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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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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们道完,朗声道:‘我狂某人向来说一不二,敢做敢当,你们所说这些人除了叶应星与陈彪其余人等我尽皆不识,更莫说杀他们。陈彪确是我在酒舍中失手所杀,我离开酒舍之时,只封了叶应星与三合剑盟众弟子的穴道,不曾伤他们分毫。’
赵忠平身旁那壮汉哈哈大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些狡辨,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我问道:‘你是何人?’壮汉道:‘洒家大名彭虎!’
我道:‘我且问你,若有人突然将一笔笔血债算到你头上,你会如何,莫不成不反不驳,空受不白之冤,任人说道,任人宰割么。’赵忠平道:‘这么说你倒是被人冤枉的了。’
我道:‘正是!我且问一句,你们说这些人为我所杀,却都是在哪为我所杀。’彭虎嚷道:‘你还明知故问,要装到几时。’
我道:‘你们已将我围在此处,可怕我逃了?’
毕坚冷笑道:‘你想逃到哪去!’
我心中只觉好笑:我狂屠行走江湖,甚少显露身手,因此功夫深浅,却是极少人知。以至于虽有名声,这些人却对我无所顾忌,以为人多势众,便能拿下我了,道:‘兴师问罪,总要师出有名,你们既抬着这报仇的名义要向我问罪,总要清清楚楚,有理有据。你们要杀我,总要让我死个明明白白,再说你们既已将我团团围困在此,自是将我视作俎上之肉,宰我又何需急于一时,难道还容不得我问上几句,亦或是你们心中自知理亏,不敢与我当面对证!’
赵忠平道:‘好!你既不死心,还一味装傻,我等便奉陪,自要让你死个明明白白,心服口服,你有何话尽管言明。’
我道:‘陈彪在酒舍为我一掌震死,那其余人又是在何处死的?’
赵忠平哼了一声,道:‘自也是在酒舍。’
我心下一惊,看来定是在我走之后,那凶手下的手。只是那日酒舍之中大多都是赴约要去参加陈洛辉七十大寿的武林人士,‘破空掌’陈落辉名声甚大,能得他邀请的肯定是些有声名的门派,那么酒舍之中定然也不乏好手,凶手却能取走这么多条人命,想来武功是十分了得的了,但这些人怎的口口声声说是我所为,到底有何根据,便说道:‘既是这般,我再问尔等,你可亲眼见到了我杀这些人?’
彭虎说道:‘自非我等亲眼所见。’我道:‘既非亲眼所见,又怎的这般断定是我所杀。’
彭虎道:‘我虽未见,但别人却亲眼见到了。’我一听此话,目光一转,投到青月身上,心想:‘当时在场众人也就剩这青月在场了,难不成他便是人证。不对!若他是人证,又怎会说我杀了叶应星等众人。他既在场,最好不过,自是能帮我证明叶应星等人确实不是我所杀。’便道:‘你们有人证,我自也有人证。’喝道:‘青月小辈出来!’
那青月却对我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我心想,青月这小辈仗着人多势众,胆子又壮了起来了,不与他计较,朝他一指,向众人道:‘这小辈那日也在场,一切他皆亲眼目睹,叶应星等众人并非我所杀,他自可作证。’
哪知这话方一说罢,人群中却是传来一阵讥笑之声。赵忠平一脸笑意,道:‘巧了,青月正是我们所说的人证。’我一听此话,心头一凉:‘难不成便是这小辈捏造谎言陷害我。’喝道:‘青月小辈,那日的情形你好好给我讲清楚了,若是敢有半分假话……’凌空对着一丈外一棵树一拍,那树嘎吱一声,拦腰而断。
彭虎道:‘怎么,要唬吓谁。’赵忠平道:‘青月,他既要你说说那日情形,那你便当着众位英雄好汉的面,把当日情形讲清楚了,让众人听听他所做罪孽,也好让他再无话可说,狡辨不得。’
那青月缓缓说道:‘那日我们一干人等追杀血教魔女,追至东首路上的一家酒舍中,正要杀了那魔女,却不料狂屠突然冲了出来出手救了那魔女,我们武功不敌他,虽尽力抵抗,却终是不敌,无奈之下只得撤出了酒舍。随后我们便去附近找叶师伯跟我师父再次赶去了酒舍,本料那狂屠已逃得无影无踪了,谁料他有恃无恐竟还在酒舍中。
叶师伯跟师父向他讲明厉害,好言相劝,跟他讨人,狂屠却十分无礼,不但不肯给,还说要向本盟讨一个人,他所要讨的这人是血教的一个弟子,先前被本盟所捉。
叶师伯跟师父自是不肯答应,血教之人残害众生,好不容易捉到,又怎能轻易放回,让他出去再做血孽。狂屠见叶师伯跟师父不肯答应,便跟叶师伯师父动起手来,恶斗之中,师父被狂屠一掌打死。叶师伯见师父惨死,悲愤之极,持剑上前,便又与狂屠恶斗起来。
我知叶师伯一人难以敌狂屠,心中十分担心叶师伯,生怕叶师伯也为他所害,忽的灵机一动,大喝一声:血教余孽在此,哪位谁助我三合剑盟除恶!’
我一听至此处,怒喝一声,打断他的话,道:‘青月小辈,你好大胆子!竟敢捏造谎言!’心头甚怒,跨出一步,怒目瞪向那青月。
彭虎唰地一声拔出长剑,护在青月前头,说道:‘怎么!狂屠你见青月当众揭出你的罪行,想要杀人灭口么!此时你就算杀了青月,再难掩你罪行!’
我略微定了定神,心想:‘切莫冲动,此时若是对青月出手,难逃灭口之嫌,让他说下去又能如何,凭他一面之辞,便能定我罪了吗。’冷哼一声,置之不理。
赵忠平道:‘青月,你接着说。’那青月便接着讲将下去,只是接下来他所说的却尽是虚言了。这无耻小人,他竟说我杀死陈彪之后,又挖了叶应星双眼,一剑杀了叶应星,将三合剑盟众弟子也尽数屠尽。
他自己则被我一掌震倒在了地下,却狡幸不死。接下来亲眼目睹了我的一切罪行。
第96章 常锋
青月小辈说我为了抹除罪行,大开杀戒,将酒舍中一干武林人士,尽数杀尽,连那店家小二亦不放过,将我说成了个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的魔头。
时不时还夸上那青门、星龙派、飞雁帮等帮派几句,说些什么大义凛然,为除魔头英勇赴义之类的恭维话。这些正道人士最爱听这些恭维话了,自然颇为受用,不自觉中自对他凭添了好感,对他所说话语更不作怀疑。
这青月小人甚为做作,说这些话时神情悲愤,言辞恳切,竟将这凭空捏造出来的故事说得栩栩如生,我若非是被他陷害的那个人,怕也以为他所说的是真的了。
待他说完,众人皆是一脸愤意,对我怒目而视。赵忠平道:‘如何!你还有何话说!’我摇了摇头,道:‘难不成凭他一面之言,人便都是我杀的了!’
毕坚突然拍手道:‘说得好!’手一招,道:‘出来!’他身后一名弟子从人群中行将出来,垂首站到他左侧。毕坚道:‘一个人证不够,我这还有一个,你说说那天你看到什么了。’
那弟子道:‘弟子那天也在酒舍之中,后来见到狂屠跟三合剑盟的人打了起来,打死了陈彪,然后我肚子突然痛了起来,便去了茅房,没想到这一趟去茅房,却是救了我一命。我上完茅房回来之时,却是被吓呆了。
只见酒舍中桌椅四散、酒碗酒缸碎满一地,墙上、柱子、地上溅满了血迹,地上倒着不少沾满鲜血的尸身,有的身首异处,有的缺手断脚、有的则被开膛破肚。
我略一定神,忽的想起跟我同来的大师兄,这一想更是心惊,忙在尸身堆中寻将起来,却在一处墙下发现了大师兄的尸身,大师兄满脸是血,死得好惨。’
这弟子方一说罢,丁柏手一招,招呼一名弟子出来,道:‘说!你那天也在场。’
那弟子应了声是,说道:‘弟子那日跟着师叔到附近办事,刚好路过那酒舍,便在其中饮上几杯,后来亲眼目睹狂屠杀了三合剑盟的人,接连杀了好几个汉子,又要去杀那店家。师叔见狂屠如此杀戮,便即持剑上前去相救,便与狂屠斗做一处。
弟子心中害怕,便躲到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后来见师叔被狂屠扭断了脖子,我便吓晕了,醒来之后,那狂屠却是已不知去向,只见得酒舍中满是尸身。’话一说罢,忽的跪下,道:‘师父!弟子有罪,不能与师叔并肩作战,却贪生怕死!损了我星龙派威名,只是此事干系重大,非同小可,弟子不敢改易分毫,更不敢有丝毫隐瞒。’
丁柏道:‘很好!回门中我自有处置。’那赵忠平却是打圆场道:‘丁掌门,那日酒舍之中这场这斗变幻残酷,场面凄厉,我等这些行走江湖多年的人物尚所罕见,又何况这年轻弟子初出江湖,自是心中有惧,这自也不怪他。’
丁柏道:‘也所幸他躲了起来,不然早便死在狂屠手下,今日又如何能来指证他。’
我一听他们说完,不禁气塞胸臆,那青月小辈,此人贪生怕死,师父为我失手所杀污陷我也就罢了,其余人我与他们无怨无仇,又为何要污陷于我,不禁怒道:‘看来你们是做足了准备,不过任你们编得再真,我狂某人没做过的事,谁也莫想强加于我身上。’
赵忠平道:‘今日三位人证在场,这事情已是再清楚不过,你再多说无用。’我哈哈大笑,道:‘好!人证既在,那物证呢!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杀了这些人,怎的连半具尸身也不曾见到!’
还不待众人回话,门外响起一声大喝:‘你既要物证!我常某人带来了!’只见得那门口处人众一分,两名汉子缓缓行入庄中,左首一名汉子头戴书生巾,面容刚毅,眼若流星,右首那汉子高大魁伟,气宇轩昂。
而在这名汉子身后,又有四名汉子,抬着两副盖着白布的担架,前后紧跟而入。这几人一入得庄来,何万天首先便即迎了过去,笑道:‘电光在身中,虽隐却常锋。’
这两人正是风剑派的人了,那书生模样的便是‘电光剑’常锋,另外那位高大汉子却是‘封穴手’孙安顺。何万天这话自是说那常锋的江湖名号了,此人趁手兵器是一把名为‘电光’的软剑,平日间深藏于身中,极少现剑,故有此话。
其余人等也主动恭迎了上去,与常锋会过。这些人都是江湖中成名的汉子,或是一门之主,或是一方豪雄,他常锋在江湖虽有名望,但众人这般相敬,自是看在风剑派的面子上。
常锋一脸傲气,说道:‘常某人一收到消讯,马不停蹄便即赶了过来,想不到却被众位英雄抢在前头了。’毕坚道:‘我等也是刚到不久,我等到时,狂屠魔头早已到了。’
罗念先向何万天一指,道:‘狂屠这魔头比我尚早到,幸好何恩人先行拖住了他。’常锋道:‘实是万幸!想不到这魔头脚程如此之快。’
我见他们浑不将我放眼里,自顾在那客套个没完,便喝一声:‘婆婆妈妈,欲到何时!既说物证带来了,那便给我看看。’
孙安顺笑道:‘怎么!狂屠你不耐烦了,此处众人皆与你有莫大深仇,尚且不急,你急什么,急着死么。’我并不理他,道:‘常锋,我杀人的物证呢!’
常锋向地上那两副担架一指,道:‘物证便在此了。’缓缓走将过去,掀起其中一副担架上的白布,一具满身是血,头发凌乱,看不清面容的尸身登时显露了出来。
常锋指着这尸身,道:‘此人是我风剑派弟子周明成,被你内力震死。’身子一转,又去掀开另一副担架上的白布,白布下又一具尸身显露了出来,只是这一具尸身胸口处却有两个血洞。
常锋说道:‘此人是我师弟庞德元,被你刺中两剑要害而死。’向众人拱手道:‘我风剑派门人做事向来公正,公义!自不能空口无凭,胡乱说你杀人,因此我特带上我门人尸身到此为证。今日在场上众位英雄好汉,均为见证。’我道:‘你们说我杀了那么多人,却怎的只能两具尸身。’
常锋对众人道:‘众位!那日为狂屠所杀人众实是太多,其中有些尸身不全,惨不忍睹,正所谓死者为大,自不能抬到此处让众人见证,再说那般多的尸身,又怎能一齐抬至,常某人便只带了门下两具尸身,作为见证。’
我听至此处,纵声大笑,道:‘尸身是有了,只是你怎么断定是我狂屠所杀!江湖上内功深厚者多如牛毛,能一掌震死你门人的没有个七八十个,也有个五六十个,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同理,能两剑杀你师弟也不在少数,怎么就认定是我狂屠做的了。’
何万天指了指青月,道:‘一人所说,未必可尽信,然此处三人均为人证,亲眼见你杀人,自是不当有假。’
常锋笑道:‘正邪与我皆不同,谁人惹我便伏龙,狂屠你的大名江湖中人多有耳闻,但对于你的功夫,却是少有人知。别人不知,我岂有不知之理,这话中的‘伏龙’便是指你的三转伏龙功。’
我双眉一挑,道:‘那又如何?’常锋接着道:‘你这三转伏龙功是一门专废人经脉的武功。’我笑道:‘你倒是有见识,想说什么便说,何需卖关子。’
常锋道:‘我门中弟子跟我师弟死前都被人废了经脉,这自是你三转伏龙功所为。’我道:‘笑话!你说此话是在丢游龙变的脸。’常锋道:‘哦!我怎的丢我师父的脸了。’
我道:‘这其中的道理再浅显不过,枉你身负一身武艺,却还说出这等笑大牙的话。天下武林,江湖人众,比比皆是,武功自有深浅强弱,内力强者废内力弱者经脉又非难事,并非只我伏龙功办得到。’
常锋道:‘你所说却也有理,凭此点原是不能断定你罪,但再加上人证所说,已是确信无疑。’彭虎嚷道:‘现下已是人证物证据全,此处所有好汉俱为见证,我等毫无冤枉他。这魔头犹然强言狡辨,既是如此,何需跟他废话,动手便是了。’
常锋望了望各处屋檐屋角,向安顺孙使了个眼色。孙安顺点了点头,身形一拔,猛地窜起,落到东首屋顶之上,左右双掌各伸出两指,摆了个架势,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常锋道:‘众位大意了,此次定要将此魔头围诛于此,断不可让其逃去,再行为祸。屋顶乃紧要之处,凭屋顶这么些人,等下狂屠若从屋顶而逃,又如何能拦住他。’
那金元却道:‘以他武功,若要逃,早便走了。’赵忠平道:‘不可不防!’常锋道:‘我师弟镇守东处,还有哪几位好汉,暂移尊驾,守那西、南、北处!。’却是无人应话。
彭虎道:‘此处众人皆与狂屠有深仇,恨不得一拥而上,将他乱刀分尸,岂甘领这闲差。’
星龙派掌门丁柏道:‘依我看,又何需这般,我等皆非吃素之人,这般多高手,又岂能让狂屠逃了,不过三两下,自解决了他。’
第97章 以一克四
金元却是道:‘丁掌门这话,可是在暗讽我青门,在下刚才跟狂屠交过手,却反被他三两下解决了,在下武功不济,不愿再在众英雄好汉面前丢人,自当领这闲差。’冷哼一声,不理众人,双刀一提,翻身一跃,已上了西首那屋顶,道:‘此处便由我来守!’
丁柏解释道:‘在下可没这意思,金掌门误会了。’常锋道:‘众位切莫小看那狂屠,要拿下他,绝非易事,不得不防,南北何人守。’我冷冷望着他们,却是不理他们。
薛义举缓缓行出,道:‘薛某这些年顾着庄中生意,武功倒是生疏了许多,自知不敌,不敢献丑,在下义弟的大仇就托各位了。’腾身一跃,别看他体形肥胖,这轻功倒是不赖,一跃之下便已上了南处屋顶,却从怀中掏出一对判官笔来,摆了个势。
常锋点点头,见北处无人愿守,便道:‘今日除此魔头,我等众人须齐心一致,这魔头不管死在谁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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