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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有点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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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无霜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出去随便转了转…………你找我有事?”

司牧狐翘着唇角。眉间尽是揶揄地笑:“没有事。只是怕你犯傻。又迷路了。”

夏无霜盯着他地笑看。他唇角地那抹漂亮弧线。像是一根引诱人做错事地华丽鱼钩。而她就是那条傻傻地鱼。她竟然有种冲动。想将这抹弧线抹平。

司牧狐被她看得不自在。追着她地目光探究:“你在看什么?”

夏无霜回过神来。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时。面色已恢复平静:“我想回厨房去做事。”

司牧狐困惑地眨眨眼:“为什么?”

夏无霜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如果你同意地话。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然后想到了什么,自己解嘲地笑了一下:“对了,我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地,如果你同意的话,我现在就走。”

“我不同意。”司牧狐不假思索地拒绝,“怎么忽然要走?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距离不过咫尺,连他的呼吸地热度,她都能感觉得到。

以前她总是很盼望两个人这样静谧独处的空间的,可是现在,却只觉得烦躁和尴尬。

夏无霜干咳了一声。走了几步,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抬头望着他:“你还是同意吧,你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在这里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

司牧狐依旧站在那里,只是将脸转了过来,他背对着夕阳,表情被笼罩在半明半暗之中,看不清晰。

他说:“我没法同意。现在这样的生活,我觉得很好。”

“可我觉得不好。”

司牧狐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轻声道:“你不愿意告诉我原因?”

“原因不重要吧。当时我来你这里是为了避难,可是现在风头已经过去了。王爷又对我很好,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必要了。”

这两句话她在心中已经打了无数遍草稿。所以现在说出口来是又急又快,流畅得过了头。

司牧狐向前走了两步。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无霜,可是我不想让你走,真的。”

他地声音那么温柔,又带了一点的孩子气,他那么干净的眼神,那样无辜地看着她,夏无霜只觉得,自己的心弦被猛然拨了一下。

我可以留下来,只要你的世界,肯放我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你不觉得我在这里只会给你添麻烦吗?我知道地事情越多,对你的威胁就越大,对我自己也不利。你不是已经对我动过杀机么?我可不想每天活在死亡的阴影下。”夏无霜尽量用轻松地语气说着。

司牧狐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那时候我还对你不了解,那样的事情,以后绝不会再发生了。”

夏无霜身子一颤,第一次被他握住双手,竟忘了反抗。他的手很热,带着夏日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顺着脉搏蜿蜒到她的心里去,竟不是想象中地一派冰凉。

“无霜,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每一天都很快乐,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司牧狐与她手心相对,他地手指贴着她的,那热度令她燥热,只觉得手心都要濡出汗来。

“我想不出我都干了些什么,能让你有这样地感觉。我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闲散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你竟然能觉得我好。”

“你很好,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的人。”司牧狐像是在回忆什么一般,说得很慢,“你有点冲,也有点傻,可是我喜欢你,比谁都喜欢。”

夏无霜鼻子微酸,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在这样地情况下,他对她说了这样深情款款的话。

她忘了自己与他谈话地初衷,也忘了想要离开这里的原因,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喜欢我。他说他喜欢我。

夕阳如醉,碎金般的余晖打在他的脸上,他的琉璃般清澈的眸,他的略带忧郁的眉头,他的挺拔清秀的鼻端,他的色泽温润的唇,一切都令她再次的,怦然心动。

这是夏无霜两世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心动。风的影子,草的香味,花开的声音,蟋蟀的尖叫,鸟的歌唱,这余晖懒懒的,她听到和看到了这庭院中蕴含的所有关于夏的密码。

她想,完了。或许,大概,有可能。她真地是爱了。

爱上这个如风的,丰神俊朗的少年。

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眼前地这个人,夏无霜嘴唇一张,发出两个音节:“真的?”

司牧狐点头微笑:“嗯,真的。”

或许还没从醉酒般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夏无霜在迷蒙之中紧跟着问了一句:“我以为,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是王爷。”

这话的第一个字刚出口,她就已经在后悔了,这么好地氛围。她真的好贪恋,不想将它打破。

可是,冥冥之中还是有一股力量,牵引着她将这句话,完整地说了出来。

问出来也好,她不是等待填充棉料的布娃娃,可以让人无限制地往肚子里塞东西。

她的一些情绪,需要得到释放。

问完之后,她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着司牧狐甩开她手,用冷得像冰一般的目光看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开。

夏无霜甚至跟自己打了个赌,他绝对会这么做。

有一阵光景地时间。司牧狐没有说话,但他的手也没放开。他的人也没有如她预料般地站起来走掉。

他只是看着她,良久。苦涩一笑。

非常苦涩的笑容。

然后,他对她说:“我不是他的男宠。无霜,我是他的亲弟弟。”

这是比方才的浪漫瞬间,更加强悍的震撼。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了?

夏无霜万万没想到他今天什么都说了。说了他喜欢她还不算,还要说他的身世。

这些东西,她以为,他是至死都不会向她透露半个字地。

“我本来准备等时机成熟一点再向你说这件事,可有人偏要闹着离开,没辙了,卖个秘密留她下来,”他拍拍她的手背,宠溺地看着她,“这下心安了吧?”

夏无霜忘记自己应该做出大吃一惊地表情,只是牢牢地盯着他的眼睛:“这可是你自己说地,我没有逼问过你。”

司牧狐被她严肃的表情逗笑:“干什么?好像你已经提前知道了一样。”

夏无霜回过神来,一板一眼道:“错,我很吃惊。现在,司牧狐同志,希望你把你刚才说地话,一点一点地解释清楚。

“不需要那么长,几句话就可以解释完。”司牧狐撇嘴一笑,“我是云国的卒子,赵之阑是羽国地将领,我们俩为不同的国家效命,血管里却流着相同的血液,很有意思,是不是?”

“他们都说你是半年前才来的穆王府,”夏无霜有些想不通了,“你在云国长大?”

司牧狐点点头:“我七岁的时候,就和他分开了。他现在对我这么好,只是想弥补从前对我的亏欠。”

夏无霜清楚的看到,他在说“亏欠”两个字的时候,眸间笼上一层阴翳。

“可他知道你是云国的人,这一点,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得出来。”

司牧狐不置可否,只缓缓道:“半年之前,我是以两国战争战俘的身份回到羽国的。如我所料,他很快便打通关节,将我从牢中救了回来,收入穆王府,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他还很聪明地给我安排了男宠的身份。此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可自从上几天我安排的两次暗杀都被他躲过去之后,我才知道,他很可能早就开始怀疑我了。”

夏无霜则紧握住他的手,这样的小动作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支持和信赖…………他肯对她说这些话,真是叫她喜出望外,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怎么也想不到,。电子书就在她心灰意冷之时,他竟主动向她敞开了心扉。

只是,有一件事情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或许那才是所有纠葛的核心。

她将这困惑说了出来。

“他是你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他?”

司牧狐则以清冽的目光看着她:“这是国事,你女孩子家家,不会懂的。”

夏无霜则狐疑地摇头。

但他已经闭上嘴巴,将眼神封锁,望向遥遥的天际,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说下去了。

夏无霜泄气地叹了一口气。

咸鸭蛋黄一般的夕阳,一点一点地落下去了,暮色徐徐地侵袭到院子里的每一处,将眼前的世界晕染成深色调,夏虫在墙角欢乐地鸣叫起来,属于它们的快乐时光到了。

“还走吗,无霜?”司牧狐转过头来,将下巴搁在她腿上。

这么自然的,亲昵的举动,让夏无霜一时无所适从。

她悄然地红了脸,不熟练的拨弄着他的如鸦青丝,轻轻地摇了摇头。

司牧狐笑了:“好饿,要吃饭。”

夏无霜盯着他俊秀出尘的面庞,舍不得转开眼睛:“他们没把晚饭送过来吗?”

“送过来了,可我没吃,一直在等你。”

夏无霜叹了口气站起来:“笨蛋,我都吃过了,去吃饭吧,我给你弄。”

司牧狐也跟着站了起来,毫无征兆地,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问道:“臭丫头,好狠,自己就吃了。在哪里吃过了?”

夏无霜猝不及防的跌落在他胸口,却没有半点挣脱的欲望,乖乖任他抱着,闭上眼睛:“在凤丫那里,她是厨房里一个小管事的。”

“你跟厨房里的人很熟么?”司牧狐的手在她背上拍啊拍,话里带着笑音。

“熟啊,我以前在厨房里干过半年的烧火丫头呢,想不到吧,”夏无霜得意洋洋地卖弄资历,“我又乖巧又勤快,厨房里的那些人都可喜欢我了。”

司牧狐松开怀抱,用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目光中满是怜惜:“臭丫头还当过烧火丫环呢?你这么懒,谁信?”

夏无霜哼了一声,将手伸到他面前:“看,劈柴劈出的茧子!俺们穷人才有的宝贵财富,你有吗?”

司牧狐就抓着她的小手翻来覆去的看,末了,轻轻拍着她的手道:“丫头,以后我吃香的,你喝辣的,我们小无霜永远再不吃一苦了,永远。”

永远,永远……

夏无霜将这两个字又默念了几遍。

她没有俗气地问他永远有多远,有当下的幸福,她就已经很知足,很知足了。

第二十一章 身份悬殊的友谊

从司牧狐嘴里说出喜欢那两个字开始,夏无霜发现,她的世界改变了。

树更绿了,草更青了,鸟儿的叫声更动听了,连炎炎的夏日,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或许是因为从见到司牧狐的第一眼开始就对他抱有好感,中间又酝酿了太长的时间,所以,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夏无霜在接受司牧狐的好感时,并不觉得突兀,相反,只感到心安………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一旦关系确立,剩下的事情,就是尽情地享受这种关系给彼此带来的愉悦感。

而司牧狐的世界,是不是也因为那天的那个瞬间,而发生了变化?

他还是照常地早起,练剑,看书,练字,殷勤地擦拭他的那盆君子兰,一切似乎都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可是,从他脸上越来越多的微笑,从他日益增多的孩子气,从他目光的逐渐温柔,夏无霜知道,这份感情,带给司牧狐的变化,更甚于带给她自己的变化。

而在喜悦的心情中静观他一点一滴的席细微变化,对夏无霜而言,这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之后,最快乐的一件事了。

除此之外,夏无霜还意外地收获了另一份情谊。

如果抛开身份与地位的差异,这应该算是一份友情,很特殊的友情。

她与赵之阑之间的友情。

她为了慕宁地嘱托而去临渊阁。却意外地经历了一场惊心地考验。那天之后。赵之阑对慕宁地态度并没有多少改观。可是。对夏无霜却意外地上心起来。屡次将夏无霜召到临渊阁。借一壶香茶。消磨漫长地夏昼。

夏无霜心中。对阶级儿子地概念本来就很模糊。再加上赵之阑对她又那般温润可亲。使得她很快就将赵之阑地穆王身份抛在了脑后。不但与他在大事小情上进行激烈地辩论。还竭力地说服赵之阑。天下之人生而平等、王公贵族并不比平民百姓高贵多少地论调。赵之阑不但不以为忤。反而听得还很认真……

夏无霜见他不反对。更来劲了。在毫不留情地批判封建社会之余。还亲手给赵之阑按现代手法。泡了一壶冰绿茶。赵之阑喝了之后。赞口不绝。讨教了冰绿茶地做法。还将它作为穆王府夏日日常饮用地饮品。推广到了各个院里。

时间长了。赵之阑见她谈吐不但迥异于常人。而且颇有高明之处。就连他那般一点就透地男人。对她地那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社会发展地必然规律”之类地言论。都要想半天才能有所领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但是。赵之阑对她在某些女子必修技能上地低能也深表遗憾。她地一双纤纤素手。既捏不好绣花针。也握不住毛笔杆。勉强握住了。做出来地女工和写出来地字。也是歪歪扭扭。惨不忍睹。

有时候聊着聊着。赵之阑会用奇怪地目光盯着她。那眼神里充满了探究。更曾问出过让夏无霜无法解答地问题:“夏姑娘。你曾说过。物质决定意识。我仔细想过。这话实在是妙语箴言。可是。夏姑娘你地意识。却好像都是凭空而来。并没有可以依托地物质呢……比如你放才说地。夫妻相处之道。遵循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地道理。谁赚地钱多。谁就更有发言权。也更有可能成为一家之主。成为家庭前行地掌舵手。但是我们纵观我羽国。并没有可以让你得出如此结论地夫妻啊?我一直都很好奇。夏姑娘地这些想法都是从哪里来地呢?玄妙得很!”

夏无霜大惊,想不到这个学生这么勤于思考,而且还学会了举一反三,问出这么刁钻的问题,于是只好用“这世上有些人地想法注定是深刻而超前的,这些人往往会因无人理解而孤独一身,抱着不为世人理解地痛苦,在寂寞和凄凉中死去,而我却能找到王爷这个知音,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这类地胡言来搪塞赵之阑,并且配合着无比哀怨和悲愤的表情,逼真到本人都以为自己真是尼采般的人物了。

赵之阑听了,竟然十分理解,大为动容,在诚恳抱歉的同时,不免报以同情的目光,绞尽脑汁地给她做开导工作,夏无霜见好就收,唉声叹气几下,聪明地将话题转为别处,这场风波就算过了。

两个人以这样轻松的方式相处的时间长了,夏无霜虽然知道他对自己多少还是有防备之心,也知道他对自己的亲近,无非是因了司牧狐的存在,但是对这个越来越像哥哥般的存在,也似乎变得越来越习惯了。

习惯赵之阑每天差专人送到流风轩的冰镇饮品,习惯了他在临渊阁为两人谈天专设的凉爽水榭,习惯了他精心搜罗的珍奇玩物,习惯了他随时掏出送给她的各色小玩意儿。

所有她给他的这些好,夏无霜都收着,一个不落地收着。

她并非不知道司牧狐与赵之阑的敌对关系,她也并非不了解司牧狐对她和赵之阑走得太近的不快,可是,夏无霜却执意要这么做。

只因为在心底,她一直有一个愿望,在得知他们兄弟俩的感情状态后,便油然而生的愿望。

她要让这对因故而失和的兄弟,再次走到一起,前嫌尽释,握手言和。

她的理由很简单:赵之阑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司牧狐更不用说,从很早之前的某一天开始,便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的精神支柱,两个都不是坏人的人,为什么一定要闹到鱼死网破?

而恰好,这两个人现在都很重视她的存在。

所以,为什么,她不尝试着将自己作为粘合剂。弥补这两人之间的裂缝?

只是,有心却无力,司牧狐在众人面前。往往对赵之阑表现得非常亲密,但是私底下,却从来不肯主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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