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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生水起_道门老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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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莫故意的问:“我没有给你送钱啊?”慧娘就指着燃烧的火堆说:“那就是钱啊!阴间是以纸当钱的”。蔡莫一听,马上就去抱了两大捆的纸来烧,说是让阴间的爹娘少受点苦。邻居见状,发觉纸钱有这么大的用处,于是个个都掏钱来买蔡莫造的纸。消息传开后,不到几天,蔡莫家的纸全都卖光了。由于慧娘还阳的这天是农历七月十五日,因此每逢这一天,人们都会给祖先焚香烧纸。这习俗一直流传至今。

第三十八章 下阴司,黑白无常!(6)

蔡莫故意的问:“我没有给你送钱啊?”慧娘就指着燃烧的火堆说:“那就是钱啊!阴间是以纸当钱的”。蔡莫一听,马上就去抱了两大捆的纸来烧,说是让阴间的爹娘少受点苦。邻居见状,发觉纸钱有这么大的用处,于是个个都掏钱来买蔡莫造的纸。消息传开后,不到几天,蔡莫家的纸全都卖光了。由于慧娘还阳的这天是农历七月十五日,因此每逢这一天,人们都会给祖先焚香烧纸。这习俗一直流传至今。

此刻,庙里除了刘大少和田村长,其他的一个人也没有。庙里庙外可真称得上是冰火两重天了。来到五显灵官的神像面前,刘大少将纸钱等物搁在庙里专供祭祀的香火盆子里,自己则跪在神像前的草垫上。田村长就站在那里看着,也不上前帮忙,只是偶尔被这些神像怪异的面部表情所吸引,一会儿摸摸这,一会儿看看那,很是无聊。

刘大少点了根火柴,将香纸点燃,然后一沓沓的洒在盆子里,看着它们蜷曲成黑色的废料,嘴里嘀咕着说:“五位灵官大老爷,前些天夜里的事儿实在是不好意思,恕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冒昧打扰了各位的清净。希望各位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显显灵,放我们一马!小的刘大少在这给你们起誓磕头了。只要国强,狗蛋和小麻子病好了,咱肯定给各位烧一大车子黄纸元宝,再打扫好这间庙宇,让你们住着也舒坦。”

说完,果真一个劲儿的朝塑像磕起头来,撞在地上砰砰直响,额头都青紫了,显然不是作伪。

当磕下第三个头,刚好扬起脸的时候,刘大少眼神一动,竟发现正中间正对着自己的那尊塑像,居然又像上次那样龇牙咧嘴的冲着自己狞笑开来,那笑脸狰狞可怖,恨不得要将自己生吞活剥。这件事上,刘大少心里本就有了疙瘩,这么一吓那还得了?顿时照地上一滚,险些晕了过去。爬起来时,一张笑脸被吓的煞白煞白的。田村长此时也发现了问题,赶忙上前抱住了刘大少,连连问道发生了啥事,刘大少则赶紧闭了眼,缩在了田村长的背后,用手指着神像的方向,颤抖不已:“田叔叔,我们还是走吧!那个神像笑了,那个神像又笑了!”

“不会吧?”田村长抬头,目光定格在那个穿着蟒袍,红衣朝服的泥胚塑像之上,但看这灵官一张大黄脸,两条细长的胡子自腮边拖下,眼呈八字型,很是凶恶。

“这……我也没见着它笑呀?”田村长自言自语道,待观察了好几分钟不见动静之后,这才收住了已经有点酸痛的眼睛,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小侄子别怕,别怕,是你看花眼了。”但刘大少却不为所动,仍然将头扎在田村长的怀间,不敢再直视那摄人心魄的诡异神像了。

无奈之下,田村长只得随便找个烧火棍,撩了撩盆里火焰的势头,将剩余的纸钱一并丢了进去,翻个个儿,也就燃烧的差不多了。

“行了。”田村长拍拍手,就要回去,却被刘大少一把拉住:“田叔叔,等等,还有这张符纸也得烧掉,还得烧干净了咱们才得走,范婆婆先前可是百般叮嘱的。”

“知道了,知道了,这老婆子就是事儿多,吃饱了撑的。”田村长不耐烦的从刘大少手中接过了那道符纸,也不多看,就直接丢到了火盆子里,看看粘上火苗了,便不再多想,拉着刘大少回去。

“田叔叔,符烧了不?”

“烧了,烧了。”田村长对范婆婆的东西一向没好感,随口应付道。

“烧干净了不?”刘大少拉了拉他的手,问道。

“都成焦炭了,能不干净吗?快走吧!不然天一黑,山路就不好走了,咱们没带煤油灯。”田村长说道。

“好!”既然田村长都说烧成焦炭了,那八成是彻底烧完了,刘大少顿时放下了心,他也知道这地方白天还好上那么一些,到了夜里可就更完蛋了,再联想起那对着自己莫名其妙怪笑的雕像,顿时脸一白,再不敢回头,快步赶上了已经跨步向前的田村长。

当刘大少和田村长刚走到庙宇的匾额下时,他明显感觉到田村长的身体猛烈的打了个冷颤。紧接着,田村长便转身扭头朝庙里望去。

“是谁在叫我?”田村长冲着庙里喊了一声。刘大少则一脸惊诧的望着他说:“村长,你在跟谁说话呀?”

“刚才我听见身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小侄子你听见没有?”田村长忽然问刘大少道。刘大少拼命的摇头,说没有听见。并安慰了一句道:“村长,可能是他听错了吧。”田村长没有回答他,刘大少清晰的看见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脚下的步伐也明显加快了。于是心里猜测:这回村长是真怕了。看来这灵官庙以后都不能来了,无论是白天夜里,都透着一股邪门劲儿。两个人的步程很快,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先前上山的那条青石板路,两人聊着天,踩着噗嗤噗嗤的野草,倒也惬意的很。不过再往前走上那么几十米,到了山腰处得时候,前面的刘大少的却傻了眼。

原来在拐弯的那片地段上,只剩下了一个长达两米的深坑,深坑下便是陡峭的石壁,石壁挨着悬崖,看的人心里没来由的一紧,两眼直冒金星。

“这……这路怎么变成这样了?”刘大少咋舌。

田村长一言不发的弯下腰在四周瞧了瞧,所幸现在太阳还挂在地平线上,夜幕还没有完全拉下来,所以周遭的精致还是能看清楚个大概的。田村长摸索了片刻后,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唉!也怪我大意,这条青石板路十来年都没组织乡亲们翻修了,今天真不敢巧,大概是根基不稳,我们在庙里的那会儿,搭在这上面的两块台阶脱落,卷到山坡子下面去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不成还要在庙里过夜?”

“我想想。”田村长揉了揉太阳穴,末了眼睛一亮道:“不用,咱们先打道回府吧!我记得从灵官庙下山有两条路,一条是这个,另一条是从乱坟岗那里岔下去,先到秀山村,然后再从秀山村走到咱村。”

“乱坟岗?”刘大少听着这个词儿,有些不大自在。

“怎么了,乱坟岗咋了,哪里又不死人?”田村长白了他一眼:“是你害怕了吧?”

“谁害怕呢!”刘大少嘴一撅,自尊心作祟之后,刚才的那股担忧立马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就走吧!”田村长转身折返,又开始向上爬起了斜坡。

“走就走,谁害怕谁就是王八羔子!”刘大少嘀嘀咕咕的跟在后面,伸手入怀,将临行前范婆婆百般叮嘱的那三个纸鹤停在掌心。

夕阳下,三只纸鹤那被朱砂点过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宛若三对璀璨的宝石。但很可惜,它们只是一动不动的呆在那儿,并没有如范婆婆所说的自己扑着翅膀飞行。

“我就知道你不会飞!”刘大少对着纸鹤自言自语道:“一个纸折的东西,会飞才怪了,真当自己是鲁班呀!”

“小侄子,在干嘛呢?快点!”正说着,田村长的声音从庙门外响起。

“知道了,知道了,急什么!”刘大少重新将纸鹤塞进怀里:“也不晓得这里面装着国强他们的魂魄是真是假,不过放心就是,我会安安稳稳的把你们带回去的!”说完,他飞快追了上去。

就这样,两个人一步一步地来到了乱坟岗,四下里静悄悄的,一块块竖立在坟头的石碑就像是一具具站起来的尸体一样,面目狰狞地窥视着两人。给本来就恐怖的乱坟岗气氛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走着走着,走在前面带路的田村长开始有点害怕起来,便放慢了脚步和刘大少并排走,心说两个人挨着近点,也好有个照应。

“啊!”突然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凄沥的惨叫。

两个人当即七魂被吓掉五魄,下巴都差点被折腾的脱落下来。同时失声大叫道:“鬼啊!”

第三十九章 下阴司,黑白无常!(7)

两个人惊魂未定,不远处又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两个人都哆嗦地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

“不用怕,没有什么鬼,只不过是一只夜花子。”田村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顺了顺起伏的胸膛:“哎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有鬼在喊呢!原来是那鬼东西在那树上叫。”说完便指着坟场里的一棵树。

刘大少循着他指去的方向看去,不由的也松了一口气。在那里,一只生着猫脸的大鸟正站在枝头上看着两人,目光锐利如刀。

解放年代的乡村里,猫头鹰都被叫做夜花子,夜猫子。有句俗话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它们被视为不吉祥和不吉利的东西,和乌鸦,猪屎鸟(一种喜欢在猪屎里打滚的鸟)一同被看为报丧的凶鸟。在村子里只要听到有这三种鸟在叫的话,就会立刻去驱赶,谁也不想这些鸟在自家屋顶上叫个不停。

话说有一年,村里有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站着一只猫头鹰在叫,那户人家起初也没有太在意,觉得也没有什么的。不就是一只鸟在叫嘛!还能够闹出什么样大的事情来?结果当天夜里那户人家里就发了一场大火,大火烧了一夜,烧红了整个天空,幸好他家里人跑得快才没有被葬身火海,大火把他的家烧了个精光,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事后他才捶胸跺脚地说:“我知道呀,我知道要出事呀,鸟已经告诉我了呀!”

从那以后,秀水村的乡亲们只要听到猫头鹰在叫都会去把它吓走,因为它只能够给人带来灾难和不幸。

两个人都虚惊一场,抬头看了看快要落下的夕阳,继续朝前走。

“田叔叔,你信鬼吗?”走着走着,刘大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走夜路的人最忌讳说的就是这个“鬼”字,虽然现在多少还有点阳光,但也仅仅是太阳垂死挣扎的余热罢了,山洼里的阴气,正以肉眼看不见得速度慢慢往上升腾,就像是一只干枯的大手,将所有活着的东西,抓入黑暗的怀抱。

田村长回头白了刘大少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怕什么就听到什么,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田村长冲着刘大少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鬼呀,该不会又是什么夜花子吧!”

半夜走路经过乱坟岗的确是一件很怕的事,特别是坟场里无端端地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来,听起来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

刚才两个人被那夜花子吓得够呛,吓得两人全身直冒冷汗,连头发和汗毛都竖起来了。夜花子在这里本来就被看做不祥之物,特别是在赶夜路的时候最忌讳听到它叫了,如果听到了它在叫的话就对着它大喊一声:“砰!”。来驱赶它走。这声音很像铁沙子枪发出的声音,一来可以赶夜花子走,二来是可以给自己壮胆。

“有!”刘大少提了提嗓子说:“听村头的白秃子说,曾经有一个杀猪的屠夫胆子特别大,自称冷大胆,而且喜欢经常很晚才回家。”

“有一天,他又在别人家里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家,主人就劝他在自己家里过夜,可是他不听,偏偏要走,主人家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他走。在走之前主人家特别对他说,小心能驶万年船,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走夜路的时候千万不要回头看自己的身后,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你也不要应他,因为应了他他就会来勾你的魂的。屠夫听了之后很不以为然,抡起自己长满黑毛的粗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对主人说,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的外号叫什么来着,叫冷大胆!老子这一辈子不知道杀了多少猪了,从来都不手软。然后又按了按自己腰间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说,就连阎王也害怕我这把杀猪刀,见了我都要绕着走。然后就一脸酒气地走了。”

“这屠夫走的时候由于背后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称肉的称没有地方放。屠夫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索性连称杆带称砣抗在肩上,就开始上路了。这时天已经黑了,天上没有星星,只有一轮灰蒙蒙的月亮挂在天上,屠夫借酒壮胆大步流星地朝坟场穿过去。刚进坟场的那会倒是没有什么事,可是等他走到中央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屠夫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什么人捶了一下,刚开始他并没有太在意,以为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了,可是没有走几步又出现了和刚才同样的怪事。屠夫的醉意一下子便清醒了许多,猛然想起走之前主人家说过的话,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莫非自己今天晚上真的是碰见鬼了不成?”

“屠夫心里越想越害怕,便加快了脚步,可是背后的东西捶自己的后背的速度也跟着快了起来。屠夫彻底绝望了,在着荒山野岭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看来今天晚上自己真的是鬼追上了。真是不听朋友劝,吃亏在眼前啊!难道说自己今天晚上是要死在这里不成?”

“终于,屠夫忍不住了,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别以为你爷爷我怕你你就可以得寸进尺,实话告诉你,你爷爷我今天晚上还真就不怕你了,爷爷我手里还有一把杀猪刀,大不了和你拼个你死我活。骂完后屠夫抽出自己腰间的那把杀猪刀往后看了一眼。”

说到这里刘大少神秘兮兮地对田村长说:“田叔叔,你猜他看见什么了?”

田村长被这故事吊起了胃口,赶忙问道:“那他看见什么了?”

刘大少却摇了摇头,摊摊手道:“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呀,你说奇怪不奇怪?”

田村长不相信地说:“不可能,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那又会是什么东西在捶他的背呀?”

刘大少笑着说:“田叔叔呀,你不要急嘛!听我慢慢给你讲来。”

“话说这冷大胆看了背后之后,心里更加地害怕起来,这下可好,现在连对方是人是鬼都搞不清楚。冷大胆再也不敢看自己身后了,就这样一直被捶着,因为他怕自己一回头就看到后面也有什么怪东西在看他,就这样一直被鬼追到家里。后来那冷大胆一到家之后就敲开了邻居家的门,把晚上碰到的怪事对邻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转过去给邻居看他的后背,只见他后背被鬼捶的部位都淤青了一大块。”

“邻居看了之后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的,好不热闹。冷大胆愁眉苦脸地对邻居说,兄弟,俺的背都被捶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笑。邻居这才忍住笑,并且对他说,你傻呀,你背着称杆,把称砣也挂在上面,走起路来当然是一甩一甩的了,称砣也自然而然地砸到你的背上了,当你回头看的时候当然什么也看不到了,就算你看到了也只是称砣,你又怎么能够想到原来一直是称砣在搞鬼呢?冷大胆听了之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我就说他娘的怎么就一直跟着我不放呢,我走多快它也捶多快,原来都是那该死的称砣在搞鬼啊!从那天以后,冷大胆再也不敢在别人面前拍着自己胸脯对别人夸海口说自己胆大了,也再不敢一个人走夜路进坟场了。毕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

田村长听了之后大失所望地说:“哎,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呢,原来只是个秤砣在搞鬼。”不过随即他却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嗯,仔细琢磨下才发现,你这个故事讲得好,讲到点子上去了。子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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