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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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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又都知刘家有个孩儿,三十年前无故失踪,如今衣锦还乡,听说是在外面做了泼天的生意,挣了敌国的家资。这两件事合在一起,又怎能不是全城轰动。

次日,那上门拜访的客人就络绎不绝,就连当年的县令,也让人搀扶着,来瞧自己昔日看好的神童。

刘富贵死里逃生,身子骨总是弱的,原承天与老父分隔数十年,又怎忍有片刻分离,自要是在身边侍候茶汤,以尽孝道,是以这待人接客的任务,就着落在猎风身上。

猎风初时硬着头皮,学着昔日原承天待人接物的手段,勉强支应着,只过了半日,就是熟极而流起来,就见她迎来送往,忙里忙外,竟是井井有条,自是赢得人人称赞。

忙到后来,别说他人,就连猎风自己,也恍然间觉得自己就是刘家的主妇,更把那外和内刚,孝上悌下,抚老恤幼的手段使将出来,这“贤妇”的名称很快就传了出去,只差一块匾牌了。

如此忙忙碌碌,足足过了半月才消停下来。这半月原承天时时侍奉老父在侧,又度量老父的体质,替其制下丹药来,这本是原承天幼时的手段,他人怎会怀疑。

只是原承天明白,老父寿限将尽,也只是这一年半年的事了,自己纵有惊天手段,也难以令其死而复生。已是好在这半年来,当可极尽存寿道,以赎前情。

这生死之事,原承天早就看得透彻,此次回家探父,能见上老父一面,可见天地待己已是独厚,若是再想妄自增加老父寿限,便是违逆天道。不过那人子之情,不到最终是不肯罢休的,是以原承天每日除了侍奉老父汤药,仍会抽出空来,只盼能从自己的无双玄承之中,配出一道仙方来,哪怕能增加数月寿限也是好的。

这一夜正在书房独坐苦思,就听到屋外遁风声响,原承天在遁风传来之前,早用禅识将此人罩住了。此人一路行来,倒也小心翼翼,看来并无恶意。因此原承天也是静以待变,暂不动用手段了。

就见一道身影闪进书房,那人抬头瞧了原承天一眼,就喜道:“在下不曾猜错,果然是你回来了。”

原承天刚才已从此人的气息中探知此人身份,便点了点头道:“温兄一向可好。”原来此人正是当年与云裳一道追杀自己的温玉川了。

后来玄焰谷一行,这温玉川反得自己之助,双手也算是握手言和。

温玉川喜道:“三十年前灵童写就仙方,救助世人无数,此刻又令死者复生,而两件事皆出于此地,因此在下就胡乱猜来,莫非这两者皆是一人,而此人便是原兄?”

原承天笑道:“此事瞒温兄不过。”见那温玉川不过是三级真修,不由一叹,人之际遇,果然不同。就连那云裳也将温玉川比下去了。

就见温玉川脸色一变,忽的跪倒在地道:“在下此来,唯求原兄出手相助,本宗覆没在即,若是原兄坐视,必定烟消云散了。”

第0636章倒行逆施心魔起

原承天闻听此言,微觉惊讶,自己与温玉川之间的交情,只算泛泛,若非此子走投无路,断然不会上门求助。由此看来,这神秀宫的确是遇到大麻烦了。

他将脸色一沉,淡淡的道:“温兄若来叙旧,原某自无不接待之理,如今我身在家中,只想侍奉高堂,恨不得隐姓埋名才好,温兄却冒然上门求助,我的家人岂不要受你牵连?”

温玉川脸色一变,神情惶恐之极,连声道:“在下,在下的确是考虑不周,好在此次前来,在下一路甚是小心,大修不必多虑。”

原承天当初在玄焰中积威尚在,更何况二人的修为已是天差地别了,原承天一言既出,那就是势如泰山,温玉川怎敢坚持,怅然转过身来,就想离开此地。

原承天想了想,道:“且慢。你既然来取寻我,我就算想不插手此事,只怕也是难了,不如你将事情明白说来听听。就算不想理会,也该给我个警醒。”

温玉川虽听原承天话中始终没有真正答应插手之意,可也让人生出几许希望来,忙道:“原大修法旨既出,在下自该如实说来。”

他入门之时,因心中惶急,还没注意原承天的修为了,此刻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原承天赫然已是玄修之士了,又哪敢再敢称兄道弟?

原来这神秀宫计有一百余名修士,真修级修士约有二十余名,玄修之士只有四名,是为四大长老,长老之上便是宗主,也不过是六级玄修罢了,这在仙修界中,实是极弱的一家门宗了。

因此云裳为何要另投他宗,温玉川修为之所以进益缓慢,如此也可见一斑。

就听温玉川道:“本宗宗主名叫陈玉瑾,十年前便是五级玄修境界,可那六级大关,迟迟未能突破,于是便在前年闭关苦修。到了上个月启关,赫然已是六级玄修,本宗上下,本都是极其欢喜的。不想宗主刚刚接受众人祝贺毕,就举手杀了一名弟子。”

原承天惊道:“却是为何?”

温玉川道:“这位弟子应是跪拜稍迟,宗主便说他不敬,故而当场将其诛杀,我等虽然心中惊讶宗主过于严苛,却也说不得什么。只是难免人心浮动罢了。到了第三日,本宗三长老被宗主唤去议事,稍后就传出法旨来,原来三长老意图不轨,也被宗主杀了。”

温玉川说到这里,浑身都在发抖,可见三长老被杀一事,对其影响极大了。

原承天却是越听越奇,虽然仙修界门宗规矩各不相同,可随意诛杀弟子者却不多见,随意诛杀长老级人物更是罕闻。要知道那仙修之士本就难寻,有一名弟子,宗门就壮大一分,就算是天一宗这样的名门大宗,那弟子犯了天下的错,也是轻易杀不得的,最多是狠狠的惩戒罢了。

如此看来,这神秀宫宗主行事的确是荒唐了。

温玉川道:“本宗虽说在仙修界微不足道,可自立宗以来,倒也上下和顺,宗门弟子往昔自然免不了作奸犯科,触犯宗规,可这死罪戒条,却是从未真正行使过的,哪知道刹时就杀了两名弟子。”

原承天皱眉道:“这般说来,这位陈道友的确是杀心过重了,只是这宗门事务,别人又怎能插手?”

温玉川苦笑道:“若是仅此而已,最多算是宗主执法严厉,众人就算心中战栗,大不了日后小心行事也就罢了。可就在前两日,我的两名师弟,又被宗主杀了。”

他此刻已是又气又惊又悲,两行泪水缓缓流将下来,仙修界中的师兄弟之谊非比寻常,那都是数十年数百年的交情,又是同生同死的,比之亲生兄弟还要亲厚了几分。

原承天听到这里,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这位神秀宫的宗主,的确是疑点颇多,极可是闭关之时走火入魔,乱了心境,那心魔最是厉害不过,一旦惹上心魔,行事又怎能不颠三倒四,倒行逆施?

便道:“那此次这两名弟子被杀,又是怎样的借口?”

温玉川道:“本宗弟子历来三年一较,以检定诸人的修为进步,那修为进益大增者,自然大加奖励,修为迟迟不进者自是要受严词指责的。我这两位师弟,此次大较便是落后,那知宗主就发起雷霆之怒,又是当着众人之面,将他二人杀了。”

原承天仙修九世,哪里听过这样的荒唐事?不免摇了摇头道:“这么说来,你此次是想让我解你家宗主的心魔?”

温玉川叫道:“原大修也说这是心魔了,不错,我们私下想来,宗主定是在冲玄时走火入魔了,想必是宗主勉强冲玄,故而惹下这心魔来。”

原承天暗忖来,自己虽是四级玄修,与那神秀宫的宗主相比,于境界上可算是略逊一分,可真正斗起法来,便是六七名玄修之士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了。

若是自己随同温玉川前去,先将这宗主压制住了,再解其心魔,怎样也有六七成的把握。

只是自己多年不曾归家,此刻日日与老父相对,便觉得多呆一刻,就可减去心中的一份罪孽来,而那种与家人相聚的欢喜之心,更是日日滋长,比之冲玄破境时的大喜竟也是不遑多让了。若是考虑到此节,心中就有几分不愿。

可是这神秀宫弟子有这样一位宗主,也着实恐怖,那仙修之士修为越强,一旦倒行逆施,其为祸也越剧,自己若是放任不管,便是违逆了那天道之修的宗旨了。

自己受天地垂青,向来福缘随身,终有今日成就,若不能用来济慈天下,岂不是自私之举。而自己离家的最大原由,就是杀了两名神秀宫的修士,虽然那二修自有取死之道,可此刻细细想来,却是悚然,原来这“困果”二字,早就在那里候着了。

温玉川先前虽是求恳过,此刻再不言及了,他与原承天相交一场,知道原承天凡事心中自有主意,怎肯受他人左右。若是觉得该做的事情,也不用旁人去劝,自是会去做了。

果然,原承天沉吟片刻之后,对温玉川道:“既然你灵机一动,寻到这里来,我与此事便是脱不得干系了,更何况神秀宫就在我家附近,若你家宗主真个儿发起疯来,我也是迟早要管,既是如此,那迟管不如早管了。”

温玉川喜极,急忙再次跪倒称谢。原承天道:“不必多礼,趁着夜深人静,我等悄悄前去就是,切不可惊动他人。”

温玉川忙道:“是。”

他急急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可刚走到门口,就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涌了过来,将他平平推后数步,这才知这房中已被原承天设了极强禁制了。心中又是伤感,又是敬畏。

想当初原承天只是二级灵修时,自己就是八级了,如今自己不过是三级真修之士,而原承天竟成了玄修大士,双方境界,已是云泥之判。转念一想,又是欣然了,若非原承天修为高深,也化解不得神秀宫的这场危机。

原承天随手撤回禁制,与温玉川跃到空中。

到了空中之后,原承天就向猎风传去音讯,将此事略略交待一遍,嘱咐猎风谨守家中,又将那具金偶传到书房中去,令其代己之责。

这金偶行事,与原承天并无二致,任何人都瞧不出破绽的,而金偶修为比原承天还要略强些,就算家里纵遇大敌,这金偶也足可支撑。

他此番行事,神不知而鬼不觉,温玉川哪里能够知晓?这也是因双方的差距着实太大之故。

神秀宫离此地不过数百里,以原承天此刻修为,可谓是刹时便到,他想抢在凌晨之前回家,故而遁行之时,就将温玉川衣领一提,自然遁速如电。

刚行到一半路程,前方又是遁风声响,就见斜刺里掠来两名修士,原承天用禅识扫去,也是微觉惊讶,原来这二人都是玄修之士,其中一人为三级玄修,另一人却是八级玄修了。

这二人自然也瞧见了原,温二修,就听那三级玄修道:“玉川,你怎的也在这里?”

温玉川忙上前见礼了,原来这名三级玄修,就是神秀宫的四长老,温玉川说明邀请原承天替宗主祛除心魔一事,那四长老微微点了点头,忙向原承天称谢,只是瞧出原承天只是四级玄修,不免有些皱眉。这位四级玄修又怎能镇得住宗主?

那名八级玄修却露出不满之色,对那四长老道:“马兄,本座给你面子,这才前来替贵宗分忧,怎的又请来别人,莫非是瞧不起本座的手段?”

原承天微觉惊讶,此人不过是八级玄修,怎的就自称起本座来,这口气倒也不小。就见这玄修身穿月白法袍,身上丹香扑鼻,从外表瞧来,像是个丹修,再用禅识细察此人灵息真玄,果然是混杂不一,真玄草木之精的征兆甚是明显了。

那四长老请来丹修来治疗宗主心魔,倒也不算找错人,丹药之力,的确是可压制心魔的,但若从长远计,却还是用灵识来驱除的好,“压制”怎计也是比不上“驱除”的。

于是微微一笑道:“此次替神秀宫宗主驱除心魔,自该以道友为主,在下若能有幸旁观,增益玄承,就是天大的福缘了。”

丹修见原承天识趣,也笑了笑道:“倒也便宜了你。”将身一纵,抢先向神秀宫遁去。

第0637章谋逆执忠两为难

温玉川见到这副情景,唯在心中嘿嘿冷笑而已,原承天在玄焰谷中的表现,早让温玉川视其为神人一般,而原承天的修为进境之速,温玉川更是惊为天人。

而温玉川冷眼瞧去,那原承天虽只是玄修之境,可气质风华却与众不同,宗门三长老亦是玄修,可与原承天比来,就好似珠玉之与草木,委实差得太多了。

因此别瞧这丹修高过原承天三级之多,若论真实手段,想来绝非原承天的对手了。温玉川对此是确信不疑的。

众人也不说话,就紧随着那名丹修速速遁去,又行了数十里,四长老道:“敝宗两位长老已在前方等候多时的,大伙儿正该商议一番,该如何替宗主解除心魔才好。”

那八级玄修不以为然的道:“有甚商议处?到时大伙儿看本座示下,先将贵宗主制住了,才由本座度其情形,以灵丹化解便可。”

四长老忙道:“自该以冷兄马首是瞻,只是在下的两位师兄既是来了,见见也无妨。”

冷丹修却不过四长老的面子,只好点了点头,少时前方又来了两名修士,正是神秀宫的大长老与二长老了。众人厮见了,四长老给众人引见,原来这冷丹修名叫凌洛,原是罗华大陆三绝宗的高士,性喜四方游历,采草配丹,与四长老却是旧识。

原承天听到是罗华大陆的修士,就格外留意起来,猎风亦是出自于罗华大陆七真宗,若是见到这位冷凌洛,不知是否别生感慨。

那神秀宫的大长老是位四级玄修,二长老则是三级玄修,只是二人的境界虽与原承天相差无几,可是小宗小派,毕竟眼力有限,见冷凌洛修为奇高,自是敬若天人,而对同境界的原承天则只是寻常的客套罢了。

二人只是好奇温玉川从何处结识了玄修之士,想来温玉川阅历有限,见到玄修大修就生高山仰止之情,又怎知那玄修大士差了一个级别,实力就相差许多,否则那三长老亦是玄修,怎的就被宗主轻易诛杀了?

此次替宗主化解心魔,最要紧的是将宗主制住了,此后诊断施丹,反倒是小事。那非得由冷凌洛出手不可,便是大长老与二长老,也只能在旁辅助而已,毕竟宗主的修为可高出众人三四级去,就怕到时原承天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叹这两位长老毕生囿于神秀宫,眼界着实有限了,不知道那世间偏有那出奇之士,是可轻易跨境诛敌的。

诸修既聚在一起,就商议时制服宗主的办法来,大长老道:“敝宗主实力非凡,此刻又是疯魔了,觉得比昔日更加厉害了,尤其是敝宗主有件法宝,端是了得,还请冷兄留意了。”

冷凌洛虽自恃修为高强,可那宗主也是七级玄修,倒也不能小觑了,便道:“你家宗主平时所用法宝,却是何物?”

大长老道:“此宝名叫震天印,一旦施来,端的是其势如山,可怜我那师弟也是玄修三级,被这法宝施来,竟是丝毫摭挡不住,就生生的被压成肉饼了。”说罢垂泪不止。

冷凌洛沉吟道:“这法宝的威名本座也听说过,的确不可掉以轻心,好在本座有四神衣一件,当可抵御此宝,又有落魂钟一件,定可使贵宗主心境摇荡,到时我等再各施法宝,或可将敝宗主制服了。本座本还有斩仙刀一把,只因太过犀利,就暂不去用他,你等也是不想敝宗主出事的。”

大长老喜道:“毕竟是冷兄想的周全,宗主只是中了心魔,哪里就能要他的性命?我们也实在是逼得急了,这才行这谋逆之事,若是宗主心魔去了,神志清明,要定我们之罪,那也只得由他。”说罢长长的叹息一声。

原承天暗暗点头,神秀宫上下被这宗主欺凌若此,这位大长老倒也是忠心耿耿的,倒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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