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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红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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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成扶住了我,给我喂下两口茶水后,我才缓了过来。南成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说:“笛儿,你真的爱上皇上了?”

我低头不语,眼泪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南成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说:“笛儿,先前你不是死活不肯进宫吗?现在却又……你就这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吗?我这才离开几天,你就……这也难怪了,嫁给我只是南家的少夫人,嫁给皇上,却能成为宠冠后宫的皇妃!以你的聪慧,怕是做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也不是难事……”

不待他说完,我已“啪”的一耳光扇到了他的脸上。南成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脸色惨白。我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他的脸,一时后悔也有,痛苦也有,最终趴在桌上痛哭失声。

李放如此对我,南成也这样挖苦我!

过了很久,南成过来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说:“笛儿,对不起,是表哥不好,我太着急了,所以话说重了!你之前决定要和衍之在一起,我可有拦过你?那是我知道,衍之会对你好的。但如今,你只是听到皇后有孕一事就这样痛苦了,若是进得宫去,比这痛苦百倍的事都有。你如何去承受呢?”

我索性倒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哭起来,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南成只是轻轻地抚着我的背,让我尽情在哭。

哭过之后,心里也不那么堵了。我抬起头,不好意思地坐好,说:“表哥,对不起,我……打痛你了!”

南成戏谑地笑道:“刚才要你打,你还嫌手痛。这一巴掌可够狠的。比你上次喝醉了那一巴掌还要重啊!明里是打一巴掌,实则比两巴掌还重,你这是赚了我一巴掌啊?”

我才想起,这已是我第二次打他了。愧疚地低着头,绞着衣角,更加难为情起来。

南成无奈地笑笑说:“笛儿,让我如何说你呢?你聪明起来像个人精,糊涂起来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无助地问道:“表哥,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南成正色道:“笛儿,这次表哥帮不上你了。这事一定得你自己想好!聪明如你,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啊,这些事一定得我自己面对才行,没有人能帮我。南成不能,李放也不能!我叹了口气说:“谢谢你!表哥!”

南成说:“你我二人之间,我早就对你说过,不用言谢的!你只要知道,表哥只是一心为你好就行了!这几个月来,姨父和我爹早就商议好了你我二人成婚之事,我一直在找借口推却,我是怕你受了委屈啊!”

我的心里愧疚万分。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南成柔声说道:“笛儿,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表哥都希望你能快乐!只是笛儿,如果有一天你累了,你伤心了,可别忘了回头看看,表哥一直都在你身后!”

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刷刷地掉了下来。

南成笑道:“别哭了,再哭就成兔子了,你看这眼睛红的!一会儿姨父看你这样定会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只怕会骂我了!”

我笑了,但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南成道:“今日我就先回去了,爹还在等我给他说南方的事。明日我再来接你去别院避暑,到时候我央了姨父把易非易安易学都带上,你也不会觉得无趣了!”

南成走后,我回到了房里,红意见我的眼睛红肿。自是取了冰块来给我敷。少不了又是一阵唠叨,把她一直认定的准姑爷南成给数落了一翻。我也不好多加辩解,只有在心里再一次向南成道歉了。

想起明日要去南家别院避暑。又让红意备下了一些随身的物品。

第二十八节 两情相悦

 夜里,我抱着冰枕辗转反侧,不能入寐。一是因为天酷暑难当,二是因为心里着实烦躁。一只微凉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不用回头我也能猜到是李放。我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狠到腥咸的血液流进了我的口中。我仍不松开,只是牙齿的力度减轻了。他的血顺着我的下巴流到了我的脖子上。痒痒的,像虫子一样爬过。李放也不挣脱,由我咬着。最终,我还是松了口。

李放爱怜地为我擦去嘴角和颈上的血,柔声说道:“辰儿,这下可解气了?”

我飞快地坐起身来,抡起双拳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顿乱捶。直到我累了,才停了下来,喘着气无力地倒在他胸前,汗水泪水蹭了他一身。

李放抱起我,飞身出了相府。来到相府后门外,我才发现,我竟没有穿衣服!先前因着怕热。我只穿了肚兜和一条亵裤!这在前世里算不得什么的,夏天里吊带小背心,热裤我也穿着满街跑。可是到了渊源两年了,也多少受了些影响。相府里透出的昏黄的灯光下,肚兜里的内容几乎一览无余。李放此时也发现了我的不妥,目光呆滞地看着我。我惊叫着抱住了双臂。李放这才回过神来,忙解下自己的深色外袍给我披上,把我裹了个严严实实。他就只着一身雪白的中衣了。迷离的灯光下,他竟是那样的清俊风雅。

李放骑着马,把我带到了上次来过的回音河边。远处的花楼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欢笑声,回音河里的花船上灯火通明。这里可不是一个约会的好地方。要是尽兴而归的欢客们撞见了,光李放和我这身打扮就让人浮想联翩了。于是我二人又往城墙的方向走出很远。快到城墙脚下时,已无半点人声,虽然有些阴森,倒也清静。

李放内疚地说:“辰儿,对不起,让你到这种地方。这明里暗里有好多眼睛盯着我,只是眼下,我一个都不能动。朝中局势不稳啊!”

我拉起他受伤的手,轻轻地抚mo着,问:“还痛吗?”

李放的声音有些激动地说:“不防事的。辰儿,你这是不生我气了?”

我重重在摔开他的手,说:“一码归一码!”

李放拉着我的手,坐下,道:“辰儿,我是渊源的皇帝,我有责任为渊源皇室开枝散叶。当年我独宠皇后,想必你也是猜到了,因着国舅曹固的中的三十万铁骑。让南嫣进宫也是怕曹家在朝中独大。景源一直觊觎我边境流州,漓州二座富庶的城池。只是自我登基以来,景源朝中内乱。如今景源帝平了三皇子一党,朝中局势大定。景源先祖乃马背上打下江山的,朝中多有好战分子。暗人传来消息,景源已暗中屯兵边境,怕是要开战了。”

李放顿了顿,说:“而今朝中伯王一党谋逆之心不死。我要曹固安心地给我守好边关。皇后一直无所出,宫中凡有妃嫔有嗣,都会因着一些事故而流产。皇后之位坐得并不安心啊。南嫣进宫更是让曹固坐立难安,只有让皇后有嗣,曹家才会忠心地为我守住边关!”

纵是明白这些道理,我的心也忍不住发寒。夫妻竟然会做到如此的地步!李放像是感觉到了我的不安,握紧了我发凉的手,柔声说:“辰儿放心,我对你说了这些话,就是不想以同样的态度对你!要不,以后我的皇子公主都由你一人来生,可好?”

我恼道:“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

李放叹道:“女人啊,你真是口是心非啊!明明听见皇后有孕,把我怨得要死。却说不愿意为我生孩子。看来只有让祖宗保佑皇后能诞下一个皇子了,不然我李家江山怕是无人来继承了!”

我奇怪道:“你这么年轻,日后定会有很多子嗣的,为何如此说呢?”

李放叹道:“你都不愿意给我生了,我找谁生去?这次因着皇后有孕,就咬了我一口,我还敢让别人给我生孩子?不知有人又会如何折磨我了。”

明知他是打趣的话,我心里仍是甜甜的。

李放搂过我,把下巴放在我肩上,带着淡淡的龙涎香的呼吸抚过我的耳垂。李放温情脉脉地问:“辰儿,你的心里可是有我?”

心里一颤,我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李放han住了我的耳垂,吮吸着,轻咬着,一股电流迅速地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手环住了他的腰,紧紧地回抱着他。李放的舌头舔过我的耳廓,轻轻地向我耳里哈了一口气,酥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他放过我的耳朵,细细地吻着我的脸颊,一路滑过,直到粘上我半张的双唇。也不深入,只是轻轻地含着我的唇,柔柔地吮着,像是呵护着一朵带露的蓓蕾。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细细地描着他的唇。李放的身体明显一滞,继而加大了唇上的力度。如果说之前是和风细雨的话,现在就是电闪雷鸣了。他的舌头猛地探入了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追逐着,纠缠着。我的止不住地颤动着,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烫了起来,而只有他的唇是那样的清凉,我的双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背。李放终于丢开了我的唇,沿着嘴角脖子一路细密地吻了下来,所到之处一片清凉,而又点燃了更炙烈的火焰。当他轻咬着我的肩头时,我早已浑身无力,仅存的理智让我用叹息一样的声音说了句:“不要……”

李放身体一僵,迅速地为我掩上衣衫,紧紧地抱住了我。一时之间,只听见二人粗重的喘息声。我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心里满是感动,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良久,李放重重地吐了口气,温柔地说:“辰儿,你的美好真的让我难以自制啊!我会等到我们的洞房之夜的!”

我把玩着他的发丝,时而在指间绕圈,时而用发尖去戳他的鼻子。李放轻笑着躲闪着,却怎么也躲不开。

李放动情地说:“真想天一直不亮,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啊!”

我笑道:“我可不愿做祸国殃民的妖姬。再说,你舍得你后宫中如花似玉的佳人啊?”

李放不语,伸手挠得我哈哈大笑,连连告饶。

李放这才放过了我,道:“辰儿,我一直都记得你说的一个好皇帝要让子民安居乐业,不起战端。眼下,南方洪涝,虽得朝庭大力赈灾,仍有不少百姓四处流浪。边境上眼看就要起战事了。我仍不是你心中的好皇帝啊!”

那日我只为商家洗脱嫌疑才胡谄的一翻话,不料他还记得,并且如此上心。我心中感动莫名。拉起他的手,心疼地抚过我咬伤的痕迹,轻声道:“逸之,每一个好皇帝都是要经过磨砺的。玉不琢不成器。这些只是对你的磨炼。没有显赫的政绩,哪来的好皇帝呢?”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叫他的表字,竟是那样的顺口。

李放动容道:“得妻如你,夫复何求?”

片刻后,李放又说:“南方赈灾,国库已出了不少银子了。这边境上战事一起,只怕要南家出些粮饷了。你听到南贵妃如何受宠也不要难过。这只是权宜之计。辰儿,等我平了这场战事,马上接你进宫,可好?”

我抬头啄了啄他的唇说:“逸之,我都明白的!”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不觉中天边已发白。我们都明白,又要分开了。

回到相府时,我竟拉着李放的衣袖万般不舍。李放吻了我一下说:“辰儿,我得走了,马上要早朝了!今晚我又来,可好?”

我说:“今晚你怕是找不到我了,今日我便会去南家的别院避暑了。稍后表哥便会来接我了!”

李放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说:“南成吗?听说商相一直有意与南家结亲,南嫣也是一直缠着我要我给你和南成赐婚的!”

这家伙看来是吃醋了,我好笑地说:“我和南成只是表兄妹啦!难道你就这样不放心我,还是你对自己没信心,怕输给南成?”

李放闻言,邪笑着用嘴唇堵上了我的嘴。直倒我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他才满意地把我放到床上,飞身而去。

第二十九节 相思如烟

 都说热恋中的人是分开不得的,李放刚走,我就开始思念起他来。脱下身上的衣服,紧紧地抱着,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的味道让我觉得十分温馨。

都说热恋中的女人的智商为零。我居然白痴到红意走过来也没有发觉。直到红意轻唤了一声:“小姐!”我才惊得站了起来。怀里的衣服却掉到了地上。李放每次来找我,都会让红意熟睡过去,至于用什么方法我就不得而知了。现在天已大亮,红意自是醒了。

红意却马上尖叫起来:“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我这才发现我的亵裤上染着点点殷红的血迹。必是李放抱我出府时给弄上的吧。

红意见我不说话,走过来上上下下地把我检查了个遍,没有发现什么伤口,嘀咕道:“不会是葵水来了吧?不该啊,才过没几天呢!”

这时,红意才发现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发现竟是一件男人的衣服,这下把她吓坏了,哭丧着脸,焦急地问道:“这……小姐,你该不是让哪个登徒子给……了吧?”

这鬼东西,想象力还真丰富,我不由得哈哈大笑。红意更是急了,眼泪都掉下来了,颤声说道:“小姐,你,你不会给吓傻了吧?出了这样的事还笑得出来!”

看她这样着急,我也不忍心再逗她了,说道:“傻丫头,你小姐我好好的呢!什么事也没有!”

红意脸色难看地指着我沾血的亵裤说:“这还叫没事啊?”

我敲了一下她的脑门说:“我说没事就没事!难道你是希望我出点个么事才高兴啊?”

红意看我一脸的笑色,眼珠滴溜溜一转,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点点头道:“一定是表少爷!这表少爷可是太心急了些!要是小姐你肚子里有了,这可如何是好?不行,小姐,你得让南家早日来提亲才是!”

这么乌龙的事她也想得出!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解释什么,只怕越解释越说不清。于是板着脸喝道:“你给我住嘴!”

红意识相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强作严厉地说:“还不去给我打水沐浴!爹快下朝了吧?你去前院呆着,一会儿爹回来,给我说下,我有事找他。”

红意捂着嘴的手没有松开,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着说:“小姐,你要把这事给老爷说啊?怕是不妥,你一个女儿家如何说得出口?不如去给二夫人说;让她转告老爷……”

我头痛地扶住了额角,一个枕头扔向红意。红意吓得受惊的兔子一般跑了。剩下我一人在房里,把李放的衣服叠好,收起,坐在床边傻笑起来。

虽是一夜未合眼,但因心情的缘故,一翻沐浴后,我仍是精神百倍。向爹请示过要去南家别院避暑后,南成如约而至。由于易安和易学也要跟去,府里的夫子就被允告假回家探亲。

我姐弟四人便在这别院里住了下来。这别院真如南成所说,依山傍水,甚是凉爽。闲来无事,我姐弟四人以我和易非为首,带上一帮仆从,上山打些野味,采些野菜和菇子。少不了我亲自下厨,显摆一翻,大伙更是吃得欢天喜地。

在别院住了十多日,望京便传来消息,皇上下旨封南成为内务府兰翎长,官居从六品。从六品虽是个小官,但对于南成这种没有功名的人来说,已是大恩了。一听便知道,这是李放拉拢南家的手段了,定是南嫣给求来的吧?看来,南嫣要南家入驻朝堂的愿望正在一步步实现。只是苦了南成,平日里是闲散惯了的人,如今让个乌纱给困住,怕是浑身不自在吧?幸而这内务府兰翎长也是个闲职,手下自有一般人帮实事。

这日,易非接到一封信匆匆地走了,想必又是华漪纹有事找他吧。算算日子,他二人已是十多天没见了。想想我和李放,不由得了然。让热恋中的情侣分开,真的是很残忍的。李放,李放!我也有十多天没有见着他了,不知他可好?

午后,易安和易学玩累了,回房午睡去了。我让下人把一张小榻搬到树荫下,倚在上面小睡。

“笛儿,笛儿!”南成人未到声先到。我忙起身坐了起来。还从未见过南成这样急切的模样。只见他一身蓝色的衣衫已让汗水浸透,头发微乱,满脸是汗,显然是顶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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