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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杀出黎明-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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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上被砸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我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痛哭的徐一文,他嚎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裹着沸腾的热油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脏上面。
刺啦一声,疼到骨子里。
说真的。。。。。。我宁愿他刚刚把我掐死!!!
他还在哭,脸贴在徐琪琪已经没了血色的脸上:“琪琪对不起。。。。。对不起。。。。。。。她是我的心,没人会掏出自己的心,都怪我。。。。。。。”
徐一文。。。。。。你为什么不像刚刚那样残忍的对我??对我狠一点?
那样我会觉得跟你敌对是正确的,不会有自责和难过。。。。。。。
。。。。。。。。。。。。。。。。。。。。。。。。。。
陈炀带着人来了。
难民区的守卫也过来了,所有的人都被我们这里肉搏战的血腥程度给震慑。
满地的血。
除了徐琪琪之外,死了两个人。
一个我们的,一个他们的,两个人都用匕首捅烂了对方的肚子。
陈炀看到徐一文就准备上前抽他,被我喊住。
我摊在陈炀的身上,指着羊羊:“把他先送去医院,别管徐一文。。。。。。。。”
陈炀似乎想说我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口,重重叹气后起身招呼人扶着羊羊上了车。
我也被抬上了车。
头上的伤不严重,甚至都没缠绷带,一个白色的纱布贴在上面就算完事。
胳膊上医生在清理的时候问:“这是指甲抓的吧?”
我僵硬的看着胳膊点头:“抓的。”
“什么人?怎么那么狠?这么多条印子,每一条的皮都秃噜没了。”
我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一个朋友的妹妹。。。。。”
最终我还是恨不起来徐一文。
我这该死的大脑里面不知道到底塞了些什么东西,一股股浓重的自责迟迟的涌了上来。
矛盾的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杀了徐琪琪,却十分的愧疚对徐一文。
把他踹我的那几脚和准备要我命的那些画面都忘的一干二净,我满脑子只记得他抱着妹妹尸体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说他爱我的画面。
大白和雅琪跟着一起来了医院。
我的伤口处理好后我们几个就一起在病房等羊羊醒来。
队伍死了个人,陈炀必须回去妥善的处理。
见我低头,大白过来抱着我轻声开口:“何默没事的,不用自责,徐琪琪那种人,死了不可惜。”
大白和我已经在一块好几年了,又因为我们俩走的比较近,她比许多人都了解我。
她没在现场不知道事情的经过,这会嘴上那么说,心里一定觉得我可怕极了。
在现场大白看到我的时候满脸不敢相信,从头到尾没有靠近我。
直到来到医院清理干净满脸的血她才走到我旁边。
嘴里还有浓重的血腥和肉腥味,一直作的想吐。
我将脑袋埋在大白的怀里,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紧紧的抱着大白:“怎么办大白。。。。。。”话都没说完我就停住了。。。。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我要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感受??我不后悔杀了徐琪琪?我只是因为徐一文最后的几句话而觉得整个人对他自责的快要崩溃了??
没人处在我的位置上,没人知道我的感受。
说出来,大家会觉得矫情并且莫名其妙。
这世界上的太多话,说出来都太矫情了。
。。。。。。。。。。。。。。。。。。。。。。。
羊羊很快就醒来了,他的伤都是内伤,外表只能看出一些青紫。
医生强烈建议他住院观察几天。
陈炀这次十分聪明没有惊动陈洺跟锁天,安排妥当了那边的事情后就跑去我家里说我今晚去她家里陪她一起睡。
然后就招呼大白和雅琪先回去,就说羊羊也在那边跟那边的男孩子玩,今晚不回去了。
家里已经愁云惨雾不能再给他们添堵。
晚上,羊羊吃了饭后睡着了,陈炀跟我趴在床边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大多都是她在说我在听。
天彻底黑下来之后,陈炀回去了家里一趟,她得看看锁天回家了没有,顺便骗陈洺今晚我去她家里休息。
不多大会,陈炀就跟着锁天回来了。
看到锁天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以为陈洺也来了,最后见只有他俩才稍稍松了口气。
陈炀道:“好在锁天悟性高帮我瞒着,不然陈洺非得去家里接你回去,可把我急坏了那会。”
锁天进门以后看了眼床上的羊羊,又看了眼我问道:“伤看了么?”
我点头:“看了。”
“怎么说?”
“不严重。”
锁天顿了一下:“明天陈洺一定会发现的。”
我点头:“那么多伤,闹的那么大他肯定早晚会知道,明天就明天吧,晚一天算一天。”
。。。。。。。。。。。。。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后,锁天问我:“你知道徐一文是什么人么?”
我摇头:“隐约听说过,但不知道。”
锁天抿了下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扭头看了眼陈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锁天才再次开口:“他死了。”
“谁死了?”我一时之间没有明白。
“徐一文。”
。。。。。。。。。。。。。。。。。。。。。。。。。。。。。
霎时间,脑海中天崩地裂。
“他。。。他没死。”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能自如的说出这句话来。
第二百零四章 陈洺的询问
锁天不是爱跟人废话的人,除了陈炀他不会跟任何人说一句多余的废话,更不可能有耐心等待对方接受难以接受的消息。
“死了,凌晨从市区大楼跳了下来。”
我摇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自杀?他还没有替他妹妹报仇。。。他不会死的。”
“你要看尸体么?我带你去。”锁天说。
“锁天!”陈炀喊了他一句:“默默都要崩溃了,你能不能稍微婉转一点?”
锁天看了她一眼,扭头又看看我,转变了一下语法顺序,大概是他觉得比较委婉的表达方式:“他从17层跳下来的,摔在了水泥路面上,你要看尸体么?我带你去。”
。。。。。。。。。。。。。。。。。。。。。。。。。。。
羊羊下午的时候做了许多种检查,在等待羊羊检查的期间,陈炀跟我说,徐一文的墓地已经找好了,第二天就会安葬,问我需不需要举办葬礼。
我坐在等待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检查室外面牌子上写的各种各样注意事项,半天才开口:“不用了。。。没人会去参加,更让人难受。”
“你要去看看么?”
“恩。”
“我陪你吧。”
“不用了,你告诉我在哪就可以,我想自己过去。”
羊羊身上有些地方伤的看不出来却比较严重,必须要住院观察治疗,一些体内的淤血也必须得想办法排出去。
当天下午的时候,羊雅琪就又偷偷从家里溜了过来,说是家里那边有大白那个大屁眼子在兜着,家里人暂时不会知道这些事。
只不过陈洺那边应该是瞒不住了,晚上他回家的时候如果看到我还是没在家,一定会找我的。
下午的时候我去问医生脑袋上的那个小纱布能不能拿掉,医生建议最好还是留着,我衡量了一下反正胳膊上的伤口也瞒不住,干脆就不再折腾自己。
羊羊虚弱的躺在床上,跟我再三强调他一个人在这过夜完全不会有任何问题我才被雅琪给拉回了家。
陈炀陪我一起回去的,身上的伤得有人帮着我一起圆谎。
好巧不巧的刚到家门口就碰见从屋里出来准备去陈炀家找我的陈洺,他一眼就看到了我胳膊上的伤口,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快步走上来拉过我的手来来回回将两只胳膊看了一圈问道:“怎么回事?”
我跟陈炀飞速的对视了一眼才开口:“今个不是跟陈炀出门么?碰着一个泼妇不讲道理,我们俩跟她打起来了。。。结果那家伙可狠了,指甲乱抓人。。。我又没个防备,这不就变成这样了么。”
为了增加可信度,陈炀叹了口气点头:“可不是么,谁知道那女人那么厉害,不然怎么着有个防备也不至于让何默伤成这样。”
陈洺一瞬不瞬的看了我半天后让开身子开口:“先吃饭吧。”
我们三人闻言相互快速的对视了一眼,都松了口气。
回到家里难免的还是要跟其他人把刚才的谎话再重复一次,小雨的暴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个,筷子一拍就非要拉着我去找那凭空捏造出来的老娘们。
好不容易被其他人劝住,钥匙非要让妈妈抱,我刚把她接到怀里,就被她蹭到伤口,嘴里立即就倒抽了口气,陈洺赶紧把孩子接了过去,脸色难看的扫了眼我的胳膊没有继续开口。
饭桌子上,老妈止不住的低估,到底是谁怎么那么泼,打架就打架,怎么能把人给抓成这个样子。
我在她对面低着脑袋吃饭,简直就是味同嚼蜡,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嘴里还残留着血腥味。
如果爸妈知道他们的女儿把那个打她的女人给活活咬死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陈炀还好,起码对答如流,爸妈问起当时的情况,她竟然能现场编的滴水不漏,连我都差点信了。
饭后,爸妈想起来问道:“杨洋呢?怎么这两天都没瞧见那孩子了?”
陈炀眼皮都没抬:“在我家被我儿子给拴住了,好说歹说都不让他走。”
闻言,老爸笑了下:“杨洋那小子长的好看和善,孩子都喜欢他。”
一顿饭吃完,就在我起身离开桌子的瞬间,突然大脑好像抽风一样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整个人立即就顿在原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的大脑中的那件事,开始不停的搜索记忆中的画面。
在最终确认后。。。我回头看向陈炀。
家门外,我琢磨了半天才开口问:“陈炀,你家里那个桃子的前男友,叫什么名字来着??”
“周文啊,怎么了?”
“他还在你家里住着不?”
“在啊。”陈炀说起这个就头疼:“他还不如搬走呢,这样每天跟桃子见面也不知道算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他了?”
“那天。。。徐一文的妹妹身边跟着的男的好像就是他。”
“谁?”
“周文。”
陈炀也愣了:“你的意思是说周文认识徐一文跟徐琪琪?”
“恩。”我点头:“而且当时瞧着他好像跟徐琪琪之间的关系还挺近的,虽然现在徐一文跟他妹妹都死了,但我觉得你还是稍稍防着点,那个周文。。。听你说的他干的那些事,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了。”陈炀的脸色严肃了下来、又稍稍问了点当时看到周文的情况后就扭头准备回家去了。
刚走出没多远就又想到了什么事情回头对我道:“以前那个医生,晴天。。。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怎么了?”
“他也在这里,上回桃子说见到他了,但是暂时不知道在哪里住着,指不定是难民营,需要我明天去找找么?”
“好,麻烦你了。”
“没事。”陈炀摆了摆手:“你回去吧,我先走了。”
“恩,路上小心点。”
。。。。。。。。。。。。。。。。。。。
回到屋子里,桌子已经收拾好了,爸妈带着孩子先回去了屋子里,陈洺也回去了房间,跟小雨聊了两句后我也回去了房间里。
打开门,陈洺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见我进来关上门,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坐。”
“怎么了这是?整那么严肃。”我疑惑的走了过去。
“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陈洺问。
我一愣,赶紧道:“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在外面遇到一个女的。。。可泼妇了。。。。。。。”
“不要骗我。”陈洺的语气十分确定,明确的告诉我此刻我编的谎话他根本一个字都不相信。
沉默了良久,再脑海中编了无数种理由最后都被自己给一一排除,叹了口气我老实交代:“昨天想跟陈炀去难民营看着不要让那些守卫欺负里面的人,结果碰见了徐一文和他的妹妹。。。。。徐琪琪你是知道的,嘴不饶人,我没让她这回,就打起来了,她抽我耳刮子,还用石头砸我脑袋,我那会气疯了,咬了她一口。”
“然后呢?”陈洺问。
“然后。。。我咬她的时候她抓破了我的胳膊。”
“最后呢?”
“我把徐琪琪咬死了。”
。。。。。。。。。。。。。。。。。。。。。。。。。。。。。
陈洺许久没有说话,脸色一直平稳的看着地面,良久以后缓缓开口:“死了也好,干净。”
这句话之后,陈洺再没多提过一句关于这件事的所有话题。
洗了澡,洗了衣服后我们俩躺在床上看书,陈洺仍旧看那些晦涩难懂的书,我在看漫画。
一如既往的悠闲时光让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偶尔看到搞笑的画面还会直接塞到陈洺面前指着那一画自己嘿嘿嘿的笑的像个傻子一样,陈洺却完全不知道我的笑点在哪。
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去花店买了一束菊花,来到了徐一文的坟前。
简易的墓碑上有徐一文端正的证件照,笑的温和熟悉。
用手帕将他的墓碑擦干净,鲜花放在了前面。
蹲坐在地上,我轻声对着墓碑开口:“你一直都挺喜欢安静的人,刚好这里安安静静,也干干净净的,很适合你,他们挺会选地方的,我以后死了也想埋在这样的地方。”
周围一片寂静没人回应:“徐一文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要对你道歉什么,其实你也应该跟我道歉才对,但是现在如果你真的起来跟我道歉那估计我真的会害怕。。。。。。”说到这里我轻笑了一声:“琪琪的事对不起,虽然我觉得自己没错可还是要说对不起,那是你的妹妹,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无论你做过什么,你都是徐一文。。。。。。。。其实,我曾经真的挺恨你的,恨不得你去死,现在愿望成真了。。。我一点都不高兴,难过。。。难过极了。”
周围的风很轻柔,头发有些被吹乱了,我理了理:“知道我为什么恨你么?”
顿了一会,对面没有人回答,只有徐一文那一直保持不动的温和笑容:“因为我知道,我那第一个素未蒙面的孩子,是你给弄没的,那个差点要了我性命的刀伤也是你桶的把?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可我就是知道了。那么多次的暗杀,死的都不是我、。。。。也是你安排的吧?其实早该想到了,只要我当时能稍稍的怀疑你一点点就会发现你到底有多可疑。”
对面的人已经永远不会说话,我这些控诉他也不可能听到。
自己自言自语说了半天的话都随风飘散了,但越说心里越轻松,就好像那沉甸甸压在胸前的东西终于有一部分变成泡沫消失了。
在徐一文的墓前坐了整整一个下午,自己不停的说着话,说着说着就哭了,一会说着说着又笑了。
虽然画面很怪异,但是许许多多不能说不敢说的话,这会对着徐一文都说出来了,他在墓碑的照片中温和的对我笑着,始终不言语。
太阳西斜,眼见得太阳要落山了,在离开之前,我最后对着墓碑问:“说真的徐一文,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那么狼狈的我当了你几个月的拖油瓶竟然成为了你眼中无可代替的陪伴。。。。。。徐一文你到底是不是有病?”
喉咙又酸了,我扬了扬脸最后说了句:“徐一文。。。别喜欢我,我那么不好的人,长的又难看,一点都不值得喜欢,你看。。。我还伤害了你唯一的亲人。如果有下辈子,投胎的时候离我远一点,我是个衰神,会给你带来倒霉的事情。”
话说完,我又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又是一阵微风吹起,黑色的大衣被风吹了起来。
身后似乎隐隐约约的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我回头看去,并没任何人。
墓碑上徐一文的眼中多了一丝无奈和责怪。
徐一文死前故事。
十七楼的风很大,我身上还有琪琪的血,已经干涸了。
何默杀了她。。。。。。相当残忍的方法,我根本没办法去回想当时的画面。
我最爱的女人,杀了我最爱的女人。
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懂何默,她到底是怎样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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