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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乐园-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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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知道……”南希立即就听懂了,随即便惊讶地看向了父亲。

“对,我一直都知道。”科尔斯顿用沙哑的嗓音回道,“丹尼斯出生后不久我就知道了,但我从没跟他的母亲、或者亨德森说破这件事……”

“深感自责的亨德森,将自己的后半生全部用来赎罪了,即使他的身体已难以胜任管家的工作,他还是不愿退休。他只想在这栋别墅里……在那位夫人和自己儿子生活过的地方,工作到油尽灯枯之曰。”封不觉接道,“科尔斯顿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他无法对此释怀,因此,他也没有阻止亨德森的意思。”

“呼……”觉哥长吁一口气,“看完遗嘱后,我才想明白,为什么亨德森在看到尸体的时候会晕倒过去。因为……死去的,是他的儿子。”

“我很抱歉,亨德森。”巴顿这时转过头去,对亨德森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亨德森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坐在桌边,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对,你不得不这么做。”封不觉接过话头道,“因为今天下午,你听到了科尔斯顿和丹尼斯在二楼房间中的谈话。”他又走回桌边,把手上的东西都塞回了纸袋中,“你自然不会站在走廊里,贴着门板去偷听,那太容易被发现了。所以,你去杂物房拿了剪钳和梯子,来到了屋外,爬到了距离那个房间最近的一颗大树上偷听。这样,即使被人看到了,你也可以立即假装在做修剪工作。”

觉哥又拿起了桌上的最后一点儿红酒,全部倒入了高脚杯,“然而,梯子可以到达的高度、或者说一般人能够爬到的地方,离二楼的窗户仍有一段颇远的距离。也就是说……普通人就算爬到树上,也听不清那间房里的对话。除非……”

“除非是具备特殊技能的人。”斯科菲尔德在旁接了一句,他也是看过巴顿档案的,对其本领也算略知一二。

“你攀爬到了只有猫才能待的高杈上,用你那优于常人的听力,成功偷听到了屋里的谈话。”封不觉道,“很显然,丹尼斯和科尔斯顿老爷争吵的原因,并非是想让科尔斯顿将奥黛塔夫人的名字从遗嘱上除去……”他拿起酒杯饮上一口,“而是想让科尔斯顿把所有人的名字,统统从遗嘱上除去,然后添上唯一的一个……‘丹尼斯。洛夫克拉夫特’。”

杰克、南希、奥黛塔这三位直接继承人,闻言皆是脸色骤变。

“我想,丹尼斯一定通过了某种途径……比如买通科尔斯顿的律师之类……得知了遗嘱的内容。”封不觉接道,“然后,他只要花钱请几个私家侦探出马,顺藤摸瓜,很容易即可查出巴顿的真实身份。”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自杀的**、坐过牢的私生子、有着数段婚姻的富翁……把这个故事交给八卦小报,连载半年都不在话下。丹尼斯无疑就是用这些来恐吓科尔斯顿老爷,让他就范。”

“不!你胡说!我的丹尼斯不会这么做的!他为什么要把父亲逼到这个地步?遗产算什么?他已经娶了我,我们家……”卡萝尔激动地说了起来。

封不觉却打断了她,“你确实很可悲。”

卡萝尔睁大了眼镜,泪光在眼眶中转动,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仍无法接受。

“丹尼斯,想必早已知道自己不是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的亲生儿子了。”封不觉道,“这事儿无疑是母亲过世前告诉他的,也就是说……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一定隐隐地恨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恨着自己的出身,所以他对亨德森非常冷漠。对弟弟和妹妹也都十分冷淡。

他娶一个出身门第高过洛夫克拉夫特家的妻子,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他会去查科尔斯顿的遗嘱,一是因为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二是因为他了解这个老头儿的为人。

丹尼斯对科尔斯顿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他埋藏在心里的自卑,远远超过这个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当他发现‘巴顿’这个……请原谅我的用词……这个野种的名字出现在遗嘱上、而他这个给别人当了几十年儿子的人却一分钱都分不到时,他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也实属正常。”(未完待续。)

…………2014…1…3 22:26:31|6685533…………

第三十三章 真相(下)

“综上所述,巴顿先生,或者说……约翰。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的作案动机,就已昭然若揭了。”封不觉看向了杰克和南希,说道:“你们的这位哥哥,其心性、能力、阅历,比你们俩和丹尼斯加起来还强。二十多岁时的他,便已是一名身手不凡的神偷了。在经历了十年的牢狱生涯后,他无疑变成一个更加狠厉的人。

如今的他,隐忍、坚毅、深藏不露。当这样一个人下定决心要去杀人时,他的执行力是很惊人的。一般人至少得筹备、犹豫上几天的事,他立刻就能办。

所以……还没从树杈上下来,巴顿先生就已经行动了。他当即就用手上的剪钳,剪下了一根绑在树枝上的铁丝(园林设计中常用绑铁丝的方法使树木按预定形态生长),也就是凶器,将其带在身上回了屋。”

封不觉靠在椅背上仰起头,“鸣枪事件后,巴顿瞅准了丹尼斯独自在房里的时机,敲门造访。丹尼斯可不知道先前的恐吓谈话已被偷听的事,他认为巴顿还被蒙在鼓里。而巴顿自然也装成了一无所知的样子,只说是进屋做些杂事,比如给屋角的盆景除虫什么的。”

“这样的话……就算巴顿先生进屋时,手上戴着手套,丹尼斯也不会觉得奇怪了。”斯科菲尔德接道。这位全程陪同觉哥侦查、推理的警探先生,还是有一定侦破能力的,至少他还没忘记案件中的这些细节。

“很正确,警探。”封不觉点头道,“于是,就出现了……丹尼斯在沙发椅上抽着烟,而巴顿在其视线死角中忙活的一幕。然……下一幕,就是一场凶杀。”他看向巴顿,“就如你刚才悄无声息地站起来。试图靠近我一样……案发时,你从背后安静地、迅速地靠近了丹尼斯,并拿出口袋里的凶器将其勒死。

本来这一切都很顺利,可就在你准备逃逸时,外面竟有人敲响了房间的门。

奥黛塔夫人因担心丈夫和丹尼斯争吵的焦点是由于自己,所以想来找后者谈话。她可不知道,眼前的客房里,刚巧发生了一场凶杀。”

“哼……”封不觉冷笑一声,继续对着巴顿道,“正如我一直在强调的。你不是个凡人,巴顿先生,你很厉害。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下很可能会荒腔走板,但你……却是冷静如故、且心生一计。

当时客房的门是锁着的,你并不担心奥黛塔会发现你,你只要保持安静,从容地从窗户逃走就可以了。不过对你来说,这还不够……既然发生了命案,就定然有凶手。而奥黛塔夫人,便是个完美的替罪羊。

她有动机,也有作案的能力,关键是……凶案发生时。她确实到过现场。”

封不觉歪过头,笑道:“你的话我可是每句都记得,巴顿先生……”他复述道,“‘我和丹尼斯少爷差不多大。其实我挺理解他的。要是我也有个富豪老爹,想娶个比我还小五六岁的后妈,我也会反对的。’”他又笑了笑。“很显然,你这句话是有感而发啊。你八年前来到了这个府邸,而奥黛塔夫人是七年前嫁入洛夫克拉夫特家的。我想……当年的你,和丹尼斯的态度想必是一致的,你们皆是强烈反对父亲和奥黛塔结婚,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毫无疑问,你比丹尼斯更想要科尔斯顿的遗产不是吗?因为他欠你的,他的薄情寡义害死了你的母亲,他对你的疏远和否认让你走上了歧途。纵然多年后你终于来到了这个家,却仍是以一个园丁的身份,而非这里的主人。

那么……至少在他死后,让他用家产来偿还吧。

如今丹尼斯已死,若奥黛塔夫人背判谋杀的话……那再过几年,等科尔斯顿两脚一蹬,遗嘱的内容一公开……你约翰。洛夫克拉夫特就可以名真言顺地继承其绝大部分的家业,成为这一家之主。”

“真是个危险的家伙……”斯科菲尔德听到这里,不禁转头盯着巴顿的脸念叨。

封不觉回过头,对众人说道,“因此……巴顿先生并非是计划好了要从窗户逃走,而是由于门外有人,才临时起意。他用铁丝锁窗、布置成密室,是为了留下了后手。因为他知道像这样一桩案子,以一个地方小镇的警力,是很难在短期内告破的。只要暂且混淆视听,事后有的是机会进行嫁祸。比如配把钥匙,扔在奥黛塔夫人的房间的角落里之类……对他而言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觉哥顿了一下,又接道,“杀完人后,巴顿处理掉了凶器,迅速返回了别墅内。换成别人,八成会回到自己房间中,坐立不安地等待着尸体被发现。但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我的房间,机智地在我面前做了一次颇为有趣的表演。

那番话半真半假,相当有欺骗性。我当时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他来跟我说这些的意义何在?难道真是为了让我这个局外人去劝说这家人不要干傻事儿?

不过案发后不久,我就洞悉了他的意图……巴顿这是在尸体被发现前,潜移默化地往我脑中灌输一个观点‘如果说有谁会杀死丹尼斯的话,那肯定就是奥黛塔夫人’。他确实很高明,因为他在编造科尔斯顿和丹尼斯的谈话时,说得好像是丹尼斯要去杀奥黛塔一样。而实际情况与其相反,看上去却又合乎逻辑。”

“呵……”封不觉冷笑着,又将视线投向巴顿,“因为我在走廊中说了那一句‘我好歹也是个侦探啊’,你便在作案后特意来了这么一手。你的想法是……即使你的说辞不能起到误导的作用也无妨。反正在尸体被发现时,你是与我这个侦探待在一起的。从心理上来说,我很有可能直接把你排除到怀疑对象之外。”

“呼……”巴顿深深叹了口气,“现在想来,来找你……真是个巨大的错误。”他苦笑道,“低估你了啊……”

“从你的人生经历来看,你定然自视甚高,一般的侦探……你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封不觉勾起一边嘴角笑道。“利用这个所谓的侦探,反过来达到你的目的……这种极具讽刺意味且有趣的事,换做我,也会试试的。”

觉哥说到这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其实你要是换个日子、换一种形式下手,做成自杀或意外的样子,没准就成了。”他打了个哈欠,“我很想对你说‘以后再接再厉吧’,但你这种一级谋杀。又是二进宫,就算不判死刑,这辈子也没机会出来了……我只能送上最衷心的祝愿,祝您有朝一日越狱成功。”

“呃……封先生,咱们警察可在场呢,‘越狱成功’这种话明说出来……”斯科菲尔德擦着汗劝道。

“我一说越狱你就接茬儿啊……”封不觉道,“这是在逼我吐槽你的名字(斯科菲尔德,即scofield)吗……”

封不觉随口说完这句后,竟毫无征兆地走向了巴顿。并俯身在其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除了巴顿,没有人听到觉哥说了什么。说完后,封不觉便转身朝门口走去,还边走边笑起来……充满恶意的笑……

“你要去哪儿?”杰克问道。

“我去上个厕所。不行吗?”封不觉斜着身子,语气嚣张地回道,“如果我回来时,还有人想以盗窃罪逮捕我。再给我戴上手铐吧。”。

当然了,觉哥不是真的去上厕所,他是听到了系统提示。准备找个没人的地儿传送。

…………

又是一个深秋,灰色的荒原上已不留半点青绿,空荡荡地裸露在天空下。

在这林谷和乱山岗交错的地方,公路和电线杆反倒显得格格不入。

我叫斯科菲尔德,格雷克。斯科菲尔德,一个偏僻小镇上的警长。

明朗的月光舒缓地洒在大地上,照亮了我的前路。驱车行驶在这样一片景色中,总能勾起人的一些回忆。

数年前的这个时节,我曾到这山中的洛夫克拉夫特宅邸处理过一件凶杀案。

有一位侦探,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就破解了迷局、找出了真凶。

奇怪的是,当时我将他错认成了另一位大名鼎鼎的侦探,但事后我在报上看到那位名侦探的照片时,却发现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后来,有关这件凶杀案的报导,并未出现在了任何一家主流媒体上。就连丹尼斯。洛夫克拉夫特的讣告都没有在任何报纸上刊登。想来……是某些大人物出手,将事情低调地压下去了。

第二年四月,约翰。巴顿,即约翰。洛夫克拉夫特被最高法院判处了死刑。而他的父亲,也就是科尔斯顿老爷,在宣判前的两周,于一家酒店的房间中突然暴毙。

死因,至今成谜……

最终,洛夫克拉夫特家的财产,其中八成被均分给了次子杰克和三女南希。听说杰克用自己那笔钱在美国开了一家挺大的唱片公司,他们的广告语耐人寻味——以扶持年轻、有梦想的音乐人为己任。

剩余两成财产、以及不动产,都由科尔斯顿的第三任妻子奥黛塔夫人继承。那位夫人在丈夫死后便将山中的房产捐给了政府,据说她现在搬到了法国东南部的一个酒庄附近定居。

而在洛夫克拉夫特家族服务了多年的管家亨德森、家庭医生鲍威尔、女佣奥利弗、玛莎,包括经办遗嘱的律师,皆是一分钱都没得到。很显然,我对科尔斯顿“挺有人情味”的判断是错的,他就是个自私、虚伪的混球。好在他的女儿没有秉承他的那些恶劣的品质。父亲死后一个月,南希小姐就主动以赠与的方式给了这些人一笔应有的遣散费。

至于那位古怪的侦探……我再也没有见过他。那天他走出餐厅的背影至今历历在目,可他仿佛是在门外的转角处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回来。

事后我也试着打探过关于这个人的信息,却一无所获,他好似是个幽灵,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我眼前的这片土地上,曾有过许多光怪陆离的传说。或许……他也是其中之一吧。

…………

1986年3月,亚萨利首都,莱恩市第一看守所。

一个阴霾的下午,巴顿穿着囚服,戴着手铐和脚镣,被一名狱警带到了会见室中。他面前的玻璃对面,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

两人各自拿起自己这端的电话,沉默了几秒,随后,巴顿先开口道:“好久不见,卡萝尔。”

卡萝尔没有回应,她戴着一顶很大的帽子,将帽檐压得很低,檐前还有一层面纱。

“看来你已经查清楚了……哼……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我说‘你会感谢我的’。”巴顿冷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科尔斯顿还真像。好几年前我就调查过他,当时我就知道,他迟早会杀了你这个可悲的女人,用从你那儿继承到的家产,和自己的情人双宿双飞。”巴顿沉声道,“即使不是为了自己……杀死那种男人,我也一点都不后悔。”

“你交代的事……”卡萝尔的声音也很冷,她已似是一具行尸走肉,“已经有人去做了,很快就会有个结果。”

“呵……谢谢。”巴顿笑道。

“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卡萝尔问道,“他到底还是你的父亲,而且以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活不了几年了不是吗?”

“这就与你无关了。”巴顿说到这儿,忽然笑了起来,“你是一位很好的人,卡萝尔。有些事,你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懂的……”他顿了一下,“但还有一些不那么善良的人,他们则会说‘既然你已无法享用他的财产作为补偿,那不如让他付出些别的东西吧’。”

巴顿说罢,挂掉了话筒,癫狂地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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