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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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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为什么不拿出你的紫雷劲!是瞧不起我吗?”

与严瑛义正辞严的质问相比,吕布的回答就很不庄重。

“打坏了你,我会很心痛。”

这家伙在战斗中说些什么呢?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跳得这么快,身体怎么越来越烫……可恶,这样下去赢不了的!

因为分心,所以严瑛也注意到战场周围已经聚集了大批观众。于是,一咬银牙,大声喊道。

“听着,你今天不能在这里战胜我的话,就别想我嫁给你!”

“是吗!那么也该结束了。”

这句话听在吕布耳朵里,无异于她答应了自己的求婚。现场还有这么多人作证,输了她再也没有办法反悔。那么,是时候收紧缰绳,让这匹悍烈的胭脂马向自己屈服了!

紫雷劲!吕布一开始不用,也是没有把握在激烈的战斗中控制住电磁场的功率,但是现在女方拿出了诚意,他作为男人不能不冒点风险。

吕布双手一展,如同大鹏展翅,包天裹地,落羽纷纷,化作疾电银弧,编织成网将严瑛围住。乘对方一时不能破网而出,左爪扣胸,右掌运起无极电罡,待到自气海中抽出先天元气结晶,立刻抛向空中,右掌同时上扬,用一张小电网裹住那点灿烂星尘在头顶上方急旋飞转。

一圈、十圈、百圈,弹指之间,电网已经被拉成细细一束,顶端雷光煌煌,凝聚成球,呈紫色,如天威,滔滔而下。

破网而出的严瑛遇上这等威势,几乎就被那沉重的压力击垮,猛一咬舌尖,借着疼痛重新振作斗志,但芳心已乱,脑中想的却是与迎敌不相关的东西。

“好强!这就是他真正的力量,我从没见过的力量。来吧,现在就来干脆地打倒我!那样的话,我就心甘情愿做他的妻子,为他做任何事……”

觉得蓄势已足,再转下去已经成形的紫雷可能失控,吕布用力挥下手臂,紫色的光雷化作一颗流星,从严瑛身旁掠过,轰落地面,火山爆般的冲击波将她高挑的身躯用力抛起,带着雷煌电光化作了天空中最美的一颗星。

吕布也没想到自己临机悟出的这一招威力会大到这种地步,心中暗叫糟糕,这要是把好不容易驯服的胭脂马给炸没了,可就亏大的说。

“天旋雷转!?”

“沉雷地狱!?”

这一次,观战的吕严两老汉的意见却不统一。吕布哪管他们怎么想,只是争忙提气纵身,踏着雷震余波冲上高空,试图第一时间追回严瑛,检查伤损。

“还好!还好!”吕布接住严瑛时,佳人已经失去知觉,表面看上去只有些轻度灼伤,最严重的是被光雷擦过的左肩,皮肤已经呈现焦化。不过,想想吕老汉之前被雷球殛得外焦里嫩,现在却已经调养回皮光肉滑的老不死模样,吕布对这点损失还是能接受的。比较麻烦的反而是外面看不出来的内伤,雷震**将她的五脏六腑撞到移位,要想搬运回去起码得三个月时间,在此期间要小心静养,不能承受较大的冲击,像是摔个跤都会很危险,更别提履行妻子的义务了。

“冲动是魔鬼,青春期的性冲动更是魔鬼中的魔鬼丫!”从内到外探明了严瑛的伤情,吕布长吁短叹,满心哀怨,却是无处话凄凉。

就在这个时候,被他借验伤之机浑身上下揩尽油水的严大美人也悠悠醒转,呆呆地望着他,喘息着,眼神中似乎有一点渴望。吕布看得分明,犹豫一下,慢慢吻向她的翘唇。严瑛只是微弱地哼了两声,正视着他的眼睛。

“这种时候,你应该闭上眼睛享受。”

吕布这样说了,严瑛顺从地阖起双眸。感觉着男人灼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脸庞,陷入唇齿之间,翻搅、贪婪地攻城掠地,吮吸口中香郁的津液,让她空虚的身体又一次热了起来。

地面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以四十五度角仰视着天空,表情或喜或怒、或惊或怨,不一而足。

ps:在下本来不想每更新一章都要票,可现实是——才一章没有提这个话,本书在榜上就跟坐了失电梯一下溜溜地往下掉了三个名次,真是……看来偶只能不厌其烦的提醒一下大家:创作的动力来自你们的推荐,谢谢!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春宵苦短娇何在?

“我是你的人了,别想能甩掉我。”

在唇舌分离之后,严瑛干脆地认输,却不忘捎带上一句很悍妇的宣告。吕布心里那个汗就没法提,但大丈夫的架子还是要撑得住。

“行,但你得乖乖听话。不管我干什么你都得打下手。我杀人你放火,我劫财你放风,强暴高中女生你也得帮我按着。”

严瑛不知道高中是什么东西,但女生两个字她肯定能听懂。吕布原本只是习惯性图嘴爽,说完了以为她会怒,没想到只是被砸了一记白眼,以及一个铿锵有力的“好”字。

淫生的幸福来得不要太突然。

这一刻,吕布感动的泪流满面。穿越到古代,真tm太值了。

飘落地面,严瑛被严老汉亲自接过,根据他和吕老汉的现场会诊,判断只要用两家的秘药神功善加调养,只要六十四天就可尽复旧观。而且,秋分那天要起来拜堂也绝无问题,当然要想敦伦还是不行的。

“没关系,反正那天晚上还有替补。”吕布乐观地心想。

接下来的日子回归平静。恪于礼法,既然两家已经正式订下亲迎之期,吕布和严瑛暂时不能再见面了,不过传书递简不仅不会禁止,相反会受到鼓励。吕布也就抽练功之余,学着拿毛笔写字,偶三岔五丢个笑话或两句慰问过去,总之非常努力地维护着刚被驯服但还没系上笼头的胭脂马的好感度。同时,借着书简往来,他也得到了严瑛的暗示,表示严珐那边没有问题。

一切担心都被消除,吕布心情大畅,紫雷神功的复原工作也进展顺处。那天与严瑛决斗时他最后使出的招式,究竟算是第二击“天旋雷转”还是第三击“沉雷地狱”,严吕两老汉有过激烈争执。最后不得不由他这个始做蛹者出面排解,表示那一招的运劲方式是参照“天旋雷转”,但动时是模仿“沉雷地狱”的记录。各赏一颗糖,才算是把两位越老越小的族长安抚下去。

不过,他所说的也绝不是违心之论。根据吕严两家祖上传下来的回忆录记载,“天旋雷转”与“沉雷地狱”的运功征兆并无什么不同,只是在劲方式上有所区别。

前者将紫雷光环层叠互接,威力相辅相成,世上几乎没有任何盔甲和护身真气可以挡得住第二击的旋斩雷劲。

后者则是将舞空急旋的雷劲不断扩展,遮天蔽日,形成破坏敌人视力与听觉的地狱牢笼,不断从敌人的死角降下雷霆,将其轰杀。而当敌人数量众多时,第三击还有另一种用法,就是如他那次决斗一般,将高旋转的雷劲极度聚集,轰入地底,以雷劲落点为震央,陷地为牢,同时以强猛的雷音电芒粉碎殛灭处身其中的敌众,那时的血腥场面宛如将地狱带到人间。

反复研究前人的笔记,吕布每有心得,就在后山试招。于是,乡人们经常能望见旱雷击山的奇景,听到晴空霹雳的异声,庄子上的养得各种家畜,一段时间里先是吓死不少,活下来也得了神经衰弱,鸡不产蛋,猪不生膘,狗不恋家,损失着实不小。

最后,就连吕平也觉得有些吃不消。在他的暗示下,吕布遂移师到严家庄附近修炼,这下严家庄上的人畜跟着倒了大霉,严老汉在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只得出借严家庄地下的练功静室,才算讨回一片晴郎安详的天空,对于脚下不时生出的晃动,只有选择性无视了。

等到吕布把严家的地下静室也给蹂躏到面目全非后,秋分之日终于到来,他被提前一天赶回吕家庄做属于他的那一份准备工作。

秋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六个节气。古籍《春秋繁露、阴阳出入上下篇》中说:“秋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意思有二:

第一,秋分这一天昼夜均分,各占六个时辰;

第二,秋分居秋季九十天之中,平分了秋季。

吕布在这一天黄昏时分,穿起玄色礼服,乘上墨车,在手执火烛的仆从引领下前往严家庄迎接新娘。带着三分好奇、三分兴奋、三分紧张以及一分犹豫,吕布来到严家宗祠,经过捧雁揖让升堂、行扣拜礼受诫、自驾车转轮三圈等一系列曾闻其名的礼仪折腾后,终于把顶着盖头的严瑛接回了吕家青庐举行交拜之礼,然后把新娘送入洞房,自己留在外面打点了一圈,才带着满身酒气走进房间。

之后,吕布从神色复杂的叮呤手中接过喜秤,挑起了严瑛的红盖头。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的新妇娇颜,严瑛已经抢先开口。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等会儿还能清醒地把珐妹妹带回来吗?”

吕布一愣,只觉得自己之前的猜疑和紧张真是浪费精力。这严大小姐,竟是比自己还着急帮忙往他房里收美人。而且这个话题,可以当着丫环的面说吗?

吕布不由转眼看了看叮呤,却现对方正对着自己的侧脸呆,见他视线转来,连忙低下头去,一副老实孩子的模样。

“眼睛别乱看,虽然她是你的通房丫头,但现在还小,你可不许欺负她。”

严瑛说着站起身,示意叮呤拿过酒杯,却是一组三个。然后亲手倒满酒水,指着它们对吕布说道:“看到了吧,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就差珐妹妹到场。你若想晚上快活,我们是指望不上,早点去把她接来才是道理。”

吕布扶住额角,严瑛办事之干脆,后世今生他都没有见过类似的人物,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要怎么应付外面听房的人?”

严瑛狡黠的笑了,这是吕布认识她以来,第二次看到她笑得像只偷鸡得手的狐狸,上次是在严家祠堂她拿话扣住自己,这次她又想出什么奇招?

只见严瑛扭头冲着叮呤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那俏丫头也回了一声“夫人”,嗓门敞亮,竟与吕布一般无二。

乍听此声,吕布还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叮呤这丫头竟然还身怀口技绝活。那以后是不是可以随时欣赏到不同的美妙**声,和老婆亲热的时候还可以让她在旁边弄点背景音助兴……

意淫无止境,若不是严瑛推他一把,吕布说不定就要忘记了正事。

“知道了。老婆你放心,我去去就回,绝对不会让你独守空闺太久。”

对着老婆拍胸脯保证会出去偷人,还是偷女人。吕布心里总有些怪怪的不得劲。不过时间容不得他多想,当下也不换衣服,礼服本来就是黑色的,正好适合夜行,只是取下零碎的佩件,然后就施展身法,悄悄地溜出新房,拉了匹健马,望严家庄的方向急驰。

严家绣楼上,严珐芳心忐忑,时而担心吕布有了新人忘旧情,时而惭愧自己居然会对情郎没有信心,真真是坐立不安,望穿秋水。直到吕布真个出现在她面前,惊喜交加下,竟然变得神情恍惚,甚至怀疑自己是梦里不知身是客。

眼见伊人为己消得人憔悴,以吕布的没心没肺也觉得有些歉然。温言安慰得几句,伸手挽住她的腰肢纵跃下楼,寻到藏马之处,两人并乘一骑,借着月光照道往吕家庄上赶回。

一路上,严珐像只猫儿般蜷缩在吕布的怀里,那种毫无保留的依托,无声传递着这个女子对身后男子的依赖,也将她自身的柔弱与无助暴露出遗,让人在怜惜之余,又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施暴的兽性。

“她的身子好软,真称得上是柔若无骨。不知道这样的身子骨,怎么能撑起那么重大的胸。平时肯定会很辛苦,今天晚上就让爷帮你好好打理打理!”

想象着怀中的可人儿在床上抖着汹涌的波涛婉转承欢的痴态,吕布差点滴下口水,心里直嫌路程太远,马儿太慢,怎么就不体谅一下男人在这种时刻的难受呢?

事实上,不肯体谅他难受的家伙还有一个。当吕布以公主抱的方式将严珐带进洞房准备报喜的时候,却现新床上昏了一个叮呤,正牌子的新娘却不见了踪影。

ps:越第五名需要第四名尚需第三名遥差8823点。嗯咳,接下来偶要说啥想必大家也有数了,那就是票啊!大家快来砸吧!!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星河霄光杀机藏

“布郎,瑛姐姐人到哪里去了?”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严珐猜测严瑛是因为怕两人相见尴尬或是她心里难过而藏了起来,吕布却不这么想。

“你瑛姐姐不会有那么小气的举动,她一定是出事了。”

吕布沉住了气,伸手拍醒叮呤,果然从她口中得到了绑匪留下的信息。

“有个看上去像是匈奴人的男孩突然冲进来迷昏了大小姐,然后让婢子转告您,说他会在十里外的山神庙广场恭候大驾。”

“于夫罗!你这个杀千刀的臭鞑子,什么时候不好挑,挑今天晚上寻爷的晦气,见面非阉了你不可!”

不得舒泄的满腔欲火在这瞬间全部转化成滔天怒焰,吕布气急败坏,正要冲出门去迁怒于夫罗的小**,扭身看见背后的严珐一脸担心,正要安慰她两句,对方却盈盈拜下。

“吕郎,请一定要把瑛姐姐救回来。”

吕布大笑:“老公救老婆天经地义,你又何必多此一言。”伸手一指桌上原封未动三杯冷酒,他接着说:“看见没有,你们姊妹情深,我又怎么舍得放弃。你且把酒温热,我去便回。”

吕布出门飞身上马,杀气腾腾地奔向山神庙。到了地头,只见广场四周已经摆放好了火盆旗幌,于夫罗披麻带孝木立中央,却不见严瑛身影。

“于夫罗,我老婆呢?”

本来犹如泥雕木塑一般的于夫罗,吃吕布一喝,方才缓缓睁开眼皮,用一种机械的声调答道:“她便在我身后庙堂的神案上,你若不来,天明时我便会将她剖腹挖心,以祭先师。”

吕布怒道:“我许你十年之期复仇,你偏急着投胎。也罢,这就送你下去师徒团圆吧!”

嘴上喊打喊杀,吕布的动作却十分谨慎,对面的那个匈奴小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不对,他怕其身周设有什么厉害的机关陷阱,便不近身,只是远远地抽取胸膺元气,凝聚成紫雷劲拍出。

雷光去势极快,于夫罗连手都还没抬起,杀招已经临门。但他脸上却不见慌张,只是口唇轻动,不知念了什么,刹那间从紫雷劲的射击轨道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无穷的星河霄光,把雷光化散吞并。

“这是……”吕布着实没想到会有这种变化,对手的应对方式不似武功,反似某种法术。再看四周,他处身之地也不在是山神庙前的广场,而是由无数星砂汇聚成的九天银河,如彩练般在上下八方缓缓流淌,看似触手可及,实则辽远无垠。

“好大的手笔!”吕布惊叹一声,先自咬了咬舌尖,确认不是幻觉之后,脑子一转,便猜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空间阵法。回想插在广场四周的旗幡,说不定就是布阵的法器。“不带这么玩的啊!这个世界,居然连魔法也有!或者该说是仙术?”

沉住了气,吕布也不理会脚下的空虚,只是默运无极电罡,在身周布下穹苍天网,静心以待。想以于夫罗小小年纪,怎么也不可能长时间地维持住阵法的消耗,而且以他的仇恨心态,想必也不肯让自己有不流血去死的荣幸。因此,在此陌生的环境中,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没等多久,四周的星光彩练翻卷上来,那些远望如米粒的星砂来到近处,都已经化作小山般的体积,随着奔流猛烈撞上吕布体外的穹苍天网。

吕布一念动下,穹苍天网如同章鱼的触手般舞动起来,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势,将撞上来的小山拨转回去,与后续来者对撞在一起,炸得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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