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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诡谈-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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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沐清扬很肯定他叫着的是一个人的名字,因为这人嘶叫着,反反复复在很短的时间里叫了不下百次!

唯一不能肯定的是,他叫他自己?

叫自己?

或是第三者?

没有时间多想,就在沐清扬恨不得能隐形遁走的时候,有一道光透过浓厚的黑雾与雷光照射了下来,正投在那人脸上。

就像是阳光下的冰雪融化,被阳光照射到的部位开始变形融化。那人惨嘶了一声,捂住脸。透过指逢之间的空隙,有血肉模糊浓汤一样的汁水流了过来。他一手捂住半边脸,一手试图遮挡天空里无尽的远处投射下来的光,嘴里仍是叫着六道。沐清扬骇得呆了,陡然也大叫道:“不是我!”

叫声出口,画面立转!

一切都来去了无痕,下一刻,沐清扬发现自己站在桥上,垂头俯望墨溪。桥仍是桥,溪仍是溪。桥下流水依然流淌,倒影里那个诡异男子也依然看着他。

沐清扬满脸冷汗看着他,却见他对自己浅浅一笑。沐清扬如中雷击!那人的脸等终于看得清了的时候,却让人惊恐的发现他残留的半边面孔真的像极了自己的脸。

那人笑一笑,又笑一笑,沐清扬看得手足颤抖,从来不知道用自己这张脸也可以笑得这样恶毒,这样邪恶,散发着一股宁静的狰狞。

沐清扬发了一声喊。那人迅速不见,周遭所有的颜色与声音又回来了。

沐清扬如同得了哮喘一样站在桥边巨烈的喘息,浑身汗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更有虚弱无力的感觉压在了他身上……

此刻程然和老巴正在对新基地进行着正常巡视,他们到了温泉度假村的后边一栋六层小楼。这是个僻静的所在,顺着楼梯继续在主楼里攀爬,则看到楼里到处是古怪的图画,是各种妖魔鬼怪一样的生物,并且类似的图案开始慢慢变多,把它们连在一起,可以看出是在讲述着它们的演变和行动,那一幅幅画面几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它们在表达着。很多东西,可惜它们遇上到的是两个无知无畏的人,他们对这些东西的认识仅停留在普通涂鸦的地步上。

两人谨慎的缓步往上走,程然突道:“什么东西这么臭?”

“哈?”

老巴怔了怔,他鼻子远不如程然那么灵敏。

程然把手电筒的灯光在地上移游,看看有没有死什么的。在僵尸常常出没的情况下,出现吃剩的尸体在这里腐烂发臭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只想找到它,然后一脚把它踢到楼下去。

找了半天没找到,倒是老巴脸上一阵奇痒,有什么小虫嗡嗡飞到自己脸上。

“啪!”老巴一巴掌拍到自己脸上,用手电筒照向手心,发现是一只硕大的绿头苍蝇。

“嘿!看我拍到了什么。”老巴笑道。

程然伸头看了看,奇道:“这里也会有苍蝇?”

老巴也有些茫然,这确实好像不太妥合常规现象。不过他倒是没太注意,这种温暖潮湿的环境苍蝇本就多,也许出现那么几只勤劳的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过越是往上走,苍蝇明显的多了起来,那种腐烂的恶臭也越发变得强烈,像是有一具巨大的尸体正在藏在楼上的某处腐败发烂,最终招引了这帮臭名昭著的小昆虫。

等到达顶楼时,忽然听到了缓慢的曲调,随着向里深入他们也听得愈加清楚了。它是一种混和的曲调,有低沉浑厚而饱满的气势的类似于风琴样的声音,有柔和的男声和女声混和到一起的含糊哼唱,那厚实而宽广荣耀的声音理应该给人与安详宁静的感觉。

但唯独在这幽暗里,纷乱的绿头苍蝇飞舞个不停,一股不知名的恶臭在空荡荡的大楼里弥漫,配着自楼上的门洞里摇曳不定的烛光中传来这样的声音时,却只是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本能的,两人都面面相觑,手心里泌出了冷汗,就如同酷热的夏季里从冰窖里吹出来的寒气扑到了背上,引来一阵阵阴寒。

“邪门!”程然低声道。

老巴也感觉到异常,特别是那股如同芒剌在背的阴寒,足足让他的酒醒了一半。

程然灭掉电筒,气息不稳的细声道:“咱们是不是还要上去看一看?”

老巴踌躇了一下,觉得退缩似乎不是男人所为,硬着头皮道:“我……去看看,你来吗?”最后问话已经明显显得底声不足。

程然困难的吞咽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两人都熄掉电筒光,向着传来飘忽不定的烛光的口洞摸去。在不定的烛光中,门洞显得有时候清晰,有时候模糊,忽亮的烛光突然会照出一块耀斑,随即又退化成阴影,使得它就像一张没牙的嘴——几乎了年纪的老人都有这样的嘴,它代表着生命的消褪与最终谁也逃不了的灭亡,十足的不祥之兆。

两人来到门口,只觉一直闻到的恶臭忽然之间变得更为浓烈,宛如实质一样扑面而来,重重的击中两人!程然胃部开始翻涌,忙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这个臭味比他闻到过的任何一样能发出臭味的东西都要臭,千倍于他最厌恶的臭豆腐。

老巴则从门口外跳了进来,被这股恶臭熏得好一阵窒息,缓过劲来后才猛的拧亮了电筒,直直往前方照去,嘴里大声喝道:“我是军警!不……不许动!谁在这里,出——”

程然听到老巴的喝声陡然被掐断,他开始倒吸气,打摆子一样不停的抖,后头的话全成了破碎的意义不明的单音节:“噢!我的天!”

立刻这个看上去还挺强壮的男人跪倒在地上吐得翻江倒海时发出的最后一个音。

手电筒自老巴手里摔落,正照在一个事物上——那是一台相当古旧的留声机,上面放着唱片,正转动着,让跳针读说用古老的方式记录的信息,持续发出两人一直都听到的声音。

程然知道老巴看到的并不仅仅只是那台不该出现的东西,留声机并不吓人。看到留声机马上就会吐的人才是真正吓人。所以他战战兢兢的举起手电,照向老巴刚才照的方向。(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进化者(二)

手电筒发出的雪白光柱在空中凝住,眼前的景象程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一生都忘记不了。

那是一堆绝对不该出现的东在那里,有一堆破碎的肉组成了一个人形。腐烂的时间足够它们招引一大堆的苍蝇飞来吮吸腐烂的尸水和往稀泥一样的肌肉里产卵,但还不足让它们完全腐化,所以它们还可以拼凑成个人形。

那具人形被悬挂在水泥板的房顶上,用两根钢丝穿过肩胛骨形成主支撑。另外四根钢丝分别自手肘与手掌中穿过,尾端同样被水泥钉固定在房顶上,让整具人形形成一个微微向下弯腰的拥抱动作。而它的大腿则采用了两支上好的桌球撞杆,它们自脚心穿入,一直到髋部穿出皮肉,让整个人形站立了起来,如责骂脚踏实地。

通常情况下,只看一眼并不会看到很多的情况。但偏偏程然这一眼就看得足够多,多得可以造成惊涛骇浪一样的视觉冲击!

他可以看到,虽然那是一个完整的人形,但并不是一整个部份。它的四肢、头部与躯干之间都有着不小的间隙,间隙大得足可以看到后面的烛光。也不知道是什么工具把它们切开的,但断口已经膨胀腐烂,露出发黑发黄的脂肪与碎血,苍蝇们在这里安居乐业,抚育下一代,数不清的蛆虫在断口处涌动,甚至抱成团、结成块,坠落到地面。微风过处,那种腐烂的恶臭更加强烈,成千上万的绿头苍蝇轰的一声炸开飞起,又迅速盘旋着飞了回来,继续吸食自己的巢穴。

程然甚至还看到脱离颈部有近十厘米的头部上居然还枯着一个草环——这种植物还叫做荆棘。

草环下的双眼是两个空荡荡的黑洞,眼球不知道中被苍蝇们吸干,还是其它的小动物叼食而去。但他想肯定少不了它们的份,因为在意识到自己发出像被掐住喉咙的女人一样尖声惨叫的时候,他看到受惊的巨大灰毛鼠从人形的裤脚里钻出来,机警的四处逃警,偶然瞥向电筒的目光贪婪而狡诈,泛着一种恶意的狠辣。

程然想像老巴一样扔掉电筒,但他没有能做到,他听到自己发出了和老巴一样的声音,呼吸困难,一颗心狂跳着蹲在地上大吐。

“怎……怎么办?”程然的手指抠着地板伏在地上大吐,呕吐物溅到了手指上,让他联想到蛆虫窜动的肢体断面,吐得更加厉害。

“****先人板板!赶紧叫人啊!”老巴嘶声叫道。

“对讲机,对讲机在哪里?哦,在我这儿!”

程然慌乱的翻找那个半砖头大小的玩意儿。平时它们总在最不该响起时候提醒人们它的存在,在要用到它的时候却总是找不到。

老巴挣扎着爬起来,抢过对讲机,惊恐失措的转换调频,嘟嘟几长声接通以后就像疯狗一要对着电话狂吠:“这里有情况……别他妈跟我说废话!******妈的!快点……我找的就是你!问我什么事?****你妹……没事我找你闲磕牙?发现死人了!有人被切成碎片像香肠一样挂在天花板上……哪里……后边那个小楼……让我镇定?去你妈的镇定!是的,老子要发疯了,快点去叫队长和李长官过来,去你妈的……别在废话了!”

程然一把将对讲机又从崩溃了的老巴手里夺过来,努力吸了口气,颤声道:“你好,这里是军警搜索队第一小组。哦,是的,我们是负责这里的队员,两个人……让我们守在这里?我们不想守在这里,求你了,请快点派人过来。哦,好的,好的,请马上来!”

对讲机安静了下来,两人惊恐的对视了一眼,恐惧的往门边缩去,老巴甚至提不起勇气去拾自己的手电筒。两人缩到门外,背靠背紧紧挨在一起,点着那把唯一的手电筒不敢熄灭,只盼着救兵快来。--救兵来得很快,只花了二十一分四十三秒。

两人,两个年青的家伙,有一个还嚼着口香糖,手背上纹着颗红心。两人只看了现场一眼,就加入了老巴和程然的呕吐队伍。

即使军警也会吐,而且吐起来一点不比普通人差。

程然看到口香糖第一个时间从那个小子嘴里被喷出去时,心里还泛起了恶毒的快感。

随后是狂乱的对讲机一直响,近半小时过后,大部队来到。这次来了九辆车,一路尖啸着呜呜作响驶来到废弃大楼旁边。再接下来,地面上布满了零时拉起的电线,十三楼被照得如同白昼。

门洞边拉起来黄色的警戒线,整个现场也被一大片厚实的塑料布包裹起来,那可怕的人形与之一起被包装。

但是,就算隔着密不透风的塑料布,那股恶臭仍然遮挡不住,四面八方袭来。苍蝇被惊起,满空里嗡嗡乱飞,像一朵诡异的会自主移动的云。

此时是傍晚。

也是李默柳到达的时刻。

李默柳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近二十个灯架一起面对着一个像温棚一样的东西,发出炽热的白光,越发让人汗水流个不停。一大堆军警在忙碌,闪光灯不停的在塑料布里亮起。有穿着密封服的人在喷洒不知名的药液,军警们恼怒的看向他们,提醒他们不要破坏现场。

老军警、小军警,男军警、女军警,在自己身边来回走过的人,大部份都在身上留着呕吐过的污渍。所有的军警,吐的远超过没吐的。

李默柳皱了皱眉,刻意突略快要涌到嘴边的呕吐感,向着一人走去。“嗨,李长官。”

那人极其不正经的道,一手支着纤腰,脑后的马尾又换了种颜色——这次被挑染成了咖啡色。擦得发亮的皮鞋配着一身雪白的法医制服,制服的颈部开口处可以看到颈部围了根鲜艳的围巾,有点像斑马或是猎豹身上那种花纹,马尾的颜色和它很接近。记得上一次开会,这人妖坐自己身边,炫耀它的牌子是天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不过,排除这人明明长了一张极其男性的性格脸宠却喜欢烟视媚行的行为举止,他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优秀法医。

当然,这还得排除他半路突然抽疯会跟哪个男人跑了?

不过谁能知道他原本只是一个半调子兽医……这样的异物在末世居然混得还不错,李默柳只能忠实的用一句成语来形容现在的作战指挥部——有容乃大……

“你好,罗乐。”李默柳冲他点头。

“麻烦请不要把这两个字发音成啰啰好吗?我不是猪!你见过我这么英俊的猪吗?”罗乐道,并很不雅的翻着白眼。

一个男人翻白眼,样子能看吗?李默柳迅速黑了脸,拉长着脸看他。

“法医!我没心情开玩笑!”李默柳沉声道。

罗乐把手举到眉际,比划一下,然后以自认为很帅气的动作一甩。李默柳又把眉毛皱成了两条蚕,受不了的撩开塑料布就打算往里走。

“等等!”罗乐叫道,摸出瓣大蒜交给李默柳:“相信我,今天你用得着。这里最英武的男人吐得像台廉价的冰淇淋机一样往外冒白沫可不是什么好事。珍贵礼物,独家奉送,你下次少批我两句就行。唔,或者让我走个后门,给我一星期假期?”

当最后一句没听到,李默柳接过大蒜塞进嘴里,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难受,难闻,但却让人精神一振,那股中人欲呕的恶臭被冲淡了许多。

感激的对罗乐笑笑,李默柳钻进了塑料布,罗乐随后钻入。纵然有万全的心理准备,眼前看到的东西还是让李默柳呼吸一窒,顿了半步才继续向前走。等揭开了塑料布,李默柳才知道这里面有多臭。

为此,他十分感激罗乐。这人油腔滑调的没个正经时候,但就是相当的专业。递了一副橡胶手套给李默柳,罗乐自己也戴上一双。

“死亡时间有多久?”罗乐道:“你指各个部份的时间,还是指单独一部份的时间?”

“你说什么?”罗乐大剌剌扯过一只手臂,道:“比如这一块,它的,嗯,死亡时间至少超过半年。在这中间,它还被低温冷冻过,看肌肉的萎缩和失水情况就可以得知。同时由于被冷冻过,它具体被切下来的时间不太好判断,只有进一步检验后才能得知。我想我得提醒你,结果并不见得准确。”

李默柳又无法控制的皱眉,做为一个严谨的人,他并不喜欢听到不准确,不能具体判断这类模糊的用词。

但罗乐接下来道:“不过,不必用科学的办法我都可以告诉你准确的时间,我指它们被砍下来的准确时间。”

满不在乎的拉过一条右臂,罗乐道:“不必我废话,你也应该认识吧?这是人的右臂。”

李默柳不耐的道:“简单扼要!”

“好。右臂。”

发现李默柳恼怒的看自己,罗乐耸耸肩:“完了。”

“罗乐!”李默柳低声咆哮。

“听到了,别冲我吼!”罗乐嘟囔着道:“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招人喜欢吗?排除你糟糕的人际关系,不会用入微的眼光观察也是问题之一。做为你的朋友之一,听听我的忠告,管好你的脾气。然后,麻烦你多读一些书,要学会用客观的眼光看问题,你是指挥官,你得记住了,你不是一个征战沙场的战士。”

看李默柳已经在发飙的临界点上,罗乐明智的调转话头,另一只手举起一只左臂,道:“你来看,这两只手臂有什么不同?”

李默柳仔细看了许久,没说话。

罗乐则道:“尽管它们腐烂得很厉害,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堆烂肉,没有什么分别,可仔细看还是有着许细节的区别。看,左臂明显比右臂更纤细,虽然我们知道习惯用右手的人右臂会更发达,但不会差别这么多。同时你看两只手掌的区别,左掌掌心柔软,几乎没有茧。而右手,粗壮、发达,茧分布均匀。我并不能从这些就能判断它们来自哪个职业人士的手,但却可以肯定一件事,它们绝对来自不同的人。这点不必做精确的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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