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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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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的安排就能体会出来。
他只是不小心失手了而已。
所以我知道自己当不得他这样毕恭毕敬。
我也就很直率地和他说,这方面自己也不是很懂,只要他自己有把握就行,我相信他。
但他明显对自己信心不足,还以为我是故意谦虚不肯沾手,就期期艾艾地一再请我过去看看;还不住口地道歉说,刚才大家实在是心有余悸,只顾着处理后事以绝后患,这就把我给忽略了。
我表示理解和不介意,这很正常,我刚才的状况生死不明、而那个新鬼的表现又过于吓人,所以他们只能先就急来办最要紧的事情。
说完这些话我就准备转身走人了,但这时死者家属又赶了过来,又是不迭地道歉、同样和阴阳先生一样百恳求,要我一定再去看看现场,他们真是给吓怕了。
显然,这真是把我当成高人而决计不肯撒手。
想想也是,我这本来已经快要变鬼的人,突然一下完成大逆转反败为胜,身上没有几把刷子是绝对说不过去的。
但我总不可能告诉他们,这是因为自己身上有小蛇吧!
我想了想,顿时有了主意。
最后还是耐心地告诉他们说,自己并不是谦虚而是真的不太懂;不过呢,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认为倒是可以立座石碑并作相应布置。
我并没有点明说自己家就是做这个生意的,因为这样也许会让人认为我是动机不纯,竟然把产品推销做到这儿来了。
但沙柳镇周边就是我江家别无分店,事实上如果有需要,生意不还是妥妥的转手到老爸那里!
我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这事还是交给老爸来处置为好,他的经验要更丰富一些,知道要害在哪里。
面前这两个人没有明说这碑是立还是不立,所以我现在不好说得太明白、还是先行跑路为妙。
但是转身过了没几步我又想,没出息!自己终究还是太矫情了!在这里我差点把命送掉,还扭扭捏捏地干什么?
虽然不好直接问家属要经济赔偿,但也用不着拐弯抹角地做生意嘛!
反正这单生意只要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不狠宰他一刀就算手下留情了,该要的赚头可不能少、要不怎么对得起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我于是又走回来,开门见山地告诉他们说:其实我是城西做石碑那家的,江庆生就是我的老爸,如果他们有需要,可以去找老江,就说是江恒让去的,没二话、价格优惠质量保证妥妥的!
“江庆生”这名头一打出来,阴阳先生悚然动容、顿时喜形于色,连忙不迭地大包大揽替主家应承下了:“一定需要、一定拜访!”
我真是想不到老爸的威名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要早知道先前搬出来就是了,唉、郁闷!
好吧,一单生意就这样到手;这两个人的样子一定是哭着喊着要去请老爸来立碑的。
而他们一定也会把我刚才的情景向他汇报,那么……小宰一刀恐怕是难免的了。
而且这家人还会乐得眉开眼笑,从此把家里出凶鬼的影响消化掉、把心放肚子里。
好吧,这回我真得走了;阴阳先生又小心陪着我往前多走了几步,见我的步子渐渐平稳,这才放心地说声保重,依依惜别。
我摇摇晃晃地向面包车那边走,但心里却在不停地咒骂标哥:先前交待他半小时就回去,但是到现在为止恐怕一个小时都不止了吧?难道真被刚才的惊悚场景吓尿、就连我的死活都不管了吗?这还是我的兄弟吗!
还有王心梅,难道真的一丝情份都没有了吗?
顿时觉得心里寒气上涌,真是哇凉哇凉的!
真想挥手从兹、转身回城去;但是我这人有个脾气,现在就想过去质问他们一下:我这么出生入死到底是为了谁、是为什么?
如果标哥或者某人不能给个说法,到那时再走不迟。
嗯,凑这样、反正我对得起自己、也不再亏欠别人,从此心安理得!
一步一挨步地向面包车接近,我渐渐看清楚了:面包车的车窗玻璃还全部关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在靠近驾驶位的地方,有两张女人的脸、还有两双手,我看得见她们正扒着窗户拼命朝外面,也就是这个向看。
这会她们应该是认出来满身泥水的我了,开始夸张地摇手。
我心说:搞什么?这么热情!就不知道下车来扶我一下吗?对了,标哥呢?
下意识地朝我和他先前乘坐的那辆车一看,驾驶室里空无一人。
不会是回城搬救兵去了吧?我想着,就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朝面包车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看得更清楚了。
嗯?的确是汪姐和王心梅,但是她们两个一边在朝我机械地摇手,一边却哭得稀里哗啦、脸都抽泣得变形了!
我天,标哥不见影,难道又出什么事情了?真是让人揪心,而我现在已经是强驽之末自身难保,恐怕连这两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怎么办?
但是不管怎么办,只能先到车上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开始连走带跑,几大步就来到车边上,而车门哗啦一下就开了,王心梅抢先伸手把我扯上去,然后又迅速把车门关上。
“怎么回事?你们……”
话音未落,两个女人就一下扑过来,也不顾我浑身上下湿淋淋脏兮兮的,就拥着我号啕大哭起来!
这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会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现在,经过刚才的一番生死考验我算是明白了:这并不是我有多英雄多帅而得到美女在怀的福利,她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恐惧,一直呆在车上,担惊受怕了相当长的时间,现在终于让情绪找到宣泄口了!
我一边温言安慰着她们两个,一边打量着车里面的情景。
还好,除了我们三个还站着以外,十个人一个不少,全部躺靠在座椅上、人事不省。
标哥当然也在,看来他也应该是在刚才的拼搏中受了伤;这下我终于安心了,标哥好样的,我误会你了,不愧是我哥们!
我就平静地继续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接受两个女人的依靠。
一个是初识、一个是我爱的人;但是如果这样能让她们安心些,想靠多久靠多久,这是互相取暖的需要、是姐弟兄妹一样的亲情,与爱情无关、更与其他的暧昧猜想无关。
空气中有种粗重呼息混杂着泥水和汽油的味道,但是很能让人安心。
汪姐和王心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他们告诉我说,先前标哥脸色苍白地带着队伍里的人跑回来,当时的情景可把她们两个吓坏了!
后面标哥强撑着把带回来的人一个一个安置在座位上,最后交待她们一句话:“呆在车上、哪都不准去,江恒一定会回来救人的!”
“江恒一定会回来救人的!”
这话让我差点泪奔,标哥这家伙、都到昏迷的临界点了还不忘甩包袱给我,也许有点坏;但这才是兄弟对兄弟的信任和祝福。
好兄弟,这个心意江恒收下了、同时这个重任江恒也义无反顾地接下了!
第46章 妖道和权臣
貌似两位女士的情绪都渐渐平静下来了。
我就请他们移步先找地方坐下来,刚才我可是一直强撑着发软、发抖的双脚,勉强硬扛着,献出我的双肩、让她们能方便地倚靠着哭泣。
但我确实累得够呛!
我就坐下来花了一些时间恢复精神,汪姐和王心梅则忙着整理仪容,她俩刚才只顾着哭、到现在才觉得好羞愧好狼狈。
现在大约是午后两点钟,午饭时间早就过了;而我们经过这么一耽搁,就没有按原计划到达休整吃饭的地方。
我累得实在动不了,本来打算请王心梅到物资车上弄些干粮来让大家垫巴垫巴;可是汪姐和王心梅都摇头说肚子一点都不饿。
其实我也不饿……那好,咱们就来商量一下后面的事情。
队伍里的其它同伴仍然不省人事,刚才标哥带他们回来的时候,那一幅诡异的情景让两个女子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汪姐忧心忡忡的望着我说:“小江、怎么办?接下来我们是不是一人开一辆车原路返回、得马上送他们去医院呀!不过我才刚拿到驾照,驾车技术实在不行。”
我马上告诉她说其实自己根本不会开车。
“糟了、那怎么办呢!?”
我又告诉汪姐叫她不用担心,其它队员们都没有大的问题,刚才只是全部被催眠了而已,我会马上着手处理这件事情。
至于标哥,他的问题可能相对要严重一点,不过对他来说,这也不算事儿。
“哦、那就赶紧让他们醒过来吧!”
汪姐的表情一下子就变轻松了起来。
我说:“没事,让他们再多睡会儿,这样对身体更有好处。”
“但是,”我话锋一转,又接着说:“趁着他们还没醒来,我有个意见想跟汪姐说。”
汪姐很聪明,她马上就猜到了,我想要说的话:
“小江你是想说他们今天的冒失行为吧?这事怪我,作为队长,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不,汪姐你言重了!他们都是成年人、而且是成年男人,你没有任何义务为他们的言行举止承担责任。
我是说,出门在外,确保每一个人的人身安全才是头等大事;只要有任何一个人出事,那么这次探险活动都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如果说之前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对管理他们存有心理上的顾虑。
我觉得在他们醒来以后,你有必要召集全体人员开个会,强调一些必须遵守的规则、明确总体的目标和各自的分工,适当划分责任。
因为你是队长,有必要也搞一次‘遵义会议’和‘延安整风’。”
我微笑着又补充了一句:“你是老师,应该能够明白我想要表达的意思。”
汪姐一听,也笑了起来:“你是说,成为团队核心和加强纪律作风?”
“对!你需要树立队长该有的权威,毕竟咱们这是去探险;既然是探险,那就得千方百计规避风险、确保安全。”
汪姐果断点头:“我明白了,咱们是得必须这么做!那,小江你具体说一说,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我赶忙摇摇手说:“呃……我这只是一拍脑门想出来的主意,自己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这一方面嘛,我觉得他最拿手擅长了!”
说完就伸手朝标哥一指:“我觉得,应该把高大上的官方目标交给民间,用企业管理的方式来实现。他们杨家搞企业管理这一套那是家常便饭,汪姐你有什么找他沟通,我觉得他的建议会更有效!”
汪姐、王心梅,两个人都跟我这种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方式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再加上之前我已经拍胸脯保证,自己能搞定一切!
这就让他们轻松多了,车里的气氛甚至还多了一种活泼的成分。
接下来我也就不再客套、开始救人;方法并不复杂反而很简单:
就是收回刚才那一块强化“引”字诀作用的石牌,再用“解”字诀并用一些手式加以配合就可以了。
“啪啪啪……”
我一边念着“解“字诀,按顺序在每一个同伴的天顶上一路轻拍下去。
十一个同伴像是中了蒙汗药、然后又被用冷水一个接一个浇醒。
他们又一个接一个坐起来,却又都想不通:“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坟边看热闹,怎么一下子就到车里面了呢!难道这是梦、但又怎么可能所有人做同一个梦?”
于是他们老老实实待在原地不动,不约而同都蒙圈了。
我却懒得跟他们一一解释,就让他们带着一个问号继续下一段行程吧!
汪姐或许会让他们慢慢弄清楚,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这件事情由她来做再合适不过。
我只是响亮的拍了一下巴掌,集中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强调一件事:“之前你们当中不管是谁,只要有拍摄到出殡情景、和埋棺现场的,不论照片还是视频,现在请打开相机和各种电子设备,该删除、删除,该曝光、曝光,不用我来教吧?也别再向我询问原因,反正没有任何理由照做就是了!”
该做的已经做了,我不想再和他们客气;甚至我这强硬的态度和语气事先都没有和汪姐打招呼。
其他方面我不管,但在这方面没得商量;我是权威我说了算,我也不用征询在场所有人的意见,更不介意这会招人不待见给自己拉仇恨。
刚才躺下的十个同伴,还有汪姐、标哥以及王心梅,他们显然全都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我为什么变得这样高调强硬。
而其中最想不到我有这番惊人表现的就是标哥,因为我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个老实孩子。
其实我这么做是想通过现身说法暗示汪姐:立威的事情,连我这样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人都能做到,那对她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而且他们一定会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因为他们刚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而我正好救了他们的命!
……
好了,到我退场的时候了。
我彬彬有礼的朝着汪姐笑了笑,然后是标哥、王心梅。
“你们聊,我实在太困,想去睡一会儿。”
说完也不管标哥嘴巴张大到足以并排塞两个鸡蛋的傻样,就自己回到刚才那辆车上去了。
毕竟刚才那一幕太过于匪夷所思,我必须留出时间,让他们自己消化一下。
至于标哥,呵呵……
其实我是故意冷落他的,等下他仍然不明觉厉的话,肯定会主动跑来问我,到时候再说喽!
真的好困!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就靠在副驾的座椅上沉沉入睡。
接着我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仍然是旁观者身份,并没有参与到梦境之中。
这么说吧:我在梦里正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看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不知名的古装剧。剧情人物什么的都没往心里去,印象中就只记得有皇帝,有权臣,还有背着八卦图的国师。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这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笃笃笃,江恒,开门、开门!”
迷迷糊糊中我却听得出来,这是标哥的声音。
于是就一边答应着,一边随手扔掉遥控器跑去给他开门。
结果就在门槛那里绊了一下,整个人就朝地下扑去……
我吓了一跳,马上从梦中醒来,这才发现标哥果然在一边喊我一边用力敲车窗;而我自己刚才在睡梦中一不留神歪了一下、这就碰到了挡风玻璃而被惊醒了。
标哥一进到车里就嗔怪我:“没事怎么把车门上锁,害得他敲了半天车窗、就这样都没能把我叫醒!”
紧接着他又喜形于色地说:“江恒你这回可成了大功臣了,从此大部分人都欠你一条命,哈哈、没想到你真的给标哥挣脸了!”
然而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我却没有半点反应。
标哥就推了我一把说:“还没睡够?醒醒,我和你说正事儿!”
而我摇摇手不让他说话,自己忽然就想通透了整件事情,于是就告诉他:“让我先说,我这才是正事儿!”
“什么事?”
“嗯,汪姐做女皇,我做妖道,而标哥你要努力做权臣!”
“什么乱七八糟?”
哈哈,我这话云里雾里的,标哥听得一脑门的汗。
他愁眉苦脸地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我去!你一定是刚才被雨淋感冒了,现在脑子烧糊涂了吧!”
说完就抬手过来准备探查一下我脑门上的温度。
第47章 那点小九九
“不是。”我告诉标哥自己清醒得很,其实我有一场造化要送给他,想不想要?敢不敢接?
标哥斜眼一挑说:“德性!这才刚活泛了一点,就又开始装逼和胖喘……有话就说莫要再卖关子!”
我就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汪姐做女皇,我做妖道,而标哥你要努力做权臣!”
标哥这回相信我既不是睡迷糊了、也不是开玩笑,他把我的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然后表示说貌似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不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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