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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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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脖劲没事了,但他依然不放心,因为那黑色桑叶片还在!
他将头微微一低,朝胸前望了下去,只见得胸前方一片黑色桑叶轻飘飘地向地上落去,身子向后一挺,便向身后跃开四五步。
他不知道黑色桑叶为什么不咬他,也不知道黑色桑叶为什么会突然从他脖颈处离开。但有一点,他非常清楚,那就是必须离那黑色桑叶片远远的,越远越好,因为刚才那黑色桑叶已经替他打开了鬼门关的大门,就差那么一点,他的脚便踏了进去。
他,再也不想到鬼门关前走一槽了。
白旭、赵大山、萧湘三人见那黑色桑叶片轻飘飘地落到地上,一脸错愕之色,但除了这错愕之色,脸上更多的是欣喜之色,不因为什么,就因为无言他身子往后倒退,人并无异样,那便说明他安然无事。
那黑色桑叶落到地上,却再也不动了,或许它跑累了,想歇一歇吧,至于是不是,没人知道,也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不过不管黑色桑叶有没有动,无言他们均是松了一口气,一来是因为无言脱了险,二来是因为那黑色桑叶片落在地上的位置正在无言倒的酒圈之中。
眼见黑色桑叶一动不动,几人面面相觑,均是眉头微皱。
白旭道:“小心!这黑色桑叶片颇为狡滑,先莫靠近,须防它突袭。”
萧湘说道:“还有酒没,未防万一,先以嘉草酒水浇它。”
赵大山道:“厅中现下酒水已没。”其实之前厅中酒水所剩便无几,剩下的都在之前用掉了,无言之前倒地上的已经是最后的一些酒了。
白旭道:“不防让人取些来,反正它现下已被困在了酒圈中,任由我们处置了,又何需急于一时。”
赵大山跟萧湘都点了点头,对于地上这片黑色桑叶,他们心头有些忌惮,因为它已经几次险些要了白旭跟无言的命了,现下他们实在是不敢小瞧它,倒还真怕它突袭。
忽听无言说道:“不用!”
三人不约而同都望向了他,不知他这是何意。
无言说道:“赵伯伯,且先把金风剑还我。”
赵大山右手一抬,便将金风剑扔向他。
无言右掌一捞,便将半空中的金风剑剑柄握住,道:“因为,我猜它已经死了!”此话一出,三人均是一怔。
萧湘道:“何以见得?”
无言并未答话,握紧手中金风剑,缓步向那酒圈子走去。
赵大山喝道:“等等!贤侄切莫着急。”
白旭却道:“小心!”
白旭向来知道无言性子,他决不会鲁莽行事,他这般说定有他的原由,左掌一翻,手中多出了一颗钢珠,双指扣紧,以防有变。
无言走到酒圈处,手中金风剑一提,剑尖便向那黑色桑叶刺去,那黑色桑叶一动不动,此次竟也不卷了,无言的剑尖登时刺到它的身子上。
好硬!这是无言剑尖方一碰到黑色桑叶的感觉,心中有些吃惊,要知道他这把金风剑极为锋利,削铜斩铁轻易便能办到,剑尖竟刺不动这黑色桑叶。
无言手上运足内力,向刺在黑色桑叶片上的金风剑加力,还是刺不透,太硬了。
无言不禁摇了摇头,心道:“好邪门的东西。”
赵大山三人见无言手中长剑竟如此轻而易举便刺中了黑色桑叶,大感意外,三人都走近前来。
无言道:“它确实是死了。”
赵大山道:“此物实在是太邪门,纵使它现下毫不反抗,未防生变。贤侄,不防在它身上再刺上一剑。”
无言何曾不是这般想,只是刺不进罢了,便道:“它身体实在是太硬,我手中金风剑竟刺不动它。”
白旭‘哦’地一声,他可知道无言这把金风剑是把利剑,竟也刺不动,那这东西确实是身体很硬了,便道:“再坚固的盾,也有再锋利的矛能破开,这天下岂有刺不穿的虫子,不是刺不穿,只是界限未到罢了,这小子内力不足,若是加足内力,定能刺穿。”
赵大山开口道:“且让我来。”伸手便向无言拿剑,无言递了过去。赵大山将剑尖对准那黑色桑叶,运力向下一刺,这一刺完全无用,竟刺不透它,哼了一声,运上内力注到长剑上。
一成、二成、三成内力,还是没有作用,完全没有感觉,只觉得硬,于是再加上了一成力,这一下只觉得手中长剑向下一沉,好像是突破了什么隔障一般,突破了这层隔障,虽然还有阻力,却比之前小多了。
无言忽朝那叶片一指,说道:“已经刺穿它了!”白旭、萧湘朝那叶片一望,只见之前与黑色桑叶片接触的剑尖已经没了踪影,变成了剑身了,剑身旁有一点红色液体流了出来,看来是这黑色桑叶的血。
赵大山凝神一望,自也见到了,手中金风剑一提,便将金风剑拨了起来,黑色桑叶被金风剑刺穿,自也同金风剑一起被带离了地面。黑色桑叶一离开地面,一条细小的黑缝登时显露了出来,这自是赵大山刚才运上四分力,手中的金风剑刺穿了黑色桑叶,连同这地面也插穿了留下的细缝。
第111章 桑甚蛊
万物皆难逃一死,虽然不知道黑色桑叶是什么事物,但是它也不例外。
只是它的死,跟赵大山近来所经历的怪事一般,死得好怪,突然就死,或许是被众人围剿,知道自己逃命无望,自杀而死了吧。
它的死,就像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突然暴毙,众人拍手称快,真是大快人心。
无言几人虽然并没有这般高兴,但一直紧悬着的心终于是可以放下了,连呼吸都舒畅了几分,心中自然有些悦意。
赵大山望着被插在剑身中的黑色桑叶,轻吁了一口气,说道:“既是刺穿了,我便放心了。”又道:“这东西实在是邪门,我方才用了四分内力,方才将它刺穿。”
白旭道:“怪不得,原来是这般!之前它在半空之中我俩用长剑去击它,却奈何它不得。现在想来,无言所料果然不错,它在半空中身体自是不能动弹,只能随意飘飞,但我俩长剑出击,自然生风,它又极薄,自然被剑风吹动飘飞起来。
它在地上,赵兄你用金风剑尚需四分内力才能刺穿它,它在半空中,毫不受力,我俩长剑自是丝毫奈何它不得,就算击中了它,也是伤它不着。否则像赵兄与我,就算一片极轻极薄的叶子飘在半空之中,一剑刺出,决对能刺中。”
赵大山点点头,道:“没错,之前我还道是它能在半空中控制自已的身形呢,好不诧异。”
萧湘却急着看这黑色桑叶究竟是什么东西,道:“赵兄,不防将它凑过来些,好让我看看它长成什么模样。”
白旭也想看看这两次让自己陷于危险的东西长成什么样,接道:“不错,让我等好好看看这鬼东西。”
赵大山将金风剑一移,移到几人跟前。
白旭道:“这般看不清楚。”手中长剑一动,横架到金风剑剑锋之上,轻轻一移,将长剑剑锋抵到黑色桑叶之上,用力一格。那黑色桑叶登时从金风剑剑身中脱落,飘落到了地面之上。
四人皆朝地面望去,却见那黑色桑叶通身一片乌黑,如同桑叶子,却没有叶筋。白旭长剑剑尖将黑色桑叶一挑之下便将它翻了过来。
这一下,黑色桑叶终于露出了它的真正面目,只见得这一面叶面之上,竟有一双小眼睛跟一个小口器,口器中有两个白色小尖牙,口器两边还有两条血线,还有四只跟细柳枝一般细的弯折小腿,分布在叶面四处。
四人这下终于看清了这黑色桑叶的真面目,只有一个感觉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从来没见过,太古怪了。
赵大山问道:“这东西是否便是蛊了?”
萧湘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不过这等稀奇古怪的虫子多半是蛊。”萧湘确实不知,虽说这黑色叶子怕嘉草,但他也从来没见过这等奇怪的东西,所以他不敢肯定它到底是不是蛊,不禁沉吟起来,寻思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旭道:“我倒觉得奇怪,它怎的突然就死了,我等几人之前丝毫奈何它不得,现下竟说死就死,真是邪门了。”
赵大山将手中金风剑还给无言,道:“这东西不是怕那嘉草,兴许是之前身子沾到了嘉草,初时效果尚未完全显现,后来效果一现,它便死了。”
白旭道:“对了,无言你之前怎的知道它死了。”
无言手中金风剑朝那黑色桑叶口器两旁的血线一指,道:“因为我看到它吐出了血。之前它窜到我脖颈上,却突然从我脖颈上脱落,从我胸前飘落而下,我低头望下,正好看清了它的面目,见到它口中突然吐出了血。”
赵大山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如此。”
白旭道:“不管它怎么死的,反正是死了,虚惊一场,现下总算安心了。”
赵大山却叹了一声,道:“这黑色桑叶是死了,确实是该安心,但现下我却更忧心了。”
白旭道:“赵兄,怎么了?”
赵大山道:“这黑色桑叶为何会无故出现在我赵家庄中,怕是……。”
白旭一听此话,登时明了,看来赵大山是猜想无故出现的这黑色桑叶是那个不知名的敌人所为的了。若真是如此,确实是该忧心,虽说黑色桑叶已死,但蔫知那人还会不会有。
一只已是搞得众人如此狼狈,若是还有,真是不敢想像,于是道:“赵兄莫忧,正所谓船至桥头自然直,忧也无用。”
赵大山只是不住叹气。
无言却道:“对了,之前一心只在黑叶之上,倒没去注意章才他们,也不知那三人是不是死了,之前只顾着对付那虫子,倒是忘了察看。”于是快步行到那几人身前,一一察探,发觉均已无了气息,不禁摇了摇头,道:“身体冰凉,已无气息,估计之前被那东西咬到后便死了。
赵大山跟白旭早料到了,因此并不吃惊。忽听得萧湘拍掌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
无言三人齐齐望向他,皆是不知他所说的想起来却是想起了什么。只听得萧湘说道:“这东西确实是蛊,经过我刚才一番细想,终于知道它叫什么了。”
无言忙问道:“既然是蛊,那它叫什么。”
萧湘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但刚才想到了一段《蛊记》中的话,按照那段话所叙,这东西应该是叫做桑甚蛊。”
无言一听这名字,便联想到了桑甚,那是一种树,怎的树又关蛊什么事了?便道:“这东西叫桑甚蛊,关桑甚何事。”无言心想总不能无缘无故便叫桑甚蛊?
萧湘道:“这个其实很简单,因为这种蛊培育出来时,也就是幼虫时,长得如同桑叶,便是刚才那黑色桑叶了;成虫后,身体几经化茧,变得形似桑果,所以就叫桑甚蛊了。”
赵大山却问道:“你是说这黑色桑叶是被人培育出来的?”
萧湘道:“自然是了,这世间本无这等怪异之物,自是人所培育出来的。其实这蛊道十分复杂,要认真说起来,蛊是有分几种的,据我所知的却有两种:一种叫蛊虫,另一种却叫寄生蛊。
像白贤弟跟无言贤侄之前所见到的金蚕蛊虫和现下这桑甚蛊便属于寄生蛊,这种蛊有一个特点,它们本是蛊虫所产下的卵,这卵被人用秘术培育,然后用来寄生在活体之中,因此叫寄生蛊。这种蛊潜伏在活体中的时间有限,而且一但从活体中出来后,也就是它们死期快到了的时候,一旦出了活体最多只能活个一天左右。”
白旭听罢,道:“既是如此,那我们杀不杀这桑甚蛊都无关紧要了,倒是白费一番力气了。”
无言却道:“师叔,若是不杀它怎生安心,谁知它会往何处跑,这一天的时间也足够它祸害不知多少人了。”
赵大山点头,道:“贤侄所说甚是,此虫速度疾快,被咬者登时毙命,实是太可怕,哪怕其只有一天之命,不除之也必不安心。”
萧湘察看了一下身子,见自己浑身湿淋淋,裤前衣摆早已无影无踪,甚是狼籍,不禁摇头冷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自己,说道:“其实这事都怪我,我若是早些想将起来,我等也不会搞得如此狼狈了,我自己也不会搞成这般模样了。”
白旭道:“此话怎讲?”
萧湘道:“据书中所记,这桑甚蛊生性较为沉静,一般不主动出击,除非是自身受到威胁,若是我早想起来,那我等自可以慢慢思虑良策对付它,自不用像刚才那般急切,也不至于这般狼狈。”
赵大山望了望厅堂,只见桌椅四散,破缸、碎瓦、酒水满地,确实是一片狼籍,又见萧湘那般模样,便道:“萧贤弟,我叫个下人带你下去换套衣服,你全身淋了酒,得换身干衣,不然怕染了风寒。”
萧湘笑道:“赵兄也太小瞧我也!怎么说我都是练武之人,虽说书生一个,但身强体壮,淋了点酒便染上了风寒,蔫有此理。”
赵大山道:“萧贤弟所说自然有理,但一身湿淋淋的总是不舒服,再说你那衣服也已损破得不成样,还是换换为好。”
萧湘道:“倒也是,确实是挺不舒服的,这副样子走将出去给人瞧了免不了让人笑话。”
赵大山道:“哎!本来正饮得起兴,谁料突然出了这么个事,这下全搅和了,当真扫兴。”心道:“这厅堂现下已是乱七八糟,不宜待客。”便道:“厅中现下杂乱无章,我等不防移步,去前院坐坐,再行商议。”
无言等人自是无异议,几人便出了厅堂朝前院而去,萧湘便由下人引去换衣服了,厅中也自有下人们处理,这些自不用赵大山他们来操心。
前院离厅堂不远,几人行不过多久,便已到达,各自在一张石桌旁寻了坐位坐将下来。
赵大山方一坐下,便叹了口气,说道:“这些天来,我赵家庄接连死人,哎!我心甚忧。”
白旭道:“赵兄无需多虑,反正敌人这些天也会寻上来,到时我等联手处理了他便是了,此劫总会过去。”
无言却道:“师叔,那蛊估计也是那人所下,此人武功高强,有师叔、萧伯伯、赵伯伯联手,自是不怕;但此人又精于蛊术,这可不好对付。”
第112章 落叶青酒
赵大山忽然皱眉,双掌一拍,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道:“对了!我记起来了。”
白旭问道:“赵兄记起什么了?”
赵大山道:“我曾与一个人结过怨,那人一身服饰古怪,看起来像是西域那边的人,而精于蛊道者多出于西域,莫非是这人所为。”
白旭略一沉吟道:“原来赵兄还曾与这么个人结过怨,那多半是了。”
赵大山脸色微沉,说道:“只是这人与章才所说的那人相貌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实是奇怪。”
无言道:“若是如此,要么便是章才所说那人亦会蛊术,要么便是赵伯伯所说那人也要来寻仇,若是后者……”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
赵大山脸色铁青,道:“若是后者,岂非雪上加霜。”
白旭却道:“现下毫无线索,便安心等着吧,是福是祸躲不过,无需忧虑。”
便在此时,萧湘已换了一身衣服,行将过来,在萧湘身后不远处却有两个汉子,这两个庄丁一个抱着两缸酒,一个端着四口大碗,这自是赵大山吩咐的了。
萧湘坐了下来,说道:“让你们久等了。”
白旭道:“不过片刻罢了,萧贤弟现下换了新装,人倒是精神多了。”
萧湘笑道:“这自是当然,比起那落汤鸡当然精神了。”
萧湘话音一转,对赵大山道:“赵兄,你庄中先是送信那汉子中了蛊虫,现下又是那章才中了桑甚蛊,接连有人中蛊,也不知其他人有没有中蛊,依我看切需堤防。”
赵大山一惊,心想:“此话有理,已有二人中蛊,蔫知会不会有第三人中蛊,谁知被人下了蛊的人有多少。”忙道:“我心中忧虑,竟是忘了这等紧要之处。”
萧湘从怀中掏出一片嘉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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