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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蜜桃美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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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下了好大好大的雨,她一个人跑到陌生的酒吧喝酒,喝了好多好多,一直喝到那间酒吧关门,然后,半夜两点多,她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大雨中唱歌跳舞……

是命运之神的捉弄吧?否则她跟那个男人怎么会在苏活区的街道上相遇?又怎么会乖乖的让陌生的他抱上车,跟他回家,莫名其妙的上了他的床?

这么说,可能委屈了巩皇轩,因为是她要求他抱她的,她一直没有忘记过。

她是醉,可并不真的那么醉,关于那一夜的点点滴滴,这两年多来她没有一刻忘记。

因为时间,因为空间,虽然两个人没有再见过面,但借由媒体,这个陌生男人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活生生地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然后一点一滴的侵入她的生活,渗入她的生命,任她想抽离也抽离不开……

她爱上他了?

喔,不!那绝不可能!她爱的一直是顾惜风!她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爱着顾惜风了,到现在还是!

那巩皇轩算什么呢?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她无法忘记他?

是了,应该是这样,就只是这样,所以,她才会生气他根本忘了她,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他对她却连丁点印象也没有——她吃了大亏,所以生气;她的自尊受挫,所以生气。

夏绿艳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可巩皇轩那张脸却还是冒了出来。

那一夜,半醉半醒的,她却很清楚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否则,她不会就这样把自己送给对方。就是因为他长得比顾惜风俊,气质比顾惜风高贵,坐的车又比顾惜风高档一百倍,所以,她才会这样乖乖的上了他的车……

好算计呵,是吧?

她本来还想,如果可以生个娃儿来气死顾惜风的话就更好了,一个帅呆了的娃儿,最好和那个巩皇轩一模一样……

砰砰两声,不知道狂风把什么东西吹得撞上了她家的木门,发出好大一声巨响,她连忙爬起身,也不管身上还穿着睡衣,就这么冲出了房门。

一阵狂风迎面袭来,大门被吹开了,她整个人也差点被这道强风给吹走。

不行!她得把大门关上,否则接下来被吹垮的可能是她房间的门,然后一切就全毁了。

想到此,夏绿艳不由一愣。她不是一直期待暴风雨摧毁一切吗?那她现在在干什么?

毁了,就再重建啊。这不就是她想要的?渴盼要的?

一阵风再次刮来,她没躲,反而笑迎着风,走出屋子,没穿鞋的脚丫子踩着院子里的水洼,竟开始玩起水来。

顾不得落在身上的大雨,管不了打在身上的狂风,她笑得像个孩子似的,踢啊踢的玩着水,嘴里还哼着小时候师父教的中国

儿歌,一首、两首、三首接连着哼,旧时的记忆一翻涌上心头,就再也停不下来……

她想起了和笑海、惜风、醉阳、白雪在一起玩闹的时光,如果不是后来各自被收养,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师父、离开了中国,那么,此时他们一定会玩得天翻地覆吧?

虽然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可他们还是幸运的拥有了所有小孩子都渴望的快乐与幸福,因为他们曾经有一个极爱他们的师父,他把一身中国武术绝学传给了他们每一个,只除了她和白雪,因为她们是女娃。

“女娃生来就是让男娃疼着的,学武做什么?”师父总是这么说。

夏绿艳笑了,仰首望天,大雨打在她微笑的脸上,她也不在意。

“师父,你在天上还好吗?艳儿好想上天去陪你玩啊,好吗?

想我的话就来接我吧,师父,你听到了吗?“

像是在回应她的话,天际倏地劈下一道雷——轰地一声,无巧不巧的打在她家的木门上,火光瞬间映亮了她的眼,木门竟烧了起来!

第四章

这是怎么回事?师父是在教训她吗?怪她乱说话?还是师父不想要她去陪他?

夏绿艳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火光,还发着呆,不知从哪儿伸来一只手,粗鲁的把她扯到一旁,转眼间已把她拖上了车——“幸福路一间民宅失火了,马上派人过来处理……嗯,被雷劈到……人没事……就这样。”

她听到一连串流利好听的英文在耳畔响起,也听到了对方说话的内容,可是她的意识还没有回复,身子不断的颤抖,虽然她很努力的想要让手跟脚都听话地不再抖动,可是很无奈,她竟然办不到。

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也轰隆隆的跟着响。那道雷刚好就劈在她面前,没劈死她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她吓坏了,要不是这个男人硬把她拖上车,她可能会一直站在原地,脚软地动也动不了,搞不好还会被窜烧过来的大火给活活烧死。好可怕,真酌好可怕。

巩皇轩皱眉,看她不住地颤抖,索性伸手将她拥人怀里,用他的体温温暖她,低声哄着她,“没事了,别怕,嗯?”

这嗓音好温柔呵,像暖风轻拂过她的心,夏绿艳幽幽地抬眸,望进一双墨黑的深潭。

是他……

竟是他……

她怔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半晌,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的抖着,抖得她的泪都掉下来了。

“怎么办……我控制不住我的手跟脚,怎么办?它们停不下来,怎么办?”

她急慌了心,泪拼命地掉,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在此时此刻遇见他,让她脆弱的灵魂在刹那间竟找不到依归,无助得让她心乱如麻。

他将她抱到膝上坐稳,“张开你的双手抱紧我。”

她照做,两手抱紧他,把脸偎过去。

他的指尖抬起她泪如雨下的小脸,没有迟疑的,他的唇覆住她颤抖不已的唇瓣,深深的吻住她,探人她,找到她的舌尖,与之纠缠不休……

“嗯……”她低吟一声,轻轻地叹息,感觉这个吻温温柔柔的在她唇间化开,慢慢的渗透她的心……

就是这个吻吧?她期待了两年多的吻……

没想到经过那一夜,她还可以再次让他抱在怀里,接受他的吻。

忘了挣扎,忘了抗议,忘了该把他推开,她轻颤着身体迎接他的吻,迎接这个将她的泪一起收容的吻……

她的柔弱与眼泪,让巩皇轩的心难得的动摇了,或许是外头正刮着狂风暴雨,也或许是她被他吻着的模样是如此青涩不安,所以挑动了他原始的男性保护欲与征服欲,不顾一切的想把她收纳入怀。

想着,他的指尖在他吻着她的同时,也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将他的大手探了进去,抚摸上那雪白浑圆的酥胸。

她轻喘一声,双手紧紧攀住他的后背,感觉到他激热的吻几乎要淹没她的身子,感觉到他沾着火焰的双手几乎要摸遍她的全身……

然后;他的手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他的嘴含住了在空气口经颤不已的蓓蕾——“啊……”她不由自主地轻喊出声,弓起了身子,脑袋瞬间变成—片空白。

现在是怎么了?她在干什么?这个男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巩皇轩啊!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神志慢慢的回笼,她睁开了眼,看见一双沉着的黑眸正一瞬不瞬、几乎要将她的灵魂吸纳进他眼底似的盯着她瞧。

她的喉咙干涩了,鼻头酸了,好半天找不着自己的舌头。

“你……你……”又一回,她莫名其妙的被他拖上车,乖乖的让他吻,在两年后的一个狂风暴雨的早晨。

“怎么了?”

“你……为什么吻我?”他不是不认识她吗?又怎么会吻她?难不成他也跟风笑海那个风流种一样喜欢四处留情?

巩皇轩嘲弄的撇唇,“你不觉得这句话问得有点慢吗?”

“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吻你很重要吗?”他轻勾起一抹笑,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斜睨着她。

“当然!”

“在你如此沉浸在我的吻之后,再来追问这个未免太过矫情。”

夏绿艳脸一红,星眸燃起了火焰,“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何时沉浸在你的吻里来着?”

“没有吗?”她生气的模样果然如他想像中有趣。

“当然没有!”她叉起腰,气势迫人。

“那你为什么一直赖在我腿上不下来?”说着,一只大手有意无意的轻抚上她的臀,挑逗似的摩挲着她。

她一骇,这才发觉自己竟还坐在这个男人的大腿上,连忙从他身上移开,躲到远远的一角,可再远,毕竟还是在车内,,她根本无处可逃。

“没话说了?”

“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是……是你自己抱我坐上去的,想赖在我身上啊?”可恶!

夏绿艳气得一张小脸又红又白,顾不得外头的狂风暴雨,伸手打开车门就要跳下车。

士可杀,不可辱!虽然她只是小小女人家,但也是十分有志气的!师父从小就教导他们做人不可以没骨气,就算是女娃也一样。她可是一直将师父的教诲铭记在心,也因为如此,她当年才没有求顾惜风留下来……

去!怎地无端端又想起他?!

都是巩皇轩!这个男人老是让她想起顾惜风!毕竟她是因为顾惜风才会跟这个男人上床,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陌生人!

脚还没来得及着地,一只有力的大手已从后头抱住她的腰,再次把她拉进车子里,关上门。

“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想上哪儿去?“

“当然是回家!”

“回你家?”

“废话!” 。“你家都快被大火烧光了,你怎么回去?”

什么?烧……光了?

夏绿艳下意识地往车窗外望去,果真看见不远处自己的家门口火光冲天。

天……为什么会这样?刚刚那道雷……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还和这个男人在车里吻得浑然忘我!

该死的!顾惜风送给她的摄影作品还在她房里,还有那叠剪报……‘不行!

她一定要把它们给拿出来,绝不能让大火给烧了!

夏绿艳又想夺门而出,只不过这一次她连打开车门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双铁臂牢牢的困在怀里。

“你放开!我要回去拿东西!”

“不行,太危险了。”

“又没叫你大少爷去!是我要去拿!放开!那些东西对我很重要!”她又叫又扭的想挣脱他的箝制,可惜这个男人看似温文儒雅,可是臂力却大得很,任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啊——啊——啊——”她气得开始尖叫,存心把他吵死。

巩皇轩轻皱着眉,为她的歇斯底里感到不可思议。“别闹了。”

“我偏要闹!除非你放开我,否则我一定叫到让你耳膜破掉!啊——”她又要继续叫,却被两片火热的唇给封住——“唔……”嘴巴被封住,开不了口,她用手推他,伸脚踢他,得到的回应却是被他宽大的胸膛和修长的腿给密密压住、抵住,再也动弹不得。

这个吻激狂且夹带着浓烈的怒气,她被吻得头昏服花,全身发软,挣扎的双手双脚瞬间瘫软无力……

耳畔似乎听到消防车和警车的汽笛声,不过并不清楚,要说此刻最清楚且最震撼的声音,应该是他的心跳和两人的轻喘声突然,车窗上传来几声轻响,见车里无人应答,敲窗的声音又大了些。

巩皇轩眼眸一眯,放开了怀中的人儿,从容的坐直身子,将车窗打开一条缝——“有事?”

窗外站着拿着伞、伞却被吹歪的蓝海辰。“敢问大少爷,需不需要小的为您开车?这样方便些。”

不幸中的大幸——房子只烧了三分之一,她的房间也只烧去一道门,大火一灭,夏绿艳便迫不及待的冲进屋里,想把珍藏了多年的东西给找出来。

老天保佑!可千万别让那幅作品烧毁啊!

她在一堆湿淋淋的物品中翻找着,很快便找到了那幅摄影作品,木框湿了,可是照片应该没湿,她几乎要喜极而泣,将它小心翼翼地搁在一旁后,她开始翻找着另一样东西。

巩皇轩不知何时已走近,冷冷的眸瞧见她宝贝似的放在一旁、那被木框框起来的摄影照片。那是一张黄昏时金黄色阳光穿透过绿色枫叶的照片,他不能否认这张照片的确照得很美,只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在照片一角以毛笔提的“风”宇时,下意识地数了眉。

“找到了!”她欣喜若狂的捧着一册本子,欢呼出声。

那本子很大也很厚,可能是画作,也可能是剪贴本,当然,也可能是她用来收藏那个“风”的摄影照片本。

巩皇轩冷眼瞧着她那副如获至宝的模样,心里有个角落正悄悄地筑起一道墙,那是一道他曾经以为可能会在某天为某个人打破的墙,可惜,现在却是更固若金汤了。

“可以走了吗?”

“嗄?”现在才意识到有人站在她旁边,夏绿艳忙不迭地把手上的东西给藏在身后。“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他因她的举动而扯扯唇,“找到你要的东西了?”

“嗯。”她点点头,身后的手将本子抓得更紧了些,像是怕他会突然跑过来抢似的。

“就这些?”

“嗯。”这些东西比她的命还重要,代表着过去那段时间的回忆,失去它们,她的人生就像破了个洞,可能这辈子都填补不了那个洞,光是想像,她便觉得怅然若失。

“还有没有别的?”他忍不住提醒她,“譬如说一些证件、存摺或现金什么的,或是特别喜欢的物品和衣服?”

夏绿艳想了想,这才回身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一本护照、一把钥匙及小皮夹。

“好了。”

“那就走吧。”他率先回身走出去,可走了好几步,却没听到后方有人跟来的脚步声,回眸才发现那个女人还停在原地,动也不动的望着他。

他不由挑了挑眉,“怎么了?还有事?”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她一放松下来,理智也跟着回笼,她看着他,说话的口气有些冲。

他莫名其妙的冒出来,然后就要她跟他走?他当她夏绿艳是什么?!他在路边摊随便挑上的便宜玩具吗?

刚刚在车上不小心发生的种种,是因为刚刚的雷劈事件,让她吓得失了魂,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现在她回魂了,断然不可能再跟他回到车上,让他再对她做那种事!

巩皇轩看着她,深邃的眸子沉不见底,如豹般冷静、优雅的身躯正轻靠在被烧得斑驳的墙面上。

“你不愿意?”

“废话!你跟我根本不认识,不是吗?你当我是鸡吗?”她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存心要气得高傲的他转身就走,不屑与她这下流女人为伍。

她是下意识对他的突然出现存在着某种不安与畏惧吧?这个两年多来与她没有任何交集的男人,就这样贸然在早晨出现在她家门口,教她很难不疑神疑鬼,尤其这个男人昨天还一副根本不认识她的样子,不是吗?

不过,现在她该死的确定他还记得那一夜了,否则他又怎会刚好出现在这里?

面对她的粗鄙之言,巩皇轩连眉都没挑一下,还是一副优雅尊贵的模样。

“别跟我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了,我没有太多时间。一句话,当我的女人,要或是不要?我不会强人所难。”

什么?

他的话让夏绿艳好不容易才回神的脑袋,再次轰地一声炸升,比刚刚那道雷还要让她震撼。

她呆立片刻,怔然望着他,无法思考。

“很难决定?”这个女人在挑战他的耐性吗?巩皇轩眯起眼,感觉到某种情绪在他体内不断扩大再扩大,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怀疑那情绪就要爆裂开来,炸得他粉身碎骨。

事实上,他一直很有耐性,对他的政治版图,对他的家族宏愿,甚至对他的敌人都是如此,但此刻,他发现自己的耐性似乎用尽,容不得对方有任何的犹豫。

不过,她那吓傻的模样还真是有趣,让他想将她抓过来,不顾一切地牢牢吻住她……

“不会……”良久,夏绿艳才困难地开口。

“那就走吧。”既然她说不会很难决定,那就是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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