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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王座-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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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道:“现在村里的女人都躲在家里了?”
陈旺点头,道:“是啊,人我们抓不到,只能自己多加小心,可一点用都没有,人该丢还是丢,哪怕抹了锅灰,他们还是知道哪家的姑娘好看,如果不是有两位恩公在,恐怕我们再也见不到花子了。”
说着说着,陈旺一家的眼泪又下来了,只有那个抹着锅灰的小女孩愣愣的睁着大眼珠子,她的年纪太小,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见爹娘姐姐都哭的伤心了,她突然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的最为响亮。
女孩一哭,陈旺三人顿时收了眼泪,花子赶忙将妹妹抱在怀里,好哄歹哄的终于将妹妹哄笑了。
方凡与陈皮肉桂对视一眼,露出了一点笑容,但陈皮肉桂有些不解的问道:“既然发生过这么多起掳人事件,你们为什么不上报给天宗教?
要是有他们出面,村子里早应该太平了吧?”
陈旺苦笑道:“我们怎么可能不上报给天宗教,可有什么用,他们到了之后,也查不出所以然来,而那些歹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我们这种穷乡僻壤谁会久待,天宗教弟子待了没几天便全部打道回府了。
可等他们一走,那些歹人也不知哪得来的信,又开始来折腾我们了,我们只好再去求天宗教,天宗教再派人来,他们又不见了。
就这么反反复复,天宗教也厌烦了,我们后来再去,索性将我们打出门外,再也不管我们了。”
说完,陈旺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没有油水可捞,谁会尽心尽力的帮助你呢?
陈皮肉桂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沉默了。
方凡见陈皮肉桂不再开口,说道:“天宗教指望不上,你们夜里应该轮换着休息,那多少能看到贼人的高矮胖瘦。
如果还能留几个清醒的人,即便遭遇不测,高呼几声,他们得了信,天宗教查起来也没那么麻烦,这样一问三不知,天宗教弟子像无头苍蝇一般扎进来,是什么也查不到的。”
陈旺叹道:“这种事我们想到了,我甚至号召全村,每一家都留一个人,可完全没有用,我们不知怎的,到了夜里就坚持不住的想去睡,本以为是太劳累的缘故,可即便白天睡了一整天,晚上还是不知不觉就睡死了,一醒来天都快亮了。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花子还是第一个见过歹人的模样的人。
不过,说起来还有件怪事。”
方凡道:“怎么?”
陈旺道:“:不是我夸自己的闺女,我闺女在十里八村都是数一数二的,可从来没人盯上我闺女,像她这种不抛头露面的姑娘家也不少,可她们就一直出事,我姑娘就没有。”
啪!
一直不发一言的妇女拍桌而起,指着陈旺的鼻子骂道:“你这死老头,哪有咒自己闺女出事的?
你这天天屁事没有,尽琢磨闺女怎么不出事,好了,闺女今天出事了,你满意了?”
陈旺赶忙起身:“哎呀,我这不是跟恩公说说清楚,兴许有点帮助。”
言罢,陈旺又是一阵好言相劝,这才安抚住妇女的火气。
“爹、娘,昨晚我把锅灰洗掉了。”花子低着头小声说道。
“什么?!”陈旺与妇女同时起身。
妇女急道:“你这孩子,这是什么世道,你还干这种蠢事!”
陈旺手指了又指,想要骂上几句,终究舍不得开口。
“唉!”陈旺猛地一拍桌子,坐了下来。
花子的眼泪啪嗒啪嗒一滴一滴掉了下来,哭道:“我也想穿好看的衣裳,涂好看的胭脂水粉。
我不想天天顶着一张涂满锅灰的脸,穿打满补丁的麻衣,连家都不能出……”
眼泪混着锅灰滴了下来,灰黑的眼泪洗净了花子的脸,那张脸青涩,也同样动人。
“你这孩子……”妇女又要发火。
“好了,好了,您消消气。”方凡与陈皮肉桂赶忙起身将她拉回座上。
第一百四十七章 踹寡妇门,杀寡妇
坐在花子怀里的小女孩一边流泪,一边伸出小手擦掉花子脸上的眼泪:“阿姐不哭,阿姐不哭。”
“好,阿姐不哭。”花子吸了一下鼻子,露出笑容。
“唉……”陈旺与妇女同时叹气,用手捂住了脸,他们不想让人看到难过的表情。
方凡与陈皮肉桂坐回了原位,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许久,方凡抿了一口茶,道:“不知陈伯的茶叶是哪来的,我觉得这个茶水很提神,想带一点回去尝尝。”
“嗯?”陈皮肉桂惊讶的看了方凡一眼,他可是知道这茶水的味道,几乎是苦的不能喝了,这么难以下咽的茶叶,方凡竟然想带一点慢慢喝?
难道他还有受虐倾向?
陈旺道:“恩公不是在逗笑?”
方凡道:“当然不是。”
陈旺难为情的摸摸鼻子,道:“这壶茶是从癞子爹那里装来的,就是我们之前在的那个茶棚,那就是癞子爹搭的,只要一钱我们就可以喝一个月的茶水,在田里干活,喝上一点茶水,也能多上些把子力气。
恩公要是想喝,等癞子爹回来,我去打一点来,现在癞子爹应该到别村送茶水去了,以前每天傍晚他都回来,现在可能身体老了,他出去一次都要五六天我们才能见他一次面,不过,他出去有三天了,应该快回来了。”
方凡道:“你是说他还去别村送茶水?”
“对啊。”陈旺点头:“子东村没多少人,单靠我们连茶叶钱都收不上来,所以,十里八村的茶水都是癞子爹挑着担子送过去的。
茶水便宜,也没人跟他抢活,癞子爹也不图什么,如果不是看我们手头不宽裕,喝不起茶叶,他也不会去什么茶水,很多时候,他都是挣不到钱的,这么说,我们这十里八村的年青人都是喝着他的茶水长大的。”
方凡道:“看来他是一个好人。”
“那可不。”陈旺道:“,哪家有忙不过来的活,他都是二话不说便上去帮忙,哪家婆娘生娃,也都是他去张罗着接生婆,还有喜事丧事,我们不懂的地方,都是去请教癞子爹。”
方凡又道:“看来他还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陈皮肉桂很奇怪的看着方凡,这神叨叨的说啥呢。
“可惜了。”陈旺突然没来由的说了一句。
陈皮肉桂道:“什么可惜了?”
陈旺道:“要是两位恩公五年前来,或许能跟癞子爹多聊聊,他可是一个非常健谈的人。”
陈皮肉桂奇怪道:“谈闲天为什么要五年前来?”
陈旺叹了口气,道:“五年前癞子爹的儿子病死以后,他的话越来越少,虽然茶水送的越来越勤,可一天也说不上十句话了。”
方凡道:“他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痨病。”陈旺叹道:“癞子爹也没什么积蓄,家里的东西都空了,小癞子的痨病也不见好,我记得那时他挨家挨户敲门借钱,很多村民都不愿见他,还是我拿了两吊子钱给他,可惜,还是没能救回小癞子的命。”
陈皮肉桂安慰道:“有些事谁都不想发生的,你也别太伤心。”
“唉……”陈旺还是忍不住叹了气:“不该死的人偏偏死了,该死的人反倒活的逍遥,这是什么世道。”
嗡……
突然,屋内传来了好似汽笛的声音。
坐在陈旺的婆娘立即站起,道:“水开了,我去把鸡烫烫。”
她回家的第一件事便将鸡杀好了,与方凡两人谈了那么久,也是为了等水开。
方凡却摆摆手,道:“不用麻烦了,事情了解清楚,我们该走了。”
说完,方凡站起,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同时对陈皮肉桂使了一个眼色,陈皮肉桂立即会意,起身与方凡一同向门外走去。
陈旺却一把拉住方凡,连忙说道:“不行不行,一定要吃完饭再走。”
“是啊,是啊,一定要吃完饭再走。”陈旺婆娘连连附和。
方凡笑道:“不必了,留给孩子们吃。”
说完,方凡轻轻挣开陈旺的手,对陈皮肉桂点点头,两人一同掠过篱墙,出了陈旺家。
而这时,陈旺才刚刚奔到篱墙边,他气恼的拍了一下墙头,一粒银子也掉在了地上。
“这是……”陈旺拾起银子,赶忙出门,方凡两人已不见踪影了。
……
已近正午。
子东村家家户户升起炊烟,乡村小路上走着两人,一派祥和的景象。
“你说他们是不是在为我们做吃的?”陈皮肉桂啃着手里的干饼,看着缕缕炊烟,有些馋了。
“应该是的。”方凡也同样啃着干饼,语气有些苦意。
“咱们干吗死要面子活受罪,直接在那吃不就好了。”陈皮肉桂大口大口的咬着面饼,像是泄愤。
方凡道:“你受得了那些孩子的眼神啊?”
像这样的村子,想要吃上肉都要等到逢年过节,方凡实在不想见到孩子们想要伸筷子,却被大人呵斥的委屈样子,趁早离开,也能让孩子们解解馋。
“啊啊啊……”陈皮肉桂突然怪叫起来:“好想吃肉……”
“那你随便钻进一家,肯定有肉给你吃。”
“还是算了。”陈皮肉桂像霜打过一样,没了精神。
“对了,我们接下来去哪?”陈皮肉桂又道。
方凡道:“去茶棚。”
陈皮肉桂惊讶道:“去茶棚干吗?你不会真的口味重,喜欢喝那种茶水?”
方凡道:“你猜呢?”
陈皮肉桂道:“我猜你喜欢上癞子爹了。”
方凡一脚踹了过去,道:“去了你就知道了,顺便这一路你好好想想我之前在陈旺家说的话。”
“好。”陈皮肉桂挑眉,又奇怪的问道:“可茶棚在我们身后,我们这是去哪?”
方凡道:“当然是去另一个茶棚,在这里不还是要被他们拉回家。”
“另一个茶棚?”陈皮肉桂诧异道:“还有别的茶棚?你来过这里?”
“我没事跑这干吗?”方凡气道:“你是不是都忘了陈旺说过癞子爹还要挑担子去别的村送茶水,是不是还忘了他五六天才回子东村,不多搭几个茶棚,你让他睡你家啊?”
“这……”陈皮肉桂噎住了,他确实没动脑子想。
“对了。”陈皮肉桂突然肃然道:“我要先去办一件事。”
方凡很少见到陈皮肉桂露出这种神情,道:“什么事?”
陈皮肉桂将干饼三两下塞进嘴里,缓缓说道:“踹门,杀。”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猛的老头
陈皮肉桂口中的寡妇自然是子南村的王寡妇,方凡当然能够理解陈皮肉桂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想花子终日以泪洗面,更不想看到花子走上绝路。
虽然没有了黑娃子添油加醋,可恶毒的人嘴还是一样的恶毒,世上被长舌妇逼死的人还少吗?
陈皮肉桂想看到的是花子的笑颜,而不是在河水里浮肿腐烂的尸体,所以,他与方凡打了一声招呼,便去了子南村。
日沉西山。
方凡坐在与子东村一模一样的茶棚里,左手支着下巴,右手五指在桌上百无聊赖的敲击着,在他的面前,有一杯正冒着热气的茶水。
癞子爹并没有在茶棚里,这一杯茶也是方凡自己泡的,但方凡坚信,很快便会见到癞子爹,因为火炉、水桶、还有用剩的茶叶都在棚子里,所以他要做的就是等待。
炉子的火渐渐熄了,天色也一同暗了下来,方凡的身体被黑暗笼罩,万物俱寂,只有有规律的敲击声一下一下的从茶棚中传出。
麦田的小路上,佝偻的老人正颤颤巍巍的从远处走来,他的背驼的厉害,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等到他进了棚子,天已彻底黑了。
“小哥是在等我?”癞子爹取出火石点亮炉子,一根燃了近半的蜡烛放在了方凡的桌上。
方凡看着蜡烛流出的黄泪,道:“没错。”
“我又不是怡红楼花枝招展的姑娘,你为什么要等我这么一个浑身都是臭味的糟老头,你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软香在怀,度一夜**吗?”癞子爹一边笑着,一边将装满水的大锅抬到炉上,他虽老迈,力气却大的很。
“因为我要来看看你是怎么下的毒,又是怎么把村里的姑娘卖入窑子的。”方凡不再敲桌子,而是盯着癞子爹的秃头。
癞子爹的笑容瞬间收住,但很快,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笑容。
“看来小哥什么都知道了?”癞子爹坐在了方凡的对面。
“就是没有全明白,我才到了这里。”方凡凝视着癞子爹浑浊的双目。
癞子爹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方凡话还没说完,便听衣袂声起,一富家公子哥掠入茶棚。
“快,来杯茶,渴死我了!”
陈皮肉桂着急忙慌的呼喊,顺势将桌上的茶水抓起一饮而尽,这才舒服的长吐口气。
也就在这时,癞子爹突然暴起,烧的滚开的沸水被他单手抓起,猛地向方凡两人扔了出去,陈皮肉桂还是一脸茫然的没搞清楚状况,却发现已被方凡抓住肩头退出了茶棚。
噌的一声,癞子爹将劈柴的铁斧从木桩上拔下,他单手持斧从热气腾腾的地上走过,左手猛地扯住衣衫,嗤啦一声,上衣如同破布般扯下,背虽驼着,可上身的皮肤却毫不松弛,反倒有一身健硕的肌肉。
陈皮肉桂瞠目结舌的看着癞子爹健壮的上身,眼也不眨的说道:“我去,这老头好生猛,你怎么得罪他的?”
方凡没好气的说道:“我让你想想在我在陈旺家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陈皮肉桂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只想着杀老寡妇,给忘了。”
方凡心中无语的同时,铁斧已闪着寒光劈斩而来,这一斧大有劈山之势,癞子爹一出手,便拼尽全力。
方凡却毫不在意劈来的斧头,他只是随意伸出两指,这山便再无法劈开,铁斧在两指间生了根,拔不出斩不下,嘣的一声,铁斧齐茬茬的断成数截。
像这种在铁匠铺里打造出的凡兵,哪里经得住方凡的两指之力,癞子爹顿时被震回茶棚,砰的一声,将木桌砸的四分五裂。
“现在把我想知道的都说说清楚吧。”
方凡迈步重回茶棚,癞子爹却双目紧闭,鲜血从嘴角渗出,俨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嗯?”方凡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他出手并不重,癞子爹虽说武功底子不扎实,却也不该受这么重的伤,难道是因为老迈的缘故?
方凡蹲下身,探出两指想要撑开癞子爹的眼皮,突然间,癞子爹暴睁双目,一根银针猛然吐出!
没有人能够形容这一击掌握的时机,如此近的距离,又是在方凡刚刚蹲身,在超凡境以下,无论是谁,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都无法避开这一击。
方凡也同样无法避开,但他早有准备,他实在不信癞子爹受了一掌便重伤昏迷,所以,他虽然在试探,却一直没放松戒备。
方凡的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骤然折了,射向眉心的银针擦过耳边,又擦过陈皮肉桂掉在脸侧的一根头发,闪着银光射进了黑暗中。
发丝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陈皮肉桂目瞪口呆的站立着,身体僵硬的就像根木头,这要倒霉到什么地步,围观都要中枪?
方凡一把捏住癞子爹的下巴,咔咔两声,下巴便被卸了下来,现在,癞子爹说话都困难,就算口中还有银针,也决计是吐不出了。
“看样子你习武时间不长,也很少与人动手吧?”
方凡松开癞子爹的下巴,如果常与人动手,早已滑的像条小鱼,怎么会刚刚交手便使出后手,假如打上几个回合再出此招,方凡说不好真中了癞子爹的计了。
癞子爹一言不发,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方凡。
方凡目光一闪,笑道:“不打算说?”
癞子爹冷哼一声。
方凡拾起一块石头,颠了颠,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有种你就杀了我!”
这句话被癞子爹说的含糊不清,但方凡还是听清楚了。
方凡又笑了,笑的冰冷,将癞子爹的左手一把扯过,石头猛然砸下,砸的是食指。
噗的一声,又伴随着骨碎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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