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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嫁:将军要和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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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老奴得回去了,这吃食,就麻烦王妃替老奴带给王爷。”老管家说话,跳上船只,迅速地划走。
百里纷飞伸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看着以怪异姿势划船离去的老管家,翻了翻白眼。她是真的长得很像鬼,让他怕到连送吃食的任务都能丢下?刚才同乘一舟是假的老管家不成?
看着老管家没在雨帘里的身影,百里纷飞认命地叹口气,欲转身,心却突然莫名的颤了下,她警觉起来,迅速地转身,看到一袭白衣的颜九歌撑着油纸伞,靠着柱子,倚坐在廊栏上看着自己。
他整个人被氤氲的气体笼罩着,脸上的没有表情,湛蓝的眸子是发亮的,银子般的长发被风吹起,与轻盈的细雨融成一体,散丝般的雨随风密密地织进他飘起的白袍内,衣抉飘飘,像仙人下凡……
百里纷飞咽了咽涌上的唾液,压下突然跳得有些快的心,看着颜九歌站起身,踏着一缕缕轻盈的细雨,无声无息地朝自己走来。
这个场面,好熟悉……
眼前迅速地闪过一些断续的画面,正要深想,耳衅传来清朗的声音打
祸水
断了它——
“真难得,你竟会到这小楼宇来。”颜九歌面无表情,发亮的蓝眸里闪过艳丽光彩。
愣了一下,百里纷飞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一袭白袍赏心悦目的颜九歌,好不容易压下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唉……这人,真是祸水……她扁扁嘴,暗叹一声,将手中的篮子递过去,咳了咳,正色道,“颜——王爷最近在忙什么?”
冷场,颜九歌只是看睁着一双难辨真假的眸子,看着她,不说话。
等了又等,就是没等到回答,于是,她垂下头,厚脸皮地再问一次:“王爷,最近在忙什么?”
颜九歌闷笑两声,只将手中油纸伞撑至她头顶,依旧不开口。
不回答就算了……脸皮尴尬地抽着……百里纷飞暗嗤一声,随意找了个问题,“颜——王爷,管家说我若是五岁入宫,就错不了是什么意思?”
颜九歌闻言,微弯的嘴角僵住,将她扶上回廊,放下油纸伞后,极不自然地开口,“大约是老管家年迈,记忆不好,胡乱说话。”
“可是他看起来很认真。”百里纷飞奇怪地看了颜九歌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老管家看上去,顶多五十多岁吧,而且刚才那抹哀伤,她不会看错的。
他微微一怔,转过脸,挑开话题,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作深谈。“我在想,救韩太傅,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颜九歌不想谈,她也不多作追究,笑笑了事,随即眉又拧了起来只——歌的话让她想到之前的梦境,那个梦,应该不会预警了颜九歌若去救韩子期,会怎么样吧?
思及此,她突然一阵发冷,连手,也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
颜九歌摇头轻叹一声,伸手抚平她眉际的纹路,靠近她耳衅,语气极轻极缓,像叹息,又像请求,“你什么时候,救救本王的王妃呢?”
VOL2
没有衣物可以换洗,外面又下了雨,若是通知人拿衣服来,恐怕早就感冒了,她只好将微湿的外衣脱了,盖上被子,缩在书房供休憩
光明正大
的榻上,
他刚才要自己救王妃的话,是什么意思呢?若百里纷缳真如老管家所说,只是他的师妹,那前王妃到底是谁,百里纷缳又真的是否是自己的双生妹妹呢?百里纷飞偷瞄坐在书桌前用餐的颜九歌几眼,目光在书房里乱游,有些心不在焉。
颜九歌和韩子期,都算是美男子,两人又截然不同,韩子期是俊秀,还带了些书生的味道,而颜九歌虽俊秀,眉宇间却有一股阴柔,细看下,又比韩子期多了一分英挺——这大概是因为他是武将的关系?
她环视书挂满书房的折扇一眼,将身上的被子拉高,以眼角偷瞄颜九歌。不解,实在不解,颜九歌怎么会书房内挂满了一向是文人用的折扇,他是武将没错吧。
“你若想瞧我,大可光明正大,不用遮遮掩掩,实在不像你的作风。”颜九歌闷笑两声,视线从书桌上的筷子前抬起,有些好笑地看着总拿眼角偷瞄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百里纷飞。
被揪个正着,她脸一热,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去。当被子的暖意盖至额头,她的动作赫然顿住,被自己的行为惊到——既然人家都大方地说请看了,那她从善如流地看啊,做什么这么扭捏地躲起来?
这的确一点也不像她百里纷飞的作风,看就看,她怕什么?思及此,她迅速地将被子拉下——对上浓密睫毛下一双明净清澈的蓝色双眸和一张俊秀并带着阴柔的脸庞。
手中的被子滑落,她吓得整个人向后缩去,后脑就这么直直地磕上身后的窗棂,快得叫人来不及施救——
痛!
百里纷飞伸手抚上后脑,痛得呲牙咧嘴,一双圆圆的杏眼穿过因碰撞而绕在眼前的无数星星,看着着面前微微错愕的颜九歌,疑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这情境,好眼熟……”
“是吗?”颜九歌退开一些,俊美的脸上挂着笑,笑得清朗,却带着有一丝妖魅。
“是啊,很眼熟。”百里纷飞一面应,一面坐了起来。颜九歌俊秀脸庞上的那抹
你变了王妃
笑,眼熟到让她觉得可疑——
“你想起什么?”颜九歌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背在身后的手早已紧紧握成了拳。
想起什么啊?百里纷飞目不转睛地看着颜九歌量久,同样疑惑不已。
想起来了!
颜九歌的表情像什么呢?啊,对了,像当日在承圣宫里,将自己一脚踹下湖时的表情!这书房外面,就是一望无垠的湖,他该不会是想,就这么将自己踹到外面的湖里吧?
外面的湖,淹死十只大象都有余,韩子期如今被关在牢里,不可能来救她,要是被踹下去,绝对是凶多吉少!
颜九歌该不会是想将自己踹下湖淹死,再以百里纷缳替之吧?他们之间的相互仇恨,是装的,用以骗自己吧?颜九歌会领下圣旨娶自己,也是为了让百里纷缳名正言顺地出现在世人眼中吧——在杀了她之后,百里纷缳便可以以她的身份站在世人面前了,毕竟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她一转念,想起三日来百里纷缳时不时露出的诡异笑容,与颜九歌三日来的足不出户,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一阵凉意从脚心浮上来,她不由自主地往角落缩了缩,面色发白,眼带惧意地看着颜九歌——
“你变了,王妃。”颜九歌闭了闭眼,唇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隐涩笑容。
百里纷飞迷惑地看着颜九歌,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变了?什么意思?她没变啊,一直记得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祭司,甚至接下“神谕”祭司的职位,也不敢造次,兢兢业业地做好自己的事——好吧,她曾经拿祭司的身份压过颜九歌,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啊,那种情况下,谁都会虎张声势下的嘛!
要是早知道会被踹进湖,接着发生这么多令她措手不及的事,又多出一堆自己完全不认识的和与将自己视为鬼魅的人,她当日就是死,也不会将祭司拿身份出来压人!
百里纷飞动了动唇,实在很想反驳,说自己没变,可是一触到颜九歌眼里的涩然,话就自动至喉咙滑
杀了你?
下肚子,销声匿迹,出口的话也极为不确定,“也、也许吧。”
“是啊,也许。”颜九歌转身,教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略听出原本清朗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百里纷飞无法接话,只好呆呆地看着白衣飘飘的颜九歌慢慢移步,最后在书柜前停住,按下机关,取出一柄剑。
不、是要将她踹下湖淹死,而是要用剑将她剁成一块块的吗?传闻中并没有说兰陵王是这么残戾之人啊!百里纷飞吓得心跳如鼓动,连呼吸都停止了,瞠目结舌地看着颜九歌慢慢地转过身来,再缓缓的走近自己……
他的脸被书柜投下的暗影遮去了大半,完全看不清表情,如银的白发与衣袂被灌进的风吹得飘飘然然,手中的剑泛着更是寒光——此刻的颜九歌,看起来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全身透着诡异的气息。
百里纷飞刷白着脸,颤抖着退进床榻的最角落里,双目直直地盯着带着寒气的颜九歌慢慢朝自己走来。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颜九歌淡声问道,微眯起眼,整张脸暴露在她眼前。
“杀、杀……”百里纷飞结结巴巴,我字没有出口,天际闪起的雷声,吓得她重重一颤,愈加缩后,只差没贴到墙上。
颜九歌沉目不语,似乎在思量她的建议一般。
“杀了你?再将你弃尸湖内?”颜九歌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接话。
风雨交加,闪电惊雷的天气,应该没有人兴致好到要舞剑吧?百里纷飞咽咽口水,深吸口气,点头。
“你真是变了。”他脸上挂着认不清情绪的笑,走至床沿,倾身,凤眸低垂,挑起她一缕黑发,捻在手中把玩。
她力持镇定,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黑发在颜九歌手中缠绕。
“莫邪宝剑,困在这湖心小筑也有一年之久,恐怕也钝了不少吧。”颜九歌松开手中的黑发,坐至床沿,将剑拔出剑鞘,轻道。
他、他、他的意思是,剑钝了,杀起人来可能会比较不顺手,被杀之人也会更有痛感吗?百里纷飞完全
进宫
傻眼,愣愣地看着正以指划过剑锋的颜九歌。
“那——那——”
“那什么?”他脸上抹上铁青,突然以凌厉的目光瞪她,冷笑道,“我什么时候动手,会从哪先入手?”
嘴角不自然地抽了几下,百里纷飞对颜九歌的佩服又多了一分。这人实在是很厉害,居然连她想什么都猜得分毫不差。
“这剑,总是要找个主人。”颜九歌笑了笑,将手中剑递过去。
百里纷飞怔住,呆呆地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剑。原来……颜九歌是要赠剑,不是要杀她?
颜九歌见她不接,将剑放至床沿,冷冷地瞥满脸心虚的她一眼,起身走至门前,“这剑,日后,多少会有些用处吧。”
可是这不是前王妃的剑吗?为什么要给她?而且,他说的日后是什么意思?百里纷飞疑惑地看着静躺在榻上闪着耀眼光芒的剑。
“明日我会入宫。”语毕,他眼神极复杂地看榻上的人一眼,脚尖轻点,飞了出去。
入宫?入宫做什么?他想到救韩子期的办法了吗?百里纷飞愣了一下,飞快地跳下床,提着裙角跑至门前,想问,却只看到一抹精绣白袍逐渐没在了雨中……
VOL3
一头乌黑油亮的如云长发,披散在褐色的圆桌上,长发的主人,重重地叹口气,有气无力地趴着,闪亮的黑亮眸子闪着苦恼,盯着放在圆桌上的剑,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桌面的花纹。
颜九歌昨天的赠剑行为,在她胸口纠结了一团问号,偏偏他从湖心楼宇飞走后,就没有再露过面——她四处追问,老管家才支支吾吾地告诉她,颜九歌已经进宫了!
唉——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救韩子期?百里纷飞转头看了看敞开的门,皱起眉。太阳已经落山,依稀看到流云山庄怎么还不回来呢?
“王——王——王妃,那、那、那个,韩、韩太傅大人来访。”前来禀报的婢女缩在门外,面露惧色地看着房内眉头深锁的人,结结巴巴地禀报。
“韩太傅?在哪?”子期?他
拱手相让
得救了吗?她一颤,表情急切地从桌起跳了起来,冲到门口抓住婢女的肩膀。
“在、在、在前厅。”婢女惊惶失措地应。
颜九歌真的从献帝手中将韩子期救了出来,他到底用什么方法?会不会是……一想起之前作过的梦,百里纷飞脸色刷白,如烫着般从敞开的大门冲出去。
她只在大堂内看到韩子期。
他背对着她,负着手,抬头看着正挂于堂中央的洛神赋图出神,黑亮的长发郁郁葱葱,贴在墨紫色的袍子上……
她没有心思多想,朝堂里的人冲了过去,扯住对方的袖子,“颜九歌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韩子期转过身来,对上满脸焦急的百里纷飞,怔了怔,答道,“我没看见他。”
“怎么会?他不是去救你的吗?你怎么会没看见他呢?”她又气又急,松开韩子期的袖子,在堂内毫无章法地踱起步,脑子乱轰轰的——会不会颜九歌自己进牢去换韩子期?然后、然后就像她那天的梦一样,颜九歌被斩首示众?
一想到此,她的心瞬间紧缩,一阵发寒……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去劫大牢?还是找献帝理论?
“纷飞!”俊秀的脸僵了下,韩子期一阵苦笑,走至百里纷飞面前,按住她的肩,让她安静下来——
“我这一路走来,没有听说颜九歌被捉的消息。”默默地注视百里纷飞半晌,韩子期才出声安抚她。
“那——会不会皇上封锁了消息,不让你知道?”她总算镇定了些,又怕事情出错,小心翼翼地问。
韩子期看着百里纷飞许久,露出讥讽的笑容——该怪她太容易动情吗?不,只能怪上天总爱这样捉弄他,一次两次,要他将珍贵的人,拱手相让出去,叫他心痛欲裂,让他尝尽心神尽灭的痛楚——
“不会的,皇上还需要颜九歌。”他涩然道。
“需要?什么意思?”她愣住。
“前些日子,我朝附属国天凤朝新君公孙谨送来书信,意明将不再向我朝进贡。”
“然后?”百里纷
野心
飞怔住。天凤朝,与甘露王朝比邻,一直附属甘露而生,直到一年前,天凤朝国君公孙元起了野心,挑起战争——当时,兰陵王在延熙大败天凤朝十万将士后,其国君公孙元便亲自修书,表明愿每年向甘露王朝进贡,为换取两国间的和平了呀。
为什么突然又修来这样的书信?难道说……
百里纷飞惊诧地瞪大双眼。
“皇上有意要颜九歌挂帅征战天凤,此次恐怕不是修降书便能解决了。”韩子期叹道。延熙之战,在许多人眼里,是天凤朝先挑起战事,事情却不然,献帝的野心并不小啊……
“挂帅?颜九歌不是辞官了吗?”不知怎么的,韩子期的话让她感觉背后突然狂过寒风,一阵冰凉——甘露王朝并不缺优秀的将士啊?献帝为什么非要颜九歌挂帅不可?
韩子期愣了愣,眉间闪着抑郁,道,“或许,颜九歌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还曾经欠下的人情吧。”
“人情?”百里纷飞满腹疑惑地看着韩子期。他在说什么,颜九歌欠过他人情?传闻中兰陵王无所不能,怎么会欠韩子期人情呢?
“说了你也不懂。”韩子期有些勉强地微微一笑,目光放向远方,仿佛隐入回忆。
“你不说,我当然不懂!”百里纷飞忿然地咬咬唇,瞪韩子期咕哝道。
什么叫说了她也不懂?!——为什么每个人都藏着秘密!献帝这样,皇后这样,颜九歌这样,老管家这样,现在连韩子期也这样!每个人都神神秘秘,欲言又止,明明有秘密,却又不愿告诉她!她长得比较笨吗?
韩子期注视着她半晌,才道,“纷飞,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
有没有搞错?在她面前制造了这么多疑团,丢下一句,时候到了就会知道,就想把她打发了?没那么容易。
“韩子期!你告诉我,你们到底瞒了什么秘密不愿让我知道?百里纷缳是不是我的双生妹妹?”她目光炯炯地盯着韩子期,满脸慷慨就义,噼哩叭啦把问题全数丢出去——她今
别人的代替品
天一定要问清楚,再不要自己一个人躲着胡乱猜测了!
她不介意庄里的人将自己当成鬼一样看待,她是怕日子久,潜移默化,总有一天,她就真以为自己是鬼了!她承认,她对前王妃和百里纷缳的存在,耽耽于怀!
没料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韩子错愕,凝视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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