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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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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张辽张口欲言,吕布一点自己的鼻子,笑道:“我现在也有字了,叫我奉先吧!”

“奉先!”

“文远!”

两人的四条胳膊交扶在一起,虎目相对,都是满满的感动。不过,和性情单纯且诚挚的古人比起来,吕布的感情虽然丰富激烈,却难持久,先清醒过来的他忽然觉得两个大老爷人在门口这样纠缠实在太断背了,又不好乍然撒手,于是冲张辽挤了挤眼睛:“文远,你在受降城吃风沙的这段日子里,我可又娶了一房媳妇,日夜挞伐,有些担心自己的身手有没有退步,不如你来帮忙称量一下吧!”

借着这个话头,吕布很自然地变换姿势,牵着张辽的手同往练功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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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不动梁尘戟

来到练功场上,吕布松开张辽的手,自去兵器架上取了一口单刀,转头看张辽却取了一枝画杆描金戟,顿时打个愣神。

“文远,你用戟?”

“我练的是家传‘不动梁尘戟’。”

吕布听了心说这可够乱的,演义和评话中都道张辽是刀枪双绝,如今这两件兵器被我玩得风生水起。本应是吕布扬威天下的画戟却又成了张辽的看家兵器,只能说这贼老天玩人有瘾!

肚里腹诽,吕布一横手中单刀,朗声道:“我练的刀法,是以九原严家的‘修罗刀’为基础,自行参悟变化而成,还没想好名头,还请文远指教!”

张辽拿着画戟丢了两个架子,觉得还称手,扬眉笑道:“回来的路上,奉先你一刀败阎行的风光已经把我两个耳朵都灌满了,正要见识见识。”

吕布也不客气,反背单刀,喝一声:“我来了!”脊椎弓起,脚下轻垫,只一动步便抢近张辽身前,单刀自下而上撩起,使得正是当日击败阎行的那一招起手式。

张辽的反应与阎行一般无二,也是吞气缩腹,把戟杆往下拦压。因是切磋,吕布没有动用真气,手上的单刀材质虽然精良,也没胜过张辽所用的画戟,两下一碰,上升的刀势顿时受阻。

出现这种情况原在吕布预料之中,第一时间就把刀身一侧,贴着戟杆便往张辽左手五指划去。张辽一口气本来已经吞到底,这下忍不住嘿了一声,正常变招,吕布这一刀应该是划向他的右手,现在这一变,不仅出乎他的意料,也出了人类手腕能够转动的正常幅度。

不过借着这声惊叹,张辽也把吞下去的一口气猛吐出来,利箭般射向对手面门。吕布被迫一缩脑袋,避过气箭,手上的刀势受此牵连,本应乘着张辽左手松开戟杆,挑漏破防的招数就连不下去。反被张辽左掌一压一圈,旋动戟杆险些把单刀绞飞脱手。

“赞!“吕布被张辽连消带打反绞手臂,感觉像是一架高旋转的电风扇叶挣脱基座扑面飞来,如果硬抗不止是兵器,连手臂也要被绞磨剐碎。嘴上叫好,吕布脚下一蹬,手臂一伸,竟是不退反进,借着戟杆的旋劲和自己的蹬地之力,带动全身像个巨大的钻头一样朝着漩涡的中心疯狂刺了进去。

急铃铃一串刺耳的长音在飙到巅峰时戛然而止,却是张辽忽然停下了长戟,把头一偏,放吕布手上那柄已经绞得跟麻花一般单刀掠过颈项,距离大动脉相差还不到一张纸厚,脸上却是古井无波,丝毫不以涉险为意,只把手上的戟杆笔直地朝前一推,往吕布脸上碾去。

吕布忙伸出左掌在戟杆上一拍,想借着反弹力抽身后退,不料张辽只是把戟杆微做倾斜,他便被自己的掌力弹向了地面。这一下要是摔实,莫说姿势难看,说不定连门牙也要磕掉。

越是这种紧要关头,吕布越显出了本事,下坠途中把腰往后一缩,蜷起膝盖朝前一顶,脚尖在地面上一划拉,两条小腿向上荡起,正正踢中张辽两条腿的迎面骨,把个未来威震逍遥津,杀得江东小儿闻名止啼的刚侯张文远踢得双腿往后方打飘,推金山、倒玉柱地向前仆倒,眼看就要压在吕布身上。

这时,吕布已经稳稳坐在地上,双掌往上一推,把与大地接触时产生的震荡力透过脊椎节节推送,全数轰向张辽胸膛。然而直到这个时候,他仍然不能从对手的眼神中找到丝毫动摇,张辽只把双肘一沉,借助他的掌力弹向空中,同时不忘把大戟往下一划,竟是打算借着这股上冲的力量用月牙刃剖开吕布的脊背。

“借力成势、因势化机可不是只有你会啊!”

吕布的双爪后捞,扣住戟杆,尾巴骨一弹,下半身就像个钟摆一样高高荡起,又如神龙摆尾,双腿在空气中抽出脆响,朝着被自己体重拉下来的张辽胸腹间连环踹去。

这一下,终于逼得张辽不得不撒手放开画戟,回守要害,就听嘣嘣两响,他整个人又一次被踹到飞起,高度得出了刺史府的任何一幢建筑,在空中拉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飞越了小半座府邸,最后也不知道掉进了哪个园子,远远的吕布只听见泼喇一声水响,跟着就是女性的尖叫声如空袭警报般响彻了整座丁府。

“糟糕!难道把他踢进义父哪个侍妾的澡桶了不成?”

吕布一边很无良地窃笑,一边急展身法朝着声音的来源处奔去。

等他赶到现场看清情况后,又是失望又是庆幸。失望的是张辽没有砸穿哪房侍妾的澡桶,而是掉进了后花园一座小湖,害自己没机会偷窥春色。庆幸的是,他看到已经自行上岸的张辽裹着一件翠光闪烁的凫靥裘站在湖边正同一位少女说话,看样子是在感谢对方施衣之恩,而那少女吕布也不陌生,正是他义父丁原的独生女儿丁宝琴。

“有奸情!”只一眼,吕布那自后世磨练出来的八卦雷达就出了预警,虽然张、丁二人之间的距离并不亲密,但在彼此间流转的微妙神情,如何能瞒过他的贼眼。当下也不急于现身,只把腰一弓,悄悄缩进了假山的阴影中,只把两个眼睛透过山间的孔隙向外窥视。

可惜的是,湖边两个人的表现都很拘谨,用古人的话说,就是于情、止于礼,并没有什么亲热火辣的镜头出现,让吕布甚觉无趣,又听到远处人声渐近,便在假山后叫了起来:“文远,你有没有事?”

丁宝琴见吕布转出假山,脸色有些红,不过情绪还算稳定,和张辽一起落落大方地和他这个便宜哥哥见礼后,先一步离去。

吕布目送丁宝琴远去,忽然拿胳膊肘一捅张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乎?”

张辽也不掩饰自己对丁宝琴的好感,只是说:“功名未成,好逑不好求。”

吕布嘿嘿直笑:“大过年的,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调回来?”

这个问题,张辽在路上也想了很多次,现在听吕布一问,顿时猜着了**分:“可是因伪单于一事?”

“不错,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哩!”吕布见张辽似乎有话说,把手一摆:“若不是你助我夺回修罗刀,我焉能那么容易行险成功?因此,咱们的那位陛下也很有兴趣见见你。”

吕布对灵帝的语气颇不恭敬,张辽听了也只是微微蹙眉,并不在这上面指摘,问的是另一件事:“你跟刺史大人是怎么说的?”

吕布不答,只是反问:“文远可知毛遂自荐的故事?”

张辽文武双全,怎么会不知道这句成语的来历。吕布见他点头,便笑道:“我所做的,不过是把你这把锥子早点放进口袋里而已啊!”

张辽大为感动,脱口道:“士为知己者死矣!”

吕布心中大喜,面上却只把眉头紧皱:“文远大才,要自爱,功业未成,当惜其身。千万莫要再轻言死字。”

听他这么一说,张辽虽未涕零,却是更加感激,虽然眼下全身湿透,心中却只觉火热。

倒是吕布被冷风一吹,想起他落水的事实,连忙加快脚步领张辽去自己园子里更衣。然后又去禀明丁原,留张辽在府上共用年饭并守岁,往后数日同寝同食,把严氏二姝都给冷落了。

正文 第七十二章 修罗阴符刀

翌日,吕布领着张辽、严瑛和严珐去往军营,慰问自己的部曲。因为严吕两家子弟入营未久,所以吕布这次并没有放他们回去过年。只是向丁原申请了一笔钱财物资作为犒劳,酒肉昨天就了下去,今天他则亲手来给众人红包。

来到军营,只见辕门岗哨森严,里面喊口号和踢正步的声响此起彼伏,显然没有因过年而有所松懈,这份自律就让张辽先吃了一惊,待入营见到操练的景象和章法,对吕布的钦佩便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

送温暖完毕后,吕布提议,由自己、张辽、严瑛和严雄分别挑选队员,临时组成四支马球队,来打一场友谊赛。众人哄然应同,不过考虑到张辽以前没有玩过,便先让亲将们打了一场作为演示,又把他带领的队伍放在循环赛程的后面,好让他多两场观摩学习的机会。

不料等到张辽带队上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若论个人技术倒还罢了,张辽队的四名球员过去从来不曾有过合作的机会,在张辽的带领下却是配合无间,各种战术信心拈来,把严雄严瑛带领的队伍打得溃不成军,比分几乎就是一面倒的屠杀。就算是塞了满脑子后世球类竞赛经典名局的吕布也挺不住,只是输得不那么难看罢了。

最后,张辽队以当之无愧的成绩夺得冠军,吕布的样子看上去却比当事人还要高兴:“文远,你真是天生的骑兵元帅,有机会真想让你统领十万铁骑看看!”

张辽笑着回了一句:“君子一言……”

吕布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驷马难追!”同时举起手掌,很认真地要和张辽击掌为誓。

张辽本是凑趣,见吕布的态度不同寻常,也不由得认真起来。两人双掌交击,啪的一声脆响过后,却不松开,反而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里,吕布和张辽白天泡在军营,练兵比武两不误,在熟悉了彼此的招式后,两人开始慢慢用上了真气,到了这时,吕布才见识到“不动梁尘戟”的真正威力。也不知张辽用了什么功法,一杆长大的画戟使将开来,竟不带半点风响,纵横拓阖不惊点尘,在白天里还罢了,若是夜战,这样的戟法施展开来真是杀人如草不闻声,就算是武功高过张辽整整一个品级的对手要想逃过性命也得看运气。

回想张辽之前修炼的“风魔虎啸法印”,吕布虽然猜到他是通过控制风来消匿声息,却怎么也参详不透具体手法,也不好打听,除了赞叹就只能干咽馋涎。

而张辽对吕布结合“蝶舞阿修罗斩”刀意与严氏“修罗刀”刀招创出的刀法也是惊叹有加,觉得这路刀法别辟蹊跷,动时猛抢中宫,气势堂堂,杀招却尽走偏锋,要旨却在“以正辅奇,兵行险道”,招式大悖刀法常理,故建议将之命名为“修罗阴煞刀”。

吕布听了有些不喜,什么阴煞刀太像邪魔外道的功夫,于是略做修改,定名“修罗阴符刀”。所谓阴符,是军中秘密通信的方法,又代表杀戮征战。往往一枚阴符送出,堂堂三军齐动,便要决定成千上万人的生死,正是以阴导阳的玄奇真妙。

张辽听了吕布的这番解释,只有叹服。

吕布和张辽在军营打得火热,过了正月十五也没有动身的意思,最后还是丁原老头子忍不住,催他启程。第一次被吕布用二期新兵训练就快结业给推搪过去,第二次吕布答应的痛快,但在准备行李和安排随行人手等事宜上磨磨蹭蹭,最后硬是拖到正月底了方才成行。随行的五十名亲将,从第一期新兵中抽了三伍,第二期新兵中选拔了十人,编成两伍,恰好是严吕两姓子弟各一半,由严雄担任队率。本来吕布是想带严瑛随行,但丁原不同意,觉得带着女子上洛面谒天子太不成体统。吕布考虑到这趟出去绝不太平,便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换上了严雄。

临行之前,他还特意去向王佛儿辞行,顺便了解眭元进的修炼进度,并把自己对甲子年的担忧向王佛儿做了些暗示,请对方在自己离家的这段日子里,帮忙照拂一下丁府。对这个请求,王老光头没有正面答应,只说若是晋阳有难,他作为本乡子民,保家护城义不容辞。

有了他这句话,吕布也算放下大半心事。加上他对严瑛也做过些提点,义父丁原手握并州大权,文虽不成,武略却不差,并州苦寒之地,是块既穷又难啃的硬骨头,历史上也不是黄巾军进攻的主力目标,想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掐指细算,吕布觉得自己的安排已经没有什么破绽后,终于在正月的最后一天带队离开晋阳城,打马上洛去也。

北地二月,路上冰雪未化,不用吕布刻意拖延,队伍自然走得缓慢无比。直至二月初五,历史上黄巾举兵的那一天,吕布等人还未走完三分之一的路程。

这一天,吕布自打睁眼睛有些神思不属,对面每有行人经过,他便有拦路打劫消息的**,只是想着太着痕迹,不得不强行按捺。

张辽看在眼里,不觉奇怪:“奉先,你今天的样子有些不太对,难道是风寒着凉了?”

吕布不好怎么解释,干脆打个哈哈:“不知怎地,我今天总有些心血来潮,可惜参不透祸福。”

东汉末年,玄学方兴未艾,张辽听了吕布的说辞也不以为怪,只是严雄等人不免暗自提防,好在这一天下来,直到落宿也没生什么情况,叫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吕布却是纳闷,左思右想,猛地哑然失笑:“我真笨,现在是什么年头?别说无线电报,根本连电话线都还没影的时代。太平道便是举兵,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传递到北方来。我在这里痴痴张望,恁地傻气。”

搁下这层心思,吕布故态复萌,端着饭碗就和张辽等人耍起了嘴皮子,众人见他如此作派,反倒都松了口气。饭桌上气氛正热烈时,外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仿佛奔马但步伐起落的节拍不对,来到驿馆门前忽然停下,跟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扑到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抓起馒头茶水便往嘴里塞去。

坐在那张桌子上的亲将们吓了一跳,抓住那人后领一扯,抡起拳头要打,被吕布叫住:“且慢,他是个铺兵。想是送公文下报帖的赶得饿急,让他吃吧。”

亲将怏怏松手,吕布上前仔细打量那个铺兵,问道:“你是打哪儿来?为什么不配马匹?”

那铺兵就着茶水用力咽下一大块馒头,哽得直翻白眼,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张嘴就是一股傲气:“驿马哪有爷爷的甲马耐力长久,我打洛阳来,多谢公子爷赐食,这便去也!”

说完拔腿要走,却被吕布一把拉住:“你既是从洛阳来,送的却是什么消息?”

那铺兵走脱不得,恼将道:“公务机密岂可说与你听,快快松手,我还急着赶路呢!”

吕布哪肯容他走脱,当下拿出一块银子在铺兵眼前晃晃:“本公子正要往洛阳去面圣,看你身沾血污,恐怕这一路过来不甚太平,我也不问你送的是什么公务机密,只想知道前方道路是否安靖?”

那铺兵盯着银子两眼光,再听吕布的说辞,犹豫一下答道:“如果你们要去洛阳,还是转道吧!前面可是大大的不太平。”

说完伸手就去抢银子,吕布任他取去,又拿出一块更大的银子诱惑道:“怎么个不太平法?你看我麾下也有五十多名健儿,若是要赶时间,闯不闯得过去?”

那铺兵一咬牙,伸手再把第二块银子接过,答道:“太平道起了祸事,你等区区五十余人,如何能往那十余万人马的硬石头上碰,快快调头是正理。”

这句话一出,张辽等人全跳了起来,望着吕布的眼神或是惊异、或有崇拜。吕布也不看他们,只是又掏出一块银子,那铺兵却苦了脸:“公子爷,小的实在是没得说了。”

吕布笑着把银子塞他手上说道:“我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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