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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探案传奇-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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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拙轻笑道:“你们谁见过一个准备自尽的人还认真做好当日的账目,才去死的?”
魏夫人一惊,道:“这位先生的意思是,先夫并不是自尽而亡的?”
李宏道:“可是我看江宁府送来的案卷,上面写明了仵作的检验,的确是自尽的症状!”
苏拙点点头,道:“我当然也看过那份检查,的确是自尽的情形。现在魏掌柜既然已经入土,也无法再进行检查。不过,就算真是自尽而亡,我也不相信魏掌柜真有寻死之心!”
秦雷一头雾水,问道:“此话怎讲?”
苏拙指着书架上的书,说道:“一般的人,如果要摆些书来做门面,一定按着经史子集,归类摆放,整整齐齐。而这书架上的书,却是顺序错乱,随手放置。这说明魏掌柜平时会经常取书阅览,而且百家书籍,不拘一格。这桌案一角上就放着一本前朝刊印的笑林游记。这是一本很有意思的小书,十分有趣。你们说,一个经常看书,还是这样有趣的书的人,会忽然想要寻死自尽吗?”
秦雷也听出蹊跷,道:“苏老弟,照你所说,这魏周礼根本没有自尽寻死的可能?那他又是为何会上吊而死呢?难道是江宁府那帮衙差弄虚作假,而魏周礼根本就是被人杀死,吊上横梁的?”
苏拙摇摇头,道:“上吊自尽和被人杀死后吊上去的情形有很大不同,区别很明显。只要是有点经验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想江宁府的仵作不敢在这上面作假。我想,魏掌柜很有可能就是上吊自尽的!”
秦雷已经有些糊涂了,问道:“你一会儿说魏周礼不是会寻死的人,一会儿又说他很有可能就是上吊自尽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拙叹了口气,道:“这很好解释。自杀不是魏掌柜的本意,而是受人逼迫!”
“受人逼迫?”屋里另外三人都吃了一惊。秦雷追问道:“是谁会逼迫魏周礼自杀?”
苏拙点点头,双手一拍桌案旁那张客座椅子,道:“那就要看坐在这张椅子上的是什么人了!”
秦雷双眉一挑,道:“什么意思?”
苏拙道:“你们看中间那张椅子,是魏掌柜自己坐的。而你们看这张客座,明明离屋梁更近。为什么魏掌柜没有搬这张椅子,而是舍近求远,绕过桌案,去搬了自己的座位?”
秦雷倒抽一口凉气,沉声道:“因为当时这张椅子上,就坐了一个人!”
“没错!”苏拙眉头一紧,大声道,“当时这人就在房里,亲眼看着魏掌柜在房中悬梁。而且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人逼迫魏掌柜自尽的!”
魏夫人忽然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双手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她神色凄惶,眼中怔怔流下泪水。苏拙疑惑道:“夫人是不是想到什么?”
魏夫人茫然摇头,口中喃喃道:“没有,没有……”
秦雷沉声道:“看来这件案子另有玄机!那天晚上,这房间里到底来了什么人?”
魏夫人依然摇头,道:“没有,什么人也没来过……”
苏拙默然沉思,低声沉吟:“看来只有引蛇出洞了!”
(这一卷写的时候,一直在出差,天天到处跑,导致迁延日久。有的章节甚至中间断了一两天才完成。故事中可能会有很大的瑕疵,我并不满意,也很对不起支持我的读者。当然这并不是借口,我会尽力弥补。现在写到第二十章,我尽力将故事补充圆满。往后的故事,也会尽最大的努力!最后再说一句,对不起,也感谢支持!)
催命银票卷第八章 引蛇出洞
从魏周礼家出来,秦雷依然是一头雾水,嘴里喃喃道:“魏家上下十几口人,全都问过了。那天晚上根本没有见过什么人来访。那这人到底是谁,又为何要逼死魏周礼?”
秦雷望向李宏,李宏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想不通。秦雷又望向苏拙,苏拙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些眉目,却也不好多说。他看看天色,道:“趁着天色尚早,我还要办点事,就先走了!”说完不等秦雷说话,急匆匆就走了。
秦雷想要拦,怎奈苏拙行动迅速,只迟疑片刻,苏拙已经走远了。他长叹一口气,哼道:“事情办到一半,怎么就走了?”接着又想到魏周礼的案子,顿感头疼,愁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银票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怎么又出现了一桩凶杀案!”
苏拙躲在街角,等秦雷二人走远,才悄悄出来,向着远处一片热闹的街市走去。天下钱庄在各地都有分号,金陵是它立业之地,更是连开了数家,遍布全城东南西北。只要想找天下钱装存兑银子,根本不愁找不到地方。
此时已经是下午,申时将近。时近深秋,天黑的很早。这个时候,许多店铺已经开始打烊关门了。苏拙走进一家天下钱庄,正看见一个掌柜模样的瘦小中年人招呼几个伙计,收拾东西,准备关门。那掌柜看见有人进门,忙上前道:“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苏拙轻笑道:“来钱庄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兑银子!”
掌柜陪笑道:“客官,这个时辰我们已经要收业了。要是不急,您明日再来吧!”说着转身便要去忙。
苏拙知道他不肯为了一桩小生意麻烦,便道:“我要兑二百两银子!”二百两可不是小数目,没有几个人能随随便便拿出来。光是抽成,便可以赚十两银子。
那掌柜果然换了一副嘴脸,转身笑道:“这位客官,您请稍坐,我们这就给您去银子。还请客观把银票拿出来给我!”
苏拙坐下来,才从怀里取出两张银票。这两张银票,正是朱贵在百里村给小豆子父母的安抚金。掌柜一边吩咐伙计沏茶,一边接过银票,口中问道:“小的钱通,乃是这家钱庄的掌柜,不知客观尊姓大名?”
苏拙笑道:“我姓苏。”
钱通恭敬喊一声:“原来是苏先生!”双眼去看那银票。
苏拙端着茶杯,轻轻抿茶,眼睛却一直瞥着钱通。只见钱通看了一阵银票,忽然脸色微微变了变。许久才道:“苏先生,您请稍待,我这钱庄里现在恐怕还没有二百两银子。你也知道,最近兑换银子的人不多,钱庄里并没有放这么多银子。我这就派人去另一家取银子去!就隔着两条街,很快的!”
苏拙“哦”了一声,就见钱通在一个伙计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伙计就小跑着出了钱庄。钱通坐在一旁,陪着苏拙。苏拙也不动声色,放下茶杯,赞道:“钱老板真不简单啊,居然开了这么大一家钱庄,想必也是腰缠万贯吧!”
钱通陪笑道:“苏先生过奖了,我哪里是什么老板了,不过就是个看店的伙计罢了!这钱庄乃是朱贵朱老板的产业,不是小人的。我方才还好奇,像苏先生这样一次能取二百两的人,一定也不是一般人物,想必一定认得朱老板吧?”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苏拙看,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些端倪。然而看了半天,苏拙仍是淡淡地笑着,莫测高深。苏拙自然知道钱通在试探自己,笑道:“笑面佛朱老板,我当然认得啊!原来这里就是他的钱庄啊!怪不得,怪不得……可是我最近听闻噩耗,朱老板似乎不幸遇难,就连他的副手魏掌柜也自尽伤亡。怎么这钱庄居然一点影响也没有啊?”
钱通一怔,有些意外,苏拙居然问这个。他支支吾吾道:“这是当然,这生意总不能不做吧……”
苏拙嘴角冷笑,道:“话说的不错,不过我倒是以为,朱老板安排周到,就算出事身故,也有人将生意打理得紧紧有条,当真不简单啊!”
钱通额角渗出几点汗珠,赔笑道:“是啊是啊……”他找不到话头,只得垂首喝茶。
等了一阵,那出去的伙计果然抱着一布袋银子回来了。钱通忙起身上前,接过银子,又与那伙计低声说了几句话。他似乎生怕苏拙听见,故意压低声音,挡着苏拙的视线。
苏拙虽然看不到二人表情,但此时身负玄功,耳力惊人。两人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落进苏拙耳中。只听钱通问道:“说什么没有?”
那伙计答:“没说什么,只让我们探探底。”
钱通点点头,便转身陪着笑脸,将银子交到苏拙手上。苏拙虽听见两人对话,却如猜哑谜一般,完全听不明白。他知道钱通一定有话要说,拿着银子,佯装要走。
果然钱通跟在身后,送到门口,行礼道:“苏先生,您是我们的大主顾。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在光顾啊?”
苏拙笑道:“没银子的时候,当然就会来照顾钱掌柜的生意啊!”
钱通有些不甘心,又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苏拙问道:“钱掌柜莫非有话要说?”
钱通支支吾吾道:“苏先生,我想请问,您的银子是否都存在天下钱庄?”
苏拙皱眉道:“你问这个作甚?”
钱通道:“哦,是这样的。若是苏先生还有银票要兑换,我们也好提前准备好银子,免得又让苏先生就等嘛!”
苏拙笑着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径直走了。钱通呆在钱庄门口,一时摸不透苏拙是什么意思。他自言自语道:“点头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还有银票要兑,还是没了?”
苏拙提着钱袋,早已转过拐角,心中却在偷笑那钱通,一定还在揣测自己的意思。不过他今天得知天下钱庄的银票可能有问题,不由得想到自己手里的银票。这些都是从朱贵那里得来的,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而今晚这招引蛇出洞,似乎也是收获不小。最起码看出来,这天下钱庄背后一定还有人在掌舵!
他一边走一边沉思,走进一条小巷。冷不防前方一暗,苏拙茫然抬头,只见小巷里并无旁人。前面一人双手抱胸,正好将通路拦住。再往后看,也有一人,已经将来时路堵死!
催命银票卷第九章 阴魂不散
苏拙看看前后两人,心中咯噔一下。这两人气定神闲,脚下不丁不八,身段稳重,显然不是易与之辈。苏拙冷然道:“朋友,你好像挡着路了!”
前面那人背着光,看不清脸孔,说道:“苏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苏拙笑道:“你们是何人?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那人似乎早知道苏拙不会乖乖就范,沉声道:“如此只有得罪了!”说罢脚下探出一步。
苏拙眼角瞥见他长衫下露出一只方头宽靴,不由笑道:“原来是皇城司的人!可惜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们玩了,告辞!”话音刚落,他双足在地上一点,身形拔高了七八尺,一下子跃过面前那人头顶。手又在墙壁上一攀,晃身而去。
拦路两人都吃了一惊,一方面是因为没想到苏拙竟一口叫出了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是没想到苏拙居然有如此轻功。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苏拙已经跃上屋顶,不见了。不过他们并不担心,因为这里已经是天罗地网,根本不担心苏拙能逃出去!
苏拙跃上屋顶,此时天色已晚,一轮明月当空照耀。他回头看一眼,见那两人并没有追来。谁知一回头,正对着当街一间酒馆二楼窗户中,腾身而出一人,正冲自己而来。
苏拙心里一惊,猛然看见四周屋顶上已站了几人,也向自己包围而来。他不胜其烦,脚尖在瓦片上轻点,一跃数丈。苏拙习练六道轮回,突破畜生道,内力大增。这一招“凌霄飞渡”,在现在使出来,与往日真不可同日而语。
东面拦阻那人还没看清苏拙身形动作,只觉一阵微风拂面,人已经到了身后。苏拙轻易便甩开屋顶上几人,轻笑一声,向远处疾奔。然而身后屋瓦轻响,苏拙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酒楼里出来的那人。想不到这人竟是功夫不弱,自己稍稍松口气,这人就又追上两尺。
苏拙心头无奈,口中骂了一句:“当真是阴魂不散!”脚下不觉又加快了步伐。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就在屋顶上腾挪飞跃。两人越走越偏,渐渐灯火阑珊,人声也不闻,竟已到了城门边上。
苏拙回头瞥见身后只跟着那人,脚步一顿,身形猛地停住。身后那人看见苏拙顿住,也赶忙沉口气,脚下一顿,停在十步之外。苏拙回头道:“你到底想怎样?”
那人身着一件灰布衣衫,样貌不过二十来岁,一脸正气。他没有苏拙生生不息的内力,疾奔许久,有些气喘。他暗暗调息了片刻,却道:“苏先生好身手!我们本以为布下了天罗地网,谁知连先生一片衣角也抓不到!”
苏拙冷笑道:“过奖了!你们追了我七八日,辗转数百里,也当真是阴魂不散!”
那人双眉一挑,讶然道:“苏先生已经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
苏拙轻哼一声,道:“最初还不知道,方才在巷子里,你的手下露出了马脚。他那双靴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官靴。金陵城里的官差捕快都归秦****,他们一定不会来找我麻烦。会在金陵隐瞒身份,来抓我的官差,想必也只有皇城司了!联想到你的功夫,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就是金九命的师弟,方白石吧?”
方白石笑了笑,鼓掌赞道:“人都说苏先生目光如炬,心思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方白石,如今暂代皇城司总捕一职。”
苏拙拱拱手,道:“原来是方捕头高升了,如此真是可喜可贺!”
方白石面色一沉,道:“苏先生何必打趣。我如何会代理这总捕一职,难道你不知道么?”
苏拙“哦”了一声,道:“我为何会知道?”
方白石冷然道:“苏拙,你不要拐弯抹角!金师兄虽未跟我详细说他这次行动的目的,却在书信中提到了你。而且我们赶到百里村,恰好遇见你离去。你说,这难道不是巧合吗?”
苏拙淡淡笑道:“方捕头这么说,是指我与你师兄之死有关系了?你可有什么证据?”
方白石道:“从方才你显露的武功,就可以看出你身负绝技。当日在百里村,也只有你能与金师兄对敌。难道他的死与你无关么?”
苏拙道:“笑话!如果这也算证据的话,岂非天下所有人的死都与我有关了?”
方白石脸色阴沉,握紧双拳,道:“苏拙,我知道自己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否则岂会让你依然逍遥法外?不过我要告诉你,你不会得意很久的!”
苏拙饶有兴趣地打量方白石,这才发现原来这人与金九命有很大不同。金九命做事不择手段,为了达到目的,甚至连无辜小儿都能杀害。而方白石显然多了一份正气和约束,即使怀疑到自己,只因没有证据,也不肯公然抓人。他心中对方白石生出一丝好感,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就随时恭候方捕头的大驾!不过我却有些奇怪,方捕头不辞辛劳,从百里村跟着我到苏州,又来到金陵,还摆下什么天罗地网,难道就只为了说这几句废话?”
方白石冷哼一声,道:“苏拙,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玄虚,我今晚只是想问你,为何忽然与那个秦雷混在一起,查起了天下钱庄?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苏拙淡淡道:“哦?方捕头怎么忽然关心起天下钱庄了?”
方白石道:“天下钱庄的老板朱贵,也离奇死在了百里村。这说明朱贵一定也与金师兄之死有关,与金师兄要查的事情有关!”
苏拙笑道:“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心中却暗想,方白石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看来金九命根本没来得及将江湖名册等等事情,对方白石说清楚。
“少废话!苏拙,你最好把事情给我讲清楚!”方白石看着苏拙的笑脸,有些恼怒。
苏拙依旧淡淡笑道:“方捕头,我如今可是被秦捕头委托办案。你若是强行与我为难,可就要与秦捕头冲突。你们皇城司向来要隐秘行事,恐怕不敢公然挑事吧?你若是想知道实情,不如自己去查啊?”说罢哈哈一笑,腾身而起,消失在暗夜中。
方白石双拳紧握,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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