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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娇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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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奴婢!竟敢陷害于我!”这时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沈元嘉却突然拍案而起,颤抖着一脸悲愤地指着晴儿。

晴儿吓得脚上一软,立刻跪在了沈凤朝面前,泪流满面。

“老爷,冤枉啊,真的冤枉,也许是奴婢挨着小姐站太久了才会这样!”

“你还敢狡辩!你是嘉儿的贴身丫鬟,要是你对嘉儿出手,嘉儿才会没有防备,这样也更说得过去,你还不老实招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沈凤朝大怒,而大夫人则早就起身去狠狠地踢了晴儿两脚,气得发抖。

“真是养了条白眼儿狼啊!居然敢害我的女儿!”大夫人踢了两脚还不过瘾,又想去扇她的耳光,顿时,整个大厅热闹非凡。

沈元熙松了一口气,却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一场闹剧,心中冷笑:好啊,沈元嘉做出的不要脸的事,居然让一个丫鬟来顶罪,真是好啊!

沈元嘉一副哭得如风中落叶般摇摇欲坠的模样,大夫人赶紧扶着她,而曲晟也是满面怒容,要不是顾忌着教养,他早就上去狠狠揍那丫头一顿了。

“好大胆的丫鬟,说,你为何害我!”曲晟怒目瞪着晴儿,那模样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看来分外狰狞。

晴儿瞬间引起众怒,真是有口难辩,她缩着身子,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泣,这时沈元熙看着确实不忍,她知道晴儿没那么大的胆子,也只有沈元嘉舍得把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丫鬟当靶子使了,所以她忍不住出口道:“大家都冷静一点,先听这丫头怎么说。”

闻言,沈元嘉将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肉里,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怨毒地瞪了沈元熙一眼,然后用帕子捂着眼睛哀哀凄凄地继续哭着,既然做戏她就要做足,只得暂时委屈一下这个丫头了。

“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呜呜呜……奴婢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奴婢自小陪伴大小姐,很早就知道大小姐对表少爷有意,自从表少爷来了府上,小姐就整日魂不守舍,奴婢心疼小姐,却见表少爷日日留恋花楼,每日喝得大醉,奴婢心里为小姐抱不平,所以才想了这个招,想促成小姐与表少爷的婚事,奴婢不知后果会这么严重啊,奴婢一时糊涂,请老爷恕罪!”说着,晴儿便在地上重重地磕着头,那头撞在地上一声声闷响,听的沈元熙的心也跟着颤,没想到晴儿这丫头果然忠心,她真替她不值,跟了沈元嘉这样的主子。

“你岂止是糊涂,你简直就是该死!我当初怎么会收留你呀,让你这样来祸害我女儿,真是气死我了!”大夫人跺着脚,一脚一脚踢在晴儿的大腿上,幸亏沈元嘉在后面拉着她,要不然她还不知怎么发狂呢。

“够了!注意你的身份!”沈父瞪了大夫人一眼,也是满眼沉怒地看着晴儿,低声道:“既然你也承认了,那就好办了,幸好没有酿成大错,但是像你这样自作主张的丫鬟我沈府是不敢要了,念在你这么多年尽心伺候嘉儿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你收拾收拾,到账房领十两银子自己离开吧。”



第五十五章:下落不明

“不要啊,老爷不要赶我走,奴婢已经无处可去了,出了府只有死路一条,老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知错了!”晴儿磕头磕得更重了,那小身子簌簌发抖的样子看来着实可怜。

沈元嘉也停止了假哭,劝慰道:“爹爹,别赶她走,女儿自小将她当成另一个妹妹的,虽然她这次犯了大错,但说起来总归是为了女儿,我想她既然已经知错了,爹爹就惩罚她一下,留下她吧。”

“不行!”沈凤朝袖子一摔,满脸决绝。

沈元熙在一边静静看着这场闹剧,虽然对晴儿这丫鬟没有好感,对沈元嘉的惺惺作态更是反感,但是她也不是硬心肠的人,毕竟这府里许多人都是孤儿,像晴儿这样的女子被赶出去就只有沦落青楼,那样也着实凄惨了一些。

她上前两步,轻声道:“爹爹,你消消气,晴儿这丫头也是和熙儿一起长大的,她秉性不坏,恐怕是为了姐姐才一时犯了糊涂,反正姐姐也是要嫁给表哥的,这样看来倒也成就了一段姻缘,爹爹就饶了她吧,再说此时时候不早了,大家还没用晚膳,可别怠慢了贵客。”

沈父听了沈元熙的话,脸色稍霁,转头抱歉地看向晏家父子,又低着头沉思了片刻,让婆子将晴儿拉下去杖责二十,罚俸一年,算是饶了她;而曲晟听了沈元熙的话,满眼哀伤地看了她一眼,当即便告辞,连夜回了将军府。

这件事情算是解决掉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此时外面早已天黑,而这么一大屋子人还没用饭,沈父便让人张罗着饭菜。

沈元嘉自然没胃口了,搀着大夫人先行回屋了,这么一闹,沈元熙也没什么胃口了,但是碍着沈父心情不好,她也只得留下来作陪,一顿饭气氛更是前所未有的怪异。

饭毕,沈元熙正想提出明日便回王府的话来,这时一直待在屋子里的寒枝却匆匆而来,脸上的表情虽然很平淡,但是沈元熙却瞧出了她眼里的焦急,因为她知道寒枝是宇文骜身边的人,做事一向很稳重,此时跑来找她,定是王府的事。

放下筷子,向众人告了歉便跟着寒枝回了房,甫一进门,寒枝就关了门,向沈元熙道:“夫人,刚刚得到王府传来的消息,王爷奉旨去凉山抓流寇,遭到了流寇刺杀,现在生死不明!”

“什么?!抓流寇,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沈元熙一听“生死不明”这四个字,只觉心里咯噔一声,头皮发麻,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无力感向她涌来。

她狠狠地瞪着寒枝,那锐利的目光看得寒枝眼中光芒一闪,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

“你怎么得到的消息?王府里专门有人和你联络是不是?你不相信我所以不告诉我还是王爷他下了命令不让我知道?”虽然明知道答案,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她在宇文骜心里什么都不是,所以他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让人告诉她,他是她的夫君呀,他怎么能把她当外人?

寒枝不敢直视她瞬间变得哀伤的眼睛,别头看了看柱头,只见那里缓缓走出了一个黑衣人,向沈元熙略略施礼,冷眸看着她,解释道:“属下是王爷派来保护夫人的,消息也是属下传的。”

原来早在沈元熙离府后不久,宇文骜突然接到皇帝的旨意带领一千御林军前去凉山剿灭一伙流寇,遭到一群黑衣人的刺杀,消息却迟迟没有传回京,当京城这边得到消息再派人去搜寻时,已经失去了宇文骜的踪影。

“那找到人没有?”沈元熙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蹙眉问道。

“还没,不过王府的暗卫都出动了,相信很快会有王爷的消息。”

“那你可知皇上为何突然派王爷去清缴流寇?”沈元熙想不通这一点,按理说皇帝一直对宇文骜有所猜忌,所以并不予以官职,此次突然让他出京,一出京便遭到刺杀,很难说这不是皇帝故意布下的一个陷阱,借剿匪之名,除宇文骜是真,而且还可以将罪名扣在那流寇身上。但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是什么事突然让皇帝有了除宇文骜的决心了呢?

她想不通,遂不去深想,伴君如伴虎,皇帝的心她猜不出。

“属下不知。”黑衣人眸光闪烁,低下了头,沈元熙知道这些人就算知道也不一定告诉她什么,毕竟她只是宇文骜的一个不受宠的小妾,她没有那个权力过问,但是同时她又想到另一件事,遂眸光犀利地射向这黑衣人,冷声道:“既然你一直在此,那今天下午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黑衣人闷声,算是默认了。

沈元熙恼恨地瞪了他一眼,“王爷派你来此保护我,难道还让你插手沈府的家事不成?我虽然没什么身份,管不了你,但还请你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可是她妄想害夫人,属下只是……”

“罢了,不用再说,你先出去吧。”

黑影一闪,屋子里便只剩下寒枝和她,沈元熙直直地盯着寒枝,温声道:“寒枝,我知道你会将这里的一切如实禀告王爷,我沈元熙只是一个小妾,帮不了王爷什么,但是我对王爷的真心你是知道的,此番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王府我倒不担心,只是怕王爷那边难以应付,如今我只求你一句实话,王爷现在的势力发展到如何程度,可有能力自保?”

沈元熙蹙着眉,静静望着寒枝,她很想知道答案,虽然她一直明白宇文骜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的人,他一定会对皇帝有所防范,但是他毕竟被囚困于王府,许多事都不能施展开手脚,以他的能力,要是抵挡不了皇帝的势力,那么这次他就真的回不了盛京了,因为皇帝容忍了他这颗眼中钉这么多年,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是要确保万无一失,让他没命活着回来,所以这让她怎能不担心?



第五十六章:出走

如果说前两天她还在为了要不要接受宇文骜为达目的残忍的一面而忧虑,此刻与他性命想比,她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

寒枝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半晌才道她不清楚,沈元熙知道她是宇文骜的贴身丫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的,遂轻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不愿告诉我也好,我这就去求爹爹想办法派人前去寻找!”她语气哀伤地说完这一句就欲转身离去,寒枝却急急地拉住她的衣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像是在权衡什么。

“夫人,不是寒枝不信任你,是寒枝知道的确实不多,王爷有一支暗卫不假,但这次暗卫也没寻着王爷的踪影,幸好王爷身边一直有弑天大哥保护,相信王爷会平安回京的。”

听她这样说,沈元熙稍稍放心了些,但是心中忧虑仍存,她左思右想,遂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人连夜送到刚离开不久的曲晟手中,然后静待天明。

一夜辗转难眠,沈元熙等候沈父回来,跟着他进了书房。

“熙儿,你都知道了?”沈父官服还没换下,一身威严地坐于书桌后。

沈元熙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爹爹,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为何不告诉女儿?”

“告诉你又有何用,这一劫早就该来,他是避不了的。”沈父神情严肃,眼中有她看不懂的复杂。

“那么女儿让爹爹派人出去寻他,爹爹也不会答应是不是?”

“不,为父已经派人出去打听了,但是为父不敢插手这件事,我没那么大的权力。那日我便告诉你如今朝中局势,你以为只有皇上想要他的命么?如今司马柔怀孕,怕是司马将军首先便不会放过他。”

“女儿不明白,司马将军难道不希望他的女儿幸福么?怎会想要除掉自己的女婿。”

“傻丫头,以皇上对宇文骜的顾虑,要是司马柔一举得男,让宇文骜有了后,那这会成为皇上的心头大患。现在司马一族手握重兵,要是有心助宇文骜谋反,你想想,结果会怎样?”

“确实,他们要的是荣华富贵,宇文骜的命确实不重要。所以为了不让皇帝对司马一家疑心,不用宇文骜出手,司马将军也会让人除掉司马柔腹中的胎儿?”她退后了两步,突然想到这一层,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么说,前段时间鳝鱼里面的附子,并不一定是宇文骜指使玲玉下的了?

怎么会这样,她越来越搞不懂了,要是她真的误会了宇文骜,那才得不偿失。不行,她一定不能让他死,她要他活着回来!

心口一阵钝痛,沈元熙双眸湿润地望着沈凤朝,“爹爹,你不便插手这件事女儿也不会强求,但是他是女儿的夫君女儿却不得不管,女儿现在就回王府去!”

“不行!你以为我为何写信让你回来,就是怕他有事到时连累了你,所以从今天起你哪儿都不许去,他一天没有平安回来,你就都得好好呆在这里。”

“如果女儿不从呢?”

“由不得你!”说着,沈凤朝将一个信封摔在桌面上,沈元熙一看,却正是她昨夜写给曲晟求助的信,原来被她爹爹拦了下来。

“爹,您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我让表哥帮我找他都不可以?”沈元熙双眼含泪,心中又急又怒,她知道她爹是为她好,但是她不能接受这样的方式。

“我当初一时心软答应你嫁给他就是我的错,我很后悔,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再让你去冒险,你好好呆着,爹会护你平安的!”

从书房出来,沈元熙整个人都失了力气,失魂落魄地走着,寅时跟在后面也是满脸的焦急。

“小姐,你别担心王爷,他会没事的。”

沈元熙抬头,看着府里这柳暗花明的景致,却觉一切都失了颜色。她不敢想象,如果宇文骜此次死在外面,她要怎么办。

迎面一白衣人向她走来,却正是客居府上的晏祈。晏祈本就长得俊美无匹,今日一身白衣傍身,更显得风姿卓越,潇洒不似凡间人。宇文骜也爱穿一身白衣,但他是潇洒风流又贵气天成的,而晏祈却是儒雅俊秀,加上他青涩的脸庞上时而展露的羞赧,让人觉得他十分可爱。

“沈小姐。”他拱手,十分礼貌。

“晏公子。”沈元熙还礼,露出难看的笑容,因为她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刚才沈凤朝的意思是要软禁她,她出不了府,让她怎能不心焦?

“在下是来向小姐辞行的,这几日打搅了小姐和沈伯父,过意不去,这是在下送给小姐的礼物,希望小姐笑纳。”说着,他拿出一个小盒子,沈元熙想推却,却见他那般清澈的眼眸带着希冀地看着她,她尴尬地别开眼,接过来一看,却是一枚羊脂白玉的玉佩,玉佩上一朵栩栩如生的茉莉花,煞是漂亮。

“这等贵重的礼物,元熙不敢收。”说着就要还给他,晏祈却退开一步,略有落寞地道:“如果小姐当晏某为朋友,就请小姐莫要推却。”

他都这样说了,沈元熙自然不好推辞,她将玉佩交给寅时保管,又问道:“不知公子何时启程,何不在府上多住些时日?”

闻言,晏祈眼中闪过一丝喜悦,随即又黯淡下去,他微笑道:“家父生意已经谈妥,我们准备去阳城再谈一桩生意,然后在阳城置办些货物。”

“阳城?从盛京到阳城可是要经过凉山?”沈元熙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希望。

晏祈眸光闪烁,似乎是明白她心中所想,表情有些失落,却是灼灼地盯着她,点了点头。

……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正是春末夏初的好季节,温暖却不觉热。

从盛京到凉山不算太远,大概要五六日的路程,郊外的一辆马车上,沈元熙靠在寅时肩上昏昏欲睡,而寒枝则不时撩起窗帘看看外面,紧蹙秀眉。

“夫人,我们还是回王府吧,这样出来不太好。”

此时马车里的三个女子皆是一身男儿装束,沈元熙一身朴素的锦袍,却也是眉清目秀,翩翩风度。

“不,回王府我也什么都做不了,与其在焦急中等待,还不如去凉山碰碰运气,也许就找到他了呢?”

她揉了揉眼睛,撩起窗帘,看着前面骑在马上的晏家父子,面上也是一片忧虑。她求着晏祈帮忙,在他们出府的时候带着两个丫鬟偷偷躲在了他们的马车上,混出了沈府,出来后晏伯伯才知道她们在马车里,沈元熙本来想单独走的,但是晏伯伯却说他已经背着她的父亲带她出来了,却不能私自放了她单独赶路,说那样会有危险,因此才成了现在这番模样,一行五人往凉山而去。



第五十七章:畜生不下马

她真的很怕连累晏伯伯,又怕他会私自向父亲报信,要是父亲派人来将她抓回去那就糟糕了。

但是她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马车已经离盛京很远了,且盛京出来有许多条岔道,爹爹派人来追也不一定找得到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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