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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嫁:将军要和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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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司空绎完全答不上话。

沉默了好半晌,才嚅嚅地猜测道,“会不会,是他们弄错了名单?”

毕竟,自古以来,就从未听说过有男人和亲这事。

“弄错名单?”她茫然低喃。记得没错的话,甘露王朝群臣当中,并没有和晋璜扆名字相似的人,真的会是弄错了名单吗?

“嗯。应该是哪个官员一时疏忽。”司空绎拍拍女儿的手,“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所以要好好照顾好身子,不要胡思乱想。晋璜扆那边,爹马上叫人去打听,一定会把事情弄清楚。”

语毕,他抬手,招来下人,交待他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谢谢爹。”看着衔命而去的下人,她终于稍稍安心,露出些许微笑,手轻轻地覆上小腹,“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健健康康地等他来娶我。”

“你能这样想,爹就放心了……”

可惜,司空屠苏并没能等到下人传回来的消息,更没有等到晋璜扆来娶她,而是等到了由都城快马加鞭送来的信函。

送信的驿卒指名要见司空屠苏。

这两天因为晋璜扆要去和亲的事,女儿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吃什么都不见有效,司空绎实在是担忧死了。

这会儿好不容易喝了大夫开的安胎药睡下了,不愿去打扰,告知驿卒,有事直接告诉他就好。

哪知,待了半天,来人一声不吭地怔了会,还是闷葫芦似的什么也不说。

用了许多方法劝说,对方依然一口咬定,除非见到司空屠苏本人,否则什么也不会说。

这人不是有事,而是来找碴的吧,女儿的交友状况他清楚,根本就没有朝廷方面的朋友。

司空绎叹气,开口请人离开,无奈人家当没听到,睬都不睬他一下,继续杵在大厅中央当柱子。

司空绎更确定上人是来找碴的了。

叫好几个下来过来,预备把人扛

将军去和亲了

出去,结果厅里累倒了一大片,把府上力气最大的人全叫来继续般,不信扛不走。

结果呢?

结果那人不仅老僧入定,半步不移,简直像粘在地面上一样,甚至还摞下一句“没用的,不见到司空姑娘,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实在没办法了,司空绎只好遣退下人,命丫环去把小姐请出来。

“这位公子,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见了小女才能说?”趁着丫环去叫女儿的档儿,司空绎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杵在大厅的人嘴抿得比蚌壳还紧,不开口就是不开口,甚至直接把他当隐形人,看都不看一眼。

“……”这、这、这到底哪来的乡野粗汉,真是一点礼数也没有!

司空绎气到全身发抖,正欲开口数落,好好教导一下这没礼数的家伙,被闻讯赶来的司空屠苏打断。

“爹,小碧说有人找我?”

“呶,一个连话也不会说的哑巴。”司空绎不爽地朝大厅中央的人努努嘴。

“爹?”这人做了什么事让爹如此生气?司空屠苏狐疑地走过去,福了福身子,“这位公子,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被称为哑巴的人打量了她一会儿,启口问道,“你就是司空屠苏?”

“嗯,我是。”她点点头。

“晋将军要前往宜臼国和亲的事你听说了吧?”

没料到来人会突然提及上事,司空屠苏全身一僵,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

男子瞟她惨白的脸色一眼,顿了几秒,才从怀中掏出一张质地纯白细密的宣纸,递过去,“这是……晋将军要我交给你的。”

璜扆!

司空屠苏迅速地夺过男子手中的宣纸,摊开,用最快的速度浏览完上头的内容后,全身瞬间冰冷。

踉跄地倒退了好几步,整个人几乎站不住,幸而司空绎与一旁的丫环及时上前扶住,才不至于摔跌在地。

“怎么了?”司空绎眉头紧锁,欲接过司空屠苏手中的宣纸,看个究竟。

她快一步地移开,朝父亲笑了笑。那笑,比哭还难看。“没事。”

“屠苏……”

“爹,我没

决别

事。”她再笑笑,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宣纸上。

同意文书。

爹错了,官员并没有弄错名单,晋璜扆的确是要去和亲了。

他不仅是自愿的,而且连同意和亲的文书都签了。

心,像被刀刺般阵阵揪痛,几乎令她无法言语。

看着宣纸尾端那熟悉字迹的落款,她眼底红雾一片,咬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握紧拳头,让指尖深深地陷入肉中,才能忍住眼泪,不失态地哭出来。

仰头,用力地深呼吸好几口,这才朝男子微笑道,“晋璜……晋将军他还说了什么吗?”

真的好佩服自己,心明明痛得快要死掉,面上,却还可以若出其事地笑出来。

“没有,将军只让我把这文书亲自交予你。”男子深深地看她一眼,“将军说,你看了就会明白。”

“是吗?”晋璜扆连解释都不愿说,叫人送张他要去和亲的同意文书就算对她的交待了?

“有劳公子跑一趟了。这会儿府上忙,就不招待你了。”她点头,眸中闪过痛楚,为不让人发现,默默地垂下眼睑,再抬起时,又是一副微笑的脸,“小碧,送客。”

“司空姑娘……”男子看着她,没有动,似乎在等什么答案。

怎么?都已经表明得这么清楚了,还怕她缠着不放?他到底……是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

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子,明白他是要等自己的一个保证,司空屠苏嘲讽一笑,“回去的时候告诉晋将军,他的意思我收到、也明白了。放心,我不会打扰,也不会破坏将军去和亲的。”

就算想,也没有那个能力。

他奉旨和亲,她一个寻常百姓,能做什么、又可以做什么?

不,就算有那个能力,她也什么都不想做。

她是司空家的掌上明珠,做不来那种抢亲之类的事,更何况,是抢一名说变就变的男人?

“那我就代将军,谢谢司空姑娘了。”

“没什么好谢的。”她什么也没做,不是吗?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司空屠苏继续微笑着,“抱歉,我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将军我怀孕了

毕,抓着罗裙,急急地转身,踩着虚浮的脚,丢下一室错愕的人,独自奔离开大厅。

几乎是在同时,司空绎与丫环拔腿追了上去。

然而,当他们终于看到那抹摇摇晃晃的身影,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肝胆俱裂地看到司空屠苏颓然倒地的画面!

“大夫,小女怎么样?”

“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交待了怀孕初期一定要好好照顾,不能受刺激的吗?”

“是是是,是我们疏忽了,往后我们一定会更加注意的。”

“幸好只是动了些胎气,没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否则我看你们怎么办!”

耳边传来刻意压低音量的对话,司空屠苏下意识地抬手,抱紧小腹,用力地撑开眼皮,醒来。

见她醒来,司空绎与妻子立刻丢下正在写药方的丈夫,冲至床边,异口同声。

“屠苏,感觉怎么样?”

刚醒,脑子还处于混沌状态,一时没能记起先前的事,她舔舔干涸的唇,哑声道,“爹?娘?我怎么了吗?”

为什么他们看起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你昏倒了,屠苏。”眼眶里噙着泪的田彩袖坐下来,握住女儿的手,“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娘,我没事,您不要担心。”她笑了下,欲坐起来,被将药方交到司空绎手中的大夫出声制止。

“想保住肚子里的胎儿的话,就好好躺着别动!”

胎儿?

昏倒前的记忆尽数浮现,她脸色无法控制,再次发白。

背脊僵直了好一会儿,放弃起身的动作,乖乖地躺好。

大夫瞄了她一眼,坐下来,伸手探她的脉象,边交待,“司空姑娘,老夫并不知道你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才会导致晕倒。但是,你身子骨虚,肚子里的胎儿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惊吓,所以,为了他着想,请尽量保持心情愉快,否则,下次,老夫可不敢保证,还能替你保住他。”

年长的大夫收回手,“当然,如果你不想要他,才夫可以为你熬碗去胎药。”

她急急地张口,“不,我要他的……”

“既然如此,你就应

将军我怀孕了

该好好养身体,不要再像今天这么鲁莽了。”

“是,我知道了。”

“嗯。”大夫再看她一眼,“司空老爷,您别怪我多嘴。接下来,小姐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若两家没什么太重的心结,还是赶紧叫颜少爷把小姐娶过门为好。尽管甘露王朝的民风开放,但姑娘家未嫁人生孩子,总是要惹人非议的。”

一席话,说得屋内三个人如遭电击,僵着无法动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先走了,待会儿记得叫人到药铺里来抓药。”大夫背起置于床头边的药箱,离开。

大夫前脚一走,察觉气氛有些怪异的丫环不敢多呆,捏着药方跟了出去。

偌大的屋里,一家三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无言。

司空绎看了面色苍白,却依旧微笑着安慰心疼垂泪的妻子,出声打破了沉寂,“屠苏……”

“爹,”她转头,手依然安抚地轻拍着母亲的手,平静我声音丝毫看不出异样,“什么事?”

女儿昏倒后,他看了那封同意文书,也派人去相熟的官员处了解了详细的状况,才终于相信,官员并没有弄错名单,晋璜扆的确是要去和亲了,日子就定在这个月七号。

这一切的变化来得太急太快,令司空绎也有些乱了阵脚,“我派人去查过了……晋……唉!”

这要他怎么说!

“爹,你说,我没事。”面上,她依然是笑笑的,安抚母亲的手却已悄悄收了回来,藏进被褥中,颤抖着紧握着。

“爹刚刚派人去查过了。”注意到女儿的小动作,司空绎顿住,思过着到底该不该把实话说出来,说了,怕女儿受不了。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隐瞒已没有用了吧,叹气,他决定还是直接把事实说出来,“和亲的圣旨已经下了,明天官府就会正式将榜帖贴出来,昭告天下。”

“嗯。”被褥中的拳头再握紧些,她沉默了会儿,才低不可闻道,“爹有打听到确切日期吗?”

“这个月七号。”

“七号……马上就要到了呢……”她幽幽低

将军我怀孕了

喃,平稳的噪音叫人听不出丝毫情绪。

记得没错,今天是四号,也就是说,再过三日,就是晋璜扆前往宜臼国和亲的日子了。

“屠苏……”她异常的冷静,叫司空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无声地挥手,遣退外头候命的下人,“这里没外人,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

哭?

司空屠苏不解地望了仿佛一夕衰老几十岁的父亲一眼,蠕了蠕唇,没有说话。

胸口明明有股针刺般的疼痛和难以驱离的压抑,压得她几乎快透不过气来,可尽管如此,却一点眼泪也流不出来,眼眶一点湿润也没有,干涩得厉害。

她没有办法。

她哭不出来。

最后,只能笑着张嘴,任飘浮的声音穿过如烈火烫烤过般的喉咙,“爹、娘,我有点困,想睡一下……”

“那……你好好休息。”司空绎拉了床边不止落泪的发妻离开,走至门边,想到什么顿住,回过头来,“有什么事就叫一声,爹安排丫环在门外守着。”

“好。”她点头,看着房门轻轻被带上。

好半晌,瞳眸才慢慢地移回,怔忡地瞪着紫檀床顶。

水雾、在茫然空洞的双眸一点一滴凝聚,最终,吞噬了整个眼眶完全,汇成晶莹的泪珠,自颊边滑落,一滴又一滴,没入枕芯当中。

仿佛,是心在泣血的声音,久久也没能停歇。

他去和亲了。

一声不吱地……

她不想想的,可拧着心却不受控制,自动地将两人相片的过往,一段一段翻出来重温。

他手足无措的告白。

他笨拙却小心翼翼地替自己拭泪。

他明明想靠近,却又害怕的别扭模样。

他红着脸,从兵士们手里抢回原本就属于她的食物,动作粗鲁地塞进她手中,再挠着头,傻呼呼地笑。

他……

多想一分,心、就更疼一分。

剧烈的疼痛,令司空屠苏几乎要将雪白的唇咬出血来。

不是说,人在痛到极致的时候,会麻痹到毫无知觉的么?为什么明明痛到无法呼吸的她,却还能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比一阵更深的痛?

翻了个身,她抱

将军我怀孕了

着被子蜷缩成一团,要用尽全身的气力,紧紧地咬住唇,才能抑制住,不哭出声来,叫门外的丫环们听见。

第十章

所有人都以为,司空屠苏会因为晋璜扆即将要去和亲的消息一蹶不振,无一不惶惶然地担忧着。

可令他们意外的是,并没有。

除了那日昏倒,接下来的几日,司空屠苏看起来和逃婚离家前的模样毫无差异,得叫人无法猜测她心中的想法。

平静得,就好像、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也不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两日来,一直再正常不过的司空屠苏在饭桌上发呆了,虽仅是短短几秒,知女莫若母的立刻察觉。

“屠苏?今晚的菜色不合胃口吗?”田彩袖蹙眉,看着女儿面前只挖了一小个缺口的米饭,问得小心翼翼,“要不要娘叫厨子再准备几样你喜欢的菜?”

“啊?”司空屠苏猛地从思绪中回神,对上爹娘担忧的脸,慌忙扒了一口饭进嘴里咀嚼,咽下去后才道,“不用,这些菜都很好吃,不用……”

说着,又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手中的竹箸就这么僵在半空。

仿佛还停留在接过同意文书那一刻,眨眼就已经八号了。

时间,真的过得好快呀。

“屠苏……”司空绎夫妻对看一眼,眉头紧皱。

女儿心里果然有事。

“爹、娘。”放下竹箸碗,将其推至一旁,拿绢帕轻轻拭过嘴,才整理了下衣裳起身,“我想出去走走。”

夫妻齐齐转头,瞧一眼外头的月光,面面相窥。

出去走走?

现在?

在月儿高挂的戌时?

是他们听错,还是女儿说错了?

沉默了下,司空绎问,“是要买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不是。”轻轻摇头,司空屠苏露出一朵微笑,“只是好久没逛集市了,想去看看。”

“不能明天去吗,白天的话……”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司空绎立刻闭嘴,伸手招来下人,细细地吩咐,亲眼看着他们备好了暖轿,这才转过来面对女儿,殷殷交待,“这会儿战刚打完,夜里不怎么安全,

带球寻夫

你又怀着身孕,想去哪里就告诉轿夫一声,让他们抬你过去。”

“我知道了,爹。”她点点头,在娘的掺扶下,步出饭厅,再穿过一小段回廊,来到门口的轿子旁,掀了帘子坐进去。

虽说不算太晚,但毕竟是姑娘家,这么晚了还出门,田彩袖还是放心不下,回屋里拿了披风出来,塞进女儿手中,“屠苏……随意走走就好,记得别太晚回来啊,娘会担心……”

“女儿知道。”抓紧手中的披风,她点头,“爹、娘,你们进去吧,夜时风大,别着凉了,我只是出去走走,马上就会回来。”

“嗯。”夫妻两不放心,抓着轿夫与丫环又是一番细细交待,直至满意了,让轿夫起轿后,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返回屋内。

轿中的司空屠苏,一直目送着他们,直至他们的背影完全看不见了,这才放下空子,对跟在一旁的丫环道,“小碧,叫轿夫调头,我们去闵予阁。”那里是城内最高的楼阁,不仅可以将整座隋城的风景收入眼底,还能隐约看见宜臼国国境。

以前,从未有过登高远眺的念头,是因为总觉得那个国家离自己太遥远。

现在……

她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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