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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龙之慧剑凌霄-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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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皇甫殇的手压下。

慕容惜花二人听说皇甫殇是道门中人,也没想太多,两人似有说不完的话,相互小声的嘀咕着。

林灵素刚刚沏茶回来,见了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紫阳道人在道门中的身份何其之高,他跟随多年,也没见过对谁这般看重过。

皇甫殇一心想要从这老道手里得到些好处,摇了摇头,拿起灵素道童送来的一杯清茶,朝紫阳老道一敬:“晚辈修行日浅,阅历见识哪及得前辈广博,这身修为也不过歪打正着……”

紫阳真人认真地看了皇甫殇一眼,忽然笑道:“也罢,我看道友一身精神力量似乎有些不得要领,这便将‘九字真言’传你吧……”

皇甫殇心中大喜,这种精神力量方面的技法在江湖上极为少见,当下用心听了起来。

这九字真言又称六甲秘祝,出自《抱朴子》,系由“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所成,护身破邪。配合秘术使出,音符震动体内气脉,既能激发自身潜能,又能驱使精神念力制敌。

紫阳真人见皇甫殇很快便得了其中要领,暗暗点头。

就在这时,道观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林灵素暗自将紫阳真人说出的九字真言记下,正是苦思冥想其中奥妙,听到敲门之声,眉头一皱。

尚未上去开门,便见来人不请自入,走了进来。接近大殿之时,就听这人哈哈笑道:“灵素小兄弟好久不见!”这人显然是观中常客,与道童极为相熟。

“哼!”林灵素也不搭话,默运内家罡气,将手中茶杯里的一盏清茶水激射而出,劲风飒然,细若一线经天游龙散向来人。

紫阳真人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似乎极为满意道童的手法。

殿前人影一闪,便听来人笑道:“灵素小弟果然够仗义,隔空敬我—杯茶水。”衣袂飘飘,那人已经飞入当场,一边说话,一边吐出几片残叶,连连赞道:“好茶!好茶!”

第一百零四章 婚约

来人面如敷粉,颜若涂脂。手里摇着一把锦绣折扇,看起来倒有几分风流俊俏的样子。

皇甫殇心想:“这油头粉面的家伙看来功力不弱,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居然与玄妙观这般相熟?”但也只是奇怪,没放在心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哼,传大少爷什么时候有空来江南了!”林灵素见自己这一击被轻易化去,没好气道。

那人也不理他,挤了挤眼,转身向紫阳真人抱拳笑道:“传胜见过真人,这是晚辈专门从宫里带来的贡茶,孝敬您老的!”

“马屁精!”林灵素嘀咕一句。

紫阳真人抚着胡须,笑道:“传公子客气了,令尊近来身体可好?”

“托真人的福,已经可以下地走窜了!”传胜一脸感激道,说话间,已经将殿内打量一圈。很快就将目光死死的盯在了慕容惜花身上。

紫阳真人见了,微微一笑:“你们年轻人聊吧!老道还有几炉妙丹需要炼制!”说着,又向皇甫殇点了点头,离开了大殿。

“咦,传大哥难道认识这妖人?”林灵素见紫阳真人离开,少了几分顾忌,来到传胜跟前,贼兮兮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奇怪道。

传胜回头瞪了他一眼,折扇轻摇,走向慕容惜花,喜出望外道:“惜花,你也在这里啊……”

慕容惜花尚未开口,典静已经撅着嘴笑骂道:“哎呦,传少爷眼里就只有我师姐吗,都顾不上和我打个招呼?”

皇甫殇看得津津有味,暗自猜测着这几人的关系。

似乎察觉到皇甫殇的目光,慕容惜花有些不自然道:“传胜大哥怎么来苏州了?”声音柔柔弱弱,恢复了女儿声。

传胜听得只觉骨头都要酥了,笑嘻嘻的开始解释起来,无非是宫里差遣之类等等。皇甫殇听了一阵,已经昏昏沉沉,但也知道了此人的来历,原来是宫中的侍卫,看样子和官家走得极近,颇得器重。

慕容惜花心不在焉,偶尔偷偷的看一眼皇甫殇那边,见他一脸浅笑,心中五味杂陈。

林灵素之前不再殿中,此时才发现眼前这妖人原来是个女子。见传胜一脸贱笑,像是巴不得马上拜入这妖女的石榴裙下,忽然想起了在京城时听说过的一件事来,冒冒失失道:“传胜大哥,这妖……姑娘不会就是你那位神秘的未婚妻吧!”

慕容惜花脸色一白,传胜却是哈哈一笑道:“知道还不来拜见你嫂子!”

慕容惜花忙道:“传胜大哥……”

传胜见她一脸责怪,讪笑一下,也不以为然。二人早就定下了娃娃亲,又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虽然他这未婚妻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爱扮作男子到处招蜂惹蝶,但双方家长早就商量好了婚期,明年一开春,便会将婚事办了。

林灵素虽不乐意,但碍于礼节,还是上去拜见了一番,弄得慕容惜花手足无措,脸色涨红。

典静见了,忙将话题扯开,说起她近日碰上的几件倒霉事情来。当然,个中细节被她精简了许多。

皇甫殇一脸古怪,没想到慕容惜花这男人婆早有婚约。见没人搭理自己,也不在意,心底开始盘算着尽快从红叶斋打听到琉璃二人的行踪,赶将过去。

慕容惜花坐在那里,听几着几人谈笑,心神却是大乱。以前她知道自己命不长久,苟活的唯一目的便是为师傅报仇雪恨。那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她与传胜一起长大,倒也没太多的排斥。可现在疾患尽除,这终生大事却不得不郑重考虑了。她虽然不是普通的女子,但还是太年轻了,数日离奇的经历,皇甫殇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典静自然清楚慕容惜花的心思,几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怒其不争的瞪了眼皇甫殇。

皇甫殇莫名其妙,他可不觉得慕容惜花这男人婆会这么快就看上自己。经历了赫斯提亚的事情后他已经不知如何去面对琉璃了,又哪敢再去招惹别的女子。何况,他可没将慕容惜花当成女子去欣赏过,偶尔的几次旖旎经历,还落得一身恶寒。

慕容惜花发现了典静的小动作,瞅了她一眼,半是嗔怪,半是无奈道:“你的伤势不轻,我们还是先到凤仙楼休息一下吧!”

传胜也是一脸赞同,极为体贴的张罗了一顶轿子回来。

一直到众人动身离去,也没见紫阳真人出来。皇甫殇得了老道指点,尚未答谢,暗叫惭愧。

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轿子只有一顶,只容得下慕容惜花和典静乘坐。

皇甫殇没有多想,与传胜跟在后面,暗自想着心事。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离得轿子有一段距离了。传胜像是终于发现了皇甫殇的存在,眼里闪过一丝阴翳,笑道:“兄台能够救了典静,想必功力卓绝,有空我们比试一番?”

皇甫殇不置可否,没有回应,只想着尽快得到琉璃二人的消息。

凤仙楼宾客满座,但四人刚一过来,就有小厮迎了上来,带着几人到了一处雅阁。

典静见皇甫殇一脸惊奇,笑道:“这凤仙楼也是红叶斋的产业!”

皇甫殇心头一喜,琢磨着一会儿就打听一下二女的行踪。

“凤仙楼的水陆八珍不错。”传胜暗骂一声“土包子”,一脸豪爽道。

跟在一旁的小厮听了,忙吩咐下去,叫人准备酒菜。

很快,饭菜已经备好。

饭桌上,传胜一阵含情脉脉的盯着慕容惜花,见她极少动筷,便替她夹了一些美味放在碗中:“惜花……”

“我困了,你们先吃吧。”慕容惜花眉头紧蹙,拂袖而去。

典静见了,告罪一声,追了上去。

传胜望着二人的背影,脸色阴沉下来,看着正在埋头海吃的皇甫殇,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离得惜花远一点,这是二百两银票,省着点花,够你这种人潇洒一段时间了……”

皇甫殇心中一阵愤怒,冷声道:“阁下有些狗眼看人低了吧。”

传胜笑容僵硬,将银票拍在桌上,哼道:“惜花对你来说太高了,她在云端,你在地上,她是九天的凤凰,你呢,只是泥巴里的癞蛤蟆。别的不说,难道你不觉得,你这副样子,站在她身边,十分的恶心吗?”

“大叔,你有病吧?”皇甫殇忽然笑道。

“大叔?”传胜脸色一沉,他生来显老,这才打扮的油头滑面,虽然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但其实也不过比慕容惜花大上一岁罢了。

皇甫殇一副茫然无知的的样子:“你该有四五十岁了吧?”

“放屁,老子才二十三岁!”传胜一时按捺不住,暴跳起来,叫道。

“嗯,看不出来。”皇甫殇一脸老成的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又道:“传胜大叔,你看上去至少也有四十以上,我奉劝你多和惜花学习一下易容术,把自己变年轻一点儿,这样呢,没准儿人家姑娘会跟你吃个饭,就算不吃饭,也不会这么快就告辞啊……哎,瞧瞧你这副样子,我都替你难受,也难怪惜花没有胃口……”

传胜的脸上一阵扭曲,瞳孔收缩,射出一股杀气。良久,才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来:“一派胡言乱语!”

皇甫殇一脸严肃:“我向来是实话实说。”

“很好!”传胜咬牙切齿,脸上透出一股骇人的青气。但也知道众目睽睽之下,杀了这人只会让慕容惜花芳心尽去。

这些年,随着慕容惜花年事渐长,两人的婚约越来越不甚牢靠。慕容惜花虽没直接拒绝,但一推再推,这才将婚期定在了明年开春。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传胜虽然极尽温柔体贴,但慕容惜花飘忽不定,对他一直都是不温不热,以致都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第一百零五章 碧落黄泉

凤仙楼是座跨街骑楼,临窗望去,便见远山秀水,端的与众不同。

传胜受不了皇甫殇继续编排,黑着一张脸出了雅阁,心头如同吃了****一般难受之极,站在楼头,吹了一阵夜风,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酒楼的门旁挂着两串纸糊灯笼,随着回旋的夜风狂乱舞动。不知谁家出殡时曾路过此地,抛洒的纸锭落了一路,被风一掀,四散彷徨。几只在屋顶盘踞的野猫,偶尔睁开眼眸警觉四望,绿油油的眼光显得有些邪异。

“唉,师姐,你和传胜的婚约到底要怎么处理呢!”天字一号房中,典静一脸同情的看着慕容惜花道。这屋子是红叶斋专门备给二人的,布幔罗帐皆是粉红,衾褥俱是锦绣,窗外疏影摇动,极为绮怩温馨。

慕容惜花低头绞扭着修长的手指,满心苦涩,叹道:“我也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可闻。

典静见她一脸愁容,有心开导,忽然嘻嘻一笑:“师姐,你身上真香,以后哪个男子娶了你也是有福了……”

慕容惜花脸上一红,伸手去搔典静的痒,笑骂道:“死妮子,也不害臊!”

“咯咯……”

两人打闹一番,慕容惜花终于暂时摆脱了这情丝愁绪。

皇甫殇知道那传胜看着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其实却是个小肚鸡肠的阴险之辈。但也没将他放在心上,从小厮那里打听好慕容惜花的住处,便走了过去,远远的就听到了她二人的笑声。敲了几声门,见没人搭理,便推门而入。

“啊!”笑声戛然而止,慕容惜花和典静玩闹的衣松发蓬,脸红耳赤,哪里会想到有人进来,一时间娇喘吁吁,满脸红晕,极尽娇艳妩媚。

皇甫殇愣在那里,双目大睁,喉结一阵的滚动。良久才回过神来,干笑道:“你们继续,我只是过来问问有没有琉璃她们的消息传来……”

慕容惜花羞涩尽去,心底一凉,凄声道:“我累了,这事你找典静好了。”

典静有些看不下去,哼道:“你心中就只有那两位娇妻吗?”

皇甫殇尴尬的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姑娘既然安然无恙,皇甫殇也没有继续逗留的理由了!”

典静被说得一怔,这才想起几人不过是萍水相逢,人家能够将事情做到这种份上,已经是极为仗义了。

慕容惜花更是苦楚,原来一切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就在这时,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满脸傻气的小丫头,抱着一只鸽子跑了进来,朝典静结结巴巴道:“二……二斋……斋主……”

慕容惜花皱眉道:“月丫头,有什么事吗?”

那傻丫头把手中鸽子一扬,吃吃一笑,憨道:“我我我……捉到—……只……信……信鸽!”

典静不耐地道:“捉到信鸽,就该送回鸽笼里去,半夜三更抱到这儿来做甚?”

傻丫头一急,结巴难言,将一张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道:“脚……脚上还有有有……信哩!”

典静无奈道:“交给我好了。”

傻丫头把怀里的鸽子递给典静,傻笑着不肯离去。

典静见皇甫殇一脸好奇,解释道:“她原来不是这样的,都是那个妖僧做的好事!”说着,取下了鸽腿上的锡管,顺手又从鬓角拔下一只翡翠珠簪,连同鸽子一同递给了这傻丫头,挥了挥手道:“呐,赏给你,去睡吧!”

“知知……知道了,谢谢谢谢……”

“好啦!去吧!”

典静看着她的背影,苦笑一下道:“这丫头傻虽傻,但却是忠心耿耿。派去管理信鸽鸽笼,除了我,别人休想碰一碰她的鸽子。”说着,低头检视起锡管上的火漆封印,竟是“二十四侍”四个字。芳心一动,看了眼前面的皇甫殇。

皇甫殇诧异的问道:“是琉璃的消息吗?”

典静强笑道:“给你。”

皇甫殇虽觉得她神情有异,也没多想。接过信来,拆开一看,露出了一丝笑意:“红叶斋着实了得,你那二十四位剑侍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你的处境……”

“那是,这下放心了吧!”典静一脸傲然的笑道。

慕容惜花忍不住问道:“她们到哪里了,你什么时候离开……”

皇甫殇没有注意到她的前言不搭后语,笑道:“已经快到襄阳了!嗯,明日一早,我就离开!两位姑娘,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说着,他人已经将心思飞到了襄阳那边。

一夜无话。

天一亮,皇甫殇便找人问清方向,往襄阳赶去。他功力深厚,脚程自然了得。这般不吃不喝,只一上午,已经到了江宁府。寻了一处客栈,稍作休息,好酒好肉上了一桌。

然而,酒刚入口,就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在迅速探入喉咙,撕扯着肺腑,脸上迅速生出一层惨碧色。

皇甫殇冷着眼,看向手中空了的酒杯:残酒当中,隐约有一丝诡异的碧色。身子一掠,便将那个送过酒来的掌柜逼到了死角,厉喝道:“解药!”

“不……不是我……”掌柜缩在角落里讷道。

旁边的小二见了,惊呼道:“是刚才那个客人!哎,那个客人呢?”

皇甫殇心念电转,扔下掌柜,推开窗户追了出去,但大街上人来人往,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踪影?

追了几丈,皇甫殇便回过神来:“究竟是谁,对自己的行踪这般了解,竟然毫无觉察地蛰伏在这里,猝及不妨的下了毒!”

他内力深厚,这片刻功夫已经用真气将体内的毒逼在了一处。

但这毒又岂是那般简单。等他将其逼入掌心,便见整只手掌都变成了碧绿色!肌肤下的血脉更是如同蚯蚓一样细细扭动着。皇甫殇看的心底发寒,已然猜出那毒乃是活物。

好在只要心脉不被侵蚀,凭他的功力,这小虫子也要不了他的性命。虽然如此,但恶寒之下,皇甫殇还是开始试着割破掌心,将其逼出。

很快,一股细细的碧血激射而出,洒落了一地!但不久之后,那股蠕动再次出现。

他一连试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手掌因为剧毒的侵蚀开始微微颤抖,指尖一阵冰凉。

这江湖,一旦踏入,果然是身不由己。

皇甫殇杀意凛然,知道那人就藏在一边。突然强行逼出一口血来,装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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