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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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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突然顿了一下,眼直直地望向了我的身后,我有些疑惑地转首,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然后我看见了他,一身红衣依旧妖娆,脸上带着焦急,眸中却漾起了几缕复杂。
☆、愈离愈远(4)
他终于来了……
再见他之时,我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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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原是故友
姬流潇紧紧地拥住了我,我的指尖穿过了他的黑发,彼此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拥着。或许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如此地靠近我。
当初他是东溟国的六王爷,而我却是假的夏月染,那时候彼此争锋相对,相互算计,到最后终是落的两败俱伤。
而那之后,身份明了,什么都明了,可偏偏我们之间还是无法靠近,看似很近,却原来隔着两个世界,可望而不可及。
而如今这一刻,真的很近,近的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可以感受到对方所想要表达的意思。
刹那,永恒。
眸不经意地抬起,却瞥见一抹青色的衣角掠过,消失在帘帐之外。
魅……
我不由地一怔,伸手轻轻地推开了姬流潇,“好了,你回去吧。”
他不解地凝了我一眼,随后了然地道:“你真的决定了吗?”
我知道姬流潇的意思,他问我真的决定舍他而就魅了吗?
是的,决定了。
我淡淡颔首,却又觉得万般地沉重。
魅为我做的太多,而我也是那么地为他心疼,不管这种感情是什么,我都已经无法放开他的手了。
姬流潇望了我一眼之后便转身走出了营帐,而我连忙穿戴好了衣服往营帐外而去,找寻着魅的踪影。
一路寻去,直到了刚才我说的那片小树林里才找到了他。
“妹妹……”我上前几步叫住了他。
他转首望向了我,幽幽地道:“缭绫,我该回西越国了,三年的责任我还未完成。”
“妹妹……”我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无法说出口。
心底涌起了一阵痛,我好似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感觉一般。
“缭绫,我不过是去完成我应尽的责任,一年之后我会回来的。”魅望着我,淡淡地笑。
可是为何我的心浸染着一种悲哀,那般地莫名,那般地不受控制。
是他的悲伤吗?
他,果然误会了吗?
只是我又怎么可能会感受到他心底的感觉,是我的错觉吗?
“妹妹,我和姬流潇他……”我想解释,他却打断了我的话语,“缭绫,别说了,我相信你,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魅依旧淡淡地扬着唇角,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便是如此温和地望着我,似乎我便是这个世间唯一可以让他停留的风景。
“妹妹……”十三岁初遇时的我,总是带着狡黠地笑一遍遍地唤他,可是他从来都不给我好脸色看。
那时候的他全身功力尽毁,而我却只是以为他是一个不懂任何武功的少年,于是总是笑嘻嘻地道:“妹妹,叫我声师父,我便把毕生绝学传授于你。”
不知为何,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兴趣,没有问他的出生,是因为不想让他想起那些悲伤的往事,那样的一种空洞,一种生无可恋的绝望。
☆、愈离愈远(5)
所以忍不住想要去靠近,想要去温暖他。
只是到最后,我把大部分的绝学都交给了他,而那一声师父却终是没有听到。
我们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然后突然有一天他就不见了。
那时候我十四岁,他十九岁。
他从不跟我多说什么,即便是走了也只是留给了我两个字,一张白纸上清晰可见的两个字,等我。
等他?当初我还洋洋得意了一番,只是那之后,我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他。
十五岁那年的冬季,我失了一切。
那之后,历尽沧桑,再见之时我们却相对而不相识。
因为相同的一个名字,他只叫我女人,尽管那一年之间,他从未真正地唤过我的名字。
彼此立了良久,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似乎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
“我走了。”终究还是他先开了口。
我抬首,望向了他,而他却是慢慢地走近,在我的额头轻轻地印上了一吻,“等我。”
话音还在四周飘荡,而他却已走出好远。
我望着他渐渐远去地背影,淡淡地道:“我会等你的。妹妹。”
是的,从今之后,只等你。
他所谓的责任,亦不过是因为楚玉是我的责任。
所有的一切,我都明白。
他选择了站在我的身后默默地为我承担了一切,他选择了留在原地等我。
他的世界唯有我,我又岂能再让他陷入黑暗中?
妹妹,等再次相见之时,我们相爱吧。
是爱,不是喜欢,也不是淡淡地心动,是一种执之之手,与子偕老的地久天长。
这个世上,再也没人能比他更爱我,也再也没人能比他更需要我。
许久许久之后,我才淡淡地道:“修罗,是你吧?”
我知道修罗总在离我不下百米的距离内。
修罗在我的身前出现,然后伸手替给了我一张纸,我展开一看,才明白了一切。
魅果真还是放心不下我,派人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而修罗更是自作主张地把我的消息给了他。
只是这一次他却当真如同天神一般从天而降,解救了我。
“修罗,你们认识吧。”我依旧淡淡地问道。
修罗一怔,只是直直地望着我。
我继续道:“昔日的暗夜杀手可是你?”当初的我虽然天真,却也不会把没有调查过的人留在身边。
修罗的出现在魅出现后的一个月,那时候我没把他们联系起来,但此刻把前因后果想尽,我才明白了一切。
修罗怔了一会,才微微颔首。
“江湖传闻,暗夜杀手杀人无数,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会活着留下,只是他却在一次任务之后销声匿迹,有人说他失败了,从此无脸再现江湖,也有人说他放过了那个要杀的人,自刎了。”我平静地凝着修罗幽幽地道:“魅就是你最后一个要杀的人吧?”
修罗点头,似乎并不打算隐瞒。
“但是你却不忍杀他,你和他之间有什么联系吧?”我把一切的猜测全然道出,“所以你追着他来到了镜月宫是想要偿还他什么吧?可是他却在临走的时候让你留下来跟随我,是吗?”
☆、愈离愈远(6)
那一年之间,总是撞到他们在一起,我还每每笑话他们两个不会讲话的人只会大眼瞪小眼。
而那一次,姬流潇假扮修罗,真正的修罗却被魅派去做事了。
还有中了失去记忆之后的我之所以可以让魅轻而易举地推上宫主之位,也不可能仅仅凭借他在镜月宫住了一年多就可以的,这一切都是修罗在帮他。
而追风向来随意,所以才会有了这后来的一切。
修罗还是点头,证明了我猜想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难怪,修罗会把我的消息全部告诉魅……
当初,我终究还是留了一分心,从未让他们有机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世,可是就因为当初的我没能完全地坦诚对他,那之后魅才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才会帮着夜倾城如此对我。
这一切,还是因果轮回。
“你当初为何要杀他?他和你之前又是什么关系?”我追问道。
这或许关乎到魅的身世还有他所经历的一切吧。
可是修罗却是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说。
看来魅似乎不想让我知道那一切。
不过即便不知道,我却也能猜到那并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罢了,魅既然不想说,那么我也不问,每个人都有一道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伤疤,藏在心底深处。
就像我也不想告诉别人那曾经不堪的一切,那和云际攸之间的恩恩怨怨。
“回去吧。”我转身离开,而修罗也隐在了暗处。
原来早在当年魅就放心不下我了,所以才会让修罗跟在我身边如此地保护我吧。可是他呢?当初武功尽失的他又到底为了什么事才要离开?那之后又为何成了西越国的战候?
楼玉宇曾说过魅从小就被楼家收养,这样的话,他又为何那般奄奄一息地出现在我的前面?又为何会生无可恋?
我真的无法想通,而魅却从来不跟我说什么。
就若他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他也从来都不说出口。
有时候,我也想,若他把一切都道出口的话,我是否会早一步喜欢上他?
可是他没说,所以我们错过了很多很多……
回到营帐的时候,红楼忘雨的信使给我带来了我想要的消息。
这一次,我让追风调查了宓儿和云际攸。
我从信封里取出了信,认真地看了起来。
“宫主,云际攸的一切好似乎被人刻意地抹掉了一般,无从入手,而据宫主提供的消息来看,宓儿应属于极南之地的一个名为巫教的组织。那个组织擅蛊。而宓儿脚上的那根铁链,就是那个组织特有的东西,名为锁身链。那铁链上有不下百种的毒,这些毒会慢慢地渗透进被锁之人,所以那铁链又名万毒链,若我没猜错的话。宓儿应该就是巫教教主的女儿,十年前,十一岁的她曾救过一个男子,后来好像为他背叛了巫教,巫教教主一气之下,就给她带上了万毒链,扬言她若不认错的话就不帮她摘掉。我想,那个男子应该就是云际攸吧。”
☆、愈离愈远(7)
万毒链吗?
怪不得当初我为宓儿诊断的时候,她的体内好似积聚着好几种的毒。
宓儿原来是云际攸的救命恩人吗?
怪不得云际攸如此费尽心思地要拿到冰凝剑。
只是宓儿既然是巫教的人,那么她应该也擅蛊,这一次悄然地突然改变,军情的泄露,难道都跟宓儿有关吗?
宓儿对悄然下了蛊?
但悄然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啊,宓儿若真的要下蛊的话,又是怎么得手的呢?
那一夜,我整夜未眠,想了许久,却依然无法弄清这一切。
许是太累,我终是在天亮之际睡了过去,而这一睡一直睡到了晚膳时分。
在雪地里过的一夜,差点死去,又不眠了一夜,的确还是太累了。
而醒来之后,我便派人找来了姬流潇和水无暇,把攻城之法再度讨论了一遍,等计划周详,我们才散去。
而等到夜深以后,我又到水无暇的营帐里走了一番。
把刚才的计划全部重新策划了一番。
我不是不相信姬流潇,我只是怕计划再一次泄露,悄然若真的中了蛊,那么她必然会把我们所讨论的内容告诉宓儿,那么我们又将迎来一次惨痛的失败。
所以我和水无暇把一切都重新部署了一遍,然后还打算在明日进攻之际,让姬流潇小小的病上一会,那么悄然或许会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姬流潇的身上,那或许她就不会注意到我们计划的改变。
而我们便按计划的一切,快速地度过祁山,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一次终是要扳回一局。
“无暇,你也认为是凤鸾吗?”等我们部署好了一切,我才问道。
水无暇颔首,淡淡地道:“除了她,似乎找不出第二个人。”
水无暇并不知道悄然可能中蛊的事,我也不打算告诉她。
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实在麻烦,要牵扯到一堆的人,所以此刻我也不能跟她解释什么。
“不过这一次我们一定会胜利的。”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笑着道。
水无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无声地反握了我的手。
此刻,心却是猛然一阵抽痛,我不由地伸手抓住了胸口,水无暇不由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那一夜受寒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朝她释然地一笑,“夜也深了,我先回营帐了。”
这种抽痛,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如此突发而起。
从昨夜到现在却已发生了好几次了。每一次都一样,心总是一阵抽痛,然后又有一种莫名的悲伤在心底蔓延,有几次,我甚至会不由自主地落泪。
难道刚才和魅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真的不是错觉?
我真的能感受到他的悲喜吗?
那么这次也是他在悲伤吗?
这和那次换血有关吗?我们血脉相溶,所以才会这样吗?
血脉相溶,或许我们比生来就有血缘关系的人更像亲人吧。
若真是这样的话,魅果然是误会了。
早知道我应该在他离开之前把一切都说清楚的,可是他是否怕我说出拒绝他的话语,竟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如此潇然离去……
☆、愈离愈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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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旗开得胜
翌日,我便在姬流潇的早膳里下了一点点药,所以在出征之前,他成功地病倒了,悄然果如我们所料那般,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姬流潇的身上。
而我却是转首对水无暇道:“无暇,我们出发吧。”
水无暇在东溟军中向来很得人心,所以即便姬流潇不在,她亦可以独当一面。
她颔首,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出发。”
寒风之下,旗帜在风中瑟瑟作响,水无暇一身青色战甲,威严地端坐在马上,好似一个从远古神话里走出来的女战神。
这样的她,曾经驰骋沙场,运筹帷幄。
我不由地朝她微微一笑,然后策马往前冲去。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悄然即便知道了,也不能再改变什么。
那一夜,血染红了整个雪夜,而今日,我们要光明正大地从祁山而过。
昨夜,我们三个人讨论战略的时候,我故意设下了一个陷阱,说是先在白天派一小部分人迷乱他们的视线,然后在他们放松戒心之后,再大批通过。计谋是声东击西之法,可是意在迎君入翁。
若悄然真的把我们的计谋告知给宓儿他们的话,他们此刻必定不会有所埋伏,反而会养精蓄锐以便晚上将我们一网打尽。
所以这一次,我们悠然而过。
贺城的城主李志信,也是这几年才被提拔起来的,所以对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印象,更不会因为我而背叛他们。
只是不管如何,他还是败了,败就败在他太听上头的吩咐了。
一个男人若忠心耿耿地为一个女人,这其中除了忠心,那必定还带着几分爱慕之心。
这女人必然是宓儿。
我一直都知道宓儿是美丽的,更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风情,要迷惑一个人必然很简单。
而她之所以如此恨我,也是因为云际攸的关系吧。
云际攸,再过不久我们便要重逢了,到时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才是我们真正的重逢,而那之间隔着国仇家恨,早已回不到过去。
贺城攻破了,今日正是天历一百三十五年十二月二十。
我们鱼贯而入,安顿好了百姓,我又以南陌国公主的身份进行了安抚,然后又安置了抵死不服我之人。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才派人去营帐把残留在那里的人接回来。
贺城因为有祁山之护,所以这里的护卫军防守力很强,攻击力是弱了些,才让我们轻而易举地取得了贺城。
我稍作休息之后,便独自去了牢房。
李志信也算一身傲骨,即便沦为阶下囚亦不改其磊落的本性,这样的人是个将才,可偏偏却对宓儿心有所动。
所以此次前来,目的是劝说。
他一见我,不由地轻哼,撇过头不再多说什么。
我示意底下的人开了牢门,孤身一人进入,立在了他的身边,淡淡地道:“李城主。”
☆、愈离愈远(9)
他不应我。
我淡淡地笑了起来,有些讽刺地道:“敢情李城主连这点肚量也没?”
果然他马上回道:“不和小人为伍。”
“那你们暗中在我军兵营放置奸细又可是君子所为?”我不由地反问。
他的脸一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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