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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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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转过身来向杨村方向看,杨村也没有了,那里只看得见一大片空旷的野地。
不过,树丛掩映中,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好像有青烟在风里摇动升腾。
犹豫了一下,我就慢慢地朝那里走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家独门独户的屋子,但令人失望的是,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些断墙残壁。
刚才看到青烟,是因为屋子不久前失火了,几乎被焚烧殆尽,到现在都还有残焰在微风中摇动。
原来空间里面还有人哪?!这就让我的心绪霎时凌乱了。
我于是决定还是先到断墙内去察看一番,找找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慢慢地向断墙靠近,再躬身从残破不堪的门进入到院里去。
我看见一把柴刀还嵌在一段木头上、但是外露的部分已经锈迹斑驳。
再分别到三个露天的房间略略查看,烧过的各种物品中,并没有发现尸体。
经过一番查看,我判断这应该是一家小酒店;但它的屋顶现在已经完全烧毁、院落里风吹日晒火灰乱飞。
好象再呆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我就转身朝外面走,打算先去石马山看看再说。
谁知道才刚要走出院门,突然听到“咻”地一声尖啸!
然后近在咫尺的地面上就多出出来一样东西,竟然是一支羽箭!只见它的一大半已经插入到泥地上,外面只剩下一截箭杆,而且箭杆还在高速颤动!
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尼玛、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犀利的原始武器,而且就是冲我来的,差点就给我来了个透胸对穿!
下意识地抬头望向远处,我不禁大惊失色!
哦、天哪!
前方竟然出现了一支古代装束的军队方阵。
只见冲天烟尘,红旗、黑甲,他们在地平线上如同黑色的潮水漫涌无际,呼啸奔腾、势不可挡!好象世间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拦这只军队前突的决心和意志。
他们恣意狂叫呼喝着,正排山倒海地向我这边急弛而来。
并且还伴随着猎犬的咆哮由远而近。
哎呀糟糕了!
难道是宋老所说的阴符兵阵被激活了?我下意识地就想转身朝石马山方向撒腿狂奔。
&nb
sp; 但是,晚了。
这支军队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倏忽就到了眼前。
惊恐万状地仰望着他们的身影被加倍突然放大,就在我的眼前,一只只巨大的脚掌,没有穿鞋,五个脚趾分得很开,不断迎着自己的脸部落下、落下。
每一记踏实后的轰鸣和震动都让我紧绷的心弦抽一下,似乎随时都会挣断。
我以为自己就要变成肉泥了呢!
然而我很快发现自己仍然无恙。
尽管一只只大脚不断地踩踏过来,我却毫发无伤,就像是在看一场立体电影。
只不过我现在是的虚影,而这些士兵以及狂踩我的大脚则是实体而已。
这支队伍很快就像潮水一样从我的身体上穿行过去,直扑石马山方向。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这才心有余悸地抹了把冷汗。
——终于明白我看到的石马山为什么似是而非了,这是一个古代副本,显然和真实世界所处的时代相差甚远。
这真让我有种穿越到古代的错觉。
不过好像和穿越又有所不同,因为我虽然置身其中,却只能看电影。
我决定跟随着这支赤脚奔跑如风的队伍,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一天以后。
又是一个金光四射的早晨。
我现在就站在石马村的位置,记得先前我还和探险队伍在这里住过;但是现在,这里已经变成了血腥的战场。
但在我的眼里,这支红旗队伍就像在表演独角戏。
因为石马山上密林里除了隐约出没的白旗以外,看不到红方队伍的敌人。
但是红旗队伍却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叛贼且听着!”
红旗下面,一个意气风发的军官傲然屿立,高声叫阵:
“你等既然求死、今我大军到此,为尔等送行!”
他的部下顿时欢呼雷动,喝彩助威。
眼看这蛮人其实年纪不大,唇边初茸,却是强壮得很。
很明显,他对这欢呼很是享受,于是继续他的演讲:
“我家头领说了,概不受降!尔等死路皆不可免!世间惟有热血战士,可笑你却如野鸡露股,只知道钻头觅缝!与其被我吓死,不如前来战死。
阴氏之血,赐尔荣光!”
“来战!来战!来战!”
他的部下一齐以刀盾互击来呼应他,当真是气势如虹。
然后,红方队伍中,巨大的臂膀整齐划一地同时轮出,投枪、弓箭,就呼啸而去。
密林中惨叫连连,紧接着,猎犬狂叫着奔跑而去,很快就有一些士兵被从密林里驱赶出来,再被扑倒,更多的猎犬蜂涌上去。
一眨眼有功夫,地上就多出一具具干净光洁的骨架来。
好恐怖、但又不可思议的画面!
现在的我完全是一个孤独的看客,只能强忍着暴力场面带到的强烈刺激,貌似对这样的剧情完全不能改变一丝一毫。
他们为何而战、为谁而战?我不知道。
之所以到这里来,明明是听从了宋老的劝告,想要寻找关于阴符兵阵答案的。
如果仅仅只能看电影,那就没意思了!为了正事,我还是离开吧。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一下子就挪不动脚步了。(。)
第423章 夜泣
就在我的眼前,又一群百姓装束的人被猎犬从密林里驱赶出来。?火然文??? ?.?
然而百姓的战斗力怎么可能和一帮嗜血的战士相比?战斗场面一样的惨烈。
不过,虽然形势一边倒,百姓们却都在不屈不挠地和敌人肉搏缠斗。
就在这当中,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绕过所有人向我这边不要命地奔跑过来。
“咦,怎么是个孩子?”
要知道,在他的对面、也就是我的身后,可是有数千如狼似虎的敌人在严阵以待;他这不是飞蛾扑火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情不自禁地就想救他,可这又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就一阵风似地穿过我身体的虚影,继续奔向敌人。
他当然不会知道,朝前方奔得越快,自己流沙一样的生命、在沙漏中的存留便越少。
这个小男孩怒目圆睁,边跑边喊:“我跟你们拼啦——”
他胸腔中的忿怒混着热血,让他不知道疲倦地,逆风、奔跑、如飞!
速度很快,我感觉他几乎就真要飞起来。
但这又有什么用!
在他的对面,成百上千的成年士兵终于忍不住爆发出阵阵哄笑,他们在讥笑他的不自量力;他们甚至懒得上前迎击,就站在原地等候少年的到来、等他来以卵击石。
我转回头,无助地、怜悯地望着他的背影。
而这幼小而勇敢的少年正奔向他生命的终结。
又有几只猎犬吠叫着向他追去。
但是少年跑得真快,连猎犬都被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再拉开一段距离。
前方是个缓坡、坡上敌兵如林。
他忽然止步,似乎想要回头再看一眼同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红方队伍中终于有个士兵动了,只见他跨前一步,摇摇头,看样子是失去了耐心、懒得再等,就抬起驽机、端平,瞄准,再果决地一抠!
“咻”地一声。
少年的眼前就有黑影闪电般飞来,噗!
“呃……”。
他只叫了半声。
然后,左眼剧痛,无力,垂首,跪下,麻木,血冷。
从前方斜射进来的驽箭是毒箭,瞬间发作。
他死了。
又有士兵抽刀上前,准备去他的头颅。
扣动驽机的那名士兵的脸上却有了种莫名的神情,他制止道:
“罢了,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给他留个全尸吧。”
他的同伴于是再次收刀入鞘。
而这人也收起驽弓,两人一起退后一步,然后就消失了在了队列中,仿佛他们从来就从没有出手过。
而稍远处的战斗也结束了。
那几个百姓无一幸免、全部毙命。猎犬们在撕扯争抢着死者的肢体,他们的主人纷纷在死去百姓的衣服上擦拭刀上血迹、开始列队。
山上更远一些的密林中,有人悲痛难抑,绝望的嗥叫声响起。
而回答他们的,是投枪、弓箭和投石。
我叹息一声,就离开红旗下的队伍,开始进入密林,向石马山上攀缘。
其间,时不时还会遇到山下红方军队派出的,由猎犬和精干人员组成的驱赶小队。
但是我也好、红方搜索队也好,再也没有发现白方人员的任何踪迹。
应该说,在这一天里,白方军队并没有成规模地现身作战,只有不少百姓无辜丧生。
这就让我十分担心:难道白方已经被赶尽杀绝?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未免太不堪一击了吧!
这一天终于过去、天色终于黑了下来。
我在石马山上的密林里不停转悠到现在,也感觉到了疲惫,就想先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
于是就背靠着一棵树,打算坐下来打个盹。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听到仿佛从树身里面传来一个女子低低的、肝肠寸断的哭泣声。
在黑暗的树林里,这声音不大,但却声声入耳、无处不在。
哭声显得诡异异常,让人听得情不自禁想要随着她伤心落泪。
奇怪的是,这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嗯?好像是……
我猛然一下子转过身,哭声却马上停止,眼前仍然黑漆漆一片。
这就让我不惊反喜。
因为,之前在山下时,那支红旗队伍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但是现在,好像有点不同了。
我只是转身动作大了一点,而对方似乎却能察觉到。
我就轻声问:“谁?”
没有回应。
想了想,我就用指节背在树身上试着敲了敲,“笃笃笃……”
似乎还是没反应。
不!仅仅只过了几秒钟,我突然听到树身里也响起同样节奏的三声敲击。
这下我真是又惊
又喜!
紧接着,更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就是刚才敲击树身的时候,我的后背一直靠着的部分,突然像门一样被人猝不及防从里面用力一拉!
然后,我就仰面朝天地摔了进去。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后感觉有好几个人扑上来将我死死压住。
马上,我的大腿上被针扎一样的痛,疼得我大叫了一声,然后一丝麻痒感觉慢慢地扩散开来。
放我进来的门又无声地关上,隔绝了夜风。
在我的头顶突然出现一盏灯,是光线非常柔和的那种,一点也不刺眼。
“咦?”
我和提灯人同时惊奇地望向了对方。
这是一张我朝思暮想的脸,难怪刚才的声音那么熟悉!
我就大声说:“王心梅、阿梅!怎么是你?”
但是这个双目微微浮肿的女孩却疑惑地望着我说:“你是谁?”
原来不是王心梅……
女孩又重复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我是江恒。”
女孩这才说:“你也姓江?原来是误会!”
……
在灯光和夜幕的交替掩护下,女孩费力地扶着精疲力尽的我,不时闪避着步履踉跄的战士,绕开火堆,悄悄地在人丛里穿行。
挨了一针之后,我渴睡得要命,只能任由她半牵半扶着我向前走去。
这名刚认识的女孩显得有些狼狈,但她却任由凌乱的长发或绕颈或覆面,更无暇理会同族男子们伸出来讨便宜的手或他们的污言秽语,只是扶着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我不知道她带我去哪。
因为她之前问了一下我的情况,就只说了一句话:“跟我走。”
当然,不时也有清醒或迷糊交错、连声唤着“女人……女人”想要扑上来的醉汉,未等近身,却全都被护卫们给推到一边。
最后,我被带进了一个帐篷。
我实在没有精力和她客套,这女孩索性将我往榻上轻轻放倒,让我躺舒服了,然后忙着给我喂水服药。
唉、就当她是王心梅吧,且让我缓一缓。
“你先休息一下。”
女孩说完,就又轻快地出了帐篷。
只见她在外头把厚实无比的帐帘放下,这就把一切危险和骚扰全部隔绝在外。(。)
ps:那么悲伤,多么孤单……
第424章 黑白
大概是因为服用了解药,我只小睡了片刻就醒转来。 .
虽然只是小睡,但由于睡眠质量高,现在已经神清气爽、觉得精气神又恢复了。
不加思索地就掀开被子翻身下榻,殊不料,双脚才刚一探到实地,我的整个人就被一声惊呼弄得浑身不自在。
原来,那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回到了帐篷里;只是她没有燃灯,把自己隐在黑暗中;等到我醒来以后做出这么豪放的动作,就把她吓得叫起来、连忙侧身、掩面。
我马上意识到了原因所在。
因为从她的装束来判断,这个空间里的居民貌似古风尚存;我的下床动作却又是打小形成的习惯动作,在她的眼里就很不文明了。
这也怪我,一是没想到她在我睡着的时候回到了帐篷、二是因为她的容貌和王心梅神似,所以我就没把自己当做客人。
其实已经猜到这姑娘就是帐篷的主人,她能把床榻让出来让我休息已经很够仁义的了;也就是说,我在她的面前有些失礼。
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倒没什么,毕竟是现代人;而她却处在深深的尴尬和羞惭当中。
现在要赶紧消除尴尬,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迅速转移注意力;要有效转移注意力,自然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俩人谈谈。
“咳!”我在黑暗中清了清嗓子,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到;然后就对她说:
“姑娘,能不能掌下灯,这里好黑呀!”
我故意强调黑,也就是想让她相信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动作。
听我这么一说,她明显就松了一口气,然后屈指一弹,点亮了先前那盏灯。
还是一样柔和的灯光,我快速地瞄了一眼,只见这姑娘的脸上还有些红扑扑的色彩。
于是就自顾自地继续说:“姑娘什么时候回来的?真是对不住,我竟然睡着了。”
姑娘却带着歉意说:“其实是我们对不住啦,还以为是坏人,所以我的同伴才用麻针扎了你一下。”
“没什么,都是误会,这是小事情,一枚针而已;其实你们已经很仁义了,换作我的话恐怕就一刀剁下去了,哈哈。”
姑娘见我这么轻松调侃,也就捂着嘴轻笑,更加放松了。
接下来简单快速地沟通了一下。
我就干脆地自报家门,说自己姓江名恒。
姑娘则说自己叫羽,以部族为姓,所以我可以叫她白羽。
因为我先前听这姑娘说了句“你也姓江”,估计她认识曾祖父,于是就单刀直入地问她:“白羽姑娘,你认识江恨吗?”
“咦?难道你也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吗?”
白羽的这一问,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就给了她肯定的回答,并且又告诉她,我就是江恨的曾孙。
“曾孙啊?”
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又说:“他没告诉过我,嗯、都有曾孙了……”
很感慨的样子。
我心中一动,很鸡贼地想:“嘿、白羽姑娘不会是曾祖父的红颜知己吧?”
白羽又问我:“到这里是不是来寻找江恨的?他住在黑谷;不过现在两部纷争,我恐怕一时半会到不了那儿了。”
从她这话里我听出来,白羽姑娘貌似还不知道曾祖父已经不在这个空间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我其实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里。
那么,我要不要把实情告诉她?
想了想,还是先看看情况再作决定。
接下来我从白羽姑娘的口中了解到,这个云雾空间的世界由来已久,她的部族为了躲避战乱来到这里很久了,就是白羽自己,在这里出生、现在都有百多岁了。
呃、汗!
这也就是说,白羽姑娘都是上百岁的人了,却还这样年轻如花,看来这个空间的玄妙之处还多着哪!
不过我最关心的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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