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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的逆袭-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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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了,你陪我一同的歇息一会儿吧。”
“是,先生。”
“呵,你总是这样的顺从。这些年来一直让你代替我在世界公众舞台上露面,一直是我这个艺人操纵着你这个玩偶傀儡,真是让我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先生言重了,那一切并不是我被先生支配所做,我也并非是什么傀儡,这全部都是我主观的意识所支配的,先生您就是导航的指南针,永远都不会错的,您带领着我们在这泥泞中挣扎,在坎坷的道路上不断的趋近那真理的光芒。”阿里莫克附和的讲道,同时再次躬身施礼,如此的反复尊敬模样,在外人看来恐怕他并不只是被拉姆斯尔支配了那么简单,完全就是被拉姆斯尔清洗过了大脑。
或许这有些滑稽,或许这有些那以琢磨,但这都是另一个过去的往事了。
拉姆斯尔撇过头,目光转向墙壁上那挂立着的老相片,黑白的色彩让人倍觉伤感。很多事情就像是这般的难以理解,在现在这个时代中,黑白的照片技术已经是古董文物般的存在,但就是这样,人们还是忍不住的去复古,用现代的技术,去修改照片,让那保留真实记忆的照片被修饰成一件艺术品,供人欣赏。没有色彩的时代,追求色彩,有了色彩又去复辟黑白,人类就是这般矛盾的存在。
徐徐间拉姆斯尔长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讲道,“阿里莫克老伙计,难道你对我就从来没有过怀疑,没有过憎恨吗?人的一生应该是为自己努力成为主角,你这样的不断奉献,你不觉得伤感,和委屈吗?”
阿里莫克的身子微微一怔,接着开口讲道,“先生你错了,在您的视角来看我确实是您人生的配角,但是在我的视角来讲,我依然是我故事中主人翁,虽然没有高等的地位,没有绝对支配的权利,但是我就是这样的或者自我奉献的故事之中,我很快乐,从不伤感,从不委屈;那些委屈伤感的人,应该是太过于觊觎别人的一切,从而把自己陷入囹圄之中,拥有不一定是幸福,失去不一定是痛苦。”
“呵哈哈……阿里莫克老伙计,你真是拥有大智慧的人,如果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如同你这般聪慧豁达,那么这个世界也不需要什么使徒军团了,也不需要什么军队,什么国家,什么权利,什么阶级,哪怕是制度,规范都可以省略,那样这个社会就是无比的和谐。”
“但这注定是不存在的乌托邦主义。生命之所以不断的进化,完全就是源自那份对世间一切的贪婪,虽然达尔文推论中人类是否由猴子进化还有待商榷,但是那推论中,物竟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倒是真理。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变成了如先生口中那般的描述,那么那并不是和谐,而是被极权强迫权利压制下的假象。”
“那么现在我这样的亲手把使徒军团葬送,也算是进化吗?”拉姆斯尔略微嘲讽的一笑,随后但沙鸥再次拾起桌旁的高脚杯,一口畅饮的把那杯中血红般的液体饮下,之后那空落落的透明杯子敲打桌案清脆的被放回了原处。
阿里莫克上前一步,着手旋开葡萄酒瓶塞,恭敬的为拉姆斯尔再次斟满高脚杯。
“那并不是葬送。”阿里莫克开口讲道,“先生所做的只是引导,至于是否会有期盼的结果,完全都是等一切结束后才有定夺,虽说是葬送,但谁有知道那灵魂是成为恶鬼,还是神佛?”
“哈,说的也是呢,不过我们不还是有的扑救吗?就算是有人挣扎的燃烧起自我,但我们心中的那信仰之水也会给予他们浸灭!通知奥岛与黑美出发吧,奥岛拥有意外的裁决权利。”
“是,先生。”阿里莫克再次躬身施礼,接着继续讲道,“恕我冒昧先生,一直以来您不都是或多或少有些厌恶奥岛先生么,为什么总是在器重他,他总是在叛逆着先生的所思所想,他的心思似乎并不与先生你的意志相吻,为何还要把这么重要的意外裁决权利交付给他呢?”
“呵,奥岛啊,哈,那就是另一个冗长的故事了,这世间就是这样的嘲讽,往往身边可以信赖的伙伴并不是真正那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恰恰就是有着驳逆意见对抗者……呵。”拉姆斯尔撇过眼角,意味深长的朝阿里莫克看去。
面对这样赤裸的挑逗,阿里莫克也不惶恐,只是淡淡的回应道,“是,先生,我明白了。”
澳洲近海的某处岛屿上,在那掩人耳目的富豪庄园别墅地下,身着机甲作战防护服装的奥岛与黑美皆是无所事事的依靠在墙壁旁,百无聊赖的打发时间。
昏暗的地下室格外的冷清,这澳洲春季即将竭尽之时,这样的幽冷还是难以让人接受。
百无聊赖的黑美用着她那双深黑色的眼眸瞧看眼前的灰暗良久后,终于是耐不住寂寞,转过身对身旁的带着耳机享受音乐节奏的奥岛开口讲道,“喂,别那么自私,把音乐外放出来听听。”
奥岛一怔。随后皱了皱眉头,并抬手摘下右耳的耳机讲道,“我这移动音乐盘中没有你喜欢的音乐,都是你讨厌的曲目,为了不让你恶心,就让这恶心的音乐恶心好了。”
“……”黑美翻了翻白眼,懒得再去吐槽什么,抬起手挠了挠她那不修边幅絮乱的头发,用着尽可能委婉的语气再次开口讲道,“据说那个China女歌手放弃了音乐,是吗?”
“哟,怎么又想挖苦我?说什么这种音乐没前途,导致女歌手自动退出,呵,你真……”
“不,不,并不是嘲讽,我哪有你那么无聊。只是偶然觉得有些伤感和惋惜。她的歌声虽不如古典歌曲,传统乐章那般大气沉着,但,但确实是能让人的心灵猛然的感受冲击与震撼……”
“喂,你什么时候开始偷听黄佳玲的歌曲了?”
“并不是偷听,只不过是好奇。”
“好奇,与其好奇这些杂乱的琐事,我倒是很好奇你什么时候会恋爱。”
“……”
“你这个混人,懒得和你对话了,哼。”黑美语气一顿的把脸撇向另一边,不在去瞧看奥岛,但是她的心中却是已经被奥岛的话语蛊惑。
“恋爱?”
那种在电视中经常出现的男女缠绵啰嗦的景象,令黑美的倍感厌恶。
“来自另一个人的爱?无私的爱?这世间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吗?”
追忆的思绪总是丑陋不堪,褪去颜色的碎片让人惶恐那一切是否是真实,心绪烦乱间,空间内已经充满了那陌生有熟悉音乐的节奏,当黑美略有差异的回头瞧看时,在那里,奥岛已经拔去了耳塞,把那随身音乐盘的声音外放到了出来。
……
在和神恋爱的时候,从未想过这样的离别会来临……
如果宿命再也无法改变,
如果不能再次的相见,
我希望至少还可以最后一次的紧紧拥抱。
It's long long good…bye……
再会了,再会了反覆说着,
对自己无比地劝说,
挥手也是一种温柔吧?
现在想要坚强,
与你相遇,星辰闪耀,我如获新生,
去爱了才会,拥有爱才会,
没有希望,空等著奇迹降临会变成怎样?
渗透眼泪,行星的眨眼已远去……
Woo……Wooo……
It's long long good…bye……
注:1,结尾歌词源自《钻石裂痕》,略有删节改动。
第二十四章 光谱(黑色眩光2)
题记:“转折的命运,抓握不住那一瞬间的起始并不可笑,因为谁都不是主宰者;但如果连着转折的末端都扑空流逝,呵,那么这荒诞的人生便就没有意义了,无论你在如何的挣扎,在如何的亡命,那不够都是极其可笑。”
深黑色的天空云翳之间,硕大的空舰穿梭不息,激荡的气流震动,已经引擎的机械作业,使人倍感震耳欲聋,但相对来讲空舰内部这烦躁絮乱的声音就黯哑了许多。
西诺斯亚米尔·米拉可完成了对空舰的巡查,微微倦意的坐到了中心主控舱的指挥椅上,当她正单手支撑额头心绪紊乱的时候,一声纸杯敲击桌案的轻声,迫使她惊醒诧异,她不由得抬起头,顺着那装满温热清水纸杯放置的手臂,向上瞧看去。
“主帅,到达非洲大陆目的地还要近二个小时,您还可以去休息舱休息一会儿。”拉姆石泽略显恭敬的对西诺斯亚米尔讲道。
西诺斯亚米尔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眼前拉姆石泽的一举一动无可挑剔,但是对于这样一个时刻冰冷容颜的男人,她却没有太多的好感,并且拉姆斯泽在平日时总是与爱默克鬼混在一起,他们之间对自己不雅戏称外号恐怕也不是秘密,虽然背地调侃自己的领导也算是下层的缓解压力,但是那样充满人身攻击的外号,确实是令西诺斯亚米尔倍感愠怒。
处女明明就是代表贞洁美好的象征,但是当前面加了一个“老”字,这词语的意境就全变了。
“如果盾骑士累的话,可以不必执勤了,我特批你这会儿可以去休息。”西诺斯亚米尔冰冷的回应着,冷漠不屑的味道在清楚不过了。或者这就是让西诺斯亚米尔把处女贞洁保留到岁月在前面添加上“老”字的源头。她一直都是如此的不近人情,无论是孩稚在启蒙班中的优异,还是在贵族大学中独竖一帜的遥遥领先,她虽然无法与那些纯粹对科学知识钻研者相媲美,但是在她的领域中,她无疑是最优秀的,在她祖父,父亲历代的辉煌光环下,她并不认为自己女儿身要比男儿逊色,只要做到了一切,她一样的是绽放耀眼。就是这般的铸造了她的冷漠与高傲,对任何人都是如此,无论是谄媚的最求者,还是对她竞争者,都是被她践踏在脚下,她从不认为自己的平凡,总是在显赫自己高贵。但直到是在那个时候,在她父亲米拉可依靠他的身份和声名,为她奔波到帝国第一大臣这个位子的时候,在接受任命书的那一天,为她亲手佩戴那帝国标志徽章的帝国总统帅法尔来米的那不削,与嘲讽的眼神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胸腔,那种沧桑深邃的目光立刻便把她所有骄傲的光环消减,同时并击碎了她那个高傲的自尊心。
“我一定会证明给那个男人看的!”这是西诺斯亚米尔那时候在心底的誓言。而此时此刻,反复的军伍奔波,已经让她倍感疲惫,理论的想象和实际完全就不是同一回事儿,无尽的压力让她内心充满了负担,偶然的她总会联想到她祖父还健在的时候,总是把那样的话语挂在嘴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这样就最好了……”
这一会儿,面对拉姆石泽对她的慰问,西诺斯亚米尔更觉得这是拉姆石泽对她的嘲讽,对女权主义的嘲笑。
拉姆石泽听着西诺斯亚米尔那火药味浓厚的语气也不介意,微微点头后讲道,“如此的这般,那么主帅我就来共同的探讨一下这次作战吧。”
拉姆石泽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把磁吸椅(注)移动至西诺斯亚米尔身旁的桌案边,微整衣衫坐稳后,拉姆石泽继续的开口讲道,“这次作战首先引导是我们帝国发出的,但是核心却被China掌控,交战的中心区也是围绕着亚洲近海线,一切的焦距以这里成源点的辐射,这一点没有任何的问题,主帅您没有异议吧?”
“没有。”西诺斯亚米尔从指挥椅上站起身,单手拿起桌案上的那杯清水,转身来到了饮品箱前,倾倒掉了那杯还温热的清水,改为盛满了一杯浓郁的咖啡。
“一开始我们的决议是分别在非洲,亚洲内比都,以及南美洲展开武力压制,达成使徒军团武力介入制衡的条件,让单一兵力的使徒军团主力分散,就算在如何高端的机甲,单单一两台是绝对无法对抗真正展开模式的空舰武装,从而这般的达成击溃使徒军团的目的。这原本是很公平的决议,让我们,China,America三方分别都具有掠获使徒军团高端粒子驱动MS的机会,但是这机会确实存有变数的。”
“哦,盾骑士请继续。”西诺斯亚米尔唇角轻沾了些许的咖啡,点头示意拉姆石泽继续。
“当前亚洲近海内比都的作战已经展开,大约已经惊醒了快两个小时,我想这变量因素应经有所达成,既然所有计划的起始点在这里辐射展开,那么原本已经得到消息的使徒军团是否会改变作战计划也很难确定。”
“你的意思是说,使徒军团在得到内比都战事不利,而改变策略,把主力全都调遣至内比都进行作战,从而无论是我们的非洲出航还是南美即要展开的虚假反动都会化作泡影,最后独大的只有China?”
“嗯,就是这样。”拉姆石泽依旧面无表情的讲述道,“这次作战书敲定的是第二大臣卡卡夫公爵,以往帝国的军伍调动全部都由总统帅亲自定夺,这次出现了漏洞偏差也是在情理之中。”
“呵,总统帅……”西诺斯亚米尔当听到拉姆石泽提及法尔拉米后,神色变得有些难看,那个时候法尔拉米那毫无保留余地的目光令她的记忆难以磨灭。
“就算是这样,那么到时候这变数真的如盾骑士所言的倾斜,规划责任也全无我等计划施行者的身上,我虽名为第一大臣,但我不过只是空有名号,无论是实权还是影响力仅仅类似于帝国一州的州长而已。”
“西诺斯亚米尔大人您太妄自菲薄了,虽然这一切如果错失,对您,对我,对这个空舰上的列兵来讲没有什么,但是却可能个影响到帝国是否会衰落,是否会因为这单一的粒子驱动MS技术没有到手而被颠覆,呵,长远来算当历史车轮再次辗过,后代的历史上会如何评价您呢?有谋无勇?自私自利?”
“拉姆石泽你实在嘲讽我吗?”西诺斯亚米尔竖起了眼睛,神色邴然起来。
“不敢。但是就算不被后代的历史评论什么,之后当总统帅得知这一切,总统帅陛下又会如何看待您呢?”拉姆石泽依旧的是面无表情,但是他那平淡如水的眼眸却是深邃如光般的刺透西诺斯亚米尔的心孔处,把西诺斯亚米尔那所在意的完全捏拿准确。
西诺斯亚米尔这一刻的眼瞳不由得有些抖动,拉姆石泽的话语令她心绪难定,犹豫了良久后,她才再次开口讲道,“现在的时间还可以赶得上末班车吗?”
拉姆石泽的嘴角轻轻上扬,西诺斯亚米尔的反问已经给了他答案。
“转折的命运,抓握不住那一瞬间的起始并不可笑,因为谁都不是主宰者;但如果连着转折的末端都扑空流逝,呵,那么这荒诞的人生便就没有意义了,无论你在如何的挣扎,在如何的亡命,那不够都是极其可笑。末班车,当然还是有的。”
“呵,只要掠取了一台粒子驱动的MS就可以了,这就是我们的底线。”
“这是当然,西诺斯亚米尔大人。”
“呵。”西诺斯亚米尔轻声一笑,同时从指挥椅上站起身子,摆手对着空舰作业操控台的列兵执勤人员命令道:“舵手听令,更改空舰原定进行路线,放弃原定目的地,空舰趋向与内比都领空,推进动力炉全开!并且帝国导航平台内传来的任何通讯,全部放弃接听!三个小时后,恢复呼叫通讯。”
“这……”执行列兵神色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他立刻的回头瞧看向西诺斯亚米尔,当从西诺斯亚米尔那神色上得到肯定后,甚是诧异,他立刻的又把目光瞧看向西诺斯亚米尔一旁的拉姆石泽,那同样没有任何质疑的模样令他难以琢磨,微微犹豫后,他立刻的肯定回应,并把命令传达下去。
“yes my lord!”
注:1,眩光,是指视野中由于不适宜亮度分布,或在空间或时间上存在极端的亮度对比,以致引起视觉不舒适和降低物体可见度的视觉条件。视野内产生人眼无法适应之光亮感觉,可能引起厌恶、不舒服甚或丧失明视度。
2,磁吸椅,本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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