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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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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玄明不再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仙样儿,扯开衣襟,拂尘也丢了,手里抱着个酒葫芦,跐溜跐溜的喝得好不畅快。

听了徒弟的话,他嗤笑一声,道:“你懂什么?咱们不过是遇到真的有钱人罢了。”

扬州第一富商谢家呀,岂是一个有钱能形容得?

更关键是,谢家有里应外合的‘搭档’,如果没有人在谢家内宅帮忙做戏,饶是他‘道法通天’,饶是老祖宗‘迷信蠢笨’,他也不能成功呀。

想到那位搭档,玄明的笑容凝在唇边,他拿袖子抹去嘴边的酒渍,怅然道:“而且这种好日子也没几天了!”

他看得出来,小洪氏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如果自己还不识趣的‘消失’,小洪氏觉不介意送他上路,上黄泉路!

清风听师傅说得不像,心里一惊,小声问道:“师傅,怎么了?难道您的招数被人识破了?”

那可要逃命了,若是只骗了人家几两银子。被识破了,大不了被打一顿。可他们师徒足足骗了谢家十几万银子呀,真若发落起来,都够死罪得了。

玄明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有这么笨嘛?”他的花样儿那么多,难能轻易被识破?

想他行走江湖几十年,见过的、听过的新鲜花样儿何其多?随便拿出几样来都够忽悠内宅妇人了。

就拿上次他跟谢家那个姑太太说的‘养生法子’,不过是从某个江湖小郎中那儿听来的胡话,结果还是把她哄得一愣一愣的。

嘿嘿,就是不知道那位姑太太有没有真的采用,啧,那可是极阴损的法子呀,若是用了,啧啧。可怜那些被当做‘炉鼎’的水嫩小姑娘们咯。

想着想着就想歪了,玄明笑容猥琐的摸了摸嘴边的口水,暂时将小洪氏的威胁丢到了一边。

谢家有这么好骗的蠢妇,他不抓紧时间多骗点钱,那才是大傻子呢。

就在玄明乐滋滋的想着美事的时候。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到了?”这么快?玄明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是清风机灵,撩开车窗帘子往外看了看,待他看清车窗外的场景时,顿时惊住了,结结巴巴的说:“师、师傅,不、不、不好了,外、外头有人打劫!”

玄明一怔。打劫?这里可是扬州近郊呀,又不是偏僻山区,怎么会有劫匪?

难道是……玄明吞了吞口水,忍着心底的恐惧,飞快的运转大脑,试图想出什么脱身之计。

然而外头的人根本就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然后车厢门口的布帘子便被挑开了。

“你就是玄明老道?”

打头的是个蒙面的黑衣壮汉,手里拎着一把大刀,刀尖上还滴着鲜红的血珠儿。

那是车夫的血!

清风意识到这一点,吞了吞口水。极力往角落里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玄明也想躲,然而车厢就这么大,他根本躲无可躲,只得好声好气的求饶:“几位好汉,你、你们认错人了,贫道法号慈航,并不是什么玄明,还请好汉们行个方便。几位若是缺钱用,贫道这里还有些银子,好汉们只管拿去吃酒!”

说着,玄明冲着清风使了个眼色。

清风到底跟着师傅闯荡江湖多年,倒也有几分胆气,压着心底的恐惧,颤抖着从袖袋里摸出个荷包,“好汉爷,俺们师徒的钱都在这里了,几位只管拿去、拿去吃酒!”

领头的壮汉一把抄过那荷包,拉开抽绳,里面是二三十张银票。他随手抽出一张,是谢家通源钱庄发行的百两面额的银票。

壮汉将手里的银票在玄明眼前晃了晃,道:“还说不是玄明?若不是玄明,手里怎么会有谢家最新发行的银票?!”

“……”

玄明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看,啧,还真是谢家的银票,且上面还有谢家的私人印章,表明是需要由谢家兑付的银票呢。

清风也一脸汗,靠,刚才太紧张了,竟然把谢家刚给的‘香火钱’拿了出来。

这、这他娘的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好、好汉饶命,贫道确实是玄明,不过是混口饭吃的道士,不知哪里得罪了几位——”

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玄明也光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接着便开始询问到底是什么人想要自己的命。

因为他已经瞧出来了,对面这些人,抢劫是假、杀人是真,否则也不会上来就问他是不是玄明了。

可惜的是,玄明老道自闯荡江湖以来,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就是扬州,他也不止坑了谢家一家。

事到临头了,好歹让他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吧?!

壮汉冷哼一声,打断玄明的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奢望不该奢望的东西,你当然该死。记着,下辈子投胎做个诚实守信、谨守良心的人吧,切莫再行这等骗人的腌臜伎俩了!”

说罢,壮汉扬起刀,直接朝玄明砍去。

玄明听到‘诚实守信’四个字时,脑中灵光一闪,厉声喊道:“好个毒妇,我就知道你会害我,不想竟——”这般快,好歹让他捞完最后一笔,他自会乖乖离开啊!

后头的话,他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一道寒光闪过,锋利的刀刃划过柔嫩的脖颈,噗的一声,鲜血喷溅而出,喷了清风一头一脸。

“啊~~”

清风吓得惨叫连连,但很快,他也叫不出来了。

手起刀落,利索的砍死两个人,那壮汉不慌不忙,又上前探了探两人的鼻息和颈脉,确定两人死得不能再死了,这才纵身跳下马车。

晚上,外书房中,谢嘉树看完账册,端起茶盏喝茶,阿庆凑了上来:“回老爷,事儿都办完了!”

他附在谢嘉树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谢嘉树皱眉,放下茶盏,“他果然这么说?”毒妇?是另有其人,还是谢家的人?

阿庆点点头,道:“据谢一讲,那老道好像预料到会有人杀自己,还自称是个跑江湖的小混混——”根本不是什么老神仙啊。

谢嘉树抬起手,打断他的话,他原就不信什么佛道之说,当初老祖病得怪异,他也只是觉得药不对症,而没有想到什么求神问佛上去。

随后玄明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谢家,又莫名其妙的医好了老祖宗的病,其中的猫腻,谢嘉树大约也能猜到几分。

不过那时想着‘那人’并没有害人,且也是为了老祖宗好,所以他才没有插手。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心里没有成算。

这会儿听了下人的话,他不由得暗暗盘算:毒妇?说的是谁?是借玄明之事牟利的小洪氏,还是拿玄明发难的袁氏?

心中暗暗给两人名字后面各打了个问号,他道:“此事到此为止,不许任何人再提及!”

“是!”阿庆一凛,躬身称是。

次日清晨,谢贞娘领着万华年来延寿堂给老祖宗请安。

待老祖宗梳洗完毕,丫鬟们奉上两只胖胖的白瓷炖盅,一只送到老祖宗跟前,一只则捧给了谢贞娘。

揭开盖子,丝丝带着甜香的热气冒了出来,细细辨认一番,是枣、薏米和红豆的香味儿。

老祖宗和谢贞娘拿起调羹,轻轻搅动着,而后小口小口的吃着。

“……呕~~”

看着两人一脸享受的进食,万华年只觉得喉头发痒,满眼厌嫌的看着那炖盅。她实在不能理解,那红枣什么的,是在女人那个地方滋养了一夜,第二天拿出来清洗、烹制的,多脏、多恶心啊,外祖母和娘亲怎么吃得下去?!

还什么上好的滋补养生汤,在她看来,根本就是恶心、龌龊的垃圾,偏外祖母和娘亲还当宝贝一样,第一天用的时候,娘亲还特意给她弄了一盏,让她也吃。

呸,她、她才不要吃呢。

现在能坐着平静的看她们吃,已经是对心理巨大的折磨了,更、更深层次的接触,她真心做不到啊!

母女两个吃完红枣薏米红豆粥,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粥确实有效,两人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腹中涌动。

满意的喟叹一声,老祖宗正欲说话,不想袁妈妈快步走了进来,附到老祖宗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你、你说老爷将那些人都带走了?”

老祖宗顿时变了脸色,不敢置信的看着袁妈妈。

袁妈妈点头,脸色也很不好看,“是阿庆亲自带人将人带走的。说是老爷的吩咐,还、还说稍晚时候,老爷会亲自跟您说——”

“放肆——”

老祖宗怒了,一巴掌抽飞面前的白瓷炖盅。

☆、第032章 新的开始

老祖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虽然没有继续砸东西,或是厉声训斥身边的人,而只是静静的坐着,但周身却散发着骇人的气势,逼得四周的人不敢靠近,更不敢开口说话。

就是谢贞娘也不敢开口,她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知道母亲并不是好脾气的人,旁的暂且不提,单说她对冯老姨奶奶的雷霆手段,就知道她不是个良善之人。

只不过这些年老祖宗上了年纪,要保养身子,且最大的仇敌也被她死死的踩在脚底,她这才敛了脾气,变成了个晚辈眼中慈爱和善的老祖宗。

不发脾气,不等于没有脾气。

谢嘉树今天的举动,直接戳中了老祖宗隐藏已久的爆点,所有的伪装瞬间被怒火焚烧殆尽。

吞了吞口水,谢贞娘感觉到女儿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为了女儿,她强忍着畏惧,怯生生的说:“母、母亲,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郎素来孝顺,对您又是千依百顺,应该、应该不会——”

老祖宗扭过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那么淡淡的瞥了谢贞娘一眼,谢贞娘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消失,无助的抱着女儿,母女两个瑟瑟发抖——呜呜,娘亲的表情好吓人啊,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老祖宗沉默良久,就在谢贞娘母女受不了这种威压,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她淡淡的说了句:“贞娘,你带年儿回去吧。”

谢贞娘母女如蒙大赦,慌忙站起来,草草的行了礼,转身就要退下。

谢贞娘到底是老祖宗的亲生女儿,她虽然从心底里害怕,但还是担心母亲的身体,就在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又转过身子,怯怯的说了句:“母亲,大郎一定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生气。切莫气坏了身子啊!”

“嗯,回去歇着吧!”

老祖宗的语气缓和了些,显是听出了女儿发自内心的关切。贞娘这孩子,虽怯懦了些,到底是赤子心性,可别某些看着温顺、实则冷心冷肺的白眼狼强多了。

“是!”

谢贞娘感觉到母亲好像没那么生气了,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而后拉着女儿快步走出了延寿堂。

她们母女的身影消失后,老祖宗脸上又挂上了寒霜,她心里的愤怒压都压不住。

也不能怪她生气。她在谢家一直是*oss的存在,谢家能有如此富贵,多亏了她的多年苦心经营。所以在老祖宗看来,谢家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如今她不过是把谢家交给谢嘉树打理。而不是让谢嘉树做谢家的主宰者。

“老身还活着呢,谢家还轮不到你个小辈儿做主!”

老祖宗双手握着念珠,指节处已经发白了。

小院里的那几个小丫鬟,老祖宗并没有放在心上,是被放走,还是被打杀了,她也统统不在乎。

可她在意的是孙儿的态度: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就命人将那些小丫鬟带走了,竟是丝毫没把她这个老祖宗放在眼里啊!

“放肆,真是太放肆了!”他这是要造反啊!

老祖宗强势了一辈子,对这种‘失控’的现状表示不能接受!

“老、老祖宗,袁、袁大管事一大早就进府了,说有要事回禀!”

大丫鬟琉璃心里发苦。却还是尽职的来到老祖宗身侧,低声回禀着。

老祖宗眉头紧皱,“什么事?”

袁大是袁妈妈的长子,是老祖宗在外面的心腹管事之一,人很机灵。也很忠心,私下里帮老祖宗处理了许多不能放在台面上的‘要事’。

可他却一大早巴巴的跑来,显是有什么要紧事呀。

琉璃低声道:“袁大管事说,老神仙师徒昨日下午出府,行至城郊时遇到了劫匪,包括车夫在内,一共三人全部被歹人杀死!”

“……什么?”老神仙死了?

老祖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目灼灼的瞪着琉璃,不可置信的低吼道。

琉璃被老祖宗毫不遮掩的怒气骇得连退两步,好容易稳住了身子,才低低的说:“老祖宗,老神仙死了!”

“死、死了?”老祖宗有些失魂落魄,喃喃的重复着。

琉璃点头,“是的,确实死了,被、被城外的劫匪谋财害了命!”

“……”老祖宗只觉得眼前一片金星,接着,身子便软了下来,竟直直的昏倒在了罗汉床上。

“老祖宗,老祖宗!”

琉璃等几个大丫鬟惊得面无人色,纷纷扑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摇扇子的摇扇子,还有头脑清醒的,喊着要去请大夫。

被人死力掐着人中,老祖宗终于醒了过来,重重的喘了口气,“不许去,不许请大夫!”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的那个好乖孙,翅膀硬了,要彻底摆脱她这个老祖母了。

哈,还劫匪,老神仙分明就是谢嘉树派人杀死的,那谎话能骗过旁人,却骗不过老祖宗。

用力闭了闭眼睛,老祖宗昏黄的老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她都不管家了,外头的生意也尽量不去插手,只想多活几年,那个混小子都不答应吗?!

明知道老神仙能帮她延年益寿,明知道那些小丫鬟是她的‘炉鼎’,谢嘉树却还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伸手‘处理’了,他、他这是要她去死吗?!

“老祖宗,奴婢去请老爷吧?”

琉璃心慌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但她不敢深想,小声的建议着。

老祖宗猛地转过头,目光似是淬了毒,恶狠狠的盯着琉璃,琉璃吓得险些跌坐在地上。

好半晌,老祖宗才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不必,他很快就会过来,不必再去请他!”做了那样的事儿,好歹也会给她个交代,不是?

不是!

老祖宗以为谢嘉树很快就会来延寿堂,就算不是来‘请罪’。那也要来跟她‘解释’一二,所以她就躺在罗汉床上等着。

结果,足足等了一天,直到天色将晚。谢嘉树才施施然的来到老祖宗床前。

老祖宗倚在靠枕上,手里拿着串沉香念珠,她低垂着双目,仿佛没看到谢嘉树,只一味缓缓拨动念珠,嘴唇轻轻蠕动,似是念念有词的样子。

“孙儿给老祖宗请安!”

谢嘉树像往常一样给老祖宗行礼问安。

老祖宗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谢嘉树也不以为意,行完礼,站起身子。一撩衣摆便坐在了罗汉床前的黄花梨梅花鼓墩上。

“老祖宗,孙儿已经将那八个小丫鬟送到了南边的庄子上,特意请了教养嬷嬷好生管教。”

谢嘉树表情平静,淡淡的说道。

老祖宗捻动念珠的手顿了顿,但很快又捻动起来。且速度比方才的加快了许多。

谢嘉树继续道:“老祖宗,孙儿担心您的身体,所以特意遣人去京城请了两位致仕的老太医,他们不日即将抵达扬州,届时,定会好好帮您调理身体。”

老祖宗撩起眼皮,开启嘲讽模式。冷笑道:“谢大老爷用心了,老婆子就怕无福消受呀。”

谢嘉树笑容不变,“老祖宗说笑了,您是咱们家的老祖宗,孙儿和几个孩子自是希望您能长命百岁,然而养生之道。还需走正途,那些江湖上的歪门邪道,还是少用为善!”

老祖宗将念珠拢回手腕上,冷冷的问道:“怎么,你是在教训我?”

谢嘉树依然浅笑。“孙儿不敢。只是,孙儿忝为谢家家主,自是要为家族考量……祖母,您上了岁数,身子又不好,还是在延寿堂静心休养吧!”

“怎的,你想软禁我?”

老祖宗气急,怒意再次在胸腔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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