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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要逆袭-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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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顿饭就在李子厚酣畅淋漓的大吃中过去。

解决了大唐傅家一事,前院已经没有什么大事。李子厚一下午便留在内院,不,准确的说是留在内室。

关于许莹然不长记性的事儿,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好办法,可是酒足饭饱之后,想起上次的福利,李子厚决定在给许莹然教训之前,先收一点利息。

饭后,李子厚又想上次那样故技重施,许莹然想到自己将李子厚的担心望了个一干二净,也就随他去了。可是她还不知道,李子厚的打算,甚至还在庆幸又一次逃过一劫。

于是,一个寒意森森的午后,宸院到是春意融融。

☆、第二百十一章幸福的早晨

百里下午三点到了蓟北侯府,却在傍晚时分才见到许莹然。原因无他,只因为屋内两只圈圈叉叉后,李子厚见许莹然疲惫,便没忍心打扰。于是,百里这个姐夫倒是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许莹然说是在恭谦院外站了多久,但她一直站在背风口,根本一点也没冷着。

倒是百里诊脉之后,一本正经的对李子厚说,“你们成亲没多久,年轻人嘛,我还是理解的,但还是节制点,白日宣、淫影响你侯爷的形象。”

百里话毕,立即哄然大笑。他这个妹夫,为人严肃冷冽,让他从不敢行使姐夫的权利,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要一次笑个够,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饶是李子厚脸皮厚,脸上也有些暗红。

许莹然脸皮可没李子厚的厚,当即羞红了脸,直接出了内室。

既然时间已到傍晚,百里便在侯府吃了晚饭才回。临走时,百里对李子厚和许莹然说了买房一事儿,乔迁的日子准备在十月初六。房子在蓟北侯府后面一条街,距离侯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因为百里和许莹清在蓟北也没什么亲人,她们不打算大办,只是请些亲近之人吃顿饭,于是,便只是口头邀请李子厚和许莹然,以及沈家人。

送走了百里,许莹然和李子厚回了内室。

李子厚在他的书案前处理大燕谍报送来的折子,许莹然今晚既没看戏本子,也没有串珠花,而是拿着拿着毛笔在一旁写写画画。

李子厚瞧了她两眼,她也没注意,还不是和身后的青禾说说笑笑。

于是,这倒是成功的勾起了李子厚的好奇心,他走到许莹然身边,洁白的宣纸上画着一个圆形的铁疙瘩。看样子像是盘子,可是盘子两边奇怪的立起一圈围墙。

“然然,你画的这是什么,有何用处?”看不明白。他不由得出声询问。

“做好吃的”许莹然神秘一笑。

说完,她又低下头,嘀嘀咕咕的说:“就算没有烤箱,说不定就用这个铁盘子也能烤出披萨。电饭煲都能烤面包,她相信,凭着古代人民的热血,一个小小的古代手动烤箱算什么事儿。”

想到圆形的东西不好做,她在宣纸上写着,“方形也可”几个大字。

“就你这铁疙瘩,我看外面的铁匠不一定打得出来。这样,你把这张纸给我,我拿去瞧瞧。”李子厚见许莹然一脸期待,不忍心她失望,于是决定把这事儿包揽下。

许莹然将手中的宣纸递给李子厚。李子厚叫来小四,让他送到海械所。

海械所出了出海远航,还包括了造船,想必做一个小小的铁盒子,怎么也是没有问题。

许莹然心中一喜,随即有一愣,这算不算是公私不分?

她忐忑的说:“子厚。还是算了吧,这么一个小玩意,让那些国家栋梁做,有失你的身份。”

李子厚闻言一愣,捏着许莹然的下巴说:“小脑袋瓜想什么呢,还以为我公器私用啊?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这只是私人任务,要付银子的。”

听到李子厚这样说,许莹然这才放下了心。不由得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她瞪大眼,夸张的说:“呀呀。原来蓟北侯的面子也不值钱,半个小事儿也要花银子,还不如别做什么侯爷了,做我的面首,我每月给你银子花怎么样?”

挣脱出李子厚的胸膛,许莹然学着外面纨绔子弟说话,踮起脚尖在李子厚脸上抹了一把。

面首?

然然这个小妮子,倒底在哪里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是沈楚楚?

果然近墨者黑!

李子厚头挂三根黑线,气的内伤。

他哪里知道,要真论耍流氓,沈楚楚哪里是在现代看过成人妖精打架的许莹然的对手。

按照涨个逻辑来,许莹然才能算是“墨”吧?

许莹然恍若未觉李子厚的变化,继续女流氓上身。

可是,某人怒火冲天,遇上她一副有别于以往的大胆豪放,那便是干柴和烈火。

于是,某个下午才被压了很长时间的人,又被压了一晚上。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一早,许莹然醒来时已是早上九点,李子厚已经离去。

屋顶上“莎莎”的响着,如同一曲柔和而简单的歌,张扬着一个新的早晨。

房间里亮堂堂的,她身下的火炕暖意融融,使得整个房间温暖如春。

许莹然将头埋进被窝里,深吸一口气,满满都是李子厚阳刚的味道。她伸出手,单调的勾勒着被子上一朵又一朵的石榴花,不由得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突然,她想起现代时的一个很老的段子,说人所追求的不过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其实,所谓幸福,没给人的理解都不同,但她想,她的幸福就该是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身边还残留着深爱的人温暖的气息。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原来也能有这么放松的一天,这么甜蜜的时刻。幸福到,许家的一切苦难,她作为莫霞在现代的二十多年仿佛都是一个长长的梦,一个不甚美妙的梦。

“青禾姐姐,夫人怎么还没醒,这早食都热了三遍了,要不我们在门外候着,许是夫人起了会叫人。”突然,一个声线清亮的小丫头出声问。

她记得这个小丫头叫橙榆,也是成亲前她买回来的丫头之一,现在青禾手底下当差。

被窝里,许莹然听着两人说话声浑身一僵。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倒外面的人。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说。侯爷说了,夫人累着了,让我们别打扰,把这些东西热好了的早食放在这里就行,以后小心些,夫人喜欢独处,不要随便往夫人跟前凑。”青禾细心的解释,低声的劝告。

听他们说完这些,而后便是细细碎碎放碟子的响声。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青禾,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厚到。她虽然是大丫头,可看她教人的模样,一如当初那个和她一起去静法居小厨房头吃的小丫头。

听到两个人谈话,许莹然微微有些感慨。今天如果这人换做春花进来,她只怕不会说这么多,也许根本就不会说。

从许府到侯府,从咸安到蓟北,冬景、春花、青禾和自己四人,冬景去了,春花长大了,自己也变了,到头来维持本心的人竟然只有一个青禾。

也许,该让青禾就这样保持本心。

许莹然这样想着,拿起床边的衣服穿好,慢慢的起身。

“啊!”她闷哼一声。

尽管已经很小心,可是双腿的酸痛还是超乎人的想象。

李子厚!

心中咆哮着,她咬牙切齿的的把某人骂了个便。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是某人在出力,为什么她这个被动接受的人会腰酸背痛,而始作俑者却能安然无恙的继续去前院。

没有惊动任何人,许莹然慢慢的吃着桌上据说热了三遍的早餐。

饭后,许莹然一个人无聊的呆坐着掰着指头数,自己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李子厚去了前院,最早也要午饭前才回来。小院里的人事,在经过她几次试水之后不安分的人已经剔除得差不多了,现在魏嬷嬷管着,一切相安无事。

关于给杨家姑娘晚秋找丈夫的是事儿小五已经去办了,想必不日就会有消息。

难道现在她已经无事可做,坐等发霉?

许莹然仰天长啸,她是喜欢悠闲的生活,可是悠闲不得与无聊到发霉啊!

哎!昨天帛锦在恭谦院说,沈家曾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沈楚楚还在孝期,如果是去其他小户人家做客也没人知道,但如果来侯府,可算是个麻烦。看来只能写信去问问。

这样想着,她便立即起身,在李子厚的书案上研墨写信。

写完后,她让春花亲自给沈楚楚送去。

“青禾,你说说,三姐姐乔迁之喜,我们送些什么好?送钱太俗气,而且百里给那些大户人家看病那就是在宰猪,说不定她们钱比我都多,青禾,你快给我想想,到底该送什么?”许莹然背靠在在太师椅上,双腿搭在书案上。

那摸样,比李子厚更像个老爷。

太没有节操了,爷也没有这样过啊!

青禾垂下头,完全忍心直视,喃喃的说:“三姑娘和三姑爷都是学医之人,要不姑娘送些医书。”

她说话的命中真相的效率永远那么高,当即点破了许莹然。

“好医书可是不好找,一时半会儿只怕找不到,等小五回来让他去问问。”许莹然立即交代青禾。

从蓟北侯府到沈家不过片刻功夫,青禾和许莹然的话说完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春花就带着沈楚楚的信回来了。

沈楚楚在信中还说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还没想到这事儿竟然是真的,一时之间,许莹然倒是有些不解,她也算是沈家的亲戚,为何帛锦却要针对她呢?

可是信中沈楚楚也没说怎么清楚,于是抱着这样的疑问,许莹然在十月初六这日来到百里家,只盼着能见到沈楚楚,把事情问清楚。

☆、第二百一十二章乔迁之喜

晋和街八角胡同,百府门前挂着红绸,大红鞭炮也时不时响起。侯府的马车在正门前,早已闻讯而来的百里满脸堆笑的将许莹然和李子厚迎下车。

“新居新气象,祝愿你们日子越过越红火。”许莹然见到百里,口中说着吉祥话,将手中的礼物低了上去。

“沈伯父已经到了,我们还是先进去说。”李子厚瞧见大门里停了一辆马车,肯定的说。

沈伯父?

这三个字从蓟北侯嘴里说出来,别说百里,许莹然都吓了一跳,

沈沛比李子厚年长十岁左右,在军营里两人抛却身份后都是平辈相交,但现在,因为她的缘故,他却足足比沈沛矮了一辈。

即便如此,他叫沈沛伯父依然毫无滞涩,仿佛这是天理,理应如此。

“看什么呢,你看三姐夫都走远了。”李子厚揉着许莹然的头,仿若不经意的说。

三……姐夫?百里。

莫不是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还是她今天出门带错了耳朵?李子厚竟然完全如同一个小辈一般,出现在她的娘家人面前。

许莹然只觉得脑袋已经当即,呆愣愣抬头望望天空。

她这样的不知怎的让李子厚心中酸涩。自以为让许莹然受委屈了,下定了决心以后要好好补偿。

然而许莹然的吃惊却是实实在在的,因为在她看来,人与人的亲疏与否,不在于称呼上的改变,而是源自内心的感受。

像她,就从来没叫过百里姐夫。但这并不表示,她就没把百里当成姐夫看。

可是,这一刻,两人的想法差了十万八千里。

门口的简单寒暄过后,百里引着许莹然和李子厚往内院而去。这次乔迁之宴。百里只请了沈家和侯府。反正都是一家人,男女之防也没分得那么轻,整个家宴都被搬到了后院。

百府是个三进院子,前院被改成了医馆的模样。穿过垂花门。来到正房,许莹清的丫头小云引着许莹然去了正房大厅。百里领着李子厚去了东跨院的书房。

“侯爷夫人,我们夫人和沈家姑娘在屋内呢。”两三年不见,小云再见许莹然时,不免多了一份拘谨。

许莹然见状,不由得想起当年那个月园角门里,冲她甩脸子的小丫头。真是人是物非。

“不用拘谨,你就还当我是是四姑娘就行了。”许莹然笑笑,冲青禾使了个眼色。

听了这话,小云不由得抬起头。悄悄打量许莹然。见到她那一如既往的微笑,小云心中感慨万千。

想当初,许府里不为人知的疯四姑娘,现在已经是繁华之地蓟北侯爷的夫人。

这个世界有太多奇妙的境遇,当初谁能料到许家会破败?现在人人都知道蓟北侯夫人。谁还记得咸安城里那个食不果腹的小小庶女。

“小云”青禾的喊声打断了小云的沉思。她侧过头头,一眼望见许莹然身后,身子挺直,笑容优雅的青禾。她还记得这个人,原是静法居小厨房里的烧火丫头,叫……叫……

青禾和煦的笑容如同一缕春风,举手投足间光华内敛。她不卑不亢,不知道还以为这是谁家的大家闺秀。

可是,谁知道,这样一个妙人儿只是蓟北侯夫人身边的丫头?

“青……禾”小云试探的说。

青禾点点头,拉着人走到路边去说话。

许莹然见状,带着春花和橙榆慢慢的走向屋内。

“许妹妹。你可算来了。”橙榆撩开门帘,许莹然才跨进一只脚,沈楚楚便风风火火跑到门边,一把抓住许莹然的手臂,大声喊道。

“姑娘!该叫夫人!”白苏低低拉着沈楚楚的衣袖。小心翼翼的提醒。

她说这话时,眼睛的余光一直打量着许莹然。但她瞥见许莹然似笑非笑的眼神时,瞳孔一缩,心也以不正常的速度狂跳。

“四姐姐,你大着肚子,可别起来凑热闹,我看着都渗人。”许莹然收回目光,往许莹然坐在的大炕而去。

许莹清听了这话,当即也不客气,在炕上稳坐如山。她摘下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粲然一笑,懒洋洋的说:“既然侯爷夫人发话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春花是知道许莹清性格的,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橙榆却是第一次见许莹然这副模样,心想,她们这位夫人还真是没脾气。不禁有些得意洋洋。

得了便宜卖乖,许莹清这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

许莹然也不她客气,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正好坐在了许莹清的身边,见到许莹清手中的葡萄,她一脸正经的说:“姐姐,百里可遭殃了。”

遭殃,这怎么说?

他不是好好的在陪你丈夫?许莹清质疑的望向许莹然。

“这都十月天,葡萄只怕连种子都冬眠了!你说百里竟是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去找的。有个败家的娘子,百里可不是遭殃了。”许莹然随手捻起白瓷小蝶中的葡萄,幸灾乐祸的笑。

“嗯,真甜!楚楚,快来尝尝,这可是我们百里的爱心牌。”她大声的喊,还冲沈楚楚招招手。

许莹清脸色一红,随即一恼,点着许莹然的脑袋,慢悠悠的说:“呀,许妹妹你还不知道啊,这葡萄可是百里一直用些有益于孕妇的存着,听说,这不是孕妇吃了,晚上回家流鼻血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啊!楚楚,你可别和这个贪吃的货学。”

见到沈楚楚已经走到了炕前,许莹清添一句提醒道。

“噗”

流鼻血?难不成还成春药了。

许莹然正喝着茶,一时没注意,全喷了出去。而她的身前,正是来凑热闹的沈楚楚。

沈楚楚饶是武功再高,也没想到许莹然会突然袭击,避之不及的她,当然就完全中招。

颗颗水珠汇在一起,沿着她的发丝滴下。星星点点的茶叶末子如同小雀斑一眼堆满她的双颊。此时,她一脸茫然委屈,如同一只华年土拨鼠。

“楚楚,不好意思啊!”许莹然忍住笑,一边小心翼翼的道歉,一边拿出手巾,轻轻的抹掉沈楚楚脸上一脸的茶叶末子。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沈楚楚欲哭无泪。

许莹清见许莹然还在偷笑,在炕上扭了扭屁、股,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对沈楚楚说:“楚楚,这次决不能轻饶她,你看她还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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