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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娇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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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熙就近找了些野果充饥,然后养足了精神,等天一黑,便扶着宇文骜往山下走。

山上很危险,就算没有那些杀手危险指数也只高不低,不仅暗处有猎人布置的陷阱,还有野兽出没,所以沈元熙用一支树枝探路,走得异常小心,虽然她很怕那些野兽,但是一感觉到宇文骜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她就安心不少。

“沈元熙坚持住,你不是一个人,你肩负着两个人的性命,只要暂时保护他的安全,等到他的暗卫找来,你们就安全了!”她如是想着,而这也是她唯一的动力。

山路并不好走,更别说在她还扶着一个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的时候,而且山路复杂,要不是她借着今晚的月亮作为指引,早就迷失在了里面,最恐怖的是晚上山间极冷,还弥漫着一层白雾,虽然有利于他们逃脱,却也给辨路增加了困难。

这一路不知道走了多久,直走得月亮消失在天边,大概已经是凌晨时分,沈元熙再没了力气,她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路旁,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第六十五章:傻丫头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阳光普照的黎明,她是被冻醒的,睁开眼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慌张地寻找宇文骜的身影,等看到他安静地躺在她身边犹如睡着了一般,她顿时安下心来,可是心里也不仅焦急,他说他要睡上几天,这太不正常了,莫不是他受了什么很严重的内伤?

仔仔细细地将他全身检查了一遍,除了昨夜她扶着他走路时摔了几跤留下的一些淤青和几天前受的伤外,一切正常,他的呼吸也很平静,看起来真的如睡着一般。

沈元熙不敢再耽搁,扶着他下了山到了农家,然后独自去买了一辆驴车,再将宇文骜扶上车带走。

沈元熙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多苦,但是从去到王府被贬为末等丫鬟开始,她就做了许多没做过的事,也变得坚强了许多,所以虽然这一天一夜累得她快虚脱,但是由于一股很强的信念支撑着她,她坚持了下来,而且发现她自己其实挺聪明的,很多事一学就会,比如说赶驴车。

村子里很穷,根本就没有马,最好的也就只有几只驴子还有一些骡子,所以沈元熙不得不买了一辆拉货用的小驴车将宇文骜用干草盖起来往路上走,她还向当地人要了一份地图,经过思考和选择,她决定走大路去浔阳城,普照寺位于浔阳城的偏僻的西南角,她想左右躲不过,走大路反而会安全一些。

幸好宇文骜在三天后醒了过来,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速度奇慢的驴车上时,刚恢复过来的脸色又变得黑沉了几分,看沈元熙的眼神可谓十分奇怪。

“你……还真是……特别。”看了她半晌,他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沈元熙不理会他话里的讽刺,几乎要喜极而泣,这几日虽然过人的毅力支撑着她,但是她的神经没有一刻放松过,她怕自己一闪神,就会让他置于危险之中。

宇文骜默默地看着眼前黑乎乎的小脸,要不是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掩饰不了,他几乎认不出自己面前瘦小的少年,看得出来,她因为自己的醒来很激动,但是他还来不及问明这几日发生的一些情况,就听她小声地道:“不好意思,王……大哥,你那么厉害,一定会赶车对不对?能不能麻烦你先赶一下车,我很久没睡了,想休息一下,放心,就一下下,不会让你很累的。”

宇文骜蹙了蹙眉,还没答话,就见沈元熙静静地蜷缩到他刚才躺过的地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已经闭上了眼一动不动,宇文骜真想将她弄醒狠狠地斥责一番,这个小妮子是有多大胆,他将性命交给她,她居然明目张胆地带着他走大路,这要是被那些杀手追上,他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转头看着前面正在低着头,晃荡着尾巴悠闲吃草的毛驴,宇文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妮子就不能弄一匹马么?这驴又算哪门子交通工具?

他嘴角抽了抽,一把提起已经睡着的沈元熙摇了摇,见她砸吧了两下嘴,嘟囔了一句“别吵,困”之后又微微地打起了呼噜,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他郁闷得有把她丢下车去的冲动,而他也确实准备这么做,但是突然看到那张小脸一脸的疲态,脸上涂的黑灰都遮不住眼睑下那浓浓的阴影,本就小巧的圆脸似乎瘦成了瓜子脸,他又无力地将她放下。

看来这三天把她累坏了吧……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宇文骜认命地叹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准备找出联络的信号通知还活着的暗卫过来,可是一低头他的脸色顿时可以用阴云密布来形容。谁能告诉他,他身上穿的是什么?

一件粗布的碎花长裙将他颀长健硕的身子勉强包裹住,他摸了摸头上,扯下来一件同色系的头巾,而且他的胸前是怎么回事?掏一掏,竟然掏出两个干瘪瘪的馒头?!

宇文骜手一抖,嘴角再次抽了抽,然后一言不发地冲到不远处积了水的地方去一照,顿时捏死沈元熙的心都有了。她、她她她居然把他打扮成了一个老妪,脸上涂的白乎乎的东西是什么,面粉么,脸颊上是不是还有两团红红的胭脂?乍一看,别说是他没认出自己来,怕是让王府里的那几个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站在他面前都不会把他认出来。

他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了,这个沈元熙,真是让他恨得牙痒痒,但偏偏却拿她没法,如果不是这样,他怕是早就被那些杀手抓到了吧。

“这个死丫头……”宇文骜捏紧了拳头,瞪着睡得正香的某人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然后不甘不愿地去赶那头毛驴,驴车咯吱咯吱晃晃荡荡地继续前进……

……

沈元熙这一睡便是五六个时辰,等她醒来时已是夜半十分,她是被饿醒加冷醒的。

照理说“饿”她还可以理解,但是在这炎炎夏日她会被冷醒就有点费解了。

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她以为她还在做梦,因为她所在的位置是一间朴素简洁的房间,屋子里除了一个柜子和一张桌子几只凳子外别无他物,她所在的床挂着青灰色的帐子,看起来还比较整洁,但是床上就一床薄薄的被子,床板也硬邦邦的,硌得她骨头都疼了。

她抱紧了手臂,借着柜子上那盏昏黄的灯的光亮走出门去,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屋子周围还有好些这样的屋子,而院墙外则是黑乎乎高大的古木,院门口的灯笼发出淡淡的光芒,让整个院子看起来愈发冷清了几分。

沈元熙正在纳闷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就见不远处一个小沙弥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见她站在门口,便行了一个佛礼,有礼貌地道:“施主,你醒了,师傅让我来给你送饭。”说完,他走进了屋子,将一碗清粥和两个馒头还有一碟青菜放在了桌子上。

沈元熙也顾不得那么多,谢过小沙弥,拿起馒头就啃了起来,而那小沙弥也不走,站在一边看着她,沈元熙抽空问道:“小师傅,这里是哪里?我是怎么到这儿来。”

那小沙弥仿佛知道她要这么问一般,有条不紊地道:“这里是普照寺的后院,是宇文施主带你来的,他让我告诉你好好地待在这里不要乱走。”

“哦,那他在哪里?”沈元熙停止了咀嚼,总觉得宇文骜来这里的目的有些奇怪,他像是对这里很熟,但是他不是一直被囚禁在王府里的么,又是怎么和这间寺庙扯上关系的?



第六十六章:隐毒

“宇文施主和师傅在一起。”小沙弥毫无心机,所以她的问题他都礼貌地回答。

师傅?那应该就是净心师傅了。“呃……那他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宇文施主他……”

“清竹,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小沙弥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沈元熙闻声转头看向门口,就见一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是一个面貌陌生的男子,但他的声音却分明是熟悉的。

他道:“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是弑天!

沈元熙终于确定眼前的人,倏地站起身来,却还是只能到他的肩膀,她抬起小脸望着他,咽下口中的饭菜,激动地唤道:“弑天?是你,你没死?”

弑天看着她那大喜过望的表情,不禁一愣,似乎觉得有些莫名,但好在他天生冷酷,面无表情的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是眼底却见一丝喜色,她关心他,不是么?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刚刚涌起的喜悦瞬间被浇灭。

“晏公子呢?他和你在一起,你没事,他也没事的对不对?”

弑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声音平静无波:“放心吧,他没事,只是受了些伤,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寅时和寒枝她们两个和他在一起。”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宇文骜是骗我的,晏公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掉……

后半句话她没说出口,但是弑天从她那终于放下心来的表情上理解到了一些东西,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然后坐了下来,有和她长谈一番的架势。

“请你不要责怪王爷,他当时那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我想以夫人的聪慧,应该不难猜到这次是有人要对王爷不利,他当时被暗器所伤,中了毒,而山上只有我和两名暗卫在,根本不足以保护他的周全……而且……”

“你不要说了,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还是不能赞同他的做法,晏公子是因我而被卷了进来,所以即使我不赞同他的做法,也没资格怪他。”沈元熙苦笑着摇了摇头,终是弑天把她想得太过重要了,她没有怪责宇文骜的意思,而且宇文骜也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不是么?

大口大口地啃着馒头,沈元熙缄默不语,但还是被噎到了,捂着唇闷闷地咳嗽着。弑天见她神情恍惚,似乎心情不佳,想替她顺气的手刚刚伸出又无力地放下,一紧张之下他差点越矩了。两人无言静坐,片刻,弑天几番欲言又止之下,他终是违背了宇文骜的命令,开口道:“王爷中了很严重的毒,不能用内力,而且……你还记得玉清苑那晚么?那……也是毒药所致,其实王爷他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漠不近人情的,我想你会愿意用‘心’去看他。”说完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弑天再不多言,起身告辞而去,一如他来时的那般突然。

沈元熙嚼着口中的馒头,忽觉索然无味,胃是空的,心也是空的。

弑天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中毒了么?看着他上次变得那般暴躁失去理智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的毒那么厉害,又是谁会向他下毒,他不是一直都好好地在王府里长大的么?

无数疑问接踵而来,沈元熙想要思考,但是反应却迟钝起来,特别是在得知晏祈安然无恙之后,她整颗心都放了下来,所以疲倦感和以前让她感到不堪的画面又涌了上来。

她又蜷缩到小木床上,用仅有的被子裹住身子,迷迷糊糊间想起那天宇文骜目光冰寒地看着她说“那本王要是告诉你他死了呢?”,那时候,她轻易地选择了相信,相信晏祈真的遇到了意外,是因为她在潜意识里已经不信任宇文骜了吧,从玲玉的死再到他的所作所为,她发现,她对他的信任和宽容正在一点点瓦解,而晏祈的事情只是一个起点。

我怎么能这样呢……我很爱他不是么,怎么会一开始就把他往坏的方面想呢?他最终还是想了办法保住晏祈的命不是么?

沈元熙痛苦地蹙着眉,紧紧地抱着胳膊,将整个头都埋在了被子里,一想到她心里一直以为的坚定开始动摇,还有她对宇文骜的误解就让她分外难过。怀疑,不是深爱一个人该有的表现,所以沈元熙,你要相信宇文骜,他没有那么坏,他没有那么坏……

不住地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沈元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海里不断浮现宇文骜温柔的笑脸,那样迷人,那样魅惑人心。原来在真心开始原谅一个人的时候,他以往所有的不好都会被她过滤掉,到头来她发现她还是那么放不下他。

沈元熙,你真的没救了……

……

屋内灯火如豆,两个相对而坐的人影静静地印在窗户纸上。

终于,内室的帘子被撩起,从里面走出一位青衫布衣的年轻女子,她额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手上是一套刚消过毒的银针,她如宝石一般美丽的蓝眼睛望了一眼屋子里对坐着的两个男人,最终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面无表情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愤怒。

“你怎么搞的?你不是他的贴身护卫么,怎么让他受这么重的伤?你知不知道,他身体里种下的隐毒已经提前发作了,距离我上次推算的时间整整早了一年,我上次不是给过你两粒药丸么,为什么毒性没有得到压制?”素衣女子柳眉倒竖,美丽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弑天。

弑天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女子责怪的目光,“是我的错,王爷他的隐毒在两个月前提前发作了,药确实给他服下了。”

“什么?服下了!那他为什么还要服‘眠’?你要知道那是我给他的救命的药,作用虽好但是副作用也大,会对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除非……”素衣女子话没说完,但是冰冷的面容上现出了一丝阴沉,而同时弑天和他对面的老者净心大师也想到了原因——他的隐毒又发作了!



第六十七章:这么小

素衣女子冷着脸在桌旁坐下,愤怒地将银针掷在桌上,“他的隐毒怎会发作得这般频繁,照这样下去,再过不到半年,他就会毒发筋脉爆裂而死,到时候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难怪……前几日我一边养伤一边试着联系王爷,却一直没有消息,恐怕是王爷迫不得已服用了‘眠’睡了过去……真水姑姑,请你一定要救救王爷。”弑天想起了几日前的事情,一直冷硬的面庞也出现了一丝恐慌,他真的没想到事情到了这种无法控制的地步,所以此刻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真水的身上。

被叫做真水姑姑的年轻女子美眸一瞪,冷冷回道:“救什么救,趁早弄走,免得看着碍眼,前些年枉费了我那么多心思为他压制毒性,他倒好,敢在中了两种毒的情况下服用‘眠’,这下前功尽弃,小命能不能保我可做不了主,反正他不是命硬么!”

“呵呵,阿水啊,你别生气,那孩子也挺可怜的,命不由他,你就再帮帮他吧,好歹不能让你几年的辛苦白费不是?”坐在对面的净心大师慈祥和蔼犹如弥勒佛祖一般,总是笑眯眯的,任何人看了他怕是都提不起脾气来,果然,净心大师一开口,真水果然脸色稍霁,只是看弑天的眼神依旧不善。

“行了,我已经施过针了,他性命暂时无虞,不过要想彻底稳定下来,还是要尽快弄到解药,还有,准备好药材,从明天开始的七天时间里,我要帮他清理这次中的毒,那狗皇帝也忒毒了点,这么难解的毒都弄得出来,也幸好是遇到了我,。不然谁会有那个耐心和毅力去帮他熬七天解毒,哼。”说完,真水收起她的专用药箱就走,忙了几乎整整一天,她累得都快虚脱了,走到门口她打了个哈欠,回头懒懒地道了一声:“老头,帮我叫你的小徒弟去云水庵向静云师太说一声,就说我要过上七天才能回去了。”

“好的,你尽管去歇息吧,老衲一定照办!”净心大师乐呵呵地应了一句,然后捋着胡子看真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转脸对一脸愧色的弑天说:“看吧,她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放心吧,宇文施主一定会没事的。”

弑天闻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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