码是太虚初修之境了。周氏本就脆弱不堪,又被人拉走数名极道之修,可谓是风雨飘零,处在存亡之秋了。也难怪周老祖心急。
而在心境不稳,修为不足的情况下就强行冲虚,自是危险之极了,就此走火入魔,也属当然。
周老祖见原承天并无好奇之心,不问此事,知道此人谨守礼数,自己若是不说,原承天必定不敢言。
他不由叹道:“同为凡界修士,性情天差地别,一个要将周氏拖至毁灭之境,一个却谦恭自守,居功不傲,怎不令人叹惋。”
原承天这才道:“原来这位弟子,亦出自凡界。”
周老祖道:“此人来到昊天之后,便来至本族,自称姓周,本族见他根基不俗,验其血谱,又是同宗,自然欣然收纳了,谁知此人竟包藏祸心,前来投纳本族,竟是别有目的。”
原承天听到这里,心中越觉惶恐,倒不是担心对手阴险狡诈,而是他知道的越多,就陷得越深,以后若想再逍遥在外,又谈何容易?
可周老祖谈兴正浓,且有急切之意,原承天怎能沉默无语,他隐隐觉得,周老祖的情况怕是有些不太妙,这番谈话,大有交待后事之感,看来周老祖在这次冲虚时,受损之大,或非自己所能想像了。
事已至此,原承天也无法置身事外,按理说,他也算是周氏一脉,族中有大事发生,就算管不得,也总要听一听的。
便道:“却不知此人目的何在?”
周老祖道:“凡界第一大宗门本为天一宗,你从凡界来,自然知晓,那天一宗弟子在昊天并不分散,而是重新聚首,便是天一神宫了。天一神宫人才济济,并广揽散修之士,意图与天下仙族争衡,以效百族故事,且听说天一神宫与百族亦有密切联系。”
原承天灵慧天生,便是周老祖就此止口不言,也知道此中情形了,他道:“这么说,那名周氏修士来到本族投靠,其实是为了拉拢族中弟子了,此举着实可恶,为何姬氏不管?”
周老祖道:“此为周氏族中事务,怎便向姬氏求助,周某若不能安定族中弟子,也无颜坐此尊位。”
原承天点头道:“在下明白了。”
周老祖道:“周某若想与天一神宫争衡,自是远远不能,只盼能唤回族中弟子,灭此叛族恶徒,就算一死,也是心甘。”说到这里,原老祖脸色忽然一红,双目之中,则发出两道黑光来。
这黑光一闪即逝,却又怎能瞒过原承天的双目,他玄承无双,自然明白,周祖的目光中黑光,其实是灵脉大受损伤之状,急需以金丹调制,否则降一个大境界只是小事,说不定全身灵脉尽毁,成为一介凡躯。
原承天道:“清理周氏门户一事,还请从长计议。只是那些弟子既被那贼子拉拢了去,纵是回归本族又有何益?”
周老祖叹道:“你有所不知,诸多极道弟子被此贼拉拢,其实是另有原因,倒也不仅仅是贪图天一神宫势力强大。我周氏原也是昊天大族,族中不知传下多少玄妙神通,奈何几位老祖去得太早,诸多妙法失了传承。而那贼子声称拥有周氏九成绝学神通,试问族中弟子又怎不动心?”
原承天道:“这也就罢了,只是目前本族无法修行祖传神通,岂不也是无法唤回弟子们?”
周老祖叹道:“周某也为此事烦恼,本次冲虚,亦是因为本族威能最强大的周氏醒魂诀,需要太虚中乘境界方能修行,而这醒魂诀,却是周氏所有玄妙神通之基础,非得修行此诀之后,大开灵慧,方能领悟本族诸般神通。”
原承天听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动,醒魂诀的名字,他昔年在昊天时也曾听说,此诀之妙,在于提升仙基灵慧,实为逆天之术。
但此术要求极高,太虚中乘境界,也只是最基本的要求罢了。他对此术也有颇多好奇,看来日后若有良机,倒是可以修行此术,好在他现在已是周氏弟子,已在资格修行。
而在此之前,则是救助老祖要紧,于是他道:“老祖,你此刻症兆,显示灵脉已然大损,不才丹道略有小成,若是侥幸制出三转补天金丹,或可助老祖恢复伤势。”
周老祖原本神情萎糜,听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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