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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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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刀……有这样的武功?如此淡定从容,难道不是一个普通人?
论武场外鸦雀无声,心中甚为振奋,都把这个少年当成了一个深藏不漏的高人。终于可以很泄愤地踩扁相思门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一声巨响,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砰的一声坠落在地,砸出了一个大窟窿。很多人全都转过头去看,一个人从窟窿里吃力地爬出,顺带拖出了一把西瓜一样大的铁锤。一看,居然是非满楼的老板。
“啊,重死了!”他高举铁锤,狠狠砸下两个坑,忽然大声高喊,“剑人山庄对相思门,到底会是谁赢呢!大家要押注吗!左边的坑是相思门,右边的坑是剑人山庄!押注!”
没有人过去押注,都很惊恐地看着他,气氛相当冷场,非满楼老板只好道:“还是我来告诉你们结果吧!最后赢的一定是相思门!!”
所有人怒目圆瞪,眼神狠狠杀过去。非满楼老板无所畏惧:“为什么会是相思门赢呢?为什么!因为——”他抬起铁锤,指向台上的少年,“因为她是,她是——秘密!!”
无聊!所有人不再看他,将视线投转到擂台上。
两人在台上开始沉默地对峙。
风去皱皱眉:小姐,你别为难我。
云初君弯弯唇角:没啊,你没看见邪战大叔笑得很开心么?
风去苦脸了: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光明派弟子迷茫地看着两人:“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秦山派弟子装模作样道:“不是说了在比心刀么?有一种武功就是这样,两人心斗厮杀,这是武功的最高境界,你小子不懂了吧!”
光明派弟子装深沉:“谁说我们不懂的!哼!不就心刀么!”
子虚派弟子羡慕地一叹:“好厉害的功夫!”
“愚蠢!!”那名发出赞叹的弟子旁边忽然出现了一颗人头,非满楼老板给他一记后脑勺,人咻地一下飞出,落到了擂台上,提高音量,“什么是心刀?心刀又是什么东西!我敢说在场各位一定没有听过心刀这种武功吧!哦哈哈哈!我来告诉你们吧!心刀就是——保密!押注之后我才告诉你们答案!”
还是没有人去押注,当他不存在。
“不想知道心刀是什么东西吗!既然不想知道,那想知道他们两个人在想什么吗!”非满楼老板挥舞着西瓜大的铁锤,在云初君和风去两人周围跳来跳去,“哈哈哈哈!他们在想什么呢?是在想今晚吃什么?还是在想今晚和谁玩亲亲?在场各位想知道的,赶紧去那边的坑押注!!”
依然没人理他,当他空气。
“既然大家不想押注,那么接下来,我不做分析了!!”老板咻的一声,飞出擂台外面,铁锤似乎很重,飞到半空中,整个人被铁锤扯下来,直接坠落地面又砸出了一个洞。他从坑里爬出,吐出一口泥土,然后运气丹田,飞出了会场,浑厚的声音还在天空绕着,“哈哈哈!我统统不告诉!不告诉你们答案——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
风去看着云初君:小姐,心刀是什么东西?
云初君眨眨眼:我瞎编的。
风去翻白眼:那个老板有毛病吗?
云初君依然眨眼:应该是,反正是来坑银子的。
风去:我们还要站多久?
云初君:由我说了算。
风去来了精神:小姐,我明白了!事后有吃的奖励吗?跑了那么长时间,我很饿。
云初君抽抽嘴:你的体重超标了。
风去:吃完之后,我会努力减肥!
云初君:……
台下有人道:“怎么那么久还没分出胜负?”
“嘘!这是高人的战争……”
却在这个时候,云初君忽然恭恭敬敬地躬身:“唉,这位大侠,你实在太厉害了。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这一局,我败了。”
在场所有人都大惊。
剑人山庄的手下一甲结结巴巴道:“这……这个小师弟有毛病吗?”
雨来得意洋洋:“刚才有人说要跟我们姓,哈哈,贱人山庄的人果然贱!”
“你!你们!”
“想怎样!我们还不稀罕贱人跟我们姓呢!”
“卑鄙!”
“贱人住贱人山庄!”
“无耻!”
“贱人山庄住着四大贱人!”
……
于是,又是一轮人身攻击的口水战。一直冷眼旁观的靳曜偷偷地走到角落里,全当做没听见。有人回过头来观望,他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们。
台上,云初君摇着扇子,简直自愧不如地说:“想不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位兄台方才已经给足在下的面子,下场后,在下希望能得到这位兄台的指点。”
风去站在台上,厚颜无耻地笑道:“好说好说。”
几声锣鼓锵锵中,评判员心不甘情不愿地宣布相思门胜。
半路折回的非满楼老板藏身在一棵大树上:“正派中人实在太浅薄了……”
“咔嚓”一声,细长的树枝支撑不住铁锤的重量,断了,人影迅速坠地,砰一声,地上又砸出了一个窟窿。
所有人回过头去,看着那个窟窿。
“已经第四个洞了。”
“真是个扫把星!”
“他是来砸场子的?”
一颗头颅从窟窿里钻出:“天哪,你们好天真……”
“揍他!”周围一群人立刻围过去,抡起拳头就是一顿暴打。
那厢台上,云初君和风去又互相客气一番后,在众人不满和恼恨的目光中准备下台,有人忽然大声道:“且慢!”
云初君诧异,风去一看到来人,立刻跳下擂台闪人。
连无赫落到擂台上,看着云初君,眼底凝聚了可怕惊人的风暴。
论武会,深情戏
所有人都静了。
连无赫跳上擂台之后就一直以一种“你要死”的眼神在云初君的身上戳了不下百次,很久未曾开口骂人,久到台下的邪战捏碎了一个杯子。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很疑惑,连盟主……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想揍死这个新来的弟子?!评判员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地看,在他们两人沉默的中心点上实在插不上话。
云初君的唇动了动,看着连无赫的目光很复杂很沉重,眼中有什么亮亮的东西在闪烁。
在连无赫凌厉的目光中,她垂下眼睛,忽然低声:“盟主,我只是想替剑人山庄打倒相思门而已。我……我不知道相思门居然那么厉害,对不起,是我低估了他们。我只是想替你分忧而已,我知道论武大会之后你们想讨伐相思门——”
“云初君!够了!”连无赫脸色乌黑一片,“别逼我。”
云初君!!
众人大惊,随即愤怒,居然被邪教的人摆了一道!
被人揍成一颗开花的柿子的非满楼老板重新从坑里挣扎爬出,顶着头上五六个包,轻飘飘地吐出一口气:“唉……浅薄的正派人类啊……”
几道杀人的眼光射过来,老板缩了缩头,很识相地立刻滚回了坑里。
“连无赫!你怪我也好,想揍我也好……”眼中亮亮的东西终于漫出了眼眶,云初君用袖子捂住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没有错,就是没有错……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喜欢你有什么错!我第一次那么用心对待一个人……”
连无赫愣了一愣,看着痛哭的云初君对他当众表白,他有些心软,但依旧不容小觑。他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因为我是邪教的人……在你眼里邪教都是坏人。可是……这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难道错了吗……”
心中的怒气咻地灭了,连无赫冷着脸走近,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云姑娘,在下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在下没有办法……对不起。”
云初君扑进他怀中,泣不成声:“是不是因为我是邪教的人?凭什么?喜欢一个人为何要在乎身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连无赫这个人而已……”
云初君的眼泪湿透了他的衣襟,她最后一句话令他身子微微一僵,心中忽然就涌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连无赫鬼使神差地怀上了她,低声:“对不起……”
四周一切仿佛瞬间凝固了。
仿佛这个世上只剩了他和云初君两个人。
他不想当武林盟盟主,他也不希望她是邪教相思门的人。
一场各路英雄豪杰的论武大会转眼变成了一台深情告白的爱情戏。
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出神地看着,秦山派掌门人秦寿忽然颇有感慨地叹道:“正邪对立,真是悲剧啊……”
少林寺方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缘来是孽,此乃孽缘。”
邪战在台下远远看着这一切,很闷,很受伤。
云初君那句“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连无赫这个人而已”在他的心上狠狠地捅了一下,然后声音无限放大,不断在他身上捅了数十下,血流全身。
邪战又一次感觉到,无论身心,小君君从未属于过他。即使他们两个人的名上还挂着夫妻的头衔。
他终于彻彻底底地知道了,他的小君君不喜欢他。
邪战忽然有些挣扎迷惑,如今,是不是应该让小君君知道自己的身世,让她回到剑人山庄?
他狠狠晃晃脑袋,一下子觉得很无措,很混乱,很难受。
“尊主……”看着邪战失去笑容的脸,雨来更觉难受,但实在说不出安慰的话,“尊主,您别伤心……世上的好姑娘何其多,何必单恋一个云初君。小姐有什么好的,好色懒做,就爱调戏男人——”
这话不管用,邪战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亦生立刻接上:“尊主,难道你不觉得其实小姐是在和你怄气么?尊主最近很奇怪,小姐一定感觉到了,中午在剑人山庄的时候,你这样伤她的心,她肯定难过了。说不定只是在气你呢!你们说,是不是?”
其余三人立即很心虚地点头。
风去抓了一把瓜子,塞进嘴里,含糊道:“一定是的,小姐肯定因为尊主逛窑子的事生气了,所以才当着你的面向连无赫表白。”
“什么?”邪战回过头来,紧盯着四人。
风去抬头:“逛窑子啊!小姐大概在后悔那天她为什么不来红湘楼捉……奸。”迅速低下头,不敢看人。
“你们!”一声低吼,邪战继而勾唇微笑,“蠢死了!”
等风去再抬头,发现邪战已经不见了。
邪战跳上擂台,一把扯开拥抱的两人,“君儿,和我下去。”
“邪战大叔!”云初君似乎显得很开心,立刻抬手擦了擦眼泪。
“君儿,我……”邪战看了看擂台下无数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们下去找个地方说。”
云初君却不依:“在这里说不好吗?”
邪战脸颊微红,难以启齿,“还是下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说比较好。”
“在下觉得,云姑娘似乎并不愿意。”这时,连无赫出了声。
邪战终于恼了,脸上却依然带笑:“连盟主,我们夫妻讲话不需要外人插手。”
连无赫神情登时一僵,看看云初君,又看看邪战。夫妻……?!
“大叔?……”云初君诧异地看他。邪战从来不在外面宣称他们两个是夫妻,就连在相思门,他都闭口不说。
台下有人唏嘘不已:“真是……孽缘呐!”
非满楼老板从坑里吃力地爬出,抬手拨了拨头发,十分肉痛:“这就是上次我说了一半的云初君最大的秘密……值万两的银子呐!”
周围几个人立刻用眼神杀过来,他迅速往坑里钻下。
“君儿,你想在这里说明白,是吗?好,今日我全把话说白了。”邪战扶住她的肩,“那日我去红湘楼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我还是你的邪战大叔,真的。”
他的神情很认真,脸上也没有笑容,“君儿,所以你是故意在气我的吧?你不要生气,以后没你的允许,我不会随便踏进红湘楼。哦,不不不,不管你允不允许,我都不会去。”
云初君却躲开他:“那与我无关。”然后,她很快看到邪战很明显受伤的表情,有些后悔,想也不想的,逃也似地跑下了擂台。
邪战立马跟上。连无赫独自站在台上,左脚跨了一步,又停下,看了看远去的两人后,面无表情转过身,也下了擂台。
深情告白的爱情戏落幕,众人意犹未尽,气氛相当诡异。评判员终于有空插上一脚,大声道:“方才那一轮违反规则,不作数。下一轮,秦山派对眉青派!”
秦山派弟子和眉青派弟子分别跳上擂台。擂台上开始激烈的比武,台下响起惊天的呼声。
与此同时,会场的某个角落里,云初君坐在凉亭的栏杆上,闷闷不乐。
一双黑色镶边的锦靴落在她眼前,邪战坐在她旁边。
“君儿,在生气?”
云初君看也不看他。
邪战稍稍坐近了一点,唇动了动,才下定决心一般,问:“还是因为刚才我在大家面前说我们两个人是夫妻。所以,你生气了?”
云初君依旧不吭声,也不看他。
“你真的喜欢连无赫?”
她忽然转过头来,眼中亮晶晶的。
“是的是的!我就是喜欢他了,怎么样!大叔最讨厌了!”泪水夺眶而出,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心地哭了,“爹爹把我捡回来就不管我,现在连你也这样!什么叫‘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是不是因为我是孤儿,所以大叔就可以随便丢弃我不管我了?还是……还是因为……你喜欢上了那个老女人,就再也不要我了……我就只待在相思门,我哪里也不要去……”
她狠狠地擦擦眼泪:“大叔居然讲那种话……我最讨厌大叔你了!你年纪那么大,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才不稀罕……呜呜……凭什么对我说那种话……”
邪战一把搂住她,怀抱狠狠地,用力地,心中却欢喜得不得了。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没有喜欢那个老女人,大叔也不会随便丢弃你不管你。”
他的小君君其实是在乎他的……是不是?其实,邪战更想问的是“君儿,你喜欢大叔吗?”,可是他憋了很久,还是没有问出来。
云初君脸闷在他的胸口上,一下又一下的抽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头来。
邪战用袖子替她擦了擦眼泪。
擂台上激烈的比武,擂台下惊天动地的尖叫,都入不了他们两个人的耳。
两人四目相对,四周仿佛一切都静止了。
于是乎,邪战的强扭瓜战略刚踏出第一步,就被云初君的眼泪攻势给扼杀在摇篮中。
后山上的海棠花一簇一簇,如同火云一样在风里飘飘浮浮,掩映着凉亭下两个人影。连无赫远远地注视了许久,一转身,大步离去。
往事凄,同床枕
论武大会要持续三天的时间,明天是拳脚比试,最后一天是总决赛。
剑人山庄有专门为论武大会建造的屋舍,分成了各个小院子,都集中在形如四合院一类的大院庭里。论武大会期间,各大门派所有人都要住在这里。
作为邪教,相思门理所当然地和正派武林分开,被分在剑人山庄后院子里比较隐蔽的一处院子,云初君跟着一道住下。但一共只有两间厢房,靳曜雨来风去亦生挤在比较大的一间,云初君和邪战合住一间。
天已经黑下来,无风无月,更无星。
剑人山庄四名弟子聚在一块草地上,皱着眉望着湖边抚剑的人。
“……盟主,是不是有心事?从晚饭之后就一直那样。”
“肯定有,没看见盟主今晚吃得特别少吗?”
“我觉得盟主应该是伤心了,今儿个下午在擂台上盟主看小魔头的那个眼神,那个表情,还有那个情不自禁的拥抱……哦,天哪,盟主一定是被小魔头迷住了心。谁料到那小魔头居然是个有夫之妇……”
“盟主一定是伤透了心,自从五年前那件事之后……盟主很久没动心过了,好不容易动心,却……哎,真想死啊,可怜的盟主,看得我……简直想自挂东南枝!”
“嘘!还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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