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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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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双手衣袖,俨然一副市井无赖要打架的模样。
叶应星怒哼一声,皱眉道:‘弟子们胡来也就罢了,你身为掌事之一,理应为众弟子树立榜样,却也如此不明事理。三合剑盟同气连枝,皆如手足,你的弟子便如我的弟子,我视之同仁。但你可还记得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暴不平一听此话,沉声道:‘我自然记得。’
叶应星道:‘你记得便好,是你弟子的事要紧,还是盟中的大事要紧?’
暴不平道:‘这还用说,自是盟中的事要紧了,可我那弟子的事难不成就这般算了?’
叶应星道:‘我自有处置,万事皆以大局为重。’突然将手掌伸到脑后,握住背负在后首的一把长剑,唰的一声拔了出来,将剑尖倒提而上,双目目光投在剑身上,缓缓说道:‘之前的事,就此作罢。从现在起,不准尔等再提,谁若再提……’略顿了一下,语气一变,森然道:‘休怪我剑下无情。’将长剑往地板之上随手一掷,那长剑登时插在了地上,剑柄前后一阵摇晃。
叶应星身后众小辈见此情形,皆是面面相望,默然不语。那青月此时倒也不敢出声了,显然为叶应星气势所慑,未敢再行造次。
叶应星高声道:‘尔等莫怪我不讲同门情面,不为尔等作主。若照我说,狂屠前辈教训尔等却是教训得好。’
那些小辈此时被叶应星如此说,脸上皆有怨气,但倒不敢开口,估计在心里也不知暗骂了叶应星多少次。暴不平脸上肌肉一抖,嚷道:‘叶师兄,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气煞我也!你怎么老涨这家伙威风,灭自己士气。’
叶应星不急不缓,说道:‘这些年来,我三合剑盟日渐兴盛,本盟日渐兴盛自是好事。但凡事有好难免有坏,本盟威势一盛,盟中年轻弟子仗着盟威,在江湖中行走往往横行霸道,气焰嚣张,却极少遇锉,故而全然将盟中宗旨抛到了九万八千里外。
尔等可知,江湖中比我三合剑盟强盛之门派不在少数,像那少林,武学之源,开宗立派不知多少年,但人家弟子行走江湖仁义礼让,谦虚好学,何曾像你们这般。
这些年我一直在担心,若如此下去,三合剑盟弟子一味肆行无忌,却不知修身养性,迟早有灭门之祸。我之所以说狂屠前辈教训你们教训得好,只因今日狂屠前辈教训尔等,正好让尔等知道个天高地厚,削一削你们的锐气。
你们倒好,反倒不知收敛,以为有派中长辈在,便可为你们撑腰了?江湖之远,高手何其之多,还轮不到你们狂妄,就凭你们这点微末功夫,还有不知多长的路要走。’
槐梧壮汉一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狂屠的话,拍掌喝道:‘好!想不到这叶应星有这等见识!’
狂屠点头道:‘是啊!三合剑盟中有识有略的倒也不在少数,像我那知己之交柳风兄弟,为人重情重义,事非分明。’
槐梧壮汉道:‘柳风么,能成为屠大哥的深交之人,人品自是不用多说,若是有机会,我倒想会一会他。’
狂屠道:‘你若想会一会他,那还不简单,我带你去便是了。不过现下我为三合剑盟的人追杀,倒是有点麻烦。’
槐梧壮汉道:‘我现下也无暇分身,也不知何日方能跟你一同拜会了。’
狂屠哈哈一笑,道:‘日子漫漫,英雄相会,何患无期。’
槐梧壮汉略点了点头,道:‘英雄倒是不敢当,屠大哥廖赞,接下来事情又如何?’
第87章 要人
狂屠再次讲叙起来:“叶应星话方说罢,暴不平陈彪当即吼道:‘叶师兄,照你这般说,是不打算给我弟子算账了?’
叶应星摇了摇头,道:‘陈师弟,你三番五次说要替你弟子报仇,我劝说无果,既是如此,你要报便报。s。 好看在线》不过我得提醒你下,若是误了盟中大事,你可担当得起?’
‘这……格老子的。’陈彪抡起拳头,在酒桌上砸了几拳,自顾道:‘气煞老子了,打又不能打,扯一大堆。’
叶应星并不理陈彪发牢骚,向我揖礼道:‘让狂屠前辈见笑了。’端起酒缸,连倒了三碗酒,端起第一碗酒,道:‘这一碗,是我代众小辈敬狂屠前辈的,为之前的误结赔礼。’一饮而尽;端起第二碗,道:‘这一碗,是我敬狂屠前辈的,前辈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有幸拜会。’再次一饮而尽;端起第三碗,道:‘这一碗,是我代三合剑盟敬狂屠前辈的,盟中诛位,多闻前辈大名,只是无幸相交,今日我便代他们敬前辈一碗。’
叶应星说话如此客气,礼数做得这般周到,如此识大体,我自是对他另眼相看。他代小辈敬酒,我心下暗自嘀咕:这一群小辈不甘不愿,若是真心道歉,怎还要叶应星来代酒。
但又想这叶应星以掌事的身份,如此屈尊代一群小辈敬酒,已是给足了我面子。再说之前的事,我也确有不对,出手确实重了些,那小辈右手经脉为我所废,经脉一废,右手便成了废手,对他一个习武之人来说真是生不如死了。
叶应星不究此事,又如此以礼相待,我岂能再为难他,于是便道:‘不敢当!我对你们三合剑盟众位掌事也是久仰之极的,他日若有时机,定当拜会。’
叶应星道:‘前辈客气了。’
我心下暗自盘算:那小辈怎么说都是三合剑盟的人,三合剑盟在江湖中也甚有声望,那小辈被我废了经脉,叶应星却不找我算账,那三合剑盟脸面何在?总要给他些台阶下。
这一思定,便道:‘之前的事,小辈们自然有错,但也怪老夫当时在气头上,出手太重,误伤了你们盟中之人。那小辈右手经脉既废,右手便成废手,以后习武更为艰难。这样吧,为表老夫一番歉意,我可给其一些钱财,保其一生荣华富贵。’
还不待叶应星回答,那青月却是抢道:‘狄师兄爱武如命,你废了他的右手,便如同要了他的命,命都没了给些钱财又有何用,假仁假义。’
我一听此话,森然道:‘那你这小辈待怎样,要不老夫将这条右臂交给你,如何?你可有本事来拿!’
叶应星怒喝一声:‘大胆!岂容你插嘴!我之前所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右掌一提,便朝青月脸颊扇去,这一掌扇得又快又急,看来叶应星是真心要教训青月小辈了,以惩其数次犯威。
眼看这一掌将要扇到青月小辈的脸上,突然间一只黑乎乎的手掌扣到了叶应星手腕上。原来正是一旁的陈彪出手了。叶应星望向陈彪,道:‘陈师弟,你这是何意。’
陈彪道:‘叶师兄,这么教真干么,我叫这臭小子别插嘴便是了,何必动手。’
叶应星冷哼一声,用力一甩,便将手腕从陈彪的手掌中甩脱出来,说道:‘你老是这样宠着他们,这不是帮他们,是害他们。’
陈彪扯着大嗓门,道:‘我叫这臭小子别说话总好了。’吩咐青月道:‘臭小子,你可莫再说话了,否则下次我可不理了。’
青月道:‘多谢师父解救。’
叶应星道:‘下次再敢插嘴乱说,就算你师父拦着,我也照打不误。你若是我的弟子,胆敢犯我大忌,视我如无物,刚才打向你脸的可就不是手掌这般简单了,我是看在你师父面子上。’
我冷冷看着他们,心中却是在思量:叶应星之前与陈彪谈话之间说到为大事顾大局,这大事到底是什么?
叶应星似乎便是因为此事而将我废小辈经脉的恩怨放将下来。除了那小辈,我跟三合剑盟之间有牵连的便是巧香了,巧香一个弱女子,关乎他们三合剑盟什么大事了,难不成巧香有什么事瞒着我?
小辈的事解决了,也是时候该谈谈巧香的事,要回巧香的儿子了。这一思定,便道:‘好了,闹也闹够了,你们兴师动众而来,既不跟我算那小辈的账,那又是为何而来?总不会是为了跟我喝酒闲聊。’
叶应星揖礼道:‘前辈既如此说,那我就开门说话了。我盟中被废经脉的弟子,就不劳前辈操心了,他始终是我三合剑盟的人,该如何安置,我三合剑盟中掌事们自有处置。
与前辈的这场误结,就此了结。至于接下来的这件事,晚辈斗胆将丑话说在前头,之前那件事可互相商谈,但这件事却是容不得商谈半分。’
我‘哦!’的一声,道:‘这么说,你们要怎样便怎样,容不得我有半分意见了,既是这样,你们要怎样便怎样,何需坐在这里跟我谈。’
叶应星道:‘前辈莫要见怪,这事是盟中吩咐下来的死命令,容不得我退分毫。’
我故作不懂,微微一笑,道:‘你说来说去,到底是何事,我一向跟你们三合剑盟可没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也就是那小辈的事了,怎的又有事跟我有关了?还容不得我商量。’
叶应星正色道:‘前辈是聪明人,何需我多说。前辈与我盟中弟子的事因何而起?’
我望了望巧香,道:‘因你三合剑盟众弟子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儒,我见不过眼,出手相救,故生此事。’
叶应星摇了摇头,道:‘手无寸铁的妇儒,前辈这话可是大错特错,你旁边这妇人可不是个普通人,她可是血教的人,前辈可知?’
我应道:‘我自然知道,巧香已将此事说与我知,这其中缘由,我略有所知。’
叶应星道:‘前辈既知她是血教之人,那最好不过,那晚辈在此谢过!’
我冷冷一笑,问道:‘你无故谢老夫什么。’
叶应星道:‘谢前辈高抬贵手相助,将这血教的魔女交给我三合剑盟。’
坐在我旁侧的巧香一听此话,身子微微一颤,朝我这边挪了过来,显然有些担心害怕。我哈哈大笑,道:‘我何时说要将她交给你们三合剑盟了!说来说去,原来你们是要带走巧香了。’
叶应星道:‘正是!狂屠前辈于江湖中行走,想必也听闻过血教的恶迹。我知前辈向来不理江湖恩怨,不管正邪是非。但晚辈想,我三合剑盟为天下武林除恶,即使前辈不相助,也必定不会阻止我等,故意为难我三合剑盟。’
我道:‘老夫不会为难尔等,但你们若要带走巧香,就是为难老夫,敢为难老夫,老夫便要让他为难。今日巧香你们不但带不走,还要把一个人交给老夫!’
叶应星见我不但不给人,反倒向他要人,微微一怔,随即道:‘这倒怪了,前辈怎的反向我三合剑盟要人了?’
我哼了一声,道:‘你无需再装,我要何人,你再明白不过,我所要之人,便是梁发!’
叶应星听到我要梁发,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一旁的陈彪猛地站起身来,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望了望叶应星,嚷道:‘叶师兄,他怎的知道,不会都知了吧。’
叶应星瞪了他一眼,喝道:‘陈师弟你且坐下!’陈彪一脸不情愿,喃喃了几句,这才坐下。
叶应星脸色又恢复平静,道:‘看来是这女魔头将梁发的事都告诉你了。前辈想要其他,倒还可以商量,若要梁发,那断断不可能,我三合剑盟绝不可能将梁发交出来。且容我问狂屠前辈一句,狂屠前辈与这女魔头有何关系,为何如此护着她。’
我原想将游燕的事说将出来,兴许叶应星知道巧香要我将她儿子救回,方才告诉我游燕的消息,会通融而将梁发放回来也不一定。但现下听到叶应星如此口气,似乎梁发对三合剑盟甚为重要,既是如此,即使我说将出来,也无益于事。
不禁心中寻思梁发不就是梁兴通的儿子罢了,怎的三合剑盟会如此重视,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巧香瞒着我未说,须得先行问清楚,便道:‘巧香与我非亲非故。’
叶应星摇首道:‘这倒奇了,既与前辈非亲非故,前辈为何不将她交给我三合剑盟,一味护着她,还反向我等要人。’
我反问道:‘那老夫倒问你,梁发与尔等有亲?可是有故?为何你们不肯将他交将出来。’
叶应星道:‘既非亲,又非故。只是此人与我三合剑盟有莫大干系,容不得我等将他交给前辈。’
我接着问道:‘梁发不过是巧香的孩子,一介少年,要说有关系,那也是跟血教有关系,怎的跟你们三合剑盟有关系了,莫非梁发曾做过什么恶事,或是得罪了你们三合剑盟,你倒是给我讲清楚。’
叶应星拱手道:‘这……梁发倒不曾做过什么恶事,也不曾得罪过我三合剑盟,只是这事恕晚辈无可奉告。’
第88章 斗陈彪
‘好!好!好!’我连说了三声好,接着道:‘你既不说也无防,我只是觉得可笑,你们三合剑盟自恃正道,正道行走江湖,行事定然有理有据。
你们带走梁发,将巧香与儿子生生拆散,坏人天伦之乐,我向你要人,问你缘由,你却说无可奉告,这是何道理?难不成你们三合剑盟也干上了人贩子的勾当了?梁发的事且先不说,我且问你们,你们口口声声称巧香女魔头,她可曾做过什么恶事?’
叶应星道:‘她倒是没亲身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只是她是血教的人。’
我连声冷笑,道:‘难道你们三合剑盟的人就个个是好人了,难道血教的人就个个是坏人了,好坏当以个人而论,又岂能与门派混为一谈,她即没做过恶事,怎的你们却要追杀她,要取她性命。难不成你们这样欺辱一个柔弱女子,便能涨你们三合剑盟的脸了么?’
此时那陈彪却是发话了,只听得他道:‘这婆娘最大的罪便是要劫走梁发。’
我一听此话,连连摇头,冷笑道:‘梁发既是巧香的儿子,母亲带走儿子,又怎来劫这一说?又何来的罪?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狗屁不通。’
陈彪道:‘那梁发不愿跟她走,她却要强行带回,这不就是劫了,老子这么说有什么错。’
我笑道:‘哦,照你这么说,还是巧香要强行带走梁发了。’向旁侧巧香问道:‘巧香,三合剑盟的人说梁发不愿跟你走,是你要强行带走,你作何解释。’
巧香道:‘梁发是我儿,又怎会不愿跟我走,屠爷切莫听他们一面之言。他们既然如此说,可敢将我儿带到此处来,让他当面说清,如果我儿真不愿跟我,那我自无话可说。’
我点点头,道:‘巧香这般说有理,你们倒是将梁发带到此处来,当面对对,看看是否真如你们所言,若如你们所言,我自无话可说,更不敢向尔等要人。' 超多好看'’
叶应星道:‘要将梁发带到此处,那是断断不可能的,这中间的事,非一时能解释清楚。罢了!我刚才几经思索,觉得有必要向狂屠前辈解释一番,否则这事怕难有善了。’
陈彪一听此话,却嚷道:‘叶师兄,这可是本门的机密,你断断不能说给他听。’
叶应星道:‘无防!’对着我道:‘狂屠前辈,你既想知梁发的事,我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此事是本门机密,前辈须得先行给晚辈一个承诺,保证绝不泄露此事。’
我道:‘这个你大可放心,老夫一向讲信誉。’
‘好!’叶应星喝了一声,道:‘只不过此处人多耳杂,多有不便,此事晚辈只能让前辈一人得知,狂屠前辈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点了点头,从凳上起身。巧香见我从凳上起身,身子一紧,就向我靠了过来。
我望了望巧香,忽想:我走了留下巧香一人在此,到时陈彪他们趁机发难,我离巧香远了,到时救济不及,岂不误事,这叶应星或许是在使调虎离山之计也未可知。便顿住身子,道:‘等等,叶应星,你耍的是什么把戏,莫不是要调虎离山,好让你师弟他们好下手。’
叶应星淡然一笑,道:‘狂屠前辈误会了,在下断无此意。’高声喝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跟狂屠前辈去商谈些事,你们在此坐等,切不可伤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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