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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咒-第7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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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多铎,清太祖努尔哈赤的第十五个儿子,多尔衮的一娘同胞亲兄弟,满洲镶白旗骑主,当时封号十王。此人最是骁勇善战,立下无数战功,是大清朝开国的八大********之一,爵位世袭罔替。

后世之乾隆,对此人极为欣赏,称之为“开国诸王战功之最”,可见彪悍。

多铎是有备而来的,养精蓄锐,此时突然爆发,无坚不摧。

而李自成和吴三桂对战多日,师老兵疲,面对劲敌,无法抵挡,于是迅速溃败。

“活捉李闯,封万户侯,赏黄金千两!”多铎手中弯刀一指,命令死追。

清兵鼓噪起来,奋勇向前。

一追一逃,顷刻间距离已经拉近。

李自成策马冲向一处高山,清兵随后追来,箭如飞蝗。

却不料李自成的马后,突然飘出一团白光,盘旋飞舞,将射来之箭全部挡住。

清兵各自惊愕,纷纷道:“李闯有妖法护身,如何是好?”

“不是妖法,是刀光!”多铎手下的勇将布尔察发现了真相,策马向前,挥剑大叫:“抓住舞刀之人,他手中定是宝刀!”

布尔察是个武痴,见到神兵利器,难免心动。大家都在想着活捉李闯,封官加爵,唯独他想着那把宝刀。

这个武痴说的不错,那一团白光,的确是一把宝刀。使刀之人,是闯王旗下第一高手,叫做胡天磊。

大家可能会疑惑,这胡天磊和大侠胡一刀,什么关系?没错,就是胡一刀的先祖,胡家刀法的传人。胡天磊家学渊源,武功绝顶,手中宝刀也是家传之物,名号:吞血。

这把刀的神奇之处,不在于锋利,而在于吞血。如果刀上沾了血迹,等到血迹干了以后,那些血迹会由红变白。胡家的人认为,那是血被宝刀吸收了,故而叫做吞血刀。

当时的胡天磊正当壮年,见闯王兵败,便拼死护主,把一口吞血刀舞得风雨不透。

在布尔察的指挥下,清兵扩散开来,从两翼射箭,专攻那一团白光。

而布尔察则策马急追,对那宝刀势在必得。

终究是天意难违,胡天磊一身本事,但是要掩护李闯王,到底落入了清兵的包围之中。

布尔察挥剑大叫:“前方的人听着,放下宝刀,可饶你一命!”

羽箭围攻之下,胡天磊誓死抵抗,听见布尔察这么说话,他心中一呆,原来这些清兵,是想要自己的宝刀!

但是胡天磊陷在重军包围之中,自忖绝无生还之理,只抱着多杀一人也好的想法,叫道:“胡某人平生只服真英雄,要取我的吞血刀,可有胆量上来一战?”

这是胡天磊的激将之法,假如对方大将上前,自己一刀宰了他,不也能出一口气?

谁知道武痴布尔察竟然答应了,喝令众人停止放箭,翻身下马,挥舞弯刀,直取胡天磊。

胡天磊大喜,抖擞精神,迎战布尔察。

刀光闪耀之中,布尔察渐渐不敌。

孰料一支冷箭飞到,正中胡天磊的大腿。

“吞血,随我去吧!”胡天磊自知不幸,向前一栽,手中刀向着一边的山石劈去,用尽了浑身力气!

他要毁了这把刀,不让宝刀落在满清人的手里。

布尔察大惊失色,情急之下,竟然伸手一挡,叫道:“不可毁了宝刀!”

胡天磊也没料到,这个满清将军,竟然爱刀如此,不惜以自己的手臂来挡。一愣之下,胡天磊的宝刀还是斩了下去,但是力道却弱了许多。

呜……

金刃披风,落在了布尔察的胳膊上,当即斩断了布尔察的胳膊,又将山石劈出了一道裂痕!

嗖嗖……

七八支羽箭连续射到,都钉在胡天磊的后心。

“哇……噗!”胡天磊口中鲜血狂喷,全部落在吞血刀上。

而布尔察竟然忘了断臂之痛,伸出左手,来抢吞血刀。

“善待……我刀!”胡天磊的嘴角,露出一点凄然惨笑,右臂一横,刀锋从自己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自此,吞血刀落在布尔察的手中。

但是布尔察断了一臂,也大病一场,从此和战场无缘。

而且在病中,布尔察曾经梦见胡天磊浑身浴血,站在自己床前,道:“此刀有灵,必将见证尔等亡国之日!”

布尔察大惊,病愈后数月,犹自不敢直视吞血刀。

顺治元年冬月,天下初定,清廷论功行赏,纷封爵位和官职。

多铎念布尔察骁勇,为他讨了一个刑部刽子手的总统领职务,正五品武职官员。

本来,这是一个闲差,是给布尔察领工资养老的,每日点卯,转悠一圈即可。

但是顺治二年三月,刑部处决人犯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怪事,让布尔察不得不亲自出马,于菜市口挥动吞血刀,独臂行刑!

——待续。

1994。第1992章 刀枪不入

吞血刀杀人无数,但是第一次作为刑刀出场,于菜市口处决人犯,是顺治二年。

行刑之人,就是被吞血刀砍了一只胳膊的布尔察。

被处决的这个人犯,身份特殊,乃是老官斋的首领罗之义。老官斋,是明朝白莲教的一个分支,信奉无生老母。

而罗之义在民间,则颇有威望,信徒无数。传说此人有无上神通,可以夜行千里,便是天南地北,也能朝发夕至。又说他可以沟通鬼神,调集阴兵,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满清入关以后,满汉之间的矛盾为主要矛盾。罗之义带领信徒在民间活动,难免搞一些反清复明的小动作,被朝廷得知,缉捕收押。定于三月十八日,于菜市口斩首示众。

按道理,清廷可以将罗之义秘密处死,但是斩于菜市口,则有利于竖立朝廷威信。一者杀一儆百,二者,揭穿罗之义的所谓神通,让他的信徒们失去信仰和信心。

谁知道收监的时候,罗之义看起来就是庸人一个,一点本事没有,但是到了刑场上,却闹了怪事。

刽子手一刀劈下去,大刀被崩起多高,罗之义的脑袋,却依旧长在脖子上,面不改色,一脸的冷笑!

“真神仙啊!”

这下可炸了锅了,刑场外围的围观者,齐齐地爆发出一声惊叹,直冲云霄!

这些百姓,一直都仰慕罗之义的神通,今天来看行刑,原本是为了送别。可是没想到,看了一场精彩的现场直播。罗之义这刀枪不入的神通,让围观者震撼不已,所以,虽然在清兵的刀剑监视之下,大家还是忍不住,来了一个满堂大采!

原本,策划菜市口斩首罗之义,就是要树立威信的,所以监斩官命令行刑队敲锣打鼓,吆喝大家都来看。谁知道大家都来看了,闹出了这样的幺蛾子。

监斩官也吓傻了,挥动胳膊大叫:“再斩,再杀!”

替补的刽子手随即抢上前去,挥动了鬼头大刀。

呜……

鬼头刀挂着一片风声,再一次砍在罗之义的后脖子上。

但听得铛地一声响,那鬼头刀被崩上了天空,刽子手两手虎口尽裂,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嗖!

空中白光一闪,鬼头刀落下,正中第二个刽子手的头顶,扎进去足有半尺。

“啊……”刽子手惨叫一声,带着头上的鬼头刀,缓缓倒地。

至死,这个倒霉的刽子手,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杀人,却不料杀了自己!

“哈哈哈哈……我受命于天,无生老母庇佑,你们谁能杀我?”罗之义哈哈大笑,声震九霄。

“大仙再世啊!”外围的善男信女们,更是疯狂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击着清兵构成的警戒人墙。

无数人被踩到在地,鬼哭狼嚎,场面几乎就要失控。

监斩官是一个文职官员,见到如此变故,早已经吓得两腿发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全然没了主意。

最为行刑队的总统领,布尔察也在现场。但是四周百姓闹的厉害,布尔察也顾不上其他,只好先维持秩序,挥动独手,让大家拼死抵住百姓的冲击。

马蹄声响,却是大将军鳌拜,带着一队亲兵杀到。

弓弦声响,几支羽箭嗖嗖射出,已经将外围闹得最厉害的几个汉家百姓射倒在地。

见到清兵开始杀人了,围观的百姓难免惊惧,纷纷后退,场面这才安静下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鳌拜骑在马上,环顾四周问道。

“启禀大人,这人犯罗之义有妖法护身,刀枪不入,刽子手的大刀弹出,反而杀了自己!”监斩官单膝点地,在鳌拜的马前回道。

鳌拜吃了一惊,回头来看被按跪在地罗之义。

看了几眼,鳌拜也没看见罗之义有三头六臂,便喝道:“尔等闪开,让罗之义的脑袋,试一试我手中之刀!”

毕竟是战场上厮杀之人,鳌拜的胆气,自然远胜于常人。

“大人不可!”布尔察抢先一步,跪在鳌拜身前,道:“大人以大将军之尊,挥刀行刑,岂不是杀鸡用牛刀?小人有宝刀一口,愿意为大人代劳!”

“这……”鳌拜沉吟了一下,挥手道:“也好,我亲自再次监斩。”

一个大将军,在刑场充当刽子手,确实有辱身份。所以鳌拜听从了布尔察的建议,再一个,布尔察是多铎亲王的人,算是鳌拜给了一个面子。

布尔察起身,喝令自己的亲随:“速速回府,取我的吞血宝刀!”

亲随道了一声喳,策马而去。

鳌拜在监斩台后面坐定,身后强弓硬弩指定四周围观者。

围观者不舍得离去,但是在鳌拜的弓箭刀枪之下,却也不敢再作乱呼号,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我受命于天,尔等蛮夷休想杀我!”唯有罗之义仰头长笑,面不改色。

快马回驰而来,布尔察的亲随翻身下马,手捧吞血刀跪在布尔察的身前。

布尔察抽刀在手,一阵杀意,忽然从刀柄传至全身,眼神之中,射出无尽暴戾之气。似乎戎马生涯里的所有敌人,都站在他的眼前,等待着他去屠戮、厮杀……

提刀在手,布尔察围着罗之义走了三圈,脚步沉稳,面无表情。

罗之义瞥见布尔察的宝刀和眼神,竟然打了一个激灵。

“妖人,你也知道害怕?”布尔察冷冷地说道。

“清奴,你若杀我,必有报应!”罗之义张口大骂!

监斩台上,鳌拜将令牌掷下,喝道:“斩——”

“斩!”布尔察随即呼应,身体猛地一旋,借助身体旋转的惯性,独臂持刀,向着罗之义的后颈劈落!

呜……

匹练的刀光闪过,挂起一片风声。

罗之义的脑袋应声而落,血雨冲天而出。

布尔察收刀,冷冷地看着地上滚动的首级。

“好——”四周的清兵,齐刷刷地喝了一声彩。

可是就在清兵的喝彩声中,罗之义的人头突然一瞪眼,冲着布尔察大叫:“清奴,你必有报应!”

布尔察大吃一惊,连退两步,手中吞血刀当啷落地,心中杀意尽消。

再看地上罗之义的首级,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兀自带着诡异的笑容。

行刑完毕,布尔察在前呼后拥之中,去酒楼吃酒。

但是因为罗之义的人头说话,让布尔察一直心神不宁,喝酒也不痛快。征战中杀人无数,但是布尔察却从来没有遇上今天这样的怪事,人头落地还能说话!

忽然家丁来报,说夫人生产了,是一个大胖小子。

布尔察大喜,一推酒杯下了酒楼,上马回府。

一进产房之中,布尔察就觉得气氛不对。

从稳婆手中接过刚刚出生的婴儿,布尔察只看了一眼,便大叫了一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待续——

1995。第1993章 刀痕

布尔察为什么如此吃惊?那是因为他在新生儿的脖子上,发现了一圈殷虹的印痕!

就好比罗之义的脑袋被砍下,然后又按上去,留下的一圈血痕一样。

新生儿的皮肤很白,很嫩,但是这圈血痕很明显,很鲜艳,凭谁看都觉得诡异。

而布尔察刚刚砍了罗之义的脑袋,又受到了罗之义临终前咬牙切齿的诅咒,这时候见到新生儿的诡异,自然是魂飞天外!

府中大乱,众人急忙把布尔察弄到床上,急慌慌地找来医生。好在这只是气血攻心,布尔察被灌了一碗药汤,扎了几针,又渐渐醒了过来。

“那孩子……脖子上的血痕,能洗掉吗?”布尔察清醒过来,第一句话便如此问道。

夫人的贴身丫鬟和稳婆一起摇头。能洗掉早就洗了,还能等到现在?不过这句话,稳婆不敢说出来。

布尔察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定和罗之义有关。但是想来想去,却也没办法解决。

府上一个亲随建议,道:“大人,不如请一些有法力的高人来看看,或许可以驱除小公子脖子上的……”

“不用了,我自己会解决。”布尔察下了床,再一次走向夫人的卧室。

寻找高人作法,这个办法布尔察当然也想到了。但是这其中,却有很多不便。

满清虽然也有巫师萨满,但是布尔察却不敢去请。为什么?大清刚刚立国,他布尔察的家里,就诞生了如此妖怪,是为不祥之兆。如果传出去,这个孩子保不住,甚至他布尔察也会受到牵连。

那么汉人的法师,布尔察就更加不想去请了。这原本就是汉人诅咒的,请来汉人法师,人家也未必帮你。说不定人家再坑你一把,那就更加悲催了。再者,布尔察自恃旗人,根本看不起汉人,所以也绝不会求助汉人。

来到夫人的卧室门前,布尔察阴沉着脸,对门前的小丫鬟说道:“把小公子抱出来,我再看一眼。”

小丫鬟急忙打帘子进了卧室,转身把婴儿抱了出来。

布尔察看着孩子脖颈上的血痕,突然一咬牙,提着孩子的小脚,把孩子抡起来,向墙上撞去!

面对血淋淋的一幕,府上无不大惊,但是都不敢说话。

布尔察命人将孩子随便葬了,然后喝令全府上下,不得多口,将小公子脖颈上的血痕说出去,否则一律赐死。

夫人得知噩耗,悲切啼哭不停,终于伤了根本,七日后一命呜呼。

布尔察正当壮年,又是正五品官员,续弦自然不在话下。

当年冬月,布尔察再娶下五旗的喀尔达苏氏为妻,开始造人计划。

喀尔达苏倒也争气,不多久珠胎暗结,到了顺治三年秋天,已经是十月将满,眼看瓜熟蒂落。

这期间,布尔察依旧担任原职,行刑队的大当家,五品顶戴华玲。

不过,从大老婆死后,布尔察再也没有亲手处决过人犯,为的是积福积善,想平安一点。

可是喀尔达苏氏一朝分娩,布尔察才知道罗之义的诅咒,是何等的厉害!

喀尔达苏氏生下的孩子,脖颈上依旧是一圈血痕!

几近崩溃的布尔察,这次更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在接生桶里,结束了孩子的小小性命。

喀尔达苏氏骨肉连心,自然也是悲伤不已,昼夜啼哭。不过在当时的社会里,喀尔达苏氏是无权决定什么的。别说一个新生儿,哪怕是喀尔达苏氏自己,布尔察也能一刀杀之。1160

从顺治三年,到顺治十年,喀尔达苏氏一共诞下五个孩子,都是男孩,可是这五个孩子,都脖颈上带有血痕,被布尔察一一掐死,一个不留。喀尔达苏氏也顶不住这打击,终于撒手西去,死不瞑目。

这期间,布尔察还讨过两房小妾,这两人也各自生了一胎,可惜和以前的孩子们一样,生下来,脖颈上就带有血痕。

布尔察深恶之,杀了孩子以后,从此不再接近这两名小妾。

一转眼到了顺治十六年,就是公元1658年,这时候的布尔察已经年届不惑,但是身后依旧没有子嗣。

因为罗之义的诅咒,所以布尔察也早已心灰意冷,没有了娶妻生子的念头。

可是命运不由人,一次酒后,布尔察对自己府上的一个丫鬟用强,竟然让这丫鬟怀上了。

也许罗之义的诅咒,已经解了,也说不定啊?布尔察的心里,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于是布尔察将这个丫鬟纳为小妾,令下人好生伺候着,让这丫鬟安心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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