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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嫁:将军要和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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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找?”香缇拧起眉,比她还苦恼,眉舒了又拧,半晌才又问,“你师父姓什么,原来是哪个门派?说不定我姑父能帮你找到,他在凤城认识的人多。”
“我师傅姓花。”她对这姑娘不设防。
“姓花?”香缇转了转眼珠子,歪着头思索,好一会后,突然击掌,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听说姑父也有个姓花的师妹也。”
“呃?”她抬头,迷惑地看着对面手舞足蹈的姑娘,会这么巧么,师傅的师兄是遥臣,遥隔的爹?
“真的,我听说姑父说过,不过姑父说她师妹十几年前就死了。”香缇歪着头边回忆边告诉她。
“死了?”她被死这个字烙得心一跳,三岁时在刑场的情景又飘了上来,让她收回桌子上渐渐紧握的手――师傅在江湖是,的确是‘死’了,那么遥臣,真有可能是她找的人?
“嗯,不过姑父每次一说这位师妹都好神秘,好像怕人家知道似的。”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香缇已经把人家当能推心置腹的姐妹,无所不谈了。
“你姑父――背上有没有一个五星型的红色胎记?”她问得小心翼翼,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生怕错过答案。
“咦。”香缇好惊奇地看着她,然后才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姑父背上有五星型的胎记?”
“师傅告诉过我,师伯背上有一个五星型的红色胎记。”她答,这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咦,那应该就是了,我小时候有见过,姑父的背上真有五星型的胎记呢。”香缇十分热心地提供线索。
传长媳的信物
“香缇姑娘,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她十分真诚地看着对面的姑娘。
“我有个条件。”香缇眨了眨眼,不点头,也不摇头。
“信送到了,我会立刻离开。”她话说得低低地,不知是说给香缇听,还是自己。这些天,她想了许久,很努力地寻找,却发现遥府没有她要留下的理由。
她终归不适合这里,要走的,既然如此,早点和晚点又有什么分别?到最后,都是要走出遥府大门,要离开,虽然她心里的确有些不舍,只是她不知道是不舍这里的清静的地还是人。
她不舍得遥隔吗?抿了抿唇,她放开这念头。
“嗯,好。”得到预想中的答案,香缇开心得脸上笑开了花,十分豪气道,“凤姑娘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可以麻烦香缇姑娘将这枚玉佩给遥老爷看看吗?”她笑两声,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放在桌上,递过去。
“没问题,我明天一早就拿给姑父。”香缇打包票似地拍了拍胸膛,才将玉佩收起来,挥了挥手,才又道,“那凤姑娘也别忘记答应我的事。”
“嗯。”她应得极小声,不用心听,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
离开吗?门外一抹身影的俊朗脸上,微微地皱起眉,转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香缇是个行动派的人,当打开门看到前来问候她的遥臣,她愣在的当场,连请人进门坐都忘记了。
“遥姑娘是为媒师妹的徒弟?”遥臣微微一点头,尽显主人风范,打破沉默。。
她歪着头看他,又点了点头,不知该说什么。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可以感觉得出这人,年轻的时候恐怕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为媒她还活着?”遥臣十分惊讶,语气有些激动,他以为小师妹十五年前就与凤家人一起死在了刑场,原来没死,只是躲了起来,还将前朝的……
“师傅身体健康。”她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作停留,侧了身请他进门,倒了一杯茶递上去,自己也坐下。
唯一的传人
“那就好。”遥臣点点头,问得不紧不慢,“凤姑娘这次下山,找我什么事?”
“师傅有封信给你。”她把信递过去。
“信?”遥臣颇为惊讶,事隔十五年,那个令人头痛不已的小师妹寄封信来,估计没好事。他将那封信摊开来,只是越往下看,眉毛就越皱越紧,到最后,竟然手关节发白地掐着自己的手好久,才回过神来。
的确像是小师妹的作风,总是喜欢把事情做到底,把结果丢给别人去看,那封信里,只有廖廖几个字:
师兄,抱歉打扰你,见到那个孩子了吧,她是凤家唯一的传人,至于打算如何,你们看着办吧。
师妹:花为媒亲笔
第七章
小师妹把她养在天山,由着性子带大,他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能背得起凤皇朝给她的重担,没有在尔虞我诈的官家生长,这么大的一个担子,对她来说,是不是会过重了些。遥臣叹口气,收起信,坐下,踌躇半晌,才试探地开口:“凤姑娘,为媒师妹有没有跟你提过凤家的事?”
她一愣,探视的目光看了他许久,才摇摇头。在天山十五年,师傅只字不提凤家曾经发生过的事,也不告诉她为什么凤家九十多条人命会在一夕之间被处以极刑。师傅只说,一切,总会有水落石水的一日,太过强求不是好事。所以她这十五年来,从来不问师傅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为什么只能站在刑场看凤家的九十多个人人头落地,甚至上前去替他们收尸都不能。
师傅捂着她的嘴,逼她吞着眼泪,看那一颗颗人头落地。当时她三岁,还小,没法心痛,只是难过再也见不到家人。等她长大些,那年的情景带着心痛随着心跳一点一滴地往她心里种,发芽生长,一枝一枝蔓延到心上的脉络里,叫她怎么也忘怀不了那天的情景。
这些年来,她还是会动报仇的想法的,所以她拼命地练习师傅教的武功,易容,医术,她想,有朝一日,或许凤皇朝政变,她就有机会
九王爷到访
用上,去杀了那个仇人。她知道自己的心有些坏,在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希望起战祸,为的只是满足她报仇的心愿。可惜……她叹口气,十五年过去,凤皇朝依旧稳稳当当,没有动过一丝一毫。
天山的冰雪,随便一点,都能冰到她心里去。她有时候想,如果自己不是凤家唯一的传人,不流凤家的血液多好。
“凤姑娘,那仇……”遥隔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有些感伤地劝她,“不是你应该去报的。”
“我知道。”她呆了一下,将心事藏了起来,扬起一朵大大的笑,眉眼弯弯。“师傅说过,我也知道的。”
“那就好。”遥臣点头,看着她,叹气又叹气,凤家血案背后的事实,这姑娘不知道承不承受的住,药妃应该不愿意……提及此事吧。在朝野的每一个人,都是有身不由己的理由的。
她屏息听他的后话,手紧紧地握着,手心泛出汗意,指关节有些发白,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因为知道遥臣要说的是十五年前的事,她一直想知道的真相。
隔了好久没说话的遥臣欲言又止,终于狠了狠心,拖着长长的语音,“凤姑娘,关于十五年前的事……”
门外的敲声煞风景地打断遥臣的话,家仆洪亮的声音,“老爷,九王爷到府上拜访。”
她怔了怔,看那家仆一眼,松开紧握的拳头,超乎寻常地冷静地一笑,没有开口说什么。
遥臣起身理了理袍子,对她抱歉一笑,走向家仆,要跨过门槛时顿了下,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地,转过脸来语重心长,“凤姑娘,你陪我一道去吧。”
她不语,看着遥臣许久,想推辞,眼角却瞄到遥隔地朝这边走来,三两步跨了进来,不管她同不同意,径直牵起她的手,对着遥臣,话说得干净利落,“爹,你先行一步,我们一会就到。”
她目送遥臣领着家仆离开,然后一双眼才往下,盯住自己被握着的手,喏喏了一会,将手抽了回来,别过
九王爷到访
脸去。
“凤姑娘。”遥隔叹了口气,一点也不气自己被甩开的手,只摇了遥扇子,笑盈盈地看她,“何必将自己弄得如此别扭。”
她看他一眼,不语。他们之间,除了主仆关系,还剩什么,何必像情人般熟捻,弄得到最后她挂心放不下,却又一定要做出不得不的决定?
她不希望这样,很多事顺理成章地发生后,又要处处被心中的牵绊牵制,她不希望,他们之间,顺理成章后,要留下转身不回头的结局。所以,在她的心没有完全被暖透时,她与他保持距离。
师傅说,有些人,一辈子都找不到,而有些人,找到了,却未必是对的。她与遥隔,大抵是属于后者,这念头,让她无法心甘情愿,却又只能黯然。
“公子说得过了,我不过是遵守下人的本份。”她吸了口气,再看他,眼里坦荡荡。
“也罢,走吧,让九王爷等久了不好。”遥臣握着扇子的手僵了僵,不在意她的话,笑得一脸安然。这姑娘,在自己面前是一个自我保护过重的小孩,拒绝让他哄、不让他宠,不对他说出心里的事。他知道,这一切只因为自己是官,与她的仇人同在朝野。
明明动了心,却忍着,不往前,只退,他重重地叹口气,也不勉强她,率先跨出一步,他知道,她会跟上来。
她一路听了不少关于九王爷的传闻,传说九王爷长相俊美,权倾朝野,在朝中的地位与遥臣不相上下,性格暴烈,喜怒无常,是个大奸臣,她想也是,要不然,李县令的手上也不会有七王爷与邻国相通的信件。
大堂的排场不像是平常的拜访,说起来倒更像是带着人来抄家似的,九王爷二十五岁上下的模样,华丽的衣裳裹着挺拔的身姿,坐于堂上,一脸的轻蔑。
握着兵器的侍卫从遥府的大堂延伸到门外,几乎要望不到头,她叹口气,守好下人的本份,退至一旁,只在心里喃喃,这九王爷的排场真够大的。
九王爷握着一枚酒杯在手
九王爷
中的把玩,眼是冷的,口气漫不经心,“怎么,遥大人,好像并不欢迎本王?”
她看一眼站在身边的遥隔,他依旧笑着,但她却看出来,那笑意似乎只在脸上轻薄地覆了一层,到唇边,未达心底。
“九王爷光临寒舍,遥隔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不高兴?”遥隔十分认真地回,一点也看不出在想什么。
气氛很僵,为了暖场,遥臣先是哈哈笑了几声,响亮的声音像是打圆场似的,“不知九王爷此番拜访所为何事?”
“没事,听闻遥大人半个月前,在李县令的府上作过客,娘娘正在查朝中官员是否清廉,本王正好与李县令有些旧识,特来问候下罢了。”九王爷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杯子,眼光扫了一眼堂下的人,在瞄到遥隔身边的人后,握着杯子的手顿住,僵住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又笑了起来。
这个姑娘完全是某人的翻版哪,看来,十五年前林大人做的那件事,不够彻底呢。【。 ﹕。电子书】
“九王爷?”遥臣看着他突如其来的笑容,一点也不惊讶。师妹既然把红临送下山,想必是算到凤皇朝气数已尽再也不能撑下去了吧,既然如此,他咬咬牙,看了红临一眼――事已至此,不管合不合适,也只好勉强这姑娘了。
“看来遥大人并没有安心地安享晚年,还关心着朝野的事。”九王爷笑道。
“九王爷见笑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是为人臣子的责任。”
“怎么,想借本王的势力?”九王爷说着,眼角扫了一旁不语的遥隔一眼,似乎想听遥隔开口。等了又等,遥隔始终面不改色,温和地笑着,包括他身边的女子,居然也一副笑意绵绵的模样。
她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知道九王爷在打量自己,没有避开,只是静静地呆着,不说话,他与邻国相通要卖国的事。她根本不放在心上,这个人,没有太大探视的必要,所以,她眼神没有顾盼流转,始终保持微笑地站在遥隔身边。
九王爷是只狐狸,她看得出
相互猜疑
来,可是站在遥隔身边,自己却异常地心安。
“九王爷果然是明白人。”遥臣笑道。
“遥大人可真懂得打算盘,拨上拨下几颗珠子,竟把本王也算计进去了。”九王爷说着,伸手一挥,侍卫们齐齐退了出去,他满意地点点头,看了遥隔一眼才道,“遥大人可以把话摊开了说。”
“九王爷似乎对药妃娘娘十分不满?”遥隔拉着身边的红临到椅了旁,就着九王爷似笑非笑的目光,将她按向椅子,笑道。
“哦,真难得,遥大人居然这么坦白。”九王爷哈哈大笑几声后才道,“本王对那女人是有些不满,那又如何?”
“所以王爷与邻国的宰辅通书信?”遥隔扬着清眉,一面说一面坐下。
“哦?遥大人可有证据?”九王爷眯起眼,声音有异,脸上的笑十分不真心。
“本官日前正好到李大人府上坐了坐,捡了一些东西。”遥隔笑着直视堂上的九王爷。
她眨了眨眼,看各怀心事,却故意不把话说明的他们,仿佛自己是最认真的观众。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坐在这里,听他们相互猜疑,说一些奇怪的话,而且九王爷看自己的目光,似乎在评估一件货物?
她有些恼怒,不舒服的感觉漫过心头,不知是因为九王爷把自己当成货物般评估,还是因为遥隔与九王爷讨论这货物的价值。她一直以为自己看得淡,原来,她不断地忍,到最后竟抵不过那难捱的寂寞,在冷眼旁观的同时,自己也慢慢地入了戏,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开始留恋,开始不舍,开始放不开,开始在意……遥隔的想法与做法而自己不自知?
“遥大人在逼本王?”九王爷看一眼她的表情,突然扬起一朵笑容。
“不敢。”遥隔十分恭敬地回一记温和的眼神。
她看着遥隔的神情,几乎要以为他除了温和,再也做不出第二种表情来。
“遥大人看了在下写给南宫宰辅的信?”九王爷一点也不避讳,叛国一事也说坦荡
谁做皇帝
荡。他一点也不在意凤皇朝是谁做皇帝,也没有称帝的心,只是觉得朝中分裂成两派,成天斗来斗去很无趣罢了。他想看,这么大的凤氏江山,有没有一个皇帝能让他的日子过得有意思些,仅此而已。
所以,他看药妃不顺眼,那女人要是有魄力也就罢了,偏偏,一副软柿子般坐在金銮殿上,对着众臣的蓄意挑衅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他看了许多个,腻了,想让凤皇朝换个皇帝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日子过得太平静,总得找点乐趣。
“九王爷似乎不在意事实败露?”遥隔不慌不忙,笑应着。
她坐在那里,把话听了进去,虽然有些惊讶,但没有露出任何神色,不管九王爷是不是与邻国相通叛国,不管眼前是什么情况,她只管听,凤皇朝的事,都与她无关。
“败露了又如何?”九王爷笑着反问,压了压声音,低低道,“本王想替凤皇朝换个皇帝应该不是难事。”
“既然如此,九王爷就更不用兴师动众,去劳烦外人。”遥隔与遥臣交换了一记眼神,点了点头,态度不卑不亢。他一直知道九王爷的性子,权倾朝野并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想让自己过得更有趣些,即使叛国这么大的事,在他眼里也只有这么小的一点作用。
既然如此,让凤家人坐拥江山,总比掀起战事好。凤皇朝的百姓,经不起战祸,身为宰辅的他,有责任阻止。
“外人?”九王爷看了坐在一旁一语不发的红临一眼,讥笑一声,才道,“遥大人不会不知道本王的性子吧。”
“知道。”遥隔点头。一切由着性子来,凤家江山落入谁手,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只要日子有趣,这就是九王爷,他样样贿赂都收,可以说是奸臣,可是样样都充公,却不说是谁进贡的,也可以说是忠臣。九王爷在朝中的地位,很难用忠奸来分辨。
“既然知道,又何必跟本王说什么外人?对本王来说,谁当皇帝都一样。”九王爷邪气一笑,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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