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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凶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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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也不会丢下我一样!
“奶奶。我看这个女的脑子伤得不浅啊,估计就是个花痴,被那男鬼的好皮相给唬的一愣一愣的,我跟你讲,鬼都是会变的,真实得鬼都是歪鼻子斜眼的,你当真以为跟你看到的那样帅啊。”
白浅不屑的笑笑,因为在她的眼里,我现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痴,但是。我看过孙遇玄最恐怖的样子,那时的我并不想推开他,反而很心疼。
虽说人鬼殊途,但是殊途同归。
他那么鲜活的站在我面前,帮助我,爱护我,这样的他,比活着的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白姑摇摇头,对白浅说:“你劝她根本就没用,她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要不是她姑姑求我帮这丫头把缠她的那个男鬼除掉,我才懒得管她呢。”
我就知道,一定是姑姑在白姑面前装可怜,引的她动了恻隐之心,白姑可能以为孙遇玄害了不少人,所以铁了心的要除掉他。
我拦住白姑,解释道:“白奶奶,我知道你只是为了除鬼,但是你得这份好心根本就是被我姑姑利用了,其实这个男鬼根本就没有害过人,他死的很惨,相反的,都是别人在害他,而我姑姑求你除掉他,其实是因为那个男鬼一直在帮我,我姑姑这是想要害死我!”
没想到白姑听完我说的话,竟是无动于衷的对我说:“我已经说过了,我虽然眼睛瞎了,但是鼻子却灵着呢,我一闻便能闻出来,这鬼身上怨气大的很,只不过他一直没有爆发出来,就算他现在不害人,以后也绝对会害人,我告诉你,姑娘,别看你现在跟他关系好,等到他怨气爆发出来的时候,连你也一起害!”
白姑的话,足够的危言耸听,但我却不怎么害怕,因为我对孙遇玄无比的坚定,就算有一天他丧失了理智,也绝对不会害我,我就是这样,盲目的自信。
“白奶奶,虽然这么对您老人家很失礼,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上楼的。”我双手紧紧的握着楼梯,对白姑说道:“死去的人为自己的死报仇又有什么错,难道,那些害了人的人逍遥法外,丝毫没有受到惩罚就是对的么,就算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也有为自己平反的权利。”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白姑语气悠长的说道。
我却极力否认:“并不是这样,这只是无能的人,安慰自己得话罢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仙,就算有神仙它也不会去管这些无聊琐事,所以人只能靠自己,而不是去靠老天。”
“奶奶,你别和她啰嗦这么多,这种鬼迷心窍的人,打一打就清醒了,让她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死,省的跟个鬼魂呆在一起就变得大无畏,把生死度之身外了。”
而白姑闻言,也沉下了眉头,对我凶巴巴的说了一句:“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块收!”
连我一块收?怎么收?我又不是什么鬼魅!
白姑见我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类似提醒的对我说道:“为什么蛇毒在你的身上没有效果,在你那个表妹的身上效果却这么激烈,关于这点你有想过吗?”
我仍是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因为我不是对蛇毒没有反应,而是有反应过后,我的血将它自动净化了。
没想到,白姑竟然连这都看到了,我真怀疑,她得眼睛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了!
“那蛇毒,是因为吃了死人肉才形成的,但是到你身上却没有反应,你说,这是因为什么?”
白姑边说,边眯起青灰色的眼睛向我靠近,那唆使的语气,就好像让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巫婆!
我闻言,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生锈的齿轮一般,机械的转着。
是因为……我是死人?!
不不,这怎么可能,我能说能动的,有体温,血液也是流动的,更不畏惧阳光,这一切的现象都能说明,我根本就是个活人。
这老太太,简直就是在信口开河!
“你的身上,流淌着极阴之血,所以不要自找麻烦,因为有太多麻烦要来找你。”
白姑弯着眼睛,用力一敲我的手,瞬间整条胳膊都麻了,她轻而易举得打开我得手,就要从我身边走过去。
为什么我得身上流淌着极阴之血,这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麻烦,难道是因为我体内吸了太多芳百煞的煞气?
我正要拦住白姑,却不料手上被拴住了一条绳索,这绳索尽头带着一个铁爪,也就是昨夜白浅用来从楼梯处滑到一楼的工具。
这个工具用的极其好,因为我只要稍稍一动弹,钩子便会完全扎到我的皮肤里。
“孙遇玄,快出来,白姑进去了!”无法拦住白姑缓慢而稳健的脚步,我只能通过吼得。
然而白浅却是讥讽一笑,对我说道:“别白费力气了,里面的空间根本什么都不能听到。”
“不是。”我摇摇头,焦急得说:“孙遇玄很厉害,我怕真正交锋起来,他会伤害到你奶奶。”
“得了吧。”白浅呵呵一笑说:“昨天晚上,我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了,这样的鬼能厉害到哪里去。”
“他昨晚是故意放你走的。”
白浅闻言,愣了愣,显然出乎所料。
“他为什么要放了我。”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孙遇玄没交没情的,孙遇玄完全没必要放了她。
“可能是看你一个女孩子,不想欺负你,他真的是一个好鬼,你放了我吧。”
“先不谈他是个什么样的鬼,你觉得你想现在这样和我谈话我就会放了你?有本事打赢我啊。”
打……
听闻这个词,我迟疑了,因为我现在除了只会用指甲乱挖人,其余的,根本不行,但是白浅就不同了,她身板虽小,但却灵活矫健。上找亩才。
就在这时,我已经听到白姑打开那地板的声音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白浅一个愣神的期间,我猛地的前进,绷直的绳索瞬间一松,趁白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快速搅动手腕,摆脱了那缠在手上的绳索,看向之前被爪手压住的手背,只见上面露出了血点。
这白浅要是再用点力,只怕我的手骨都要被她挖的外露出来。
我伸出指甲,刚准备朝她挖去,面对那张可爱的脸,却收起来了,就在这时,白浅固住了我的两只手,其中一个膝盖抵着我的膝窝,看样子是准备把我绑起来。
我在感受出她手的方位后,猛地拽住,一个背摔,将她摔在了楼梯上。
白浅不服,在我上楼梯的期间,将那爪子甩到了我的腰上,只要她稍稍一用力,我的肠子都会倾泻而出,于是我不得不伸出指甲,划断那根可沉重几百公斤的尼龙绳。
顺便将白浅绑在了楼梯上,打了个死结,她挣脱两下无果,愤愤的看着我。
“逃脱专家你慢慢解,我失陪了。”
我讲完这句话后,便火急火燎的上了楼,压开地板,沿着狭窄而又岌岌可危的木梯进入了密道。
153。舔我的红衣男人
密道里黑乎乎的一片,就像好端端的空气里,被泼了一桶粘稠的墨汁一样。
但还好我的眼睛有夜视能力,所以看起来也不太费力气,就是得把瞳孔睁大一些,这木梯十分的狭窄。像是开在墙壁中的,由于房间在二楼,所以密道一路向下,估摸着到了比一楼还要低的地势,才终于走完了这扶梯。
这一路下来,我已是累的气喘吁吁,却根本没有感受到白姑的动静,这让我感到惊讶,因为我跟她进来的时间前后也差不了多少,却连她的人影都没有看到,足以看的出来,白姑的腿脚有多么得灵活。
好在我把白浅捆绑的很成功。以至于现在我都没有听到她下来的动静。
越往下走,我的鼻腔越是不受控制的发痒,一股腐败的血腥味钻了进来,就是昨夜那女血尸身上的味道,想起那女血尸,在得知她是孙遇玄的妈妈后。我竟对她多了一丝担忧。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现在是白天,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害人,有没有被人抓起来?
下了密道之后,发现这里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从土中挖出来的而已,土壤潮湿,微微渗水,大概是为了防止塌陷,所以有几个地方用木式结构支撑着。
我看到地下的稀泥里有白姑的脚印。便蹲下身子查看,这一蹲,我便感觉到有强烈的血腥味钻入了我的鼻尖,原来这地上不是水,而是鲜红的血!
这个想法把我吓了一跳,令我浑身都冰冷了起来,这地上得浸泡了多少血,才能到这种渗出来的程度?!上何页扛。
我立即站了起来,沿着密道走,在这种环境中很容易迷失方向感。所以最开始的路我还能判断出方向,不过几百步之后,我便彻底不知道哪是哪了。
然而走着走着,怪异的感觉便腾升了上来。
为什么我走了这么久,四周却一直都静悄悄的,就好像这密道之中只有我一个人在走一般,我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孙遇玄,然而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久久都没有人回应。
为什么这空荡荡的感觉,如同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只有那一只飘散在鼻尖,不曾散去的血腥味,一直在提醒着我,我确确实实就在密道里。
如果叫孙遇玄没有回应,那叫白姑总可以了吧,我叫了一声白姑,空气里仍然是静悄悄的。
奇怪!
这明明只有一条路啊,却像永远都走不到头的那般。
我不敢再走了,就好像是突如其来的第六感在作祟,让我忽的一下,停住了脚步。
不知道现在往后退还来不来的急。
于是我朝身后返回,却有点神经敏感的觉得这根本不是我之前走过得路,十几分钟后,我肯定了我的这个想法,因为我发现……我走不出去了!
就好像进入了一个错乱的迷宫之中,压根就找不到来时的路,这下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身后却突然碰到了一个木制框架,随后我的手荡了一下,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以为是封闭的墙,其实是一个通道!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些木质结构的真正作用,其实是为了给人造成视觉错乱,就像我刚才一样,明明觉得自己是在走一条直线路段,其实已经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好几个岔口。
这种设计的目的,是为了让那些发现这条密道的人,有去无回!
意识到这一点得时候,我的腿部不由得一阵发酸,那么孙遇玄呢?他是不是也被困在这里面了。
还有那白姑,她根本不用眼睛去看东西,所以自然不会有视觉错乱这一说,她会用耳朵去听!可是,一个只用耳朵去听的人,能走得那么快,是不是太不合乎常理了?!
我又呼唤了几声孙遇玄,希望他能听到我的喊声,然而我刚发出声音,就后悔的闭了嘴,如果孙遇玄回应了我,那白姑岂不是会更快的找到他。
我咬咬牙,看来只能自己摸索出去了,就算是饿死,我也不会在这坐以待毙!
我摸索着,进了几个隐蔽得穴道,渐渐地,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钻入了我的鼻尖,就像是从源头处散发出来的。
对啊,我可以找找这血腥味的源头,这样即使出不去,也能发现些什么。
我的心脏紧张的在胸腔里直跳,又细又冷的汗珠,沁了一背!
我闭上眼睛,让嗅觉尽量的灵敏起来,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我便判断出了那血腥味得来源,不仅是血腥味,还有一点轻微的响动,沙沙的声音,如同响在我的耳边,激的我浑身汗毛直立!
我寒着胆,几乎是踮着脚尖靠近那越发浓重的血腥味,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脚步竟会这么的轻!
越靠近那血腥味,那沙沙的声音便越发的响亮,甚至还带着摩擦骨头的吱吱声,分外响亮。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走进一个转弯后,我看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大的多的空间,里面摆着一张冷冻床,银白色的金属床板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而那床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身上还披着一个红色的斗篷。
斗篷的帽檐很大,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遮住了他得半边脸,而那沙沙的声音,就是从他的手里的那根针里传出来的。
他白净得手上此时正拿着一个不完整的心脏,用那根宛如发丝粗细的银针一丝不苟的缝补。
沙沙沙……
沙沙沙……
如同砂砾磨过耳膜的声音,一直想在耳边。
我第一个反应便是炼骷!虽然两个人衣服的颜色截然不同,但是装束是那么的相似,况且,红颜色不更能代表火焰的颜色么?
可是,炼骷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明明是不可以随便走动的!
那人在感受到我的脚步之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根针,就这么冷冰冰的杵在空气中。
冷冻床上的尸体个子高大,显然是一个男人的尸体,我的头皮木然一痛,红衣男人手里的心脏,不就代表着冷冻床上的尸体是孙遇玄么!
“你是谁!”我尽量鼓足底气,讲出来的话听起来却是怯生生的。
那人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心脏,朝我转了过来。
然而,在他转过来的那一瞬间,我便窒息了,他的大半张脸,都被一副银色面具封了起来,连眼睛处都是用银水浇注死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就连鼻孔处也是被封死的。
难道他不呼吸吗?!
整张脸,唯一暴露在外面的就是那两片暗红到极致的嘴唇,就像是吸过无数次的鲜血,才造成了这种唇色!
他会不会……才啃食过他手里的心脏?!
“你到底是谁!”
不,这不是炼骷,因为炼骷根本就没有脸,如果是炼骷的话,他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打哑谜!
红衣人用一双银色金属浇注出的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只是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他嘴角的血液,那血液是粘稠的,以至于在他猩红的舌尖形成短暂的拉丝,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危险的味道。
就在我准备向后撤退的时候,那身影却快速的移到了我的跟前,我还没来得及求饶,那身影便扶住了我的肩头,霎时间,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了我的肩膀上,以至于我的脚都陷入了柔软的湿泥中。
我紧张的喉咙上下颤抖,却呜咽得说不出半句话。
那红衣男低下了头,高大而寒冷的身躯笼罩了我,他猩红而柔软的舌头忽的舔上了我得脖子,我问道了他口齿中的甜腥味,既害怕又恶心,但我浑身不能动弹,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闭上眼睛,痛苦的忍受着。
没想到,我千辛万苦的躲过了女血尸,却主动把自己送到了这红衣男的嘴上!
他一定会吸干我的血,再吃空我得心脏,然后像刚刚那样再将它缝补起来吧!
那样的过程一定会痛苦极了,我不想也被皮肉分家!
意料之外,红衣男的舌头并不是冰凉的,而是比烙铁还要火热,他的舌头沿着我脖子上的大动脉,细细的舔舐,一寸一寸的燃起滚烫的火焰。
与那火热的温度截然不同得是我的身体,我只感觉浑身冰冷的仿佛下了地狱。
“嗯……”那男人舔着,发出满足的闷哼。
要吸血便吸,能不能不要在我的脖子上舔来舔去,那种湿滑的触感真的恶心极了!
我厌恶的皱起眉头,整个脸躲的远远得,那红衣男似乎对我这个行为颇为不满,用尖尖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我得血管,我登时浑身战栗,连腿都软了。
那种站在垂死边缘的感觉,太恐怖,太恐怖了!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动弹,于是立即伸出爪子,朝他的胸膛狠狠挖了上去。
“嘶……”他轻微的呻吟一声。
与此同时,他的衣服已被我挖出三道口子,从衣服破烂处,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他的皮肉上被我挖出了三道伤口。
只是那伤口,并没有流出一滴血,不过是顷刻之间,便愈合完全。
154。宛若冰封
我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我知道他此刻一定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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