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盗墓盗到少林寺-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这茶花可不比旁的,在江南成活不易,我不在的时候,你得时时照料着些,茶花喜阴凉,不要让它晒着太阳,傍晚多浇水……”
“状元之才?”叶云倒没注意张二叔的话,只是低头去看那茶花,轻笑道,“这年头状元可真是不少……”
叶云只是一时调侃之言,张二叔却不乐意了,点着叶云的脑袋,开口道:“你知道什么?沈家少爷是徽宗状元沈晦的第七代孙,其祖父沈眩在宝祐四年举进士,先任浙江龙游县宰,后任江西吉安知府,沈少爷自己也是博学众家,博古通今,文采飞扬,才华横溢,你这小娃娃胡吹大气,哪里知道这些?”
“等等,”叶云听那几句话甚是耳熟,拍拍脑袋,却也实在想不起来南宋历史中有这么一个大人物,愣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来,自语道,“宝祐四年?我怎么记得文天祥也是宝祐四年中的榜?”
“嘿,原来你这娃娃也听过文大人的名头,”张二叔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沈公子的祖父正是与文天祥大人同榜登科,可见他沈家并非浪得虚名。”
“那也是他的祖父,又不是他自己,”叶云心中很是不屑,对着陈二叔可没那么许多忌讳,当下笑道,“老子英雄儿混蛋,这种事也不是没有。”
“嘿,不要乱说话!”张二叔轻轻敲打了一下叶云的脑袋,笑道,“咱们一个下人,谈论这些作甚?还是好好的把这些花卉调理好才是正理。”
这一老一少正在闲聊谈笑,忽然有一个轻柔的声音浅浅低吟,遥遥传了过来,叶云仔细听去,却是一首《跫音》。
“落木旧山寺,霜清叶扫风。已无鸡犬声,虚殿鸣秋跫。”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男子声音鼓掌大赞道:“好,若琼果然是好文采,单凭这首诗,便不逊于易安居士。”
二人转头看去,却见一对璧人转过影壁,缓缓行来,那女的极为眼熟,自然是张家那位如花似玉的大小姐,而陪在身侧的那位青年文生,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果然是一表人才,此时二人正眉开眼笑,气氛旖旎之极。
“什么破烂诗?本大爷随便‘作’几首,也比这诗强吧!”叶云蹲在花圃边浇水,口中低声嘟哝,见到张二叔已经站了起来,当下也只能不情愿的慢慢站起身来。
张二叔遥遥朝二人欠身施礼,张大小姐微笑道:“二叔不必多礼,我和沈公子只是随便走走,没有耽误到您吧?”
“没有的事!”张二叔呵呵一笑,以目示意叶云,赶快退下,免得打搅了这一对才子佳人的郎情妾意。
“好一对狗男女!”叶云见到平素端庄娴雅的张家大小姐此时一反常态,和平素端庄素雅的神情不同,不仅在俏脸上施了些脂粉,眉宇间春意外溢,一双美眸更是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不禁心中多少有些愤愤然,想到这位大小姐的身体被自己看了不下七八次,而这位兔儿相公一般的人物却只能过过干瘾,想到这里,叶云心中这才稍微平衡了一些,却没有见到张二叔给自己打的眼色。
“表哥谬赞了,谅小妹微薄才学,哪里能和易安居士相比?”总算是那位张大小姐还没有被**冲昏了头脑,保存了一点点自知之明。
“若琼妹子,你可不要妄自菲薄,照我看来,易安居士虽然才华横溢,却也不见得能强过我的妹子吧?”那青年文生呵呵笑道,引得张大小姐嗔笑娇憨,与平常娴雅知礼的模样比起来,宛然判若两人。
好大的口气!叶云心中暗自腹诽,这小子讨好美女的手段也太恶心了点,一首破诗,竟然敢号称“不逊于”易安居士,那易安居士何许人也?那可是堂堂的一代才女李清照啊!就算张大小姐薄有文采,也不至于和李清照相提并论吧?
“妹子,你这一首《跫音》,当真是端的清新脱俗,格调高雅,”那青年轻笑道,“有诗岂可无字?为兄不才,便来献丑一番。”
“呵,表哥的字乃是当世一绝,小妹时时艳羡不已,今日竟然能一睹亲笔手书,当真是意外之幸了,”张大小姐媚眼含春,一张俏脸更是喜滋滋的模样,显得明艳照人,看得站在一旁的叶云不禁心中一荡,却又想起人家可不是为自己笑的,不由得有些沮丧,转身欲走。
第四章进逼
“那位小哥!”叶云刚要退下,却听到那位沈公子招呼道,“劳驾,请取笔墨纸砚来。”
“叫我?”叶云见那沈公子分明是对自己说话,见那文生温颜微笑,虽然心中多少有些厌烦,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当下点头道,“好,却不知那笔墨纸砚放在何处?”
“隔壁厢房便有一副,你去取来便是。”张大小姐瞥了叶云一眼,大约觉得有些眼生,疑惑的目光朝张二叔望来。
张二叔人老成精,哪里不知道大小姐的意思?当下呵呵笑道:“小姐不必见疑,这小十六新入府没多久,我瞧他手脚利索,就让他来协助我老头子伺候伺候这些花草。”
“原来如此!”张小姐点点头,也不再多问,只是转头去跟沈公子说话,眉目中喜色尽露无遗。
不多时,叶云取了笔墨过来,那沈公子将宣纸铺在亭中石桌上,张小姐轻挽云袖,亲自替他磨墨,却见那沈公子执笔在手,沉吟半晌,忽然展颜笑道:“若琼,适才你那首《跫音》,请你再吟诵一遍,为兄不才,便以此诗手书其上,以彰其妙。”
“好!”张大小姐自然是却之不恭,轻言浅语,而沈公子已随之落墨其上,站在一旁的叶云侧目看去,却见那字龙飞凤舞,气势不俗,走的倒是二王堂堂正正的路子,不禁暗自点头,看来这姓沈的家伙也不全然是个草包,由此看来,只怕张二叔所说的也有几分可信。
这二十二个字笔笔精神饱满,那沈公子写完之后,才松了口气,呵呵大笑,侧头欣赏一番,说道:“好极!我生平书法,以这幅字最佳,若琼妹子,倘若不是你的诗好,我也决计写不出这般好字来,倘若再让我写一副,便万万没有这般意境了。”
张小姐微微一笑,轻启朱唇,轻笑道:“表哥实在太过谦虚了,你的字本是一绝,小妹只是恰逢临事,哪里能及得表哥万一?”
叶云只听得二人互相吹捧,大吹法螺,拿肉麻当有趣,实在是早已等得不耐,只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诚然这沈公子字倒是写的不错,只是这番本是情侣之间的情话,被叶云听在耳里,只觉得老大的不自在。
张小姐捧起宣纸,欢喜不迭,欣赏了半晌,连连赞叹,沈公子显然觉得大有面子,不由得眉飞色舞,却见叶云和张二叔正站在亭外,这才想起刚才叶云取来笔墨之后,却并没有退去,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正好见到叶云皱眉挤眼,老大的不屑模样,心中微怒,冷哼了一声,开口道:“小哥,莫非你认为我这字有什么不好么?”
叶云愣了一愣,诧异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沈……公子,莫非你在问我?”
“是啊,瞧小哥适才对我这幅字多有不屑之色,只怕是胸有沟壑,沈某不才,自当不耻下问。”那沈公子脸上带笑,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如刀,替叶云戴上了一顶大帽子。
张二叔见叶云闯了祸,急忙伸手去拉叶云衣襟,叶云见张二叔满脸的焦急之色,当下躬身施礼道:“啊,二位见谅,我等哪里懂得什么字画诗词啊?实在是唐突之极。”
张小姐秀眉一扬,刚要说话,却听沈公子笑道:“不妨,小哥一表人才,想必也是饱读诗书之辈,不如来瞧上一瞧这幅字,请你品题品题!”
此言一出,叶云对那个沈公子仅有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这沈公子好深的心机,自己明明是一个下人,就算生得文弱了一些,也不至于“饱读诗书”云云,这分明就是借故讽刺他不懂文墨,还要附弄风雅,看来这位沈公子存心是打算出叶云的丑,以衬托他是何等的文采出众、心胸宽广。
张二叔本来见到叶云触怒了这对情侣,心中焦急不已,刚要开口致歉,却听叶云点头道:“好!”不禁顿时一怔。
叶云站在那字面前,凝目细看,心中却在冷笑,这姓沈的小子想让自己出丑,难道不知道品鉴古玩字画乃是一个摸金校尉基本的功夫?虽然说不出书法的什么弯弯道道出来,但是本大爷好歹比你多了几百年的经验,要忽悠你们这两只小菜鸟,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沈公子这字,”叶云装模作样的看了半天,摇头晃脑,又低声朗读了一遍,半晌才缓缓开口道,“虽是走的二王的路子,奈何……”说到一半,却好像难以启齿一般,皱眉不语。
“哦?”那沈公子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口中却呵呵笑道,“表妹,想不到你府里也有高才,沈某倒要听听,这字到底有何不妥之处?”
叶云抬头去看那沈公子,见他脸色很快恢复了常态,只是眼中光芒闪动,显然已经有所不满,而张大小姐虽是一脸的不愉,却低声说道:“表哥,这十六只是一个下人,他能懂得甚么?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坏了心情,咱们还是去那边的菊园瞧瞧罢。”
张二叔虽然年老,却并不愚笨,见那个沈公子的矛头对准了叶云,生怕叶云年轻气盛,顶撞几句,那可就不妙了,不由得心中焦急,开口笑道:“沈公子,大小姐,这小十六年轻不懂事,还请二位不要计较才是。”
“是啊,”张大小姐虽然深陷爱河之中,却并不想在这里把气氛弄僵,当下也轻声道:“表哥,这十六只是一个下人,何必为难他?书法之道源远流长,纵然是天赋奇才,也难臻其妙处,何况……”
叶云回过头来,对张二叔做了一个“不妨事”的眼色,正好听到张大小姐说话,不禁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看来这位张大小姐倒没有完全昏头,总算还算是和了几句稀泥。
“表妹不知,”那沈公子起先听到叶云口气不小,脸色顿时一变,此时却也平缓下来,摇手轻笑道,“我沈某岂是如此量小气狭之辈?这位小哥但说无妨,望请言无不尽。”
“这……”沈公子口才倒是不错,貌似谦虚谨慎,却是包藏祸心,一句话扣的死死的,让张二叔和张大小姐都说不出求情的话来,倘若是旁的下人,只怕就会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来,正好遂了他沈大公子的心愿,衬托了他沈公子是何等的心胸开阔,文采出众。
只是这沈公子只怕打错了算盘,他叶云何许人也?一个合格的摸金校尉,便是一个出众的历史专家、古玩品鉴专家、字画鉴定专家兼任挖坑专家,更何况是叶云这个天才一般的摸金校尉?
叶云本来不想多事,却见那位沈公子急于在心上人面前表现,步步紧逼,心中却也动怒,嘿嘿一笑,徐徐道来,只听得张大小姐目瞪口呆,沈公子面色阴晴不定,目中怨毒的光芒一闪而逝。
第五章峥嵘
“好,既然如此,请恕在下直言。”叶云呵呵一笑,放下了宣纸,目光朝那沈公子望去,却见那沈公子面色虽是平和,嘴角处却隐约露出晒然不屑的笑容,看来他压根不相信这个小小的家丁能够说出什么书法大道来。
“按理说,二王源远流长,乃属书法正道,堂堂正正,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任凭是谁,断然说不出一个差字。”叶云第一句话说的全部是二王的家数,听在沈公子耳中,却好像是在夸奖自己,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这小子倒也知趣,这一记拍马屁倒是拍得不错。
叶云见那位沈公子脸露得意之色,只是微微一笑,继续道:“只是沈公子下笔稍急,病而无骨,却是走了旁支,当不得二王笔法中那个‘意’字,沈公子在下笔之时,却似是怀才不遇,满腔委曲,笔力固然入纸三分,只恐与王右军平和自然的本意不合,在下曾听人说,书画笔墨若是过求有力,少了圆浑蕴藉之意,似乎尚未能说是极高的境界。”
听到叶云的这番话,张大小姐顿时一怔,而沈公子却是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一眼见到旁边的心上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当下装作沉吟半晌,开口道:“这位小哥一番高见果然不凡,承小哥指点,甚是甚是。”
其实叶云哪里懂得多少书法中间架结构,轻重缓急的道理?只是当初学习鉴定文物字画时,听得老师曾以王右军《快雪时晴贴》为范本评说,此时依样画葫芦说出来,果然见到那沈公子神色有异,心想这姓沈的小子反应好快,连消带打,当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角色,当下微微一笑,并不开口。
那张大小姐转头见到自己的小情人被叶云几句话说得低头不语,当下心中自然有一股不平之气,抢着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倒要请教一番,便请你这位张十六公子也照样写一副字出来,让咱们开开眼界。”
听到这话,叶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要自己忽悠几句字画品鉴,那是自己擅长的,倘若要自己用这毛笔写字,无异于操刀杀猪,又有如持锤敲钉,幸好他甚有急智,也不正面回答,只是冷笑道:“字还在其次,只是这首《跫音》,却实在是难当易安万一……”
“你说什么?”那沈公子却是眉头一扬,大大的恼火,本来这小子指摘自己笔力不足,心中已经是极为恼怒,此时这小子却得寸进尺,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心上人词句不佳,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借着这股心头怒火,当下嘿嘿冷笑道,“小小一个下人,也敢妄言诗词么?”
叶云并不以为意,只是微微一笑,背起了双手,在亭中缓缓踱步,眯着眼睛,做足了姿态,那对男女被叶云那高深莫测的表情震慑了一下,一时忘记了指责,而是盯着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家丁,倒要瞧瞧他能做出什么样的惊人举动来。
“绿衣青葱傍石栽,孤根不与众花开。”走到第八步,叶云心中灵机一动,对应此情此景,不禁想起一首诗来,当下指着远处的奇石假山,开口吟出第一句来。
“哦?”这一句只说出来,沈公子和张大小姐顿时神色一动,显然都听出这家丁出口不凡,那张二叔本来极为紧张的站在下首,此时见到两个主子脸色诧异,虽然不懂叶云所吟诗中的高明之处,却也不知不觉放下了心思。
“酒阑展卷山窗下,习习香从纸上来。”叶云再迈出一步,伸手轻轻抚摸那还没有干透的宣纸,呵呵一笑,低声道,“平心而论,沈公子书法也算得上极为高明,不可妄自菲薄。”
那沈公子再也按捺不住,冷笑道:“于我看来,这首诗意犹未尽,虽然算是不错,却也难称高明,比及若琼妹子,却也……”
“莫急,莫急,”叶云嘿嘿笑道,再度四平八稳的踱出一步来,抬起头来,望着庭院远处的天空,缓缓吟道,“无边蕙草袅春烟,谷雨山中叫杜鹃。”
说罢这一句,叶云转过头来,对着沈公子极为猥琐的一笑,把这位温文尔雅的公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扶住石桌,勉强开口道,“你看我作甚?”
叶云哈哈一笑,踏前一步,拱手朝张大小姐施礼,朗声道:“在下还要做事,便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这……这就完了?”两人见到叶云转身便走,不禁极为惊诧,张大小姐忍不住开口叫道:“张十六,你这首诗还差一句啊!”
“多少朱门贵公子,何人消受静中缘。”远处传来叶云的声音,两人细细回味,却不禁心中一惊,抬起头来,再要去寻叶云,却见人影沓沓,哪里还有叶云的踪迹?
“多少朱门贵公子,何人消受静中缘,何人消受静中缘……”张大小姐口中低声吟诵,苦笑道,“好个张十六,八步成诗,单凭这首诗,当可名动八方,却不知为何在府中当个家丁,养花种草,莫非他另有企图么?”
“一定是!”那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