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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娇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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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她藏在袖中的左手,讥讽道:“哟,这就是王爷新纳的妾,名动京城的‘怪物小姐’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你……”寅时一听,立即丢掉了手中的木柴,站起身来就要还回去,却被沈元熙一把拉住,对着她摇了摇头。

“姐姐是王妃的人吧,姜汤已经熬好了,快端去给王爷吧。”沈元熙没有多说,只是把刚盛好的姜汤递过来,满脸笑意地看着秀梅。

“哼,谁要你熬了!真是晦气,就算我敢接,还怕王爷不愿意喝呢!”说着,秀梅一甩袖子,便将那滚烫的姜汤打翻,正翻在沈元熙左手上,她一蹙眉,寅时一惊,赶紧来拉她的手,却被她轻轻推开。

“小姐,你没事吧?”寅时急了,想去看她的左手,但突然想到什么,又无奈地收回手。就算是真的烫到了,小姐也必是不愿意将左手给别人看的。

沈元熙左手微颤着,她为了掩饰,将手背到身后,立刻命令道:“寅时,再去盛一碗姜汤来。”故意忽略了秀梅满脸的嘲讽,因为她此时更担心宇文骜,听说他全身都湿了,要是病了可就不好了。

还没等寅时动作,秀梅已经大声喝道:“喂,你还有完没完了!谁稀罕你的姜汤了,就凭你,有什么资格碰王爷的东西,就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看到你我都怕晚上做噩梦。王爷心善,她是可怜你才娶你的,就你不要脸,跪了三天三夜死皮赖脸的嫁进王府,你以为你一个小妾想通过一碗姜汤来讨王爷欢心么?做什么春秋大梦,还不滚开!”说着,她不耐烦地一把推开沈元熙,然后对低低嘲笑着沈元熙的众人道:“还不快来人,把她用过的锅换了,赶紧着给王爷熬姜汤,还有把她碰过的东西都扔了,我怕王爷吃了闹肚子!”

沈元熙从灶台边跌退了几步,险险地被寅时扶住,寅时本来口才便不好,此时自家小姐受了欺负,她想回嘴,但是憋了半天,憋红了眼,却只是哽咽着朝秀梅吼出一句:“你胡说八道!”说完了便张开双手就要过去撕打那一脸得瑟的秀梅,可是还没扑过去,那秀梅已是一巴掌扇过来,沈元熙拉寅时已经来不及,只得往前一扑,堪堪挡住了寅时,而那秀梅的一巴掌便打到她的脸颊,她猛地偏向一侧,脸颊上已是火辣辣地痛着。而她偏偏打的是她的左脸,她就算想捂脸遮住那耻辱,也不敢抬起她的左手。

“姜汤快凉了,别让王爷等久了。”沈元熙低垂着头,掩去眼底的难过,一把拉住哭个不停的寅时,转身出了厨房。

她刚出去,一个丫鬟就急匆匆地跑了来,大声喊着:“秀梅姐姐,王妃催了,问王爷的姜汤怎么还没好!”来人正是秀月,司马柔的另一个贴身丫鬟。

秀梅一急,转身看众人,就见厨房的人都光愣着看热闹了,都还没动手熬姜汤,为了不挨骂,她瞥了一眼锅中还在沸腾的姜汤,咬咬牙,赶紧盛了一碗,端着就走。

凝霜殿,殿如其名,冷清得一朵花都不曾有。说是一个殿,其实其简陋得只有屋宇高大罢了,里面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竟空旷得不像样子。

她被分配到这里住着,只是因为这谦王府是以前盛兴时候修建的王府,王府宽大,屋子众多。现在王府落魄了,人本也不多,而且这里离大门最近,离王爷的寝殿却最远,所以她便被安排在了这里,但这凝霜殿却萧瑟一片,不及落月殿十分之一的繁华。

回了屋子,王府给她安排的两个丫鬟霜宁和霜清却不在,沈元熙还省了麻烦,遂关了门,留下寅时和自己坐在桌边,她这才敢撩开左手的袖子,微微褪去棉布手套,看去,左手小手臂到手背的位置已经是红肿一片。

寅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伤心着,她哭个不停,不住地抹眼泪,像个受欺负委屈了的孩子。其实她本来也不大,比沈元熙还要小上一岁,只得十五,但心性却比沈元熙更稚嫩,又是小心眼不开窍的丫头,看着自家小姐受了欺负,又保护不了,便只得以哭来发泄。

沈元熙紧咬着唇,看着她哭得凶,她都想哭了,但是她毕竟比她大,现在又嫁了人,不能和她一般胡来。所以她只是忍着眼中的泪意,紧咬着红唇,艰难地笑着用右手点了点寅时的头:“还哭,不就是让她骂了两句么,从小到大那种话也听得不少了。快点去拿药膏给本小姐擦药,你想让我自己擦啊!”

寅时闻声,这才记起小姐被人打了一巴掌,又被烫到了,遂赶紧去看她手上的伤口,见了那通红的手臂和手背,她心下一阵心疼,遂抽泣着,一边抹眼泪一边手忙脚乱地去翻抽屉里的药膏。

沈元熙捏了捏怀中一直藏着的汗巾,心里想着:她还是要去看看他才好,不然她放不下心来。

第四章:落魄王爷

再出门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了。

沈元熙在手臂上上了药,又在从来不施粉黛的脸上涂了些粉来遮住脸颊的红印,这才和闹够了别扭的寅时出了门。

寅时是她从沈府唯一带来的陪嫁丫鬟,现在也是她在这个府中唯一信任也是真心对她好的人。

循着那天去落月殿的记忆,沈元熙和寅时一前一后走在有些冷清的王府之内,虽然谦王是在一年前太后薨逝之时被恢复的爵位,但这王府的境况却依然没有较之前好多少,因为宇文骜也只是空有虚名而已。

朝政之事她了解得不多,但是也不是全然不知。说到宇文骜这尴尬的身份,不得不从二十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夺嫡之战讲起。

当今的皇帝那时还是三皇子,与当时的太子之间进行了长达五年的夺嫡之争,而宇文骜的父亲九王因为没有站对阵营,在三皇子登基之后便被他随便安了一个罪名要将其流放,说是流放,其实也相当于变相诛杀。而当时还是三皇子太傅的刘御也就是现任宰相求情,九王才逃过一劫,最终被贬为庶人,囚禁在这盛京之中,因为皇帝只有让那些有野心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会安心。

后来没多久,九王郁郁而终,留下了宇文骜这个独子,他继父亲之后继续被囚禁在九王府里,但是朝廷却断了他所有俸禄。宇文骜一个人住在偌大的王府,几乎不能生存,幸得已薨逝的太后和九王妃娘家人不时偷偷给些银两过活,但是也因此他自小身子骨便不好,瘦弱非常。

而且从小宇文骜便性子乖戾冷僻,不喜与人亲近。

在去年,太后临终之前,始终放不下宇文骜这个可怜的皇孙,便将皇帝召到床前,留了遗言,让皇帝做个仁慈之人,既然九王已逝,便善待他唯一的儿子宇文骜。皇帝一向孝顺,也许被太后临终前的话打动了,在太后薨逝后,便按照规矩让宇文骜承袭他父亲的王位,封为谦王,并着人重新修缮了九王府,还立即赐了两个女子嫁与宇文骜做妃,一为当朝宰相刘御的孙女刘雨晴,因为刘雨晴是庶出,所以做了谦王侧妃,而还有一位便是当朝一品大将军司马良的嫡女司马柔做了他的正妃。

这个司马良是皇帝最为信任的朝臣之一,司马良掌管大梁一半的禁军和三分之一的军队,可谓权势滔天,而刘御又是文官之首,一时间宇文骜因为娶了这司马家和刘家的两名女子而出尽了风头,世人都夸皇帝胸襟宽广,能善待叛王之子。

而宇文骜却一直碌碌无为,又因其性子懦弱,所以被人所不齿,一时他成为京中人的笑柄,说起空长了一副好面孔,实则是个病秧子,窝囊废。

但是窝囊废是他在外人眼中的形象,沈元熙却从不那样认为,她爱他,敬他,知道他骨子里不是那般不堪。

低着头想着心事,竟然也不知不觉地便到了落月殿。落月殿外平时都有仆人候着,此时沈元熙一来,自然不能如那晚一般径直闯进去,而是站在廊上,请殿外的丫鬟代为通报一声,就说她来探望王爷。

那些丫鬟虽是落月殿的人,自是也知道沈夫人这个人的,而且因为王妃这几日身子不爽,所以都免了各个妃子妾室过来请安,是以沈元熙这还是第一次在人前到落月殿来。

那守在门外的丫鬟打量了她一眼,眼里刚开始是惊奇,因为她容貌甜美,且蓝色眸子很是美丽,不见丝毫妖异之感,又瞥了一眼她藏在袖中的手,眼神这才转为厌恶,那丫鬟有些不情愿地道了一声“等着”,扬了扬下巴,这才转身恭敬地朝着门内道:“王妃,沈夫人来了。”

不一会儿,殿门一开,沈元熙希冀地抬头看向门口,眼中闪着晶莹的光泽,但是在见到来人时,眼中刚才黯淡了些,但仍是不乏礼貌地问道:“秀梅姐姐,王妃怎么说?”

出来的人正是刚才在厨房才和她们闹得不愉快的秀梅。秀梅见到她们,脸色很是难看,眼底毫不掩饰厌恶之情,她压低声音道:“你们来做什么,王爷刚睡下,吵醒了他你们担当得起么?”

闻言,沈元熙贝齿轻咬粉唇,纯真的小脸透露出一丝焦灼:“王爷他没事吧?可否让我一见,我会很小心,不会吵醒他的。”

“哼,有我们王妃在,王爷怎么会有事,只要你这个煞星不来冲撞王爷的贵体,自然是好得很,走走走,别在这里碍事。”秀梅说着便要转身进去,根本就不想搭理她们。

沈元熙急道:“我只想见他一眼,如果可以,我便在这边候着吧,等王爷醒了我再进去。”

听她这样说,秀梅掩唇一笑,厌恶中又带着深深的讥讽,她抬眼看了看外面依旧下个不停的大雨,突然点头道:“好啊,沈夫人爱等便等吧,不过这路倒是要留着,一会儿还有人送药来,你站到一边去。”说着,随手指了指廊脚正在滴水的屋檐。

沈元熙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咬着唇,愤恨地瞪着秀梅的寅时,拉了拉她,待寅时抬头时,对着她欣慰一笑。刚才她在房里教过她了,让她万不可冲撞了王府中的人,所以寅时虽然气得胸脯不住起伏,却也谨记着她的话,不发一言。

沈元熙依言退到了屋檐边上,静静地站着。

虽是春天,但是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她怕寅时跟她一起站在这儿吹冷风,便让她回去帮她喂小坏蛋。小坏蛋是沈元熙养的一只鹦鹉,今天一心想着宇文骜,倒是真忘记喂食了。

寅时走了之后,沈元熙便安静地站在廊下,等着宇文骜醒来。许多天没见他了,她真的很想他,哪怕是见上一面,她也可安心许多。

一个时辰过去了,雨终于是小了些,沈元熙站在廊边上,裙子都被屋檐下溅起的雨水弄湿了,她一身潮湿,早就冷得嘴唇都青紫了,可也不见丫鬟来通报王爷是否醒来。

第五章:鸳鸯戏水

终于,殿里面传来了些响动,秀梅开门出来,却见沈元熙还在,并且满眼期盼地看着她,她冷冷一笑,接过丫鬟刚端上来的药,也不理她,便要进屋去,沈元熙抢上两步拦住她,开心地问道:“王爷醒了么?可否让我见见他。”

秀梅看着沈元熙那无邪的笑意,冷冷一哼,正待挖苦嘲讽几句,就听殿里传来一声娇媚柔软的女声问:“何人在外喧哗?”

闻声,秀梅脸色一变,即刻恭敬地回道:“王妃,是沈夫人要见王爷。”

沈元熙闻此,方明白原来秀梅骗了她,她根本就不曾通报过她在外面候着。

不一会儿,就见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华贵美丽异常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却正是那夜沈元熙没看清容貌的谦王正妃司马柔。

沈元熙抬眼打量去,立刻怔住了,只见那司马柔峨眉杏眼,殷唇琼鼻,出落得格外美丽,而且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眉间一点娇艳欲滴的鲜红花钿,看起来颇具贵气。她身材高挑,竟比沈元熙高出一个头,所以她看她时,微微扬着下巴,垂下眼睑,美眸轻轻睨着她,带着居高临下之势,光是那气势,沈元熙就自叹不如。

原来,这便是他的正妃,如此美丽而贵气的女人。

此时司马柔的眼中丝毫不见在面对宇文骜时的娇柔,她冷冷地打量了一番沈元熙,哧地掩唇一笑,道:“妹妹可来得不是时候,爷身子不爽,不想见任何人,你还是走吧。”原本这番话她是想打发下人来说的,但是她却突然好奇心起,想来看看这个宇文骜不顾她的阻止娶回来的灾星,听说还是个美人儿,她当然要见见是什么样子咯。

此番一见,她却放了心去,不过是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她还真是高看了她。不过这小丫头也确实长得不赖,一双如湖水般美丽澄澈的浅蓝色眸子,给人祥和宁静之感,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她自恃保养得好,却尤不及她,再观其五官,皆是精致秀气,挑不出一丝瑕疵,要不是她那眸色和多出的手指,凭着她沈家小姐的身份,怕是盛京之中提亲之人快踏破她家门槛的。

司马柔眼睛利,一眼就看出沈元熙脸上略施粉黛,再仔细看,不难看出她微微浮肿的左脸颊,刚才厨房的事她也是听人说了的,不过秀梅所为亦是让她心情大好,借此,她也不忘奚落她一番。

“哟,这是特意为见王爷还仔细打扮一番呢,可惜了,你还是回去对影自怜吧。”说着掩唇而笑,倏然转身。

哪知她身子才一动,就觉袖子一紧,原是沈元熙拉住了她,司马柔秀眉一蹙,眼底火光顿起,一挥手,将袖袍抽了出来,颇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而早有会看脸色的秀月上前将她拦住,低声斥道:“大胆,王妃的袖子你也敢扯,也不怕你那脏手污秽了王妃的衣裳!”

沈元熙吓得小脸一白,抿了抿唇,想要进去见宇文骜的话还是在众人逼仄的目光下生生咽了回去。她不笨,自是听得懂司马柔话中的羞辱,同时也明白,有其主便有其奴,秀梅敢那样对待她,离不开司马柔的授意。

她压下心中苦涩,迅速从袖中拿出那块绣了多时的汗巾,诺诺地递上前去,扯开一抹笑容,恳求道:“这是妾身绣的,还劳请王妃转交给王爷。”说完,她恭敬地朝着司马柔行了个礼。

司马柔瞅着那方汗巾,被汗巾一角那对相互依偎的鸳鸯刺痛了眼,她心中怒火更甚,却又觉得好笑,这个沈元熙,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王爷在里面休息,她不想损了自己的温柔大方的形象,她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沈元熙。想与王爷鸳鸯戏水?她也配!

“听说你手不方便,就不要侍弄这些细活儿了,啧啧,瞧瞧这针脚粗的,果然是多了根手指碍事儿啊。如果你确实觉得闲得慌,厨房倒是缺个打杂挑水的长工,你不如到那儿去试试?”司马柔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她话音一落,周围站着的几个丫头立刻掩唇嗤嗤地笑开了,那一双双毫不掩饰讥讽的目光冷冷地睇着她,像是一根根刺,随着司马柔的话狠狠地扎进沈元熙心中。

她身子一颤,藏在袖中的手死死地握紧才能掩饰住她的惊慌,但她却不知她一脸的苍白早就将她出卖。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垂着头,行了个礼,转身便走进了雨里,任那些嘲笑从背后传来。

司马柔从细雨中那抹纤瘦的背影上收回目光,低头看了一眼秀月手中那绣着鸳鸯的汗巾,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两个丫鬟看她神色阴沉,颤声道:“王妃,奴婢这就拿去烧了,去去这晦气。”

司马柔却冷冷一笑,阻止道:“不忙,这不是给爷的么,自然要让他看看。”说完,她随即一挥袍子转身进屋了。

屋内,宇文骜已经醒了,正斜靠在床头,手中捧着一本书看着,眉宇安详,姿势慵懒,俊美无匹。闻得脚步声,他抬起头来,见司马柔盈盈而来,随即勾唇一笑,脸上神情柔和。

“王妃,什么事让你心情这般好啊?”

原是司马柔似笑非笑地盯着宇文骜缓缓行来,坐到他的身边,这才娇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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