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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有点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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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别致。像蟠龙入云海一样。”司牧狐不知是不是打趣。
夏无霜前所未有地沮丧:“什么蟠龙。我看是绦虫。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真是废物……”
司牧狐见她清秀地小脸慢慢地低了下去。似乎想将自己缩进这黯淡地灯光里消失不见。忍不住一笑。正要开口安慰。却听见一个闷闷地声响。像是从墙壁里传出来。
这声音夏无霜也听见了。好奇怪。像是有人在墙壁里——敲门?
她被自己地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四处张望。想要搜寻这声音地来源。再看司牧狐时。他正灼灼地盯着她瞧。目光里透出一股——
杀气。
他的右手两指已经紧紧并拢,将《武林外传》翻来覆去研究过无数次的夏无霜,对这样的手势再熟悉不过。
葵花点穴手。
夏无霜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司牧狐想要对她下手。
而原因,不详。
葵花点穴手是和善的,不会置人于死地,可是司牧狐此时向她缓缓靠近的两根手指里,却蕴藏了杀机。
夏无霜连害怕都忘了,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两根手指,一动不动。
它们在离她的胸口不到半寸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杀人嫌疑犯司牧狐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无论你接下来看到什么,不要喊,不要叫,否则……”
他的话还未说完,夏无霜就开始拼命的点头。
她知道自己已从死神手里逃过一劫,有什么能比活命更重要?
司牧狐便不再理会她,双手在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无比的大书,沉重的红木书架便奇迹般地向两边缓缓拉开,露出墙后的一道暗门,这暗门和墙体颜色一致,若不留心看根本看不出异常。
夏无霜眨了眨眼睛,眼睁睁看见司牧狐打开了那扇暗门,然后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一头从暗门里栽了出来。
这人黑袍黑褂,脸色却像纸一样的白。
他双目紧闭,想是从某个极端危险的地方逃出来,现在已经力气耗尽,却仍勉力支撑着:“暗杀……失败了……”
司牧狐点了点头,轻拍他的手背:“无妨,既来了我这里,就好好养伤吧。以后不是没有机会了。”
那人长长地叹息一声,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昏了过去。
殷红的血已经将他的衣衫渗透,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书房里弥散开来。
暗杀?暗杀谁?
夏无霜无法不骇然,却本能地帮着司牧狐将那人挪移到书房里的软榻上,声音略微发抖:“我去看看院门闩好了没有。”
司牧狐兀自在查看那人的伤势,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不会趁机逃走吧?”
夏无霜咬牙:“你跑的比我快得多,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司牧狐便不再语,低下头去。
夏无霜知道这是默许了,便快步出门,听得司牧狐在后面低声道:“除院门的风灯以外,院里院外所有灯一律吹熄。回来的时候到我房间把药匣拿出来,在四合柜的最下一层。再从我的衣箱里找几套干净的衣服,要深色纯棉料的,速去速回。”
他这番话说得极快,夏无霜一一记在心里,道了声是,便匆匆出去。
依照他说的,将大小厢房,走廊过道里的灯一律吹熄,流风轩看起来便像是一个陷入沉睡的所在。夏无霜回望了一眼书房,原本从外面可见的灯光已经瞧不见了,想是司牧狐已经将所有漏光的地方堵了起来。
然后去了一趟司牧狐的房间,那里依旧是整洁干净得不像话,让女孩子看了都自惭形秽的那种整洁。平时夏无霜是不被允许进入这间房间的,但是现在为了拯救那人的生命,他竟给了她翻箱倒柜的权利,足见那人的重要性。
司牧狐所有的东西都一丝不苟地放在它该在的位置,一目了然。夏无霜很快就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有在寻找东西上耽误一点时间。
当她返回到书房时,司牧狐已经脱了那盘龙云海的袍子,身上只穿一套青色短装,干净利落,双腿显得尤为修长。夏无霜看着他清瘦的背影,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司牧狐已经听到动静转过脸来,见她愣愣站在门口,急切吩咐道:“东西拿过来。”
夏无霜忙不迭上前一步,将药匣和衣物递到他手里,却见那男子已经被司牧狐剥光光赤条条地躺在软榻上,只有裆部用衣物挡住。在昏黄的灯光下,此人身体瘦却精壮,胳膊和腿上有七八道寸余长的伤口,每一个都是新鲜的,汩汩地往外渗着血,夏无霜哪见过这等鲜血淋漓的场面,不禁连着后退了两步。
司牧狐抬头看了她一眼,背着光看不清他此刻眼中的内容,只听他淡淡道:“我来照应他,你去门口站着把风就好。”
言毕,他做了一个小动作,身形微动,体贴地将那男子残破的身体从夏无霜的视线里隔断开来。
然后,打开药匣取出了药膏和纱布,开始上药,包扎。
夏无霜心中涌过一丝温暖,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男子受伤处太多太深,司牧狐在给他包扎时要努力避免触碰到其余的伤口,动作小心翼翼,因而进展的极慢,眼见那男子的脸色已渐渐地由惨白转为苍黄,司牧狐的额头上渗出汗来。
“给他你上药包扎就好,我来扶着他。”
司牧狐在心急如焚间蓦然抬首,撞见一双清澈无伦的眸子。
在得到他授权之前,夏无霜已经选择了最佳的角度站立,将那男子的身体轻抬到合适的高度,脸上的表情从容而淡定。
司牧狐长舒了一口气,他终于能腾出一只手来,心无旁骛地上药了。
自此,一切都进展得异乎寻常的顺利。半个时辰之后,血已经被止住,所有的伤口都被妥帖的包扎了起来。
因血液的流失减少,那人的脸色逐渐由苍黄转为淡白,虽然仍没多少血色,却比方才的险恶要强得多了。
随着司牧狐将药匣合上,夏无霜知道工作已完成,便一边舒展身体,一边走到书房另一头,仰首去看墙上的画。
司牧狐也是一脸倦色,却清楚还远远没到休息的时候,回头一看,夏无霜仰着脑袋皱着眉头看画,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禁不住心中一动:“看得明白吗?”
“穷山恶水,一庙一僧一口钟,全都破破烂烂,没什么有趣的。”夏无霜头也不回地道。
司牧狐沉默。
顿了顿,又道:“你不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夏无霜仍没有回头,只听打了一个大呵欠:“你想告诉我时我自然就知道了。不想告诉时,问也是白问。”
司牧狐低头想了一会儿,认真道:“我只能告诉你,他不是坏人。”
夏无霜在那边耸耸肩,不置可否。
“无霜,刚才你的表现很镇定,这很好。”司牧狐起身,走到她身边,小声而真诚道,“我为自己那时的杀心道歉。对不起。”
夏无霜转过头来,嘴巴张得大大的,眼里半垂着泪珠:“好困,呵欠一个接一个。”
司牧狐苦笑,正准备让她回房睡觉,却听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还伴随着零乱的呼喊,在这寂静的夜里,清清楚楚是在喊“司牧公子”。
夏无霜看见,司牧狐陡然变了脸色。
流风轩里黑灯瞎火,他们不会不知道这是主人已经安歇的意思,为何还要敲门敲得这么急切?
“该死,他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怀疑我。”司牧狐咬牙切齿,环顾四周,眉头再次拧起来。
夏无霜想了一想,这个他,除了穆王爷,没有第二个人选。
司牧狐此时已经抱起那人,启动机关,书柜后的暗门打开,将那人重新放进暗门里,夏无霜配合着将一切归原。
而敲门声越发激烈,门外的人似乎有不开门便硬闯的架势。
“公子,府上来了刺客,已被刺成重伤遁走了,王爷担心公子的安全,吩咐差小的们过来看看——快开门啊!”
那声音浑厚粗野,底气十足。
刺客?重伤?
夏无霜看了那人一眼,他们说的刺客,无疑就是他了。
司牧狐和穆王的关系那般亲密,他竟然会包庇来穆王府行刺的歹人?当真古怪得很……
只是现在,来不及多想了。
“你回房,我去应门。”夏无霜很快地道,“你身上衣服有血迹,他们看见了会起疑。”
“没用的,这群人的鼻子比狗还灵,血腥膏药味,他们隔着门都能闻出来。”司牧狐俊秀的眉头皱起,“只能碰运气了。你去开门,对他们说我感染了风寒,早早便睡了,请他们明日再来。他们若信了,那便是万幸,若不信,那就再说了。”
夏无霜却兀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挂起了诡谲的笑:“别着急——你的私生活,穆王爷不会跟你计较吧?”
司牧狐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茫然地摇了摇头:“那倒不会。”
“那就好,那就好哇……”
夏无霜脸上的笑意更盛。
司牧狐的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十章 障眼法
“公子,开门啊!再不开门小的们可要硬闯了!”
“来了来了!深更半夜叫什么叫!”夏无霜扭着腰肢一步三摇地出现在院子中间,这样,若有人透过门缝往里瞧的话,就可见一面若春花的女子,只着贴身小衣,云髻散乱,袅袅娜娜,风情无限地朝门口走来。
开了门,一股子脂粉香味直扑众人脑门而去,夏无霜左手叉着小蛮腰腰,右手捏了一块手绢,一边轻蹭着腮边根本就不存在的香汗,一边对着众人白眼怒送:“我说诸位哥哥们,串门也要有时有晌吧,坏了我们公子的好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话,是刻意尖着嗓子说的,那声音半娇半嗔,滑腻香软,只要对方是男人,保准听得耳朵根子也软了,身子也酥了。
夏无霜此时是保准的色厉内荏,表面做骄横状,其实心跳已经达到了120每分,扑通扑通的。
因为门外站着的,竟是十来个铁塔般的高大汉子,目露精光,太阳穴鼓起,一望而知便是练家子。
难怪司牧狐说他们嗅觉惊人,他们的力量一定也很惊人。
那几个人见开门的是这么一个面带春潮、千娇百媚的小娘,不禁面面相觑,继而爆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
“我说公子今晚怎么没去王爷那里,敢情是忙不过来啊,哈哈哈。”
“公子的胃口还真是大啊,有王爷还不满足,嘻嘻……”
“那是,男人跟女人他毕竟不一样嘛……”
“看这小娘子香汗淋漓。咱们公子房术不错嘛。啊。哈哈哈!”
他们肆意调笑。夏无霜地心却是放了下来。出言越轻慢。证明自己演戏演得越到位。司牧狐在里面就越安全。
那几个人说得兴起。其中一个人便涎着脸。嘻嘻笑着要捏夏无霜地脸蛋。
“呸!公子地女人你也敢动。回头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夏无霜骂着躲开那只黑手。趁机板起脸。作势便要关门。
门一关上。今天这关就算过去了。
“哎——别忙。”
一只手蓦地伸了出来,挡在两扇门之间。
夏无霜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们是奉命来查看公子安危的,眼下公子的面还没见着,我们回去怎么跟王爷交差?”伸出手阻拦的那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嘴角挂着冷笑。
夏无霜冷冷道:“公子安然无恙,已经躺下了。”
那人不依不饶:“若非亲眼所见,怎能确定公子无恙?”
夏无霜深吸一口气,跺脚道:“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遇到你们这群土匪,半夜扰人清梦,坏人好事!”
说罢,甩手开门,自己在前面带路,那十来个汉子便乌泱泱地跟着都进来了。
夏无霜在司牧狐的卧室门口稍稍停了一下,轻声道:“公子。”
里面传来司牧狐懒懒的声音:“进来。”
夏无霜得令,以胜利者的目光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如兔子般跳进房内,三下两下,钻进猩红的鸳鸯被——那里已经有了一个人,好整以暇地趴在那里。电子书,脸朝门外,人人可见。
看清眼前情形,夏无霜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咕咚。
双眉微蹙,似有如烟轻愁,挥之不去。
双目轻闭,睫毛如精致的小扇子一般,在眼睑投下动人的阴影。
鼻梁挺括,那俊俏的弧度好生让人爱怜。
唇角微沉,面颊轻汗,似是狂风暴雨后的倦怠,又似取道花丛无回顾的慵懒。
那一头乌亮青丝不知何时已经放开,散乱成千丝万缕,浮于锦被之上。
青丝下面,是裸露着的光滑而健美的肌肤,大半个肩膀,寸土寸金的地带,就这么赤果果地裸露着……
香艳啊香艳。
夏无霜恨啊。便宜了外面那帮登徒子。
房间里红烛垂泪,熏香袭人。
什么药味草味血腥味,统统被消化于无形。
就算是猎犬亲临现场也要被混淆了视听。
司牧狐开口,声音懒得让人心痒:“看够了吧,我好得很——无霜,给我捏捏肩膀。”
夏无霜得令,狠狠瞪了外面那些个瞠目结舌的呆头鹅一眼:“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走啊!”
呆头鹅们如梦初醒,一连声地对着房里赔了好几声不是,才在司牧狐懒散的示意下,诚惶诚恐地离开了。
“我现在才明白王爷为什么如此迷恋司牧小公子了,真是尤物啊……”
这句他们丢下的评论,让夏无霜心里很不是滋味。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司牧狐,柔中带俏,妩媚入骨。他跟穆王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吗?
这一刻的他,是蛊,是毒,能轻易地就击溃任何人的心理防线。
如果是在以前,面对这样的尤物,别说是看,就算只在脑子里想一想,她就早已垂涎直下三千尺,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可是,她现在竟然在,心烦心痛耶。
心痛什么?心痛什么?有什么好心烦,有什么好心痛的?人家本来就是干男宠这一行的啊!
可是,真的忍不住,一想到他和穆王在一起的旖旎画卷,她就觉得要心脏碎裂,肝火上升,食欲下降。
为什么会有这样恐怖的变化啊?她,夏无霜,从来就是一个九死不悔的腐女啊……
这其中的原因,她真的不敢细想。
司牧狐已经坐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无霜,谢谢你,你今晚帮了我很大的忙。”
夏无霜很想很乖地回一句:“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可是司牧狐并没给她这个机会。
人家直接越过她的身躯,纵身一跃,跳下地来,从衣箱里取出一套干净衣服换上。
“喂——”夏无霜喊住他。
“嗯?”司牧狐抬眼往她,目光清亮。
夏无霜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
司牧狐微微一笑,抬起手来揉了揉她散乱的发:“不会有事的,回房睡吧,今晚辛苦你了。”
这一晚,书房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亮了一晚上。
夏无霜和衣而眠,大半个晚上都处在似睡非睡的假寐状态。
虽然,司牧狐终究是没有找她。
夏无霜终于在略带失望的困意中沉沉睡去。
等到一觉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夏无霜精神大好,翻身起来洗了个脸,换了身淡蓝色的裙装,心情也随之焕然一新。
推开窗子,太阳高高照,正在头顶,已经是中午的时间,夏无霜预期着一出房门,就能撞见在饭厅用饭的司牧狐。
经过昨天晚上的突发事件,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熟络了不少。今天再见到司牧狐,他会不会还是照旧给她一张冷面呢?
夏无霜兴冲冲地出门,经过书房的时候,顺便往里瞧了一眼,干干净净,全无异样。想必那个人已经被司牧狐连夜安排妥当了,就在暗门之中休息也未可知。
来到饭厅,却见方桌上却已摆好了四色小菜,有荤有素有靓汤,碗筷也摆好了,却独独不见司牧狐。
饭菜还冒着热气,想是刚从食盒里拿出来不久。就这么一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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