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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嫁:将军要和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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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晋璜扆。

“跑这么快做什么,我是会吃人的老虎吗?”咕哝一句,他转身,走回营帐。

一掀开门帘,晋璜扆立刻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

像用以酿酒的郁金草,浓郁中带着幽雅。

是喝了秬鬯的缘故吗?

抬手,放至鼻下轻嗅,除了酒香,没有任何味道。

凝思一会,借着从小小窗户间透进的月光,走至平日处理公事有桌前查看,明明没有发现任何酒皿和与香料有关的东西,缭绕在鼻间的香味却依旧不减。

是酒后的错觉吗?

猜疑地走出营外,冷风一吹,那股馨香果然散去,余下的,是越来越沉的脑袋和浓重呼吸所带出来的酒味。

好像、真的喝多了。

在原地定住几秒,转身到军营前方的溪流中洗了

被睡了,ORZ

个冷水澡,待身上的酒气散去些后,才重新回到营帐。

泡澡是临时起意,没有带换洗的衣服,直接就将脏衣服重新套上。虽然他并没有洁癖,但脏衣服穿在身上总是不太舒服。

反正自己的营帐,随意点没关系。

甩着依旧昏沉的脑袋,晋璜扆边一件件扯掉身上的衣服,摇晃着走至床榻,掀开被褥躺进去。

一躺下,晋璜扆立刻被透着熟悉香气的被褥吸去所有的注意力,忍不住抓着被角放至鼻下嗅闻。

是郁金草的味道,和他刚才闻到的一模一样。

大要是小兵们帮自己换了新的被褥吧。

这味道闻起来舒服极了,明日问下是哪个小兵帮自己换的被褥,要好好夸赞一番才行。

拉来被角再嗅一口,他满足地闭上眼睛。

刚闭眼没多久,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的晋璜扆,感觉有一条软绵绵的东西靠了过来,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正要挥手拍掉,那东西却仿佛找着了舒服的地方,停在他的两腿间,不动了。

迷糊中,伸手探去,触到一片滑腻的肌肤。

他愣了下低头,缓缓地掀开被子,看到一条自罗裙中探出的白嫩细腿,以极为暧昧的姿势,搭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带着一丝寒意的银色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那条洁白如绵的细腿上,透着白玉般的光泽——

那是,属于女人的双腿。

心跳瞬间失律,他提线木偶般,机械地盖上被子,也闭上圆瞪的双眸。

是做梦吧,军营里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对,一定是在做梦!

伸手,用力敲因酒劲发作而隐隐涨痛的脑袋两下,安心地闭眼,继续睡觉。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梦还真旖旎,掌心上,甚至还残留着细致肌肤极美妙的触……感!

下一秒,他全身一僵!

因为一条缠绕着淡淡郁金草香气的纤纤玉臂带着,柔软地探了过来,在他的脖颈处一阵来回厮磨……

然后,停在肩窝处,不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劲的关系,喉咙内突然一阵干涩,他本能地抬手,因长年征战而显得有些粗糙的大掌,轻

被睡了,ORZ

轻地覆住那只柔荑,停住。

卜通、卜通、卜通……

他听听见自己不断加快的心跳,在寂凉如水的夜里,声如擂鼓。

是梦,那碰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咽了咽唾液,渗出薄汗的长指微微颤抖,轻轻地在上头缓缓滑动。

他从来、没有碰过哪个女人有这么柔滑如丝、细腻如新的肌肤,简直和剥了皮的水煮蛋一样,令人爱不释手。

手掌开始不满足于纤手这小小的方寸之地,贪心向下游移,来到靠在枕上、在月光下透着玫瑰色泽的粉颊,触感果然如他想象中美好……不,比想象得更加娇嫩而饱有弹性。

手在女子粉嫩的脸庞上游走,划过细细的眉毛、秀挺的鼻梁、在柔软水嫩的唇瓣处停住,来回摩挲。

“嗯……”大概是感觉到有人在碰触自己,抑或是被他粗糙的指掌摩得不舒服,女子轻启粉唇,轻轻咕哝了声。

心一惊跳,他倏地收回手,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不敢动弹。

她、她、她醒了吗?醒来以后,会不会觉得他是随意调戏女子的登徒子?

心吊得老高,想知道躺在身边的女子是否已经清醒过来,可他不敢转头,怕看到自己被当成登徒子的控诉眼神,只能瞪着大眼直直地盯着上方,粗犷的脸颊烧红,呼吸急促。

营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静得让人发慌。

侧耳倾听,发现除了自己紊乱的心跳声,还多了一道轻浅规律的呼吸声。

她没醒。

抹掉额际的冷汗,晋璜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用力深呼吸,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命令自己还昏沉着的脑袋别再胡思乱想,快一点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但,昏睡中的女子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不仅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还似寻找舒适港湾的猫儿一样,在他身上来回磨蹭……

他触电般掰掉她缠在颈上的双臂,往外挪了一点。

哪知不到一秒,女子又水蛇般缠了上来,这回抱得更紧,仿佛怕他逃掉似的,整个身体偎过来,紧紧地贴住他。

伸手将圈住颈项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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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被纤长双腿缠住腰,拉开双腿,她的手又缠上来,顾得了上方顾不了下方……反复纠缠中,不可避免地被挑起了生理反应,全身似着了火般炽热难受。

要命!

先前驻守在离城镇几百里外的边疆,之后又忙于与沂槊国交战的事,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再这么下去真会把持不住……

他一面继续与女子进行着你推我缠的拉锯,一面想该怎么脱身。

女子的脸凑了过来,定在与他相隔不到一掌的地方。

温热的气息,在脸上轻拂,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也令他看清了她的长相。

她……很美。

细致的柳叶眉绣在白净无瑕的肌肤上,如扇子般的长睫在白皙的脸庞上留下淡淡的暗影,秀挺可爱的鼻子下,是玲珑而丰满、似熟透水蜜桃般的红唇……

晋璜扆确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眼前这个长得如瓷娃娃般的女人。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军营当中?在他的营帐、睡在他的床上?是哪个将士来探望的家属,还是……

甩头,试图厘清,可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他,想破了脑袋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问题好多,越想越乱,千丝万缕地缠在一起,根本不知该哪个问题先入手思考。

怎么办?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紧绷,令他整个人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真是烦死了。

烦得他恨不得闭上眼,当眼前一切是做梦。

等等!梦?

想起什么,他一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失了阻碍,女子八爪章鱼似地缠上去,磨蹭着找到舒服的位置后,轻扯唇角,露出一朵满意的微笑,入侵得非常彻底。

晋璜扆看傻了眼,心口好似被什么重物击中,一阵陌生地抽紧,半晌后才回过神来。

对,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啊,根本不用担心会被人当成登徒子不是?

盯着近在女子咫尺的精致脸庞,无法抗拒柔软带着蛊惑馨香的女体带来的感官刺激,他没有再犹豫,俯下头,轻轻地贴上丰润红唇,轻浅啄吻。

果然如想象中般柔软甜美,甜美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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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再满足于此,扯掉女子的腰带,因长年累月征战而粗茧钻进衣服内,贴着柔滑肌肤轻缓游移……

线条刚硬的脸被情欲憋得通红,未得到满足的鼻息浓重而炽烈,唇舌贪恋放肆地在女子口中探蜜,任由心中的欲念做主,他翻身,压了上去。

第二章

头痛欲裂。

皱了皱眉,用力地撑开眼皮,他眼瞳茫然,呆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记忆也开始一点一滴回流。

昨天和琰之一起喝酒,开头只想小酌两杯,毕竟酒量不是很好,哪知后来越喝越顺,几坛子珍藏已久的秬鬯,没几下就全进了肚子。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酒量原来怎么好,可以连灌好几坛下去,最难能可贵的是,到最后,还能保持住意识清醒。

现在脑子里,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没有出丝毫差错送走好友的情形——

有在姬仲康登基庆典上一杯倒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还以为自己一杯就倒呢,按昨天那种喝法,他简直千杯不倒了。

以后看谁还敢拿当年在百官、众歌妓舞妓错愕目光中被四人抬着出大堂的丢脸之事耻笑他!

心情瞬间变好,晋璜扆咧嘴得意地微笑,觉得头痛也消褪了不少,就连整个身体,都轻松得无法用言语形容,感觉就像以往休假与弟兄们一起去青楼找窑姐儿刚刚抒发过一样,通体舒畅。

是因为那个极为真实的春梦的关系?

撑着发疼的头颅,狐疑地坐起身,被子在赤裸皮肤上划过的触感和令他一愣。

缓缓低头,看见自己毫无遮蔽之物的臂膀和光裸胸膛,整个傻眼。

是有多饥渴啊,做个梦而已,连衣服都脱光光?

回过神来,发现衣服像咸菜般,一半与床单缠在一起,一边横至地下,伸手将它扯出来,准备套上。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有一件,色泽淡雅、只有女子才会穿的罗裙后,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

怎、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他不记得自己曾带女人回过的营帐啊,平常有需要都是和弟兄们一起上青楼的……

是还在梦里没醒

被睡了,ORZ

吗?

甩头,他用力地眨眨眼。

衣服没有不见,还好端端地躺在那里,不动一丝一毫。

木偶般掀被下床,弯腰拾起衣服,轻柔冰凉的面料划过指间。

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逼真的梦,连衣服面料的触感都如此真实得不像在梦中。

伸手用力地掐自己的大腿,疼得眦牙咧嘴,皮肤也迅速红了一大块,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非梦境。

那……昨天的春梦和女子是真实的?

记得,与女子的交欢并不是太顺利,她紧窒得不可思异,费了好些劲才进入不说,甚至还遇到了奇怪的障碍。

女子先是皱眉呼痛地抗拒,习惯了他的存在后,双手不由缠上他的脖子,头颅抵在自己的肩窝处,微微急促的呼吸撩拨得她心猿意马,再也无法镇定。

当时,脑子糊成一团的他想,青楼那些女子的确每回都把自己侍候得舒舒服服没错,但从未像昨夜那女子一样,带给自己这种羞涩而又热情,完全不同的感受。

到现在,身体都还记得那双藕臂缠绕在颈间、柔嫩肌肤在身上摩挲的美妙触感……

起初,女子对自己逾越的行为并没有多加抗拒,只是在被他的胡茬刺得不舒服时,红唇才会发出一两句听不清话语的抗议咕哝,直至她半睁开眼,眸仁不太清明地望着全身赤裸自己和压在她身上的他,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小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膛,用力地推拒。

可惜,她那点小鸟力气,对他来说,根本就似蚂蚁咬了似的,无关痛痒,也阻止不了他侵犯的决心和动作。

他没打算放过她,心里,眼前的一切是梦境、人是弟兄们从青楼找来的烟花女子。她所有的抵抗,在他眼里都成为欲拒还羞、用以吸引恩客的手段。

所以,他根本没有客气,也毫无温柔可言,把人吃干抹净,甚至还毫无禁忌地尝试了好几款从书中刚看来的招式,想说青楼女子什么样的下流恩客没碰过,应该不会介意来点新鲜的才是……

所以,他真的是把女

被睡了,ORZ

人带回了军营?在自己订下的手下将士不准在军中享乐、甚至连营妓都撤去的法令下?

仿佛被雷劈中般愕住,脸色死白定在那里,久久之后,他重重地咽一口唾液,一寸一寸,慢慢地回过头,果然看到床榻角落的被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山丘,一只纤纤玉臂搭在被子上方,上头的肌肤光洁透明,在阳光下闪着白瓷般迷人的光泽……

比较不完美的是,白嫩肌肤上布满了明显是被胡茬磨出来、和经过吸吮后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晋璜扆整个人僵住。

这、这、这……

完了,他居然坏了自己订下的命令,带了女人回来,还跟人家在床上滚来滚去,这样又那样……

脑子乱轰轰的,简直羞愧得想挖洞埋了自己!

冷静!晋璜扆,要冷静!

他用力地捶两下脑袋,逼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悄悄把人送走吗?这么做的话,良心上都过不去。

直接向手下们承认错误?可那样会不会产生坏了军中的规矩,起了带坏风气的头?

怎么办?

抓着女人的罗裙,连衣服都忘记套上,焦躁的他在营帐里来回踱步,脑袋乱轰轰的,整个焦头烂额到不行,连外头有人在叫唤自己的声音都充耳不闻。

“将军?”在帐外喊了半天没见有回应,直接掀帘子进来的小兵看到全身赤裸的晋璜扆,彻底傻眼,震惊的嘴张张合合,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情况?将军居然一大早的营帐中光着身体,手里还拿着女人的衣服,是这阵子忙于战事,太久没上青楼的后遗症吗?

好半晌后,小兵终于回神,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连话都说不完整“将、将、将……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啊!”回神,看到眼前的人,他大叫着倒退好几步,险些倒地,幸而身后的床挡了下,才免去摔倒的结局,“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惊慌间,赶紧坐到床沿,下意识地用身躯去挡被子里还在睡的人。

“刚、刚才……那个,

将军,你睡错人了

将军,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小兵红着脸,指指他光溜溜的身体。

军营里,为了省时间,几十号人在一条溪流中共浴是常有的事,男人的裸体并不少见,但这种情况……

低头,看见自己异常,晋璜扆整张脸爆红,“啊,对,你、你、你先出去,等会儿再进来!”

小兵接到话,手忙脚乱地退出去了。

他一刻也不耽搁,迅速地抓来衣服套上。着装整齐后,欲开口,想到什么转过身去,连同罗裙一起,将床上那条横出被子外的藕臂塞回去,再拉高被子,把人捂得严严实实,这才安下心来,把小兵自营帐外喊进来。

重重地清了下喉咙,晋璜扆才开口,“找我有什么事?”

小兵四下探了下,没有发现昨天那名女子的身影,是提早醒过来,趁大家送湛先生的时机跑掉了吗?可是,他记得自己昨天的药量下得还蛮重的……

这事本来是已经忘记了,早饭时碰到军师,听他感叹药包里好像少了些药,这才想起自己曾经送过一名女子到将军营帐里的事,急匆匆地跑来。

“那个……”小兵不知道要怎么说,更不知该从何说起。

晋璜扆皱眉,有些不悦,“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什么事直接说!”

他最不讨厌男人婆婆妈妈,跟女人一样扭捏。

“那个……将军,你昨天回营帐的时候……”

昨天?他知道什么了吗?

心跳漏了一拍,晋璜扆一个不稳,差点从床榻上跌下来,他想也不想大声咆哮,凶神恶煞的样子把小兵后边的话掐死在喉咙里,“昨天怎样?警告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我没有带女人回来花天酒地,也绝对不可能亲手坏了军中的规矩!”

小兵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支吾道,“不是、将军,我是想问你昨天回营帐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名女人……”

他想不用问了,答案已经昭然若现,将军肯定见过那名女子,甚至还以为是自己从外头带回来的烟花女子……

等等!

环视一圈,看到从被子

将军,你睡错人了

里溜出一个小小角的罗裙,脑子浮出将军刚刚全身赤裸的模样……

所有的事情一下子被串了起来,小兵倏地瞪圆了双眼,失声怪叫:“将军,你该不会是把那个女子给——”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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