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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探案传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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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拙有些奇怪,自语道:“这是肋骨断折了,难道是与凶手搏斗时,被凶手打断的……”
他又将凌至善全身检查一遍,并未再有其他伤痕,只有右手腕一处挫伤。不过伤口在生前已经愈合结痂,并不是临死时留下的。
苏拙站在灵柩边,将所有线索又在脑海中闪现一遍,忽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是这样?”说罢,将棺盖重新盖好,急急奔向后院厢房。他推门进入凌至善那间房,抬头打量了一番。
忽地,苏拙一纵身,双手一勾,便跃上房梁。他晃亮火折,仔细找着什么。然而房梁上空空如也,并没有物什。苏拙却嘴角上扬,露出笑容,重新落回地面。←百度搜索→
他吹灭火折,将怀中那件破烂衣衫取出来,陷入沉思。门外忽然传来燕玲珑的声音:“你苏拙什么时候也成了梁上君子了?”
苏拙知道方才一幕一定被她看见了,忍不住要与她斗嘴,便道:“近朱者赤,这两日跟你呆时间长了,自然也养成了这个毛病。”
燕玲珑啐了一口,道:“废话少说,他们就要醒过来了,你查得怎么样了?”
苏拙耸耸肩,自顾自出门道:“八九不离十吧。”
燕玲珑见他露出轻松的神色,就知道他心里有了底,只是不愿跟她讲罢了。然而她好奇心被勾起,便按捺不住,忙跟上苏拙道:“苏拙,你个鬼灵精!你到底说不说?”
苏拙自顾自朝前走,推开自己房门,莫测高深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燕玲珑叹口气,知道依苏拙的性子,不愿说时,谁也别想撬开他的嘴。她无可奈何,道:“苏拙,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明日午时,凌霜就要被押赴刑场了,你可别忘了!”
听她提及此事,苏拙表情也郑重起来,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他什么时候能到?”
燕玲珑却听懂了,道:“怎么也该明天吧……”
苏拙若有所思,掐指心算片刻,自语道:“来不及了……”
燕玲珑心知肚明,急道:“赶不上凌霜行刑么?那怎么办?不如让我今夜去试一试,将凌霜劫出来!”
苏拙手一挥,断然道:“不可!再让我想想……”沉默片刻,他突然又问道:“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燕玲珑做了个心服口服的表情,道:“你终于想起来了!忙了一晚上,弄得我也差点忘了!”
苏拙将她请进房,关好房门,又给她倒了杯茶,道:“好姐姐辛苦了,快说,快说!”
燕玲珑喝口茶水,道:“头一回见你小子这么有良心!昨天你让我去查查凌风晚上跟谁见面。”
苏拙点点头,道:“没错,昨夜我看到你给我的纸条。他去见的是吕康!”
燕玲珑点点头,道:“没错!昨天从你这儿离开,我就去找凌风。他乘的马车那么豪华,十分惹眼,随便打听一下,便找到了。我在朱雀大街看到他,只见他下了马车,却又进了另一辆马车,自己的座车则转头回了这里。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藏身在那辆马车厢下,想听一听。谁知那车隔板甚厚,根本听不见车里人说什么。不过我可以肯定,车里是两个人。两个人脚板踩在车厢板的声音很不一样,其中一人似乎身负武功。”
“我不敢大意,小心躲在车底。那辆车在城里绕了一大圈,最后居然又回到了这里。我偷偷下车,正看见凌风下车,与车里那人道别。于是我便看见那人到底是谁。就是那个知府的公子,吕康!”
苏拙沉吟道:“我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他的事!那你当时怎么没来找我,而是留下一张字条?”
燕玲珑道:“当时我对这个吕康也很感兴趣,便想跟着他,也就来不及过来与你细说。不过这一跟,还真发现了新线索!你可知他坐车从这儿离去,又见了谁?”
苏拙茫然摇头。
燕玲珑神秘道:“你一定想不到,他昨夜又去了沈府,见了那个沈东来!可惜那里防卫森严,我没敢靠近,也就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不过吕康很快就从沈府出来了,之后就径直回了家。”
苏拙确实吃了一惊,喃喃道:“他又去见沈东来做什么?凌风与沈家不是对头么?两边今天才为了家产,闹得不欢而散。吕康这么做……是想两头得利?”
第五卷 深宅大院 第十章 从犯
三里长街,路两边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一队官兵押着一辆囚车,缓缓向刑场而去。队伍最前是两人鸣锣开道,官兵手执长枪,将囚车簇拥在中央,十分警惕。其后是一辆官轿,缓缓而行。最后还跟着一队甲士,阵仗可真不小。
不明就里的百姓还以为是要处决什么江洋大盗。有人冲囚车指指点点,道:“这么大阵仗,这个囚犯一定是个穷凶极恶的大盗!不然要派这么多兵护送?”
旁边一人奇怪道:“看这人白白净净,细胳膊细腿的,怎么也不像什么江洋大盗啊?”
另一人嗤道:“你们真是孤陋寡闻了,这哪是什么江洋大盗!前阵子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凌至善被杀的案子,这就是凶手,他的儿子!”
原先那人“啊”了一声,感叹道:“这儿子杀老子,要遭天谴啊!他到底图什么呢?”
旁边几人也是感慨一阵。突然一人道:“你们不要胡说!他不是凶手!”
那几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子。她头戴柳笠,轻纱遮住面容,看不清是谁。那人哼了一声,道:“你是谁啊?怎么还帮这个囚犯说话呢?他都要被杀头了,还不是凶手?”说着回头,再不理她,继续指指点点。
女子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堵住众人之口。她向囚车中的凌霜望了望,眼中又泫然有泪。身边的丫鬟绿萼心疼,搀住她,道:“小姐,你别再哭了,眼泪都已经哭干了……哼,那个苏拙真不是东西!还以为他能救凌公子,小姐低声下气求他。谁知道他只顾自己快活,竟然再不露面了……”
苏琴却没再听她啰嗦,甩开她手,便跟着囚车往前走,视线片刻也不离囚车中那个身影。
就在街对面,苏拙蓦地打了喷嚏。他揉揉鼻子,自言自语道:“谁在说我坏话?”不过他也没再胡思乱想,眼睛也盯着凌霜,快步向刑场而去。
凌风并没有跟着苏拙。他说不愿再见到亲弟受刑的场景,独自跪在凌至善灵前,一言不发。苏拙无心理他,急忙赶到刑场,一定要救下凌霜。
凌霜站在囚车中,双目无神,周围人的议论也充耳不闻。他本以为见到了苏拙,就有一丝希望,谁知这么快就要上断头台。凌霜已经放弃抵抗,认了命了。只是还有最后一个让他记挂的人,那就是苏琴。不知她今天会不会来看他行刑。
凌霜一路就这么发着呆,直到被人推上了刑台,才终于有所感觉。他跪在地上,抬起头,眺望着远处人群,希望在其中能找到苏琴的身影。←百度搜索→只是人群拥挤,哪里能找到她?
苏琴正站在人群中,也在看着凌霜,双目红肿,已经再也哭不出来。只怕待会儿见到行刑的场景,她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吕孝如吕知府坐在监斩台上,看看天色,向一旁一个师爷使个眼色。那师爷点点头,手拿罪状,走到台前,大声读起了凌霜的罪状,无外乎什么“忤逆之子,罔顾人伦,以子弑父,罪不容诛”之类。
师爷读罢,吕孝如大声道:“时辰已到,斩!”说着,在令牌上划个红叉,一把扔了出去。
刽子手举起钢刀,闪现阵阵寒光。忽然人群中一人喊道:“慢!”这一声突兀至极,刽子手也愣了一愣。只见苏拙挤过人群,奔至台上,口中喊道:“且慢行刑!等一等!”
刽子手看向知府,征询他的意思。吕孝如则看着苏拙,厉声喝道:“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阻止行刑?”
苏拙躬身行礼,道:“大人,你不记得我了?我叫苏拙,几个月前,见过一面。”
吕孝如想了起来,道:“哦!原来是你,你上次帮秦雷破了案子,挺有本事。怎么,这次难道想为凌霜翻案?这件案子人证物证俱全,刑部也已核准,可谓铁案如山!你休想阻止今日行刑!”
苏拙笑道:“大人,你错了,我不是来翻案的。案犯凌霜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这是众目所见,板上钉钉。他可谓罪大恶极,罪不容诛!”
他这话一出,凌霜不禁一愣,怔怔地望着他。苏琴在人群中,见苏拙现身,瞬间生起了一丝希望,谁知他说出这番话来,转眼又陷绝望。她哀极怒极,挤出人群,开口骂道:“苏拙,你这个卑鄙小人!算我瞎了眼,居然会相信你!”喊罢,瘫倒在地,嘤嘤哭了起来。
众人见她哭得伤心,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吕孝如听了苏拙的话,则有些纳闷,问道:“既然你对这案子也无异议,为何又要来阻止本官行刑?”
苏拙道:“吕大人,你有所不知。我这几日细细查了一下这件案子,发现了一个重大线索。凌霜确系主犯无疑,但是本案还有一名从犯,尚未落网。因此我才要阻止大人行刑,想将从犯一并抓住,再绳之以法!”
吕孝如一愣,想不到还有什么从犯,问道:“从犯是谁?”
苏拙答道:“不是别人,正是金陵总捕秦雷!他借口外地办差,其实是协助凌霜犯案去了。如此一来,谁也怀疑不到他头上。”
凌霜一听,顿时怒道:“简直胡说八道!苏拙,你怎么可以诬陷到秦大哥?”
吕孝如则更加纳闷,这秦雷明明是自己特意支走的,怎么就成了从犯了。但他转念又一想:这个秦雷向来跟我不对付,我早就想除掉他了。如果这个苏拙真能帮我除去秦雷,也不失为一条妙计!这样想着,他便有些犹豫。
苏拙毫不理会旁人,继续说道:“吕大人,凌霜已经是死囚,晚一刻行刑也没什么。若是放跑了从犯秦雷,可是大大的失职啊!”
他一番话说得吕孝如心动,他问道:“苏拙,你可有办法抓住这个秦雷,让他认罪?”
苏拙心里暗笑,面上不动声色,道:“不瞒大人,我正是探听到秦雷今日要悄悄潜到水乡别墅去。只要我们崖着凌霜到那里等着,等秦雷自投罗网,不怕他不招供!”
吕孝如大喜,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好!即刻传令,押解人犯,前去水乡别墅!”
众兵士哄然答是。苏琴已快哭晕,由绿萼搀扶着,慢慢往水乡别墅而去,想看看结果。苏拙跟在吕孝如身后,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第五卷 深宅大院 第十一章 大理寺卿
凌风独自跪在灵堂上,盯着父亲牌位,一动不动,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抬头看看天色,已经过了午时。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眼圈忽地有些泛红。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一大群人涌了过来,与平时的宁静极不协调。凌风有些愠怒,起身想要去看看,是谁敢在此地喧哗。正走到门口,只见吕知府当先走进门,身后跟着苏拙和一大群官差。
凌风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他们会来,更猜不到这些人来是干什么的。他向吕孝如行礼道:“不知知府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吕孝如知道他算是凌家当家人了,也不敢怠慢,回了一礼。两人客套几句,苏拙便上前对凌风道:“凌大公子,吕大人今日要在此公干,还请你好好招待一下。”
凌风心中犯疑,面上却笑道:“这是自然,吕大人快请!”
吕孝如点点头,先到灵堂上了一柱香,随后便跟着凌风来到偏厅。他手下一应主簿师爷等小吏,也先上了香才走进偏厅,其余官差卫队则在院里院外各处把守起来。凌风见来了这么多人,忙吩咐下人上茶,不敢怠慢。
突然,两名官差押着凌霜也走进偏厅。凌风一见,心中暗惊,不知怎的居然没有行刑。两兄弟对望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凌霜精神颓唐,但表情平静,双眸中也渐渐恢复了些神采。
他向苏拙看了一眼,并没有激愤,反而微微点了点头。方才在刑场上时,他只是一时激动,没能猜透苏拙的深意,才出言喝骂。然而凌霜也是极聪明的,这一路而来,便猜到苏拙的苦心。他虽不知道苏拙的具体计策,但也知道他是为了解救自己。
苏拙却没有向凌霜看上一眼,躬身向吕孝如道:“我已算定,秦雷今日一定会到这里来。我们只要在此守株待兔,就一定能将他绳之以法!大人稍坐,这里自有凌公子招待,我去后院准备点东西。”
吕孝如一边品茶,一边“嗯”了一声。一旁的凌风更是有是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与秦雷又有什么关系。但他也不好多问,只得坐在吕孝如下手,陪他说话。
苏拙一出偏厅,脸色便沉重起来。他径直走到后园凉亭中坐下,什么也不说。此处安静,没有前院吵闹,也没有下人来往。
忽然,燕玲珑笑声从亭子顶上传来。她翻身坐到苏拙对面,笑道:“刚才在刑场上真吓了我一跳,想不到你的计策还真成了!”
苏拙道:“我也是暗暗捏了把汗。我虽然知道吕孝如对秦雷怀恨在心,但也不敢肯定他就这么想除掉秦雷。若是他没信了我的话,又或者他直接砍了凌霜,再找秦雷的麻烦,那么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燕玲珑也正色道:“是啊。如今我们怎么办?你把该请的人都请来了如果今天这出戏演砸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苏拙沉声道:“只能孤注一掷了。我还有一件重要物证没有找到,需要再想一想。你帮我盯着外面,秦雷到了到了,就来告诉我。”
燕玲珑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就纵身而去。苏拙坐在亭中,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到底在哪里呢?”
偏厅中,各个官吏都坐着闲聊。炎炎夏日午后,直让人昏昏欲睡。凌风又特意让下人准备瓜果招待,为众人解暑。门外却还陆陆续续有人进来。
苏琴在绿萼的搀扶下,慢慢走近偏厅。她摘下柳笠,厅内众人不觉都站了起来。吕孝如上前道:“这不是苏琴姑娘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快请坐!”
苏琴并不想搭理他,微微福了一福,眼角却向屋角的凌霜瞥了一眼。吕孝如却不停献殷勤,请苏琴坐下了,又问渴不渴、热不热。下人也忙不迭奉上香茗冰瓜。
正说着话,门外又走进一人,手摇折扇,优哉游哉,正是吕康。他进屋一瞧,这么多人,笑道:“这儿真热闹啊!”
吕孝如回头一看是他,眉头一皱,道:“你怎么来了?”
吕康笑道:“我听说这儿有热闹看,就来瞧瞧啊!”
吕孝如一怒,上前沉声道:“瞧什么热闹!我是在办案,别给我添乱!”
吕康依旧嬉皮笑脸,压低声音道:“父亲,我听说你要在此除掉秦雷这个眼中钉。这种喜事,岂能不让孩儿一同分享?”说着自行坐到苏琴身边,笑道:“这不是苏琴姑娘么?你好啊!等过两天我还去听你弹琴如何?”
苏琴向他看了一眼,似有深意,却没有多说。吕孝如也对这个独子无可奈何,只能由得他去。
过不多时,门外又进来几人。当先的是沈东来,后面跟着沈夫人和凌雨凌雪。四人进屋,向吕孝如行礼问安。吕孝如有些奇怪,道:“你们怎么来了?”
沈东来一愣,道:“不是知府大人差人唤小人来的么?”
吕孝如也一愣,道:“我什么时候……算了算了,来了就在这里看看吧,你们毕竟也算是凌家人。”
沈东来等人依言坐在一旁。吕孝如此时却已想到,一定是苏拙自作主张将他们叫了来。他没有深究,便不说出口。凌风与沈东来、沈夫人互瞪了一眼,仇意渐深。
沈东来更是阴笑两声,他得知吕孝如来此是为了捉从犯,便想到凌风一定要遭了,心里自然暗爽。凌风此时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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