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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10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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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掌同时向下一沉,那大地厚土就沉沉压了下来,金光虽将这厚土搅得沙尘大起,却又如何能抵得住。紫罗天地诀今日大显神通,果不愧为昊天第一功法。便是与仙庭诸多妙术相比,这紫罗神功也不曾弱了半分。

玄真子虽与任太真靠的极近,但天地翻转之势只在玄真子身侧罢了,任太真这边,仍是天清地固,与先前一般。这般说来,也许天地并不曾颠倒,乾坤并不曾倒转,玄真子所见之情景,或许只是心境变化罢了。

只不过这世间真真假假之事,不跳出去来看,谁能看得明白,玄真子只知以强力撑住大地厚土,却不知道从根源处破此法术,两下比较之下,其实已是逊于任太真不少。

就见玄真子不顾大地厚土压来,心中只想着与任太真拼命,手中斩岳神兵紧握,合身就向任太真一扑,这一扑挟裹着千万年修行之功,那灵压何其强大,任太真境界本不如他,立时被这灵压压制住了,动作也放缓了许多。

那斩岳神兵就趁灵压之势,向任太真狠命斩来。

任太真虽陷困境,心境不动不摇,需知这世间之事,总有办法可以解决,世间之法,也总是有策可破,若是自家慌了手脚,万载修行也是徒劳。

那任太真将身子一晃,头顶便生出潋滟水光,竟在头顶化出一座大湖来。

此湖浩大之极,横无际涯,其水至清至纯,无尘无垢。那灵压压到这大湖里,只是激起水花无数,灵压入水一丈,其势便弱,再入一丈,几乎已无力量可言。

这世间之物事,至弱者莫过于水,而至强者也莫过于水了,任太真既为水部至御,又怎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原承天瞧见任太真心化大湖,以御玄真,心中既是感慨,又是欢喜。其实那任太真之性情,岂不是就如这一湖清水般。他虽与原承天相识最早,但一直以来,却算不上如何情厚。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了。

而观任太真之行,虽无令清禅创宗之才,亦无索苏伦问天之志,但承天宫之创,那任太真却是出了大力的,就此默默行事,不矜功,不自傲,就好似世间之水,虽无处不至,却又总是让人忽略难见。

今日与玄真子之战,任太真本来绝无把握,便向原承天求助,本也在常理之中,但任太真却不肯让原承天插手,只肯凭自家修为,与玄真子放手一搏。

其初时虽遇极险之境,但任太真却凭着这如水之性,于隐忍之中窥得良机,而斗法之中,更是才华迸现,令原承天耳目一新,如今再瞧见任太真心化大湖,方知太真之心胸,实不亚于令索二人了。

玄真灵压既压不进这大湖去,想来斩岳神兵更是徒劳无功,只能收了法宝,心中忖道:“我亦是水部正御,怎的却化不出这大湖来,瞧这大湖铺天盖地,将任太真护得牢牢,却让人如何下手?”

这时头顶大地厚土份量越发沉重了,金枪虽强,却挡不住那沙土倾泻而下,此沙土也不向别处去,只是将玄真子包裹,片刻间,那沙土堆到玄真子腰间,身子已是挣扎不动了。

如今玄真子上有大地厚土,下临万顷碧波,那玄真子夹在中间,着实两难。

他知道这碧波瞧来虽好,偏偏却是任太真所化,若是不幸堕入其中,此战便是不战而溃了。

既然上下两难,玄真子已生退意,而在心境大乱之下,却忘了身在原承天所创界域之中,便是逃出战场,又是逃到哪里去?所谓方寸大乱,也不过便是如此了。

那玄真子一声大喝,化身子为一道白光,就向远处窜去,哪知一直行了千里,再往头顶去瞧,那大地厚土不曾远离了半寸,身子刚出沙土,复又沉陷其中。

而往下瞧去,那万顷碧波仍在脚下,更糟糕的是,刚才只想着逃命,却丢了那具玉躯,此刻忽然想来,已是后悔莫及。

忽见厚土大湖消失不见,面前仍是黄沙万里,初生界域,那任太真离的也不算远,但再瞧任太真形貌,已和刚才大不相同。其身上玉光莹然,仙风拂体,瞧其神色,反倒愈加温和了。

任太真便道:“玄真子,今日我夺了玉躯便罢,那神执之位你也无权授人,他日我面见世尊青龙,自有说法。你且去罢。”

玄真子几乎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便让我去了。”

任太真笑道:“你占了这神执之位,虽用计谋,但毕竟是天地授你,其中便算是犯了法度,自有那天地罚你。我夺这玉躯,那也是依着昔日法度。太真怎有权伤你诛你,你若不肯去,难不成却让我管你的饭。”

玄真子叹道:“正御心胸,果非在下可及。”

任太真道:“不过还有一件小事,还请道友成全。”

玄真子神色虽是沮丧,但因好歹得了性命,也算意外之喜,忙道:“太真只管吩咐。”

任太真道:“还请道友在这界域之中稍候片刻,我等料理了界外之事,道友再走不迟。”

玄真子愕然道:“这却是何故?”

任太真笑道:“我请苍穹大修在这界域开出一线来,道友便可观界外之事了。”

说话之间,那空中果然现出一线裂缝,这裂缝向上一挣,就好似开了个窗口一般,玄真向窗口一瞧,只见那窗口中现出一修的身影来,正是那沧漏神君。

这时任太真将身一晃,已出了界域,原承天与索苏伦已先一步出了此界,正与沧澜神君候个正着。

沧澜神君见诸修齐至,又是满面欢喜,忙问道:“此战如何?”

索苏伦笑道:“太真力诛玄真子,夺回玉躯,此战自然是大胜了。”

沧澜神君哈哈大笑,道:“不想玄真子也有今日,多年仇怨,一朝了结,在下在此谢过了。”

索苏伦道:“若要谢,只管去谢太真前辈便是。”

沧澜神君嘿嘿笑道:“任太真无故诛杀神执,你等助恶为虐,视仙庭法度为何物,这等逆天之举,在下不得不向仙庭刑部禀报了。”

索苏伦大叫道:“神君,你却说的什么,我等为了你,才去诛那玄真子,解你心中怨气,你竟向仙庭刑部禀报,这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第1823章循私枉法总一般

沧澜神君肃容道:“你等为报私仇,便逼我来这凰岭兴风作浪,引那玄真子出面,趁机劫杀,此事我自会向刑部细细禀明。玄真子之死,在下固然是从罪难逃,但诸修所犯罪责更重,到时刑部必有说法。”

索苏伦怒极反笑道:“神君打的好一手如意算盘,是了,先助我等诛了玄真子,再来个首报不究,用那刑部打压任太真,如此一来,水部正御之职便唾手可得了,这一石二鸟之计果然厉害。”

沧澜神君故作茫然,道:“道友之言,真可谓不知所云了。”

索苏伦道:“难怪你故意拖延,迟迟不肯向前。嘿嘿,那仙庭刑部难道是你沧澜神君开的,只容你开口,却不容我说话,神君,你敢随我去面见刑部正御吗?”

沧澜神君微笑道:“有何不敢,在下正欲面见苏神执,自陈己罪。道友也不必心急,那刑部小御转瞬便至矣。”

索苏伦道:“好好好,我便随你去。”又转向任太真道:“太真,若说诛那玄真子,其实我却是第一份,到时见了苏神执,你莫要承揽才是。”

任太真摇头叹道:“此事皆是我一人之罪,却与索兄无关。”

索苏伦道:“太真,你却是痴了,我本是无职无权,便有罪过,大不了被那刑部追剿罢了,你若认罪,岂不是误了大好前程。”

任太真道:“前程虽好,义气更重,若一人无信无义,怎有颜面担当神执之位。”

索苏伦拍手叫道:“说的好。”目光斜斜向沧澜神君瞧去,那沧澜神君目光游移,充耳不闻,怎有半点愧色。

正在这时,前方来了三名修士,一路谈笑而来,沧澜神君抬头瞧去,面色一喜一惊。

原来三位修士中,其中两位他是认得的,正是刑部两位小御,但那第三名修士,却赫然是令清禅了。

沧澜神君见令清禅与两位刑部小御说的投机,心中怎能不惊,暗叫道:“这伙人果然厉害,竟有先见之明,那令清禅抢先见了刑部小御,岂不是要百般替任太真摭拦?若两位小御偏听偏幸,岂不糟糕?”

不过此事他运营已久,于刑部上下打点了个通透,令清禅便是说的天花乱坠,那玄真子毕竟是死在任太真手中,只凭这一点,就可将任太真搬倒。只需任太真一倒,这水部正御之职,还能落到别人头上去?

说来他与任太真并无仇怨,又有魔界五老竹简为凭,也算是有交情了,如此落井下水,亦有违沧澜神君本意。

但当初玄真子为夺这神执之位,用的手段比这次还要毒辣,沧澜神君深受其苦。那玄真子当权之后,又是百般打压,自己若不能趁此事出头,岂不是仍要受那无穷屈辱?但为着神执之位,也只好不管不顾了。

这时两名刑部小御已至,见到沧澜神君便道:“神君,你说此处有人截杀水部正御,是真是假,此事关系重大,可当不得耍?”

沧澜神君道:“卑职怎敢妄言,实有昔日历劫神执任太真,恼那玄真子不肯交出玉躯,便设谋劫杀。如今那凶子就在此处了。”说罢向任太真一指。

任太真冷笑一声,也不说话。

两名小御向任太真望了望,忙揖手道:“果然是昔日水部正御太真神君,瞧神君玉气满面,仙风拂体,想来是已夺回玉躯了。”

沧澜神君道:“不错,那玄真子就是被任太真所诛,任太真既夺玉躯,便是罪证。”

任太真揖手道:“两位大修容禀。”

一名小御道:“神君只管说来。”

任太真道:“当初世尊有旨,那神执历劫之后,其玉躯由代神执暂管,但有神执历劫而回,便要将玉躯交出。如今那世尊旨意,就放在无量玉山承旨殿,两位大修一查便知。”

这小御点头道:“此事又何必去查,神执返回仙庭,自该取出玉躯,这是人人皆知之事,何须多言,只是你夺回玉躯也就罢了,又何必诛杀玄真子,那玄真子毕竟是水部正御,禀天命,明神位,杀之则为逆天,我刑部若闻此事,定诛不饶。”

任太真奇道:“谁曾诛杀玄真子?”

沧澜神君冷笑道:“此刻装腔作势,却又给谁看来?你说不曾诛杀玄真,却问玄真子现在何处?”

原承天微微一笑,将手一拍,只见空中青光一闪,就现出三道身影来,正是玄真子与两位水部小御,沧澜神君见玄真子忽然现身,不由得目瞪口呆。

索苏伦笑道:“神君,你此刻有何话说?”

那沧澜神君便作了个痴痴呆呆,忽的明白过来,大叫道:“原来你等早就窜谋,一直在欺瞒我一人。”

索苏伦冷笑道:“神君设谋在先,难不成却让我等束手就擒,真是可笑之极。”

那沧澜神君心中又羞又恼,本来上前厮杀,然而转目一瞧,四周修士哪一个比他弱了,何况当着两名刑部小御,哪里能真正动手。

玄真子叹道:“神君,我知你心中屈辱,也是因我这神执之位得来不正,如今玉躯我已还了,神执之位只怕也是到头,神执之位本非你我所有,又何必痴心妄想。”

说到这里,便向任太真微微一揖,便与两名水部小御怏怏而去了,沧澜神君已是说不出话来。

刑部小御便道:“神君,你诬告昔日神执,这罪责只怕不小,好在此处也无外人,这血海的干系,我二人便替你承担了,但日后若是你妄言惹事,重翻旧账,莫怪我等翻脸无情。”

沧澜神君忙道:“此事在下着实是糊涂了,既容两位大修瞒过,在下怎不晓事,哪里还敢提起,没得让天下人笑话。”匆匆向两位小御一揖,也匆匆去了。

索苏伦喝道:“怎么这就去了。”

沧澜神君无言以对,又生怕两位小御离开这里之后,索苏伦要寻他的麻烦,哪里敢回头,脚下水云便起,刹那间就去得远了,若论其遁速,果然比刚才快了数倍。

等那沧澜神君消失不见,两名小御忽的一笑,道:“我二人也该走了。”就见其身子一动,便化为两粒明珠,令清禅随手收了去,诸修皆是莞尔。

原来那两名小御亦是令清禅用两颗明珠所化,需知刑部正御正是苏神执,那苏氏与原承天仇怨难解,若容沧澜神君真个儿告上刑部,苏神执怎肯轻饶,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一旦原承天身份泄露,那可是天大祸事。

因而令清禅便以两颗明珠化为刑部小御,先将沧澜神君瞒过了再说,想那沧澜神君遭此事故,日后只好忍气吞声,又怎敢再生事了。

说来以原承天诸位手段,便是将沧澜神君当场诛杀亦非难事,但对那职位的修士妄行诛杀,岂不是自惹其祸,实乃不智之举了。

此时远处青光又起,便来了两名修士,令清禅向原承天道:“必是真正的刑部小御到了,苍穹大修最后莫要现身,以免后患无穷。”

原承天点了点头,他本有隐字真言加持,除非真正见到了,否则谁也探不出他的灵息来,于是将身一晃,就隐在云端之中了。

片刻之后,两位小御便至,这二修皆是目光阴沉,神情傲慢,见到诸修便道:“你等是什么人,在此何事?那沧澜神君却又去了哪里?”

令清禅淡淡的道:“道友好大的威风,放着两位神执在此,你等莫非有眼无珠,竟瞧不出来吗?身为刑部小御,不知尊卑礼数,却又该当何罪?”

那刑部主管仙庭诸修,向来是横行惯了,平日里都是用鼻孔瞧人,哪肯细加辩别,此刻见令清禅口气大了,慌忙用灵识一探,方知令清禅与任太真玉气萦然,仙风绕体,那气度风华,便是连顶头上司苏神执也比不上。

苏神执虽掌大权,但毕竟不是十大玉人出身,从来历来说,可算是差了许多,那苏神执平常谈起此事,也是常常怅恨的。

二修慌忙恭身道:“不知两位玉神执在此,卑职无状,该死该死。”

令清禅道:“此事究竟如何,你等只管去玄真子那里,自然明白。”

二小御相顾愕然道:“沧澜神君说玄真子已被诛杀……”

令清禅道:“那沧澜神君为神执之位,只怕是失心疯了,无事也要搅上三分,此人说话如何信得,我令清禅与任太真好歹也是十大玉神执,若有半句谎言,天地不容。那玄真子与你家神执同在无量玉山,回去一问便知,又何必在此废话。”

二小御被令清禅一阵发作,大气也不敢出了,虽知令清禅与任太真此刻并未明正神位,但玉神执的出身却是谁也别不上的,便行责罚,却也轮不着刑部,只好诺诺以应。

二小御转回无量玉山,果然去水部问事,那玄真子失了玉躯,不知如何向阿神陀交待,更引为奇耻大辱,见二小御来问,口中怎有好话,自然是赶将了出去。

二小御只得回去禀明苏神执,那苏神执暗道:“此事关乎十大玉人,我刑部如何管得,偏阿神陀忙于创建新域,天罗尊者又是不肯管事,我又能如何?”

便将此事压了下去,只当谁也不知。

第1824章万物浑圆亦有缺

这时任太真与原承天等人已回到剑神城中,任太真提及奚仲与猿祖被困玄真子元魂之中,未及拯救,心中遗憾之极。

令清禅便劝道:“万事难以求全,玄真子毕竟是神执当权,也不能逼迫得过分了。他若就此警醒也就罢了,若他执迷不悟,他日太真重掌权柄,岂能饶他。”

任太真叹道:“我平生碌碌,若非得遇世尊,此刻不过是昊天一散修罢了,正因为磋砣太多时光,就恨不得将那未了之事一古脑儿做罢了才好。现在想来,这心境果然还是急迫了些。”

令清禅笑道:“太真,你若说自己庸碌,我反倒自惭形秽了。我虽创天一宗,天一神宫,瞧来威风得紧,可又怎比太真痛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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