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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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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梧壮汉道:“这不用屠大哥说我自也知,何万天是冯破先的师兄,原是三合剑盟的人,只是不知因何故被三合剑盟逐出了剑盟,虽被逐出剑盟,但何万天跟三合剑盟始终藕断丝连,不但不怨三合剑盟,却处处帮着三合剑盟。
他跟冯破先情如手足,至于功夫,倒是不如冯破先。不过何万天这些年来在江湖中多行义举:追杀采花贼任水寒三天三夜终取其首级、只身一人闯入血教分堂,救回罗柯寨寨主罗念先、与恶贼凌落霜恶战狮陀岭等等,倒是为武林做了不少好事,故而他武功虽不如冯破先,名望却比冯破先大得多了。”
狂屠点头道:“若是要去跟冯破先要人,我倒无甚顾虑,去跟何万天要人,反倒是令我心生顾忌了。”
槐梧壮汉道:“此话怎讲?”
狂屠道:“此人武勇仗义,岂会轻易将梁发交给我,他武功虽高,但与我一比,倒还差远了,但要制住他也决非轻易之事。我是担心他若执意不交人,那便麻烦了。
若要逼他,定然无用,若要伤他,武林中许多成名人物多负他恩情,恐再生节支。再说高手过招,难保出手节制处处周到,此时我犹以为陈彪为我失手所杀,顾心中有所余悸,若是再一失手,杀了何万天那岂不是旧怨未了,再添新仇。更重要的是,据说这何万天跟一人有莫大干系!”
第92章 温酒
槐梧壮汉略一沉吟,道:“莫非是……”
狂屠点头道:“何万天原先在三合剑盟当弟子之时,毫无声名,鲜有人知,但自他被逐出剑盟之后却声名鹊起。有一种说法是他被逐出三合剑盟之后,被风剑派的游龙变看重,游龙变亲授他武功,故在后来才武功大进,闯出赫赫声名。”
槐梧壮汉却道:“如此说法未必可信,游龙变专精剑术,这何万天所长却是斧法,又如何教他。”
狂屠道:“也未必不可信,兴许那游龙变教他的并非招法,而是内力修为。”
槐梧壮汉道:“这么说屠大哥是担心游龙变了。”
狂屠道:“正是!我一想到这一节,心想若是何万天出了什么差错,到时惊动了游龙变,那这事就大大麻烦了,此次前去,须万分小心。又思:此去何家庄,若带巧香前去,跟何万天斗将起来,难免要分心照看巧香,再说此去前景未明,有何变故也未可知,带巧香在身侧总是多有不便,这一思忖,便决定找个地方,先将巧香安顿好。
何家庄离酒舍的路途倒是不远,不过二天便可到达,我在离何家庄不远处,寻到了一家尼姑庵,便将巧香暂寄其中。心想救梁发的事再不宜迟,于是只身一人便赶往何家庄。
何万天名望甚大,何家庄自是不难打听,随便问几个人便知道了,不过片刻,我便赶到了何家庄。原想梁发既被捉于此处,定然戒备森严,却不料庄门处仅有两个门卫把守,神情悠闲,毫无戒意。
我心中却早思了对策:何不暗中潜入庄中,捉几个下人问问,兴许能问到那梁发被关押的所在也未可知,最好便是莫惊动了那何万天。这般想定,自不愿惊扰了这些守卫,便绕到庄侧一处,腾身跃到屋檐之上。
方一跃上屋檐,便即伏到檐后,朝庄院凝神望去,却见一张石桌之上两口大碗相对而放,大碗旁又放着一缸酒,一个满是白发的老者正端起一口大碗在饮酒。
我一见此老者,眉头一皱,心想此人定是那何万天了,没想到方一到何庄,便即遇到了他,正想绕过他潜到别处。忽听院中传来一声高喝:‘来者何人!光天化日之下何需躲躲藏藏,何不下来饮上一碗。’
没想到他这么快便发觉了我,我心想既已暴露了行迹,也无须再隐藏了,今日即使何万天阻拦,掀翻这何庄我也要带走梁发,便纵身跃下,落到院中,说道:‘青风双板斧,老来古稀,依旧猛如虎!久闻‘青风斧’大名,今日特来拜会!’
那老者哈哈一声大笑,笑声甚为爽朗,道:‘伏龙’狂屠,老夫特备下此酒,在此恭候多时!’我一听此话,略感诧异:何万天如此说,早料到我会来何庄,他怎的会知,再一细思,看来定是叶应星知会过了。便‘哦!’地一声,接着道:‘你怎知我今日会来!’
何万天道:‘这个咱且休提,老夫对阁下也是久仰之极,何不借此时机,坐下饮上几杯,再谈此事!’我虽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但自也不惧,莫说喝几杯酒,便是请我吃几斧子,我又何惧,正要走将过去。
那何万天却道:‘且慢!无需移步,既来我何庄,我身为主人,礼数自当周全,何敢劳动大驾。”缓缓站起身,右手掌在离那石凳一尺之外轻轻一拍,石凳当即往半空腾冲而起,朝我直落而下。
我一观形迹,便知其目的决非在我,便将双手背到后头,看他卖弄什么把戏。果然那石凳飞到我身前一尺之时,微微一滞,猛然下落,嘭地一声便稳稳落到我身前石板之上。
何万天道:‘请坐。’我一拂衣摆,坐将下去,却道:‘你不是说请我饮上几杯,我离得那般远,却叫我如何饮。’
何万天笑道:‘不急!’右掌对那桌板轻轻一拍,那石桌板呼地一声响,带着酒缸酒碗朝我平飞而来,何万天一掌拍罢,又是连拍两掌,将撑桌板的石凳跟另一只坐凳拍飞而起,喝一声:‘去!’两只石凳前后急飞而出。
何万天纵身便是一跃。飞在前头那石凳去势奇急,抢在石桌板前落到了地上,方一落到地上,那石桌板正好落将下来,稳稳落在了石凳上面,上面的酒碗酒缸竟是未动分毫。
石桌板方一落稳,何万天身子一晃,已是坐到了另一只落稳的石凳上面,双手放到石桌板上,笑眯眯地望着我,道:‘现下不就饮得了。’
之前离何万天倒有些距离,未能细看,此时他一坐到我对面,朝他一打量,只见何万天目光深邃,一字横眉,虎背熊腰,十分健硕,全无年近古稀之态,威风凛凛。我心想莫不是要给我个下马威,不过这几手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笑道:‘看来何庄主是常活动筋骨,怪不得如果健壮。’
何万天道:‘倒不是常活动筋骨,嘿嘿!估计今日可以活动个够了吧,你说是不是狂屠阁下。我与狂屠阁下素未蒙面,只是互有耳闻,不知为何今日一见阁下,却觉得心头有些冰凉。哎!难道是老了,心力交萃。’
我听出他话中有话,便道:‘你待我如此周到,我又岂能让你寒心。’提起那酒缸,倒满一碗酒,将碗放到左掌之上,催动掌劲,道:‘你既觉寒心,不如喝一碗温酒。’话一说罢,左掌上的酒碗中已是飘起缕缕薄烟,这自是我用极阳的内力把酒加温了,这自也是对之前他卖弄功夫的回敬。
何万天身子一挺,双目圆睁,盯着我左掌上的酒碗,忽道:‘一碗温酒,可温一人心,不知可温天下人心否?’
我道:‘我一人之力,可温一酒,如何能温千万酒,再说天下人心又关我何事,明人不说暗话,我温你之心,自是有事求你。’
何万天却道:‘酒能温心,亦不过一时之温。只是人心既寒,一时之温又有何益。狂屠阁下既来求我,与人援助,便如与人温酒温心,我虽有心温酒,却力之不及。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求酒而醉,却不如自醉,求人却不如求己。’
我道:‘何庄主,若能求己,又何需求人。’
何万天却道:‘万事皆有因果,若无留因,何来这求果?’
我道:‘且不说这因果,这杯酒我敬何庄主你,你却如此拒之,莫非这便是待客之道。’
何万天道:‘酒可饮,但阁下若有所求,恕我难以从命。’
我道:‘你尚不知我所求,却如此相拒,何不听上一听,再行计教。’
何万天道:‘无需多说,你既敬我,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伸出手掌便要接过我左掌上的酒水。
我冷哼一声,道:‘我温酒与你,你却另我寒心,此是敬酒,若无本事,怎让我敬,你若有本事,便将这酒从我手中拿去,你若无本事,又怎配喝这敬酒。’
我这么一说,登时激发了那何万天的豪气,只见他腰板一挺,道:‘有无本事,便让老夫这双指来证明。’伸出双指,点向我‘阳谷’一穴,我掌侧微翻,掌心劲力一吐,将酒碗托到半空,伸出右手食中双指,点向他‘神门’穴。
不待我点到,他急伸出另一只手双指点我‘鱼际’穴,我指势陡然一转,变招点向他急攻而来的双指‘含谷’一穴,他变招也甚快,指势一转,却指向我‘大陵’穴。
我二人变招皆是奇快,认穴十分之准,双指皆点不到对方穴位一寸之内,片刻间,三只手腕翻飞交错,指影晃动,已是拆了十几招,但却始终毫不相交。不过何万天兵分两路,我却以单手便缠住了他,让他丝毫碰不得我另一只手掌上的酒碗,自是比他高明了许多。
眼见这般拆招下去一时难有结果,我喝一声:‘罢了!温心不如温人,你如此执迷不悟,显是饮酒醉矣,敬酒不如替你醒酒。’左掌五指扣住酒碗碗边,掌心吐劲猛力朝何万天震了过去,碗中酒水登时化作一道酒线朝何万天飞去。
何万天吃了一惊,左掌急缩而回,抓起桌上另一口大碗,朝着那酒线一收,登时整道酒线溅入了酒碗中,化作一碗酒水,不过却只剩了个七八分,其余的酒水都已溅到桌上。
何万天的衣服之上也溅了一些酒水,略显狼狈,不过何万天却是淡然一笑,说道:‘多谢敬酒。’将那酒水一饮而尽,道:‘你远来是客,我既为主,理当由何某人我先敬你酒,你却抢着先行敬我,未免有喧宾夺主之嫌。’
我见他这般阵仗,知道他定不会与我方便,今日这一战,恐怕是再所难免,再无心跟他扯,右掌往桌上一拍,道:‘喧宾夺主那便错了!你既横了心不给,我便要夺,只不过却不是夺主,而是要夺另外一个人,愿你识好殆。’
何万天哈哈大笑,道:‘我好心要给你敬酒,你却说要夺人,那你是看上我何庄之中何人了?’
我冷哼道:‘你何必明知故问,在此装疯卖傻,你既然摆下这阵仗在此等我,一切自是知晓了,又何必如此!’
第93章 罗念先
何万天却是摇头叹了几声,喃喃道:‘正邪与我皆不同,谁人惹我便伏龙’不知我可有说错。’
我道:‘你自是没有说错,提我名号作甚。’
何万天缓缓站起身子,说道:‘我只是觉得可惜,老夫常年在江湖行走,江湖的险恶不知亲身经历了多少,这其中的酸甜苦辣、恩怨情仇,一经思及,百感俱集。老夫不知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曾想着能退隐江湖,不理江湖世事,只是这其中关系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终不得如愿。
而狂屠你,行走江湖如此多年,孑然一身,远离江湖纷争,实是难能可贵。说将起来,我对你也是十分敬佩的,可老夫却不曾想,不理正道,不管邪道,向来独来独往一身傲气的狂屠,何时竟也甘屈居人下,成了血教的走狗了。’
我冷笑道:‘血教是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夫混为一谈,我向不理门派之争,我只管对错。’
何万天纵声大笑,道:‘好个只管对错,那这么说,狂屠你所做所为就是对的了!’
我道:‘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何错之有?’
何万天道:‘想不到武林正道人士的命在你眼中竟如此不值,你杀人便都是对的了!’
我心中寻思:这何万天不愧是三合剑盟出来的,跟其他人一个德行,明明我只失手杀了陈彪,却硬生生拉扯到整个武林正道,巴不得给我加罪名。嘴上道:‘人我失手杀了,再多提这些无益,你将梁发交给我,待此事一了,我自当上三合剑盟了确这其中恩怨。’
方一说罢,却见那何万天仰头哈哈大笑,不住摇头,道:‘可笑呀!可笑呀!你的武功比之我如何?’
我置之不答,心中却是冷笑:‘你拿什么跟我比!’
何万天见我不答,接着说道:‘老夫这等武功浅显之人,出手尚能随心所欲,收发自如,又何况是你。若说失手伤一两人,原也在情理之中,可老夫还从未听说一个武林高手,居然连连失手,杀死几十人。这等荒唐理由,你居然也有脸面说得出口。是了!你既成了血教的人,又谈什么脸面呢。’
我却是听不明白他话中意思,我明明只失手杀了陈彪一人,又怎么说我杀死几十人了,冷冷道:‘好大的罪名,你接着继续说下去,接下来恐怕说整个武林的正道人士的死都是我狂某人所为了,你这乱扣罪名的功夫,倒也不赖。’
何万天双眉一挑,喝道:‘狂屠!你还敢强言狡辩!’
我心中却是寻思:何万天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为难了,眼下之计,当以雷霆手段制住他,再行去寻出梁发,于是便道:‘我何需狡辨,你交不交人,只一句话!’
何万天双拳紧握,喀喀作响,道:‘要人没有!要命老夫倒是有一条老命。’
我跨出一步,正欲动手。忽地传来一声洪亮的大响:‘哼!依我看今日何庄主的命你取不走,不但如此,还要将命留下!’声音充沛有力,显然发声之人内力颇是浑厚,以内劲传了过来。
话声刚一落,庄门左右一分,缓缓打开,十几人从庄外一涌而入,当先一名汉子腰圆背厚,手持一根狼牙棒,一入得庄来,便拱手对何万天揖礼道:‘何恩人,罗念先来了!’
我还道这人是谁,原来是罗念先,心中略微宽松,不过是个随手打发的角色罢了,并不理会他们。
何万天迎了上去,道:‘念先,可知会其他人等了。’
罗念先道:‘都已知会过了,按照所约的时辰,此时估计快到了。’既说此话,显然他们还约好了其余的帮手。
我一脸不屑,只觉可笑,像罗念先这等角色,来一个我打一个,来十个我便打十个,又有何用,说道:‘看来何万天你倒是请了不少人。’
何万天道:‘何需老夫我请,群雄们那是不请自来。狂屠你作孽太多,我一传出风声,附近能赶到的英雄好汉巴不得马上来我何家庄灭了你这血教走狗,又何需我请。’
罗念先狼牙棒朝我一指,道:‘狂屠,怎么!知道我等英雄好汉齐聚何家庄讨你性命,怕了吗!’
我一声冷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这是我跟何万天之间的事,又干你何事,岂容你瞎搅和。’
罗念先道:‘何恩人于我有救命之恩,他有难,我自当全力相帮,他的事自是我的事,我与何恩人自是共同进退。’
我却是寻思:罗念先之前说众英雄好汉要前来讨伐我,这罗念先出于恩义帮何万天,倒也在情理之中。我从不得罪正道人士,跟正道人士向来无恩无怨,更莫说什么大仇了,既无大仇,却为何要取我性命?
若说是为了什么武林正道正义,那些都是屁话。江湖中正道门派甚多,错综复杂,各门各派均有自己的利益,没有利益的事又有多少人愿去干。若说众人是为了三合剑盟陈彪跟我为难,那是断断不可能的,得罪我这般强敌,于他们又有何益?心中奇怪,便问道:‘你说尔等召集了不少英雄好汉要来取我性命,此话当真!’
罗念先道:‘自是当真,怎么!莫不是心中生怯,动了逃跑之心了。’
我道:‘屁话!我跟他们毫无干系,取我性命又有何益!’
何万天道:‘你自是跟他们毫无干系,只是他们跟被你所杀之人,那可是有大大的干系。’
我心道:看来是跟陈彪有关的人物了,那不就是三合剑盟了,又扯到什么英雄好汉去了,竟如此自居,好生不要脸,笑道:‘左一个英雄好汉,右一个英雄好汉,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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