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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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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他反应过来,我便拉着他往街上走去,直冲进了涂城的医馆。
“你们这里收人吗?”我一进门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赚钱有很多种方法,可是我偏偏不想去取悦别人,所以替人看病还勉强可以接受。
医馆里的大夫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哪来的丫头小子,这里不是你们玩闹的地方。”
“我可不是来玩闹的,我是来帮人看病的,你这里收人吗?”我再一次重申了自己的目的。
“去去去,我没这么多时间来跟你们闹。”可是那大夫显然是不相信我。
正当我们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突然冲了进来,一脸的焦急,“大夫,快跟我去一趟,我家公子的病又发作了。”
“你家公子的病我是治不了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那大夫一口拒绝,“而且我也不想踏入那个是非之地。”
那丫鬟急了,揪着大夫的衣襟哀求,“大夫,求你跟我去一趟吧。”
“我去。”我高声道。
既然那大夫不愿意,那么我就去试试看,或许还能顺便赚钱。
他们的视线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而我再一次笑着道:“我去,我会治。”
那丫鬟显然不是很信我,凝了我几眼,又哀求地望着那大夫,见那大夫还是无动于衷,才转而求助于我,“那就有劳姑娘了。”
此刻,我似乎成了她唯一的选择。
她带着我们一路急行,却是从雪悦坊的后门而入。
难道她家公子还是雪悦坊的人?
我似乎有些明白刚才那个大夫为何说那是个是非之地,看来在潜意识里,他排斥这个地方,自以为清高,而不想去沾染那些烟花之地的人。
☆、白发三千(3)
我似乎有些明白刚才那个大夫为何说那是个是非之地,看来在潜意识里,他排斥这个地方,自以为清高,而不想去沾染那些烟花之地的人。
我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跟着她走进了一间幽静的小屋。
“公子,大夫来了。”那丫鬟引着我入内,对躺在□□的男子道。
而我却不由地怔在了一边,那□□的男子分明便是我昨夜遇到的那个人,近乎透明的肌肤,那散在枕边的三千白发,还有那浓到骨子里的忧郁。
如此男子,没想到竟会是雪悦坊的人。
他在雪悦坊又是怎样的身份?
“辛苦你了,碧柳。”男子侧过了身,朝我们望来。
被唤作碧柳的丫鬟转首望向了我,“姑娘,请你救救我家公子。”
这样的话语,她或许早已说过千万遍,即便心中不信,却还是想要抓住任何一丝渺茫的希望。
她让道,我走近了几步,而那男子也在此刻瞧见了我,那双如水墨画般清浅的眸微微有些错愕,却又很快恢复了清明,淡淡地笑道:“有劳姑娘了。”
昨夜,是远远地瞧见,看得并不仔细,只知道这个男子虚弱极了,而此刻如此近距离的接近,我甚至可以看清他肌肤下那隐隐呈现而出的青色脉络。
眼底,眉宇间,嘴角,身上,他的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忧郁。
我不由地呆怔在了一边,却被身后的楚玉猛地推了一把,这才从恍惚中清醒,连忙收敛起了那一份尴尬,伸手搭上了那一只纤细的手腕。
他的脉搏很虚弱,如果不仔细辨认的话几乎感应不到。
如果我没搭错的话,他本该是早已逝去的人。
他的脉象很奇怪,属于天生的畸形,生有如此脉象者,一般活不过十六岁。只是他竟活了下来。
医术,我似乎从未接触过,心血来潮之下开始学习魅留下的医书,却没想到竟如鱼得水,好似本来就会的一样。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在学习琴棋书画的时候,我也这样,似乎本来就会,只要稍稍一学便已有大成。
如果说这是因为我失忆之前本来就会的话,以前的我还真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可惜却终还是落的如此惨淡的下场,孑然一身,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明白。
“姑娘,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我的沉默引来了碧柳的不满,她焦急地催促我。
我凝了□□的男子一眼,又转而对碧柳道:“我想和你家公子单独说几句话。”
“有什么话非得单独说。”碧柳怀疑地凝着我,却被男子打断,“碧柳,你下去吧,我正巧也有话要问姑娘。”
碧柳瞧了我们几眼,终究转身退了下去,连带着楚玉也走了出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我们。
“姑娘是否瞧出了什么?”他浅浅地笑着,那股浑然的忧郁始终缠绕着。
我颔首,把自己心底所想全然道了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吧,公子你……”
如此话语,当着一个病人说,的确有失妥当,于是我收住了下话。
☆、白发三千(4)
这是天生的畸形,便是医术再高明的大夫也治不好,除非可以重塑经脉,可是这样的方法根本不可能。
“我本早该逝去是吗?”他接了我未说完的话语,依然浅笑淡然,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我诊断出来是该如此。”我直言不讳,“如果有何错失,也还请公子见谅。”
难道他这一头白发也是天生的吗?
我不由地望向了他,却见他低首望着自己那双如雪般透明的手,微微失神,良久之后才浅浅地叹道:“姑娘诊断的没错,事实的确如此。如今我也不过是靠着药物苟延残喘。留下姑娘,只求姑娘一件事,请姑娘不要把一切告诉碧柳。”
“好。”我点头答应。
他释然的一笑,“那多谢姑娘了。”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配几味药,也可以延缓寿命。”许是被他散发出来的忧郁所慑,我竟不由自主地开口。
他那墨色的眸子似极浅的水墨画,如此的氤氲而开,淡到极致,却又把一切都包揽其中。
“谢姑娘美意,只是我已另有单方。”他的声音淡而忧郁,“都是碧柳她太大惊小怪,每次我一点点事就兴师动众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若要碧柳姑娘安心的话,我还是写一张方子,需不需要也全凭公子自己定夺。”我朝他淡淡一笑,不急不缓地列了一张方子。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凝着我,直到我开门把碧柳唤了进来。
“这是方子,你按这上面写的给你家公子抓药就好。”我把方子递到了碧柳的手中吩咐道。
碧柳殷切地问道:“我家公子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我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轻描淡写地道。只是在听见他轻微的咳嗽之后又转而对碧柳道:“以后让你家公子多注意些,不要半夜里跑出去,该是受凉了才会突然病了。”
除了那男子,碧柳和楚玉都错愕地望向了我。
既然身子不好,就不该学人家半夜漫步,我如此说也是提醒他,却没想到说得太顺了,反而忘了身边的人并不明白。
只是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一把拉过楚玉,笑着朝碧柳道:“你多注意就行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碧柳俯身交待了几句,便把我们送出了门口,还把诊金塞到了我的手上。
我有礼地和她道别,然后和楚玉离开了雪悦坊。
说实在的,这钱还真当是好赚的很,不过是走了一趟而已。
“怎么样?现在你总不会再说姐姐了吧。”我得意地朝楚玉炫耀,却惹来了他的一声轻哼。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拉着楚玉就往另一边行去。
“又要去哪里?”楚玉没好声地问道。
我狡黠地轻笑,“自然是去把钱再翻上几翻。”
楚玉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我已经拉着他走进了至尊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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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至尊赌坊
☆、至尊赌坊(1)
至尊赌坊,这名字嚣张至极。
传言有云,它的主人乃涂城有名的恶人,为人甚是嚣张。这个赌坊正是他欺压涂城百姓的工具。
我拉着楚玉走进至尊赌坊,一方面是想把钱翻上几翻,另一方面也抱着几分好奇,想看看让涂城百姓望而生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赌坊里面,声音嘈杂,烟雾缭绕,浑浊的气息扑面而来,和外面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里面是清一色的男性,有的苦恼,有的开怀,在这里胜败亦在一念之间。
我们的出现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一个年轻的女子带着一个少年的确有那么几分不协调。
我权当是没看见那些异样的眼光,径自走了过去。
楚玉在我身后扯着我的衣袖,不满地道:“我们回去。”
我回眸一笑,带着无限风情,“小玉玉,姐姐可是带你来见识见识的。”
虽称不上一笑倾城,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魅力的,所以在我拉着楚玉走过去的时候,那些人自发地让出了一个位置给我。
庄家自然是赌坊里的人,贼眉鼠眼的,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光在周围的人身上流转了许久,我才悠悠然地笑道:“怎么不开始了?不欢迎我吗?”
如此一语,本来沉寂的气氛又再一次热络了起来。
我也不下注,只是看着那些人玩,看着他们赢少输多,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明白那赌坊中的人用了极度不光彩的手法。
静静地笑,静静地等待。
直到周围的人都垂头丧气地散开,我才伸手取过了庄家手中的骰子,“和我赌一局如何,我们掷骰子比大小如何?”
庄家不语,我却只是微微地嘲讽,“不敢赌吗?”
许是我的刺激,也许是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所以他很快就接受了我的挑战,和我赌了起来。
我们一局定输赢,我明白了这骰子里面的玄机之后自然不会输给他,所以当我轻松地胜过他之后,他的不甘之中带着几分愕然。
输给一个女人,自然是极度地没面子,所以在我的稍加刺激之下,他又和我赌了起来,以至于我的银两越来越多,围观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多。
“我又赢了。”我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望着他。
十局,他整整输了十次。
“再来。”他显然还是不甘心。
“我不奉陪了。”笑依旧淡淡的,似是无害,我便如此转身,拉过楚玉,“小玉玉,我们回家。”
“赢了这么多银子就想走,没这么容易。”身后传来阴阴的声音,如我预料的一样。
我却不理会他,只是从容地穿过人群往门口走去。
楚玉不解地望着我,我却只是回以狡黠的笑。
“这位姑娘,我们主人请你一聚。”走到门口的时候,终是被人拦了下来,带来了我想要的话。
是的,我是故意的,故意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以。”我优雅地颔首,却转身把银票塞到了楚玉的怀中,“小玉玉,你先回去。”
☆、至尊赌坊(2)
“可以。”我优雅地颔首,却转身把银票塞到了楚玉的怀中,“小玉玉,你先回去。”
“你……”楚玉依旧不解地望着我,想开口却被我打断了话语,“小玉玉是在担心姐姐吗?”
本来到口的话终是被他收了回去,他毅然转身离开。
至尊赌坊的人意外地没有相拦,只是立在一边静待着我。
等到楚玉走了良久,我才转而望向了赌坊里的人,优雅地道:“请各位带路吧。”
一路行去,穿过赌坊进到了内院,他们把我引到了一处华丽的住宅处才停了下来,立在门口恭敬地道:“主人,人带到了。”
“你们下去吧。”里面传来了一道委婉的声音,竟是女人。
这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只是下一刻却让我的兴致更是高昂了起来。
同为女人,同为世人眼中的坏女人,不知这门内之人又该是怎样的风情?
不等她开口,我便推门而入,似是一个熟悉的好友一般,径自走了进去。
窗边的软榻之上,一个女子慵懒地卧着,容貌清丽,傲然如白莲,眉宇之间有着几分我所熟悉的倔强。
又该是一个不屑世俗的女子。
便只是一眼,我就明白,她和我乃同道中人。
我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我,本是抿紧的唇角却慢慢地上扬,似笑非笑。
下一刻她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道:“你砸了我的场子,我该如何对付你呢?”
我亦漫不经心地回道:“那你想怎么对付我?”
她是骄傲的,自带着一种不屑世俗的傲然。
清高,傲然,我想该如此形容她吧。
相比较而言,我自然随性的多,倔强是有,却没有她那般的浓烈,不屈于世俗,却也不会愤世嫉俗。
她的漫不经心更似一种骨子里的瞧不起,会让人觉得她难以亲近。
“把银两退给我,又或者……”她抬眸,清冽的眸光在我的脸上停驻,然后才轻轻启口,“自断一手。”
我大笑了起来,畅然至极,“敢情你这赌场只能输而不能赢喽,这做的倒是稳赚的生意。”
“那又如何?你不服吗?”眼光依然是清冽的,依稀带着几分冷淡和傲然。
我却只是笑得更加剧烈,笑得她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怒意。
“自然是不服。”我对上了她的视线,挑衅地道:“你又能拿我怎样?”
“那自然是由我效劳,为你断去一手。”淡淡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明明是强词夺理,听起来却偏偏好像就该这般一样。
我俯身,直直地凝着她,眸底带着几分戏谑,手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一缕青丝,“好狠的心,姐姐我听了很伤心。”
如此话语便如打趣别人那般,戏谑之中带着几分轻佻,好似那些流连青楼的花花公子一样。
只是眼前的人却显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闻言也不生气,依然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手轻轻地拂去我的手,淡笑,“我本无心。”
无心吗?
“如果你想把银两取回,从一开始就不会放我身边的人离开。”我唇角轻扬,悠悠而语,“所以说吧,找我来到底有何事?”
☆、至尊赌坊(3)
笑,依然那般高高在上,却犹然多了几分真切,她那清冽的眸光长久地停驻在我的脸上,悠悠然地道:“我果真没看错人,不知可有兴趣和我合作?”
“你的名字?”我起身,轻问。
她微微有些错愕,只是下一刻马上恢复了自然,“锦凰。”
“缭绫。”我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缭绫?”她反复着我的名字,忽而抬首望向了我,“镜月宫宫主月缭绫?”
我不答反问,“你觉得呢?我会是她吗?”
用别人的身份,用别人的名字活了太多次,如今我已然不想去掩藏什么,我是缭绫,只是缭绫。
“你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合作。”她没有再问下去,反而扯开了一抹淡笑,“反倒是你,你不问合作什么就答应吗?你不怕我把你卖了?”
“有些事情,问了未必有答案,那么便索性不问。既然我已经站在了这里,那么就只能答应。与其说是合作,或许称为交易更加合理一些。”我不急不缓地道:“你拿在手上的筹码便是我的命,而我如果想要命便只能和你合作,这便是我们的交易。我说的对吗?”
我嘴角微扬,眸底含笑,漫不经心地斜睨着她,看着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伸手握住了我依旧停留在半空中的手。
“看来我是找对人了。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有志气的女人。”
“你也是第一个,我觉得可以相交的女人。”眼底依然带着笑,我轻笑道:“因为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坏女人。”
这一刻,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我们便看透了彼此。
我们之间,不会是君子之交,也不可能是伯牙子欺那般的知己,我们只不过是彼此利用,却又利用的坦坦荡荡,明明白白。
不会说什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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