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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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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要死了、讲个睡前故事
今天已经24号,还有三天我就要出发前往石马村了,简直风萧萧易水寒啊!
刚才还小心小意地发了给王心梅,结果才知道她把我拉黑了。
仿佛是为了映衬心情,天气阴沉得可怕。
这的确是一个该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来纪念的日子。
但是我没有,我只是默默地穿戴好防尘面具和工作服,去了工棚,将一块石料翻过来掉过去反复打磨,这就到了大中午。
但我仍然没有感觉到饿。
应该是我在操作砂轮时,持续尖叫的噪声严重干扰到我的听觉,这才没有听到敲门声。
来人接着反复拨打我的手机,同样没有反应。
一直等到石碑基本出形,接下来要开始正面的平滑加工,我这才停下来,打算换片细一些的砂轮片;另外我还要准备清水辅助打磨。
来到工棚外面,顺手掏出手机准备看下时间,结果才发现大串的未接电话。
好吧,那就借着回电话的空档先松驰一下。
四五个老客户的号码优先回拨过去,都是询问老爸什么时候回来,有事等着他处理,我一个毛头小伙子是指望不上的;对这我倒是表示理解,依次礼貌地作了解释说明。
接下来拨打次数最多的,竟然又是那晚打扰我好事的那个陌生号码——干什么?搔扰很好玩吗!暂时不予理会,等下再来研究。
把它跳过去以后我就拨通了标哥的号,一接通就被他劈头盖脸地狂骂:
“你这逼人搞的什么事?多好的姑娘,被你拿来这么摧残!”
呃……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有摧残哪!
不不,是我想多了,该爱不爱、意料中的呵护被置换成张冷脸,我这委屈找谁说理去?
所以我就只能默默地接受标哥的狂喷和吐槽。
毕竟是好兄弟,骂完了、气也出了,标哥最后恨铁不成钢地总结说:
“别再折腾了、兄弟,你要再这样,标哥我的这块脸都快被你揉成皱巴巴的一团了。”
我自然答应说,不折腾,再也不折腾了。
标哥又问我,需不需要他出马,无论如何再强行约王心梅一次?
“这次真的不必了。”
“也好,那兄弟你节哀顺便吧!为了不尴尬也只好换人、标哥我会继续给你物色着,谁叫咱们是兄弟呢!”
呃……其实我的意思是想自己解决这事;但现在也不好说自己就看上王心梅了、而且我是非她不娶,毕竟现在来说,难!
也好,标哥爱折腾其实,由他去吧、说不定真能给我带来狗~屎~运。
我这边电话刚一挂断,就又有电话进来,我一看,又是被我无视过去的那个陌生号。
“喂、你谁呀?怎么没完没了了还!”
电话里“呀”地一声,“呀,接通了!是我、是我呀,帅哥你在家吗?我就说你肯定在的,你的电话可真难打进去;等着,我马上掉头回来!”
嘟嘟嘟嘟……
我的天,这姑娘究竟是谁?太能说了,根本插不上话。
刚才我本想问她是不是认错人了,但听她的口气,应该是在我打磨石料的时候就来到我家门口了,因为敲门打电话我都没反应,这才转身离开、但是还没走远,又回来了。
这是谁呀?听声音倒是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但应该是认识的人。
不会是标哥物色的新目标吧?这动作也太快了!
嗯,只好等她来了再说;我要不要打整一下仪容仪表?算了,本色点就好,万一也被吓跑了呢?
……
我重新穿戴上了面具和灰扑扑的工作服,又进了工棚,把门关上。
没多大一会,门被咚咚咚地敲响了,挺有力的!
我一开门就乐了:“哟,妹子,原来是你呀!”
来的正是田阿姨店里帮工的那个眼神犀利的妹子,但这时她的小脸却红扑扑的,额头见汗,娇喘连连,手里提着袋子,里面叠着两只一次性饭盒。
这下我也就不好装逼了,连忙扯下面具说:“不过我今天没叫外卖呀?你怎么……”
丫头却说这次是她请客,不是送外卖。
“哦,那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心说她难道是来预订墓碑的不成?呸呸,瞧我这想法、真够阴暗的!
别说她这如花似玉的年纪目前还用不上;而且人家可是好心送吃的来、我怎么能把这种事情往她或她家里人身上联想?相当不妥。
结果等她把饭盒递给我以后,就镇定自若地告诉我说,她就是好奇,想来看看这些碑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
咳咳……这话真是把我呛到了!
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女孩:不但吓不走、还对石碑表现出深厚兴趣来,太少见了!
接着,她果真就在工棚里开始东看看、西摸摸。
“这块也是卖的吗?”
她指着我刚才打磨出来的那一块,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滋——妹子你、你,你不会是真的想要一块吧!”
“你瞎说什么呀!我只是觉得这块碑挺袖珍、蛮可爱的”
又是第一次听人夸石碑可爱!
我再打一个冷战,却被她一眼看到:“帅哥你很冷吗?”
哦,我会告诉她,是被她吓到了吗!
不能,所以只好摇头。
妹子问:“哦。那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
她却依然兴致不减地追问:“收入应该比田阿姨的店还要高吧?”
我耐着性子回答说:“也不一定啦,田阿姨那里生意很不错的。”
偷看了一眼,我注意到,她微微地撇了撇嘴。
然后,她再接着问:“生意不怎么好呀……那你要不要考虑田阿姨的建议?”
“什么?”
“打工啊,和我一起。”
说完这句,她的脸微微一红,把头低下去一秒钟,然后又抬起来,勇敢地朝我望过来,很期待的样子。
“咯噔!”
我说呢、没事到我这瞎转悠什么!原来是把田阿姨的玩笑话当成真的了……哎哟我的心脏啊!
原来那晚上和王心梅在一起时,那些个电话就是她打的。
我要怎么说呢?
我要怎么说呢?
表达方式要正确才既不伤人、又能让人清醒,大姑娘家家的,人要脸、树要皮啊……
大概是我的目光灼人,她一侧脸避了一下。
结果她又憋出一句:“要不,我过来也行……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给你家打工。”
噗——喷血了,不过是在意念中。
“呃、妹子啊,你还是早点回去择菜做饭吧,这是今天这顿的饭钱,给——”
也不管她接或不接,我取过一支凿子、一把小锤,开始在刚才磨出来的碑面上叮叮开凿,石屑飞溅。
她却还不走,看着我往碑上刻字。
刻完了。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王、心、梅!——这是谁呀?”
“我喜欢的女孩。”
我说。
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又重复了一遍:“王心梅!她死了吗?”
然后一下子用手捂住嘴,她的脸色煞白,被自己吓到了。
我去!好吧,索性来个狠的。
我语气低沉地说:“她,她永远活在——这里。”说着还用手指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可怜的妹子就大叫一声,仓惶地奔出门。
我追出去,拢口喊道:“妹子,千万原谅哥吧,哥也是没办法呀!”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做的不地道、这很不应该。
但她跑得更快了。
我摇头苦笑着又进了工棚,整整忙活了一下午才锁门回家去;洗澡,泡茶,烧饭做菜,都是一个人在做。
完了,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大,看肥皂剧,看娱乐节目,看广告,看探索与发现……
我竟然失眠了,操!
没办法了,陈伯这只鬼,我竟然想避都避不开,没有他做伴都不习惯了。
偏不信,来听歌吧!
我先关了灯,把自己扔到黑暗里,又平静了一会,这才点了一下播放:
“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时侯
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
那首歌好象这样唱的
……
天黑的时候我又想起那首歌
突然期待下起安静的雨
原来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给我听
下起雨也要勇敢前进
我相信一切都会平息
我现在好想回家去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
然而越听越难过,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叫道:“陈伯、陈伯出来!”
陈伯应声而出:“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是存心的,说、到底想怎么着?”
第14章 酒中有条蛇
我说我的感情严重受挫:我爱的人不鸟我、不爱的人来烦我,肿么破?
陈伯愣了半晌说,和一个老头子说这些有什么用!对不起,真的帮不上忙。
如果实在闷得慌,他倒是有个建议,“何以解忧,唯有……”
打住打住,坚决打住!
又是酒、烦透了。
我提起空空的酒坛将坛口朝下晃了晃,让他亲自看清楚:看见没、喝完了。
“陈伯,别再叫我去刨土了哈!我真担心这次又挖到一只坛子,再放出另一只被封印的魔鬼,那样的话家里会热闹成什么样了,哼哼、你懂的!”
陈伯又被我气到了,他伸出一个指头向我点了点,不过又很有涵养地缩回去。
我说陈伯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眼看我就要送你叶落归根了,其实我是想、这酒本来就埋了没几坛,喝一坛少一坛,你很快就要用不着了、而我的日子可还长着呢,我得悠着点。
这是其一。
其二,我不是早问过你,冥酒这东西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咱们夜聊了这么些天,你还是没有让我搞明白。藏什么藏?棺材都没了、难道你还要把这个秘密藏进骨灰坛里、埋进骨灰里去!
陈伯很愤怒地说,刚才还说感情受挫,那不就该消停些,怎么又往冥酒上扯?
我说是哦,怎么又跑偏题了呢?有毛病呢!
那好,你虽然是老头子,人生经历坎坷、经验丰富,那以你的角度来看,我该肿么办、给点建议吧。
陈伯愁眉苦脸地说:“没有,我一个老头子……”
我再次叫他打住,什么也不用说了。
蒙谁呢!
——那你在蓝荆果树丛下的春梦是怎么来的?不能不算宝贵经验吧、说说!
陈伯顿时老脸都紫了,大吼一声:“你——”
咦?老头儿要发飙!
我赶紧转移话题:“呃、那我们还是来谈酒吧,到底什么是冥酒?是蓝荆果酒吗?”
陈伯恶狠狠地说:“当然不是。冥酒是蛇酒、阴蛇泡酒,这下总行了吧?奇了怪了,你这样惹我,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原来不可一世阴蛇最终还是成了制酒之物,这真是讽刺呀!
也不知道老爸是怎么做到的。
我对陈伯说:“早说不就完了嘛,我又不是故意要气你,是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你知道的,我本来不喜欢八卦,但要是有了疑问不搞清楚,我很容易大脑短路的。”
陈伯又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和我老爸是至交好友、过命的交情;我是你养大的,这两层关系一叠加啊,关系还真的不一般!
陈伯听了便抬起头向我打量了半天,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不应该呀!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牙尖舌利的了?
“有吗?”我笑笑,然后伸出舌头往外一卷,作了个蛇吐信的动作。
陈伯顿时条件反射似地身子一抖、随即触电一样蹦得老高,然后惊魂不定漂浮在空中不敢接近我。
“哈哈,我吓到你了,陈伯。”
我说。
陈伯却惊鹿一样,他说:“不对不对,你最近的表现很怪异。”
不会吧?还当真了!
我漫不经心地随口说:“大概是因为失恋打击、心境受到影响。”
但是陈伯却反驳:“胡说。要是真受到了打击,那你的情绪应该是消沉颓废的,怎么会词锋这么犀利、还这么好斗、逮着话头就不放过?不对,这酒一定有问题!你确定这是老江埋下去的那几坛吗?”
陈伯的这番分析把我也吓到了,难道真是这样?
可是我怎么知道那酒是怎么回事!埋酒的时候我不还是个懵懂小屁孩吗?
要这么说的话,陈伯你是一直和酒坛埋在一起的,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呀!
陈伯想了想,慢慢地说:“这倒也是,你不会知道的。据我所知,这些酒在我被埋进去以后是没有动过,至于以前,就不敢保证了。”
我说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老爸还会埋有问题的酒来害自己的儿子不成?他不是说这是我结婚用的喜酒吗?
陈伯你不要介意呀,我觉得这酒要是有什么,你的嫌疑反而最大。
这么一说,陈伯竟是一呆!
他左思右想了一番,对我的质疑竟是无法反驳、无言以对。
而我自己的表现呢?细想下来,也实在是诡异得很。
前后一对比下来,我发现自己真的是象陈伯说的那样:从前虽然不木讷,但老实胆小话不多;但貌似喝了这坛酒以后,不但经历了一系列惊魂事件、就连心性也有所不同了——好斗、有攻击性,特别是陈伯用的牙尖舌利这四个字,让我突然心中一寒!
其实陈伯的本意是说我变得伶牙俐齿的了,但这四个词还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蛇的形象。
呃……我、我刚才竟然还理所当地模仿了蛇的卷舌吐信动作,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太吓人了!
我哭丧着脸叫起来:“陈伯陈伯,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阴蛇找上我了吗?”
陈伯很严肃地说,他也不知道。
完了完了!这阴魂不散的烂蛇,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缠上我了,真是不寒而栗!
这就一下子想起流传在我们沙柳镇上的一个真实发生过的典故。
事件的大致经过是,沙柳镇很早以前日子过得相当穷苦,那时候生活物资都是统一分配的。而镇上有一个嗜酒如命的老人,过得相当不容易。
因为每个月都是凭酒票定量购买生活用酒的,成年男人每个月只有一张,但是对他来说这哪够呀?
月初到了卖酒的时候,老人早早就拎着酒壶到了镇上的供销社,这时只有他一个人来购物。
递过酒票和钱,看着售货员就往他的壶里装了酒,马上接过来往脚边地上一放,然后看着售货员转身过去给他找零。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等到售货员重新转过身来递给他零钱的时候,老人一提酒壶,竟然是空的!马上拎起来摇摇、倾倒,一滴酒都没有。
只得又将酒壶递过去,说是他的酒还没有装。
售货员奇怪地说:“酒不是刚给你装了吗?”
他叫屈说,售货员真的没给他装酒;并且还将身上的衣服一扒,让售货员来检查,结果他身上没有带任何装酒的东西。
难道是酒壶漏了?
两人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却发现壶是完好无损的。
售货员甚至凑上去闻了半天,但是老人的呼息中同样没有酒精味,显然没有监守自盗的可能。
售货员又到门口到处察看了一遍,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或者有同伙协助的迹象。
这就怪了!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由于酒是定量供应的,售货员的账面上总得有个说法不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经过和买酒的老人商量,只好这么处理:
售货员自认倒霉,不得不重新给老人重新装了一壶酒,但酒钱两人必须各承担一半。
等到老人来到供销社大门口,在下青石台阶时竟然踩到一条软绵绵躺着的蛇,有手腕粗细。
他顿时吓得脚瘫手软的。
但是这条蛇却并没有缠上来攻击他,只是挣扎着抬了下头颈,马上又软倒下去。
然后老人看到大蛇的腹部鼓鼓的、刚才被踩了一下,从蛇口吐出一滩清明的液体,隐然闻得到酒味。
原来,刚才竟然是这条蛇,悄无声息地偷光了老人壶里的酒。
这可是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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